貓尾play;翹著屁股挨cao后變換姿勢繼續(xù)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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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看哥哥,我能摸一下你手里的花嗎,我太矮了,自己摘不到哎。” 千夙西站在一棵花樹下,靜靜的等著敏安王回來。 神情清遠,身姿挺拔。 男人離開時,飛身躍起,手腕一動,便摘了樹上開的最艷最美的一朵花,連同綠色的樹葉,青色的枝干,一同去除了小毛刺,放在他手心里。 讓千夙西聞著花香,感受著自然的味道和魅力,暫等片刻。 “哥哥……” 一個穿著華麗的小小少年,提高了聲音,扯了扯千夙西的袖子。 約莫是來王府里做客的人帶的小孩,千夙西低下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伸出手去探索。 他目盲之后,耳力自是不錯,可也無法判斷來人的具體方位。 “哥哥,我就在你面前,你……你看不見東西嗎?” 稚嫩可愛的少年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惋惜和同情,往前邁了一步,抬高了胳膊,握住了千夙西的手。 看著好看又溫柔的人,原來是看不見花園里無限風(fēng)光的。 “哥哥,你別動,我牽著你好了?!?/br> 少年面上露出絲甜甜的笑容,毛遂自薦的牽住千夙西的手。 他個子不高,只到千夙西腰間,卻仍舊是抬著頭,細細的打量著眼前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 千夙西感受著掌心里小小的手背,知道說話的孩子年紀并不算很大,伸出手,又摸索著碰了碰男孩的頭頂。 “你走丟了嗎,我也看不見路,沒辦法送你回去?!?/br> 千夙西害怕男孩和他說話太累,彎下腰,半蹲著,露出抱歉的神情。 “我沒有迷路,這里我熟的很,閉著眼睛都不會走丟的?!?/br> 少年在千夙西面前轉(zhuǎn)了一圈,十分開心的夸贊著自己。 可一轉(zhuǎn)瞬,少年便心虛后悔的耷拉著腦袋,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對于一個無法視物的人,剛才的話實在是冒犯失禮至極。 千夙西卻并沒有在意,只是面上重新帶著愁緒。 他的眼睛。 他的未來。 無一不令人憂愁煩悶。 “哥哥,對不起,我沒有想惹你不開心?!?/br> 少年看見千夙西臉上的悲傷,輕輕的搖著他的手腕,道歉。 “沒事,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千夙西害怕小男孩過分自責(zé),露出絲笑容,讓他安心。 “這枝花送給你?!?/br> 想起小男孩一開始和他說話的目的,千夙西伸出手,將那帶著芳香的花放到二人中間。 “謝謝哥哥?!?/br> 少年瞧著開的絢爛奪目的花朵,只猶豫了一瞬,便接過,愛不釋手的捏住枝椏,欣喜不已的道謝。 “沒事?!?/br> 千夙西滿足了小孩的愿望,重新站起身,摸索著往前走,靠在了一棵樹下,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的發(fā)著呆。 “哥哥,為什么你腳上戴著東西,還掛著只鈴鐺呀?” 過了好一會兒,少年的聲音又響起,好奇的扯著千夙西的袖子。 他并沒有離開,只是拿著花,跟隨著千夙西,蹲在人腳邊。 因著敏安王的原因,千夙西的外袍并不長,小腿也有半截赤裸的露在外面,顯得腳踝纖細而柔軟。 以及那掛著的金環(huán)色澤鮮艷亮麗,墜著的鈴鐺鮮翠欲滴。 “叮……” “哥哥,鈴鐺是真的哎,還會響呢,聲音好聽的很?!?/br> 少年蹲在千夙西腳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的腳踝,用手指輕輕的碰了碰那枚鈴鐺,使其輕晃搖動。 束縛囚禁自己的,在床榻上作用yin亂的東西被人瞧見,千夙西猛的后退了幾步,慌亂至極的躲閃。 他的后背撞在樹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急切匆忙的扯了扯自己的外袍,蓋住赤裸的半截小腿。 少年搞不懂千夙西為何這么大反應(yīng),卻也明白剛才做的事情并不對,站起身來,心懷歉意的去扶千夙西。 “哥哥,對不起?!?/br> 已經(jīng)是男孩第二次道歉了,千夙西覺得自己可笑又可悲,一點點的風(fēng)吹草動都讓他驚慌害怕。 “不怪你,是我自己沒有站穩(wěn)。” 千夙西搖了搖頭,扶著樹,揉著剛剛被撞疼的肩膀。 少年看著千夙西總是下意識的走開一點,獨自一個人的站著,猜測他可能不喜歡被人觸碰,便也識趣的收回手,不再抓著千夙西的手指。 “哥哥,我的小貓咪脖子上也有一個,但是沒有你的鈴鐺好看?!?/br> 少年生性好動活潑,哪里耐得住性子,不一會兒又開始說話。 “它長得很好看,毛是純白色的,像雪一樣,是我哥哥送給我的?!?/br> 少年想讓千夙西開心起來,自顧自的介紹他最心愛的寵物。 “哥哥,你也養(yǎng)過小貓嗎?” “哥哥,要不然我?guī)闳フ椅业男∝埌?,它剛剛才跑走?!?/br> “哥哥……” 少年站在千夙西對面,手舞足蹈,愉快興奮的說著。 突然,少年的聲音停止,看向千夙西身后,表情也變得奇怪起來。 千夙西還以為少年說了太久,要換口氣,并沒有在意,安靜的聽著。 他身后,敏安王抱著一只渾身雪白的小貓,大步的走了過來。 少年朝千夙西道了個別,便飛快的跑向敏安王。 千夙西聽見動靜,也轉(zhuǎn)過身,目光投向前方,只看見一片黑暗。 少年和敏安王說了幾句話,便抱著小貓,又飛快的跑走離開了。 敏安王看了眼千夙西,面上露出絲笑容,快步的走向他。 才一靠近,敏安王便吻了吻千夙西的頭頂,手摟住他的腰,將人緊緊的抱在了自己懷里。 當(dāng)天晚上,敏安王便不知從何處,取了個墜著貓尾的玉勢出來。 把千夙西的衣服脫光了,讓他聽話的趴在床上,壓低了腰,翹高臀部,袒露出臀縫間的rouxue。 敏安王先用舌尖舔濕千夙西的后xue,伸進去抽插開拓。 才把粗硬的玉勢塞進千夙西后xue里,往深處旋轉(zhuǎn)擴張,擠開瑟縮的腸rou,插入,拔出,cao開他的后xue。 千夙西擺著腰,想往前爬動,想并攏雙腿,低聲煎熬的呻吟。 敏安王便按住他的腰,揉著他的屁股,捉弄挑逗他的rutou。 把玉勢塞到最深,讓那毛茸茸的貓尾都黏在千夙西xue口處,被融化流出的脂膏打濕,一縷一縷的分開。 千夙西的雙腿打開,發(fā)著抖的跪在床褥上,任敏安王手里握著玉勢,一點一點的cao開他的后xue,愈進愈深。 最柔軟敏感的地方被打開,被頂?shù)纳s顫抖,千夙西的手指緊緊的捏住床單,不讓自己的叫聲太過yin亂。 那玉勢大而粗,與以往的又很不一樣,隨著進入的深度,以及敏安王粗重的呼吸,千夙西愈發(fā)煎熬羞恥的低吟著,腦袋埋在枕頭里。 玉勢的最前端圓碩而粗大,微微翹起,再到柱身,全部分布著一顆又一顆的凸起,小小yingying的圓粒,毫無規(guī)律的排列,摩擦間快感強烈綿長。 幾乎是敏安王每抽送一下,千夙西便腰肢一軟,尖叫著哭泣。 “不要,別碰那里……拿出去……唔……” 被cao到深處的千夙西,吻著敏安王的手臂,低聲求饒。 “拿出去,不做潤滑了嗎,還是你等不及要被我疼愛了?” 敏安王故意的撞著千夙西的敏感點,一下又一下的快速擦過,變換著角度的抽送旋轉(zhuǎn),惡劣的發(fā)問。 “進來,你進來吧……” 千夙西喘著氣,只想讓體內(nèi)磨人的玉勢快點離開。 “好,我這就cao你,把你的后頭填滿,讓你爽得直接射出來?!?/br> 敏安王一把抽掉玉勢,將那連著貓尾的yin具扔在床邊。 扯開自己的腰帶。 褪下褲子。 一條腿跪著,一條腿半蹲,覆在千夙西身后,腰胯緊挨著他飽滿光滑的臀rou,握著他的腰。 熾熱粗長的陽物破開后xue的褶皺,推擠,旋轉(zhuǎn),撞擊,cao進了千夙西身體深處,使跪著的人腰肢發(fā)軟打顫。 “啊……” 一聲脆弱破碎的呻吟。 千夙西的臀部高高的翹著,胸膛壓倒,貼在了床褥上。 敏安王扶著千夙西的細腰,玩弄著他的臀rou,一邊滿足的悶哼,一邊亢奮的cao干沖刺起來。 千夙西聽話至極的趴著,盡全力的支撐著自己不被撞倒。 “我今晚要把你最里面cao軟,讓它永遠都記住我的形狀?!?/br> 敏安王的手捏住千夙西的一只rutou,捉弄玩耍,胯下飛快的挺送。 撞的身下的人臀rou泛紅濕熱,又腫又麻,摸上去卻依舊柔軟滑嫩。 仿佛是浸了水的棉花。 又仿佛是軟爛的面包。 讓敏安王的手愈發(fā)毫無顧忌的撫摸,揉捏,搓動,將千夙西的屁股玩弄按壓的不停打顫發(fā)抖。 臀縫的凹陷處,緊窄濕熱的rouxue里,還要不停的吞吐一根猙獰粗長的rou刃,撫慰敏安王的nongnong情欲。 “嗯……嗯啊,別頂那里……好深……裝不下了……” 千夙西覺得自己的小腹都要被頂穿了,后xue里麻癢鼓脹的厲害,薄薄的嘴唇微張,溢出煎熬無助的呻吟求饒,漆黑的發(fā)絲也凌亂狼狽的飄散灑落。 淚水。 汗滴。 呻吟。 求饒。 …… 千夙西赤裸的趴在床上,脊背光滑白皙,蝴蝶骨瘦削凸起,脖子上落著好幾枚紅色的吻痕,腰肢細窄顫抖,飽滿圓潤的臀rou收縮,后xue翕動夾裹,吞吐著深紫色的勃發(fā)陽物。 令埋在他體內(nèi)的男人欲望雄渾濃烈,恨不得每天都干他,狠狠的疼愛滿足他,讓他爽得落淚,爽得高潮。 敏安王的力氣很大,胯下的rou刃堪比利器,又十分的持久耐心,性欲更是熾熱,cao干抽送的動作兇猛而暴戾,將千夙西cao哭了才射出第一回。 十幾股jingye,依次的送入千夙西后xue里,敏安王呼吸粗重的喘著。 沒過一會兒,埋在身下人體內(nèi)的物什兒又硬了,粗硬昂揚,敏安王便提起千夙西的雙腿,就著陽物埋在他體內(nèi)的姿勢變換交合的位置。 千夙西的臉上都是淚,細長的雙眸濕潤迷離,仰躺在床榻上,腰肢和后臀都無所依靠的懸在空中,雙腿被提高,架在了敏安王肩頭。 男人每cao他一下,那雙修長流暢的腿便晃動掙扎,在空中搖擺。 腳踝上的金環(huán)亦是搖動。 鈴鐺聲清脆悅耳。 敏安王聽著千夙西的呻吟求饒,聽著身下人被他cao出來的鈴聲叮當(dāng),以及后xue里“噗嗤噗嗤”的抽插水聲。 心下愈發(fā)燥熱激動。 欺負了千夙西整整一夜。 自然,那兩枚掛在千夙西腳踝上的翠色鈴鐺,夾雜著曖昧yin亂的呻吟,也不知疲憊的響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