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大roubangcao進軟熱的后xue欲仙欲死,足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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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讓千夙西覺得哭笑不得和有些難以理解的事情是,自從上次兩人一起去了花園散步交談之后,敏安王也看出來他并不喜歡總呆在屋內,便換著法的帶他出去,白天的時候兩人幾乎都在外面,吃了早飯后離開,在王府里游湖劃船,散步摘花,又或者是去遠一些的地方,人頭攢動的街景鬧市,熱鬧喧嘩的夜間走巷,遠離人群的可以野游踏青的美麗郊外。 雖然他的眼睛仍舊是無法看見,身處陌生的環(huán)境和地面時總是會不小心磕絆,笨拙的碰到點東西,需要人的牽扶和指引,但敏安王很明顯不在意這些,且十分享受千夙西的需求和依賴,總是十分欣喜的牽住他,手心相貼,指頭交疊并攏,堅定又溫柔,一刻也不松開,同時仔細生動的描繪出二人所經過的攤販及店家,路上行人偶爾的有趣舉止,安排好了所有的行程和休息的地點及用餐。 似乎是因禍得福,千夙西心里寬慰著自己,再也不必總是呆在同一個地方,他自然是愿意出去的,即便是用耳朵聽,用鼻子嗅,用手掌感知,飛鳥游魚,山川青空,草木河流,街頭巷尾處,幼兒的歡聲笑語,小鋪貨攤前,大人們的討價還價聲。 而在床笫之歡上,敏安王仍是顧忌著千夙西體內蠱毒的作用,擔心憂慮少年的身體,暗自強忍住情欲與渴望,夜間只抱著他親吻撫摸,相擁而眠。 但是與自己心愛的人共處一榻,肩頭相并,腿腳交疊,兩人之前又已經親熱纏綿過那么多回,少年俊秀的眉眼,淺淡柔嫩的嘴唇,疼愛撫摸過的一切都近在眼前,觸手可及,呼吸熾熱而規(guī)律,幾乎就不斷的噴灑在自己頸邊,平緩有力的心跳聲也清晰可聞,敏安王自然是很容易情欲勃發(fā)的,有時甚至是只要千夙西在他懷里偶爾翻身,手臂或肩頭碰觸到他的小腹胸口,細膩溫暖的肌膚一掠而過,之后仍無知無覺的繼續(xù)乖順的閉著眼睛沉睡,胯下那根不安分的東西便激動亢奮的立馬硬起,腫脹的又硬又疼,如燒紅的鐵棍抵在少年臀上,身體也發(fā)起熱來,情欲幾乎要將人燒成渣滓粉末一般。 或許是兩人挨得太近,敏安王摟抱的太緊太熱,千夙西仍是面容平淡的閉目沉睡,但兩頰卻是有些淡色的紅暈,鴉羽般漆黑的眼睫細細顫動,越看越令人心潮澎湃,神魂顛倒,情意欲望如枯林野火般肆意滋長,仿佛再多一刻便忍不住化身為發(fā)情期的野獸,立刻吞吃占有了千夙西,將少年僅剩的單薄的褻衣褻褲撕得粉碎,袒露出全部的身體和柔軟肌膚,拉開他修長并攏的雙腿,高高的架到自己肩頭,一手握住顫抖的膝蓋,另一手托起他飽滿的臀部,將亢奮躁動的粗硬陽物插進少年濕熱緊致的rouxue里,盡情的抽動cao弄,按在胯下瘋狂的結合歡愛一整晚,直至天明后少年體內被灌滿了jingye,原本平坦緊實的小腹鼓脹凸起,也不要停下媾合,就該是一輩子都不要離開他體內片刻,自私的占有千夙西的一切。 欲念邪欲沒有束縛的荒yin變換,現(xiàn)實卻是對少年心存愛意和憐惜,恨不得將所有權勢財力拋棄,只換少年立刻便身體無恙健康,不必受一丁點疼痛折磨,敏安王對千夙西的情念和欲望愈洶涌澎湃,氣吞山海,便得愈發(fā)周全考慮,安排好少年的一切,安好快樂的未來,有自己陪伴相守的未來。 大多數時候敏安王都會在粗重的呼吸聲和掐著自己大腿的疼痛中竭盡全力的冷靜下來,輕輕的掀開被子一角,披著外袍去到屋外,被夜晚的涼風吹到燥熱退散,再回去繼續(xù)睡覺。 但敏安王又向來不是個善于壓抑控制的人,之前他對千夙西的喜愛不愿意直白的宣之于口,便化成了每晚異常雄渾持久的情欲和精力,荒唐下流的低喃調弄,將少年欺負的泣涕漣漣,呻吟不止?,F(xiàn)在既然已經表明傾訴了心意,自然只會更加的渴望與千夙西緊密結合,渴望被少年的溫暖身體包裹容納,渴望一遍遍的占有疼愛心上人,cao得他淚眼婆娑,眼角濕軟艷紅,cao得他嘴唇微張,啜泣呻吟,喃喃的喚著自己,cao的千夙西不斷的高潮射精,前端挺立顫動著,噴濺出白濁粘液,后xue也收縮絞緊,咬含住自己的粗硬rou刃,如軟嫩小嘴一般緩緩夾弄。 因此,敏安王有時也會克制不住,輕悄悄的拉開千夙西的衣領,前襟,然后淺嘗輒止的親吻少年的眼瞼,嘴唇,鎖骨,逐漸下移,用嘴唇輕觸肌膚,用舌尖舔舐,在光滑赤裸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yin靡濕潤的水跡。 千夙西或許是在裝睡,又或許是被潮熱和癢意弄醒,無意識的皺著眉,抬起手臂揉著眼睛,又去輕推敏安王的腦袋,身體往一邊下意識的扭轉躲避。 將醒未醒,美人迷離而彷徨,脆弱的觸手可破,綺夢,現(xiàn)實,敏安王頓時什么都顧不上了,猛地翻身而起,徹底壓制住了千夙西,捧著他的下巴,抬起,瘋狂的親吻起來,同時用膝蓋抵開了少年的雙腿,將自己的腰胯擠進去,沉下身體,用已經勃起挺立的陽物在臀縫間磨蹭頂撞,不停的戳刺試探。 千夙西的眼睛緩慢的睜開來,對他而言自然是沒有絲毫變化的黑暗和虛無,一絲亮光白色也無,即將占有他身體的人的神情目光,一概瞧不見,卻早已印刻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敏安王英俊凌厲的臉上被情欲覆蓋,失了平日里的體貼溫柔,目光熾熱而通紅,猙獰如獸,眼眸深處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晦澀深沉。 敏安王嘴上說著喜歡他,愿意暗自忍耐,愿意克制壓抑,愿意抱著他入睡,那自然是千夙西求之不得的,可是倘若男人被欲望yin欲驅使,想要他,想占有進入他的身體,享受發(fā)泄欲念,自然也無法拒絕,不能拒絕。 早已經被玩弄,被調教,被按在身下cao過無數次了,不是嗎? 低賤,yin亂,骯臟,這就是他。 清白,孤傲,漠然,早隨著他被扯碎的衣衫和尊嚴無影無蹤了。 早在被當做男寵送出的那天,早在脫了衣服跪在敏安王床榻間被撫摸褻玩時,早在應了敏安王用身體做交易時,早在第一次趴跪在男人胯下被按著進入cao弄時,命運就已經注定了,無法改變,無法逃離,也不能后悔。 多少次,在床榻間,在地毯上,他如野獸般雌伏屈膝,壓低身體,抬高了臀部跪著等待被進入侵占,多少次,他一絲不掛,雙腿大敞,最隱秘脆弱的部位袒露敞開,后xue里,腿跟處滿是敏安王的jingye,更可笑荒謬的是,又有多少次,他在被侵占和抽插里也得到了快樂和歡愉,身體主動配合著男人的頂撞和玩弄,曖昧而破碎的呻吟出聲,低泣求饒,說著男人要求的放蕩又yin亂的話語,僅靠后xue的填滿和快感就攀升高潮,含著男人的陽物與jingye快活的欲仙欲死。 如若非要厭惡怨恨一個人,要懲罰折磨一個人,那必然是他自己,該下十八層地獄,不得超生。 敏安王看見千夙西醒轉,憐愛的吻了吻他的眼睛,細細吮吻顫抖長睫,泛紅雙頰,柔軟唇瓣,最后話語輕而曖昧的落在他耳邊,道:“乖夙西,我忍不住了,好想進去你里面,那么熱,那么軟,好想讓你含著我?!?/br> 敏安王說完,似乎擔心千夙西會說“不要”,便迫不及待的又一次吻住了他,同時將手伸下去,鉆進了少年的褻褲里面,熟稔而準確的握住那一根rou物,技巧性的揉捏taonong,把玩挑逗,另一手伸進枕頭底下摸索尋找,已是取出了不知哪次落下的一個瓷瓶,打開,脂膏還剩下一小半,足夠了。 敏安王捏著瓷瓶,被子也不掀起,脫去了千夙西的褻衣,一邊吮吻他的胸膛,一邊撫摸細膩肌膚,將身體緩慢下移,腦袋消失在了被窩里面,同時少年的腰間鼓起了一大團。 敏安王半跪在千夙西分開的膝蓋中間,將他修長的雙腿分開,提著曲起,立在了身體兩側,又覺得被子實在擋路礙事,干脆扯著扔到了一邊,又微低下腰,將千夙西的腰臀抬起,墊了兩塊枕頭進去,將大腿根部分的更開,往上對折著,令緊閉粉嫩的rouxue正對著自己。 千夙西目不可視之下,觸感和情緒被放大了千萬倍,慌張又羞恥,恐懼的身體顫抖,也感覺到了自己已經是一絲不掛的裸露在敏安王面前,還是個敞開下體的yin蕩姿勢,忍不住扭開了頭,咬著自己的嘴唇忍受接下來的動作。 腿卻仍舊在發(fā)抖,本能的想要并攏,遮擋住隱秘的部位,敏安王拍了拍他的臀部,輕輕按壓著大腿根部的肌膚使其放松,低下頭,忍不住在xue口上落下一吻,同時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令千夙西突然失措無助的呻吟了一聲。 敏安王的面上帶著笑意,捉住了千夙西捏著床單的手,摸到那即將被進入貫穿的地方,輕輕觸碰摩挲了一下,道:“你不知道自己的這處有多美,軟軟熱熱的,是我見過最讓人流戀回味的風景,能讓人甘愿死在其中。” 聽到如此荒唐赤裸的言語,千夙西的臉羞恥的通紅guntang,手也仿佛被針刺到一般快速的抽了回來,重新緊緊的抓住床單,緊張的喘著粗氣。 敏安王不愿意再繼續(xù)捉弄少年,胯下的蓬勃欲望已經如摧林之火,令他亢奮的腦子都有些發(fā)疼昏脹,便倒了脂膏在手中,淋到rou口處,插進后xue內用手指潤滑擴張,按壓緊澀的內壁和甬道,直至其變的稍微松軟可行。 從xue口緊閉到被插入一根手指,加到三根,不停的進出抽動,送進清涼的脂膏,抽離時流出融化的汁水,卷出一點點深紅色嫩rou,敏安王的視線一直落在那翕動收縮的rouxue上,顫抖的,仿佛細縫軟洞的,含著手指的,粉嫩的帶著微小褶皺的,溢出些許汁水泥濘yin亂的,都是為容納他而做的準備。 最后,抽出手指的瞬間,敏安王神色瘋狂濃烈,目光深沉漆黑,喉結不住的滾動,喘著粗氣,將兇器一般的粗長陽物對準來不及合攏的狹xiaoxue口,挺腰送胯往前沖撞,握扶著粗壯的根部,將圓碩渾大的guitou,猙獰囂張的陽物,緩慢而又十分堅定的往rouxue里送入插進,將緊致收縮的甬道撐開,帶著兇狠和霸道,不容拒絕的決心和渴望,一寸寸碾磨頂弄,進的越來越深。 千夙西一聲難挨壓抑的低呼,額上瞬間溢出一層冷汗,手指抓著床面緊緊的捏成一團,身體都在打顫發(fā)抖,覺得黑暗中被潑了一瓢guntang的熱油,淋在他腦子里,淋在身后難以啟齒的地方,極熱,刺痛與撐脹感鋪展,似乎是一把兇狠的出鞘利刃,劈開切碎了他,又似乎是粗硬的烙鐵圓棒,搗入填滿了他,是敏安王,是說著愛他疼他的人,身體深處被插進了異物,撕裂撐開的無能為力感,填滿貫穿的guntang熱意,想壓抑痛苦卻沒辦法做到,只能落下淚來,啜泣嗚咽。 敏安王抱著他,壓著他,熱著他,用身體占有他,也用身體安撫他,親吻,撫摸,低語,細喃,胯下的動作似乎溫柔而緩慢,深插淺抽,進三退一,又似乎固執(zhí)而粗暴,非要徹底完全的占有,撐的xue口大張,褶皺嫩rou被粗圓的柱身繃成幾近透明,不住的發(fā)顫。 千夙西本能的用腿纏住敏安王的腰,在他背后交疊圈緊,膝蓋小腿互相摩挲著,緩解被撕裂侵占的痛楚,同時盡力讓自己放松身體適應被進入,已經是斷續(xù)的呻吟求饒著。 “……啊……啊……好難受……” 有人一路高歌猛進,斗志昂揚,便有人潰不成軍,丟盔卸甲,自然,千夙西一直是敗退包容的那一個。 九淺一深的抽插,時快時慢的頂弄,揉捏按壓著臀部,繼續(xù)用guitou往甬道深處戳刺探索,造訪神秘的幽谷。終于,在千夙西軟膩的呻吟和哭泣聲中,敏安王將自己完全插了進去,血rou鑄成,筋脈纏繞的青紫色昂揚rou刃,狠狠的插到了最深處,guitou抵著甬道的內里碾磨,兩顆沉甸甸的囊袋緊緊擠在xue口邊緣,恨不得也深入進去享受一番。 “填滿你了,心肝兒。” 敏安王饜足而舒暢的粗喘與低沉話語如雨滴般墜落,將少年卷入他的欲望與控制之中,一同步入情潮。 rou龍一般肆虐橫行的東西終于插到極深,仿佛活過來似的劇烈跳動著,熨燙的內壁熾熱而酸脹,感覺身體已經被撐到了極點,難受煎熬到了極點,無法再承受更多的侵占和玩弄。 “……主人……主人……” 呻吟和求饒,示弱和哭泣,千夙西漆黑濕潤的眸子里已經是水霧彌漫,眼角溢出許多清淚淌落,緋紅而又魅惑,于黑暗之中緩慢的摸索到敏安王的肩背,脆弱的抱住他,腰身往后輕擺扭動,令陽物從體內拔出了一點。 敏安王沉醉又熾熱的吻著他,唇瓣與軟舌一同攻城掠地,上頭是溫情蜜意,下面的手卻殘忍迅速的托住了他的腰,往上抬著遞送,同時腰身下沉,再次兇狠的抵入進去,直到比之前入的更深才停下,壓著他粗喘,一同適應。 “……啊……啊……嗯……” 比之前更深更狠,更有力度的貫穿頂撞,連靈魂思想都仿佛被guntang熱意所撕裂,千夙西低低的叫了一聲,呻吟已盡數化作斷續(xù)的嗚咽,淚水如珍珠般滑落臉頰,卻不敢再有絲毫的閃躲,只是努力的放松后xue包容巨物。 靈rou已經合一,下體嵌入少年體內,被包容,被吮吸,被夾裹,敏安王想要千夙西也喜歡,想要他也舒適歡愉,忘不掉歡愛交合的感覺,想要他被自己輕輕頂撞便身體戰(zhàn)栗,聲音酥軟,低泣呻吟,便開始緩慢的動作起來。 抽出一點,往更深處頂入,再抽出,繼續(xù)頂撞cao弄,楔入而又退出,握著千夙西的腰身,按著他的臀瓣,或激烈,或兇狠,或輕柔,或迅疾,或和緩,cao弄進入少年的身體,每一次都要入到極深極熱處,腰胯與兩片臀rou相撞,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響。 四片軟唇輕輕廝磨,兩道舌尖曖昧交纏,痛也是痛,卻也有歡愉,鮮明刻骨的快感和刺激從后xue里蔓延而出,沿著尾椎上升,擴散,將千夙西拽入yin欲深淵,萬劫不復。 敏安王的陽物粗長硬挺,本就是床事交合中的極品,千夙西又與他早已做過多次,互相熟悉契合到極點,宛若天生的一雙佳人愛侶,他又平日里多尋了些艷書情冊翻看,懂得愈發(fā)多而精的yin巧手段,可以令人快活的欲仙欲死。 而千夙西對于交合歡愛一事,向來多是逃避躲閃,抗拒遠離,被迫的雌伏配合,至今仍是如一開始時的不適與羞恥,每每被插上一小會兒便得哭泣泄身,顫抖的達到高潮。 高高在上,身份尊貴的敏安王對于千夙西,盡管是帶著不堪回首的設計和傷害,霸道的占有和獨斷,卻毫無疑問是不一樣的,初次見面的夜晚便在他眼前脫光了任其撫摸,之后的每晚更是如此,身體的每一寸角落都被玩遍,一觸到男人的手掌便下意識的喚起原始渴望,到后來中毒做出交易,便是夜里不著寸縷的被摟在男人懷里入睡,耳鬢廝磨,呼吸相聞,到敏安王終于按捺不住,進入占有了他的身體,暢快的春宵一夜之后,便是食髓知味,仿若染毒成癮,積攢多年的欲望與狂熱盡數釋放噴發(fā),回憶里全是些入目yin亂荒唐的場景。 這極為難得而又銷魂蝕骨的一晚,敏安王壓在千夙西身上,說著放蕩迷亂的愛語,胯下不停歇的挺動撞擊,在床榻間盡情的翻云覆雨,之后又換了姿勢,分開腿直起上身,將少年從床上抱起,坐在自己懷里頂弄親吻,或者是自己倚靠著被子半躺著,讓千夙西騎在他腰間,扶著少年纖細柔軟的腰肢,撫摸著光滑細膩的肌膚,自下而上的抽插cao干,不過并沒有再獸性大發(fā),yin欲不受控制的將人欺負到昏迷過去才罷手。 最后的一次宣泄仍然是在千夙西體內,少年已經被他抱到了地上,按在墻壁邊抽插cao弄,頂的身體往上不停的躥起又沉沉落下,主動坐下吞吃進他的陽物,另一番極端的刺激和享受。 千夙西兩只手撐著墻壁,五指修長白潤,關節(jié)分明而染了汗意的鮮紅,千絲萬縷的黑色細發(fā)落在背上,肩頭,如河流瀑布般晃動流淌,兩片蝴蝶骨隨著敏安王的頂撞而難耐的凸出,只覆著一層極薄堅韌的肌rou,似要掙脫出來,展翅高飛一般。他竭盡全力的穩(wěn)住自己不要跌落摔倒,后xue里被男人粗長堅硬的rou物不停的貫穿填滿,胸乳又同時被揉捏褻玩,上下一同被連綿的快感掌控著,喉間溢出破碎的曖昧低吟和喘息。 “要射進去了,寶貝兒,喂你吃我的東西?!?/br> 敏安王性感的聲音響起,壓低身體,一只手將千夙西的手腕從墻上拉起,緊緊的握在自己手中,按壓在少年的胸前,同時彎下腰,赤裸的胸膛貼著少年脊背,腰胯緊挨千夙西翹起的臀瓣,令陽物進到最里面。 習武之人柔韌性與靈活性本就極佳,千夙西的上身被摟緊在敏安王懷中愛撫,臀部和腰肢卻彎折的十分厲害,腰肢仿佛陷落的橋梁般低低的伏壓下去,顯得結實的臀rou愈發(fā)飽滿挺翹,融入到敏安王身體中一般。因著二人身高差距和男人其實一只手提著千夙西腰身的關系,少年只能踮著腳尖站在地面上,腳跟高高的抬起,腳掌繃緊,與顫抖小巧的腳趾幾乎與地面成垂直的兩道線條。 敏安王不再固定著少年的手,摸到他胯下翹起的陽物上,快速而刻意的taonong了幾下,指尖在鈴口處輕輕彈動扣弄著,同時又突然發(fā)力,加緊侵占cao干的攻勢,亢奮激動的在千夙西體內進出頂撞了十幾回,然后低吼一聲,舒暢至極的泄進了少年體內。 千夙西面頰無比緋紅濕熱,眉頭緊皺,細長精致的眼眸半閉,身體繃緊如弦,喘著粗氣低吟,也是快要到了,后xue收縮痙攣,將敏安王接連射進他體內的東西全部含住夾緊了。 敏安王一邊挺腰射精,一邊仍用硬挺的陽物在千夙西體內戳刺搗弄,往其受不住的敏感點處刻意的碾磨頂撞,帶去覆滅天地的強烈快感,同時還用手指撩撥少年即將高潮的陽物頂端。 后xue和前端的刺激如兩道絢麗至極的閃電,迎面而來,狠狠撞擊破碎成一道刺目的白光,占據了全部的神思,千夙西額頭的幾根青筋也鼓起來,呼吸愈發(fā)急促凌亂,眉峰聚攏皺縮,唇齒間難耐的呻吟低呼。 男人在他體內繼續(xù)動作刺激,帶著沖擊力的白濁射入身體深處,酥麻如細微弱小的閃電流入,千夙西終于身體猛的一顫,小腹收縮進而舒展,嗓音突然提高的叫了一聲,也到了頂點。 敏安王充滿濃情蜜意的抱著他,慎重而珍視,在他耳垂側頸處親熱的低語,啄吻,舔舐那汗?jié)癯奔t的臉頰,落了細汗的鎖骨,撥開凌亂的發(fā)絲在后頸處再落下斑駁的吻痕。 直至千夙東背后都是細碎而淺淡的紅痕,敏安王才將他溫柔的翻轉過來,四目相對的愛撫,繼續(xù)在前胸小腹處親吻吮吸,輕咬著赤裸的泛著潮紅的起伏胸膛,一枚,又一枚,緩慢而又耐心,在柔軟肌膚上落下如花蕊一般的情欲烙印,過了好一會兒才抱著他去了浴桶里一同清洗身體,仔細的擦拭掉少年身上的汗液精水,肌膚上留下的涎水汁液,以及掏出后xue里快要滿溢而出的黏濁jingye。 情事至深夜星稀方休,徹夜通宵的激情四射和肢體交纏,千夙西早已耗盡了所有的力氣,癱軟的靠在敏安王懷中,任男人將手指探入隱秘紅腫的后xue,控制不住的陷入了沉睡。 第二日醒來時身體仍是酸軟無力,脖頸上的吻痕愈發(fā)明顯,無法如之前一般外出,敏安王便特意調整了計劃,空出時間來陪著他呆在屋內休息放松,握著少年的手一起寫字作畫,讀些皇家記載的雜事秘辛,古人詩詞。 千夙西坐在敏安王身旁,安安靜靜的聽著,也偶爾會詢問些聽不懂的典故詞句,心里是有瞬間的歡喜樂意的,盡管是在敏安王對他的索取侵占之后,但也感覺的出來是男人在討他歡心,陪著他度過失明的無聊時光,是他之前做殺手時不曾擁有過的被在意和憐惜。 少年沒有拒絕便是天大的喜事,第一等讓敏安王快樂安心的事,值得他花費耗用更大的功夫和精力去收集更有趣的故事典籍,失落的民間傳說,名人字帖遺作,精美畫集。 敏安王在愛意和擁有的甜蜜中,盡力收斂壓制住自己的傲慢和銳氣,更多的學著去觀察理解千夙西,從少年的淺淡表情,細微動作,輕聲低語中,揣摩猜測他真正的想法和情緒,日常的喜好和習慣,挖空心思的讓千夙西覺得開心快樂,不再執(zhí)意的拒絕外人的關心和情意,慢慢的了解感受到自己對他的心意,愿意留下來共度一生。 千夙西目盲,自然是不知敏安王的這些小心思,只依舊做他自己,大多數時間都沉默疏離,卻已經不再是故意的逃避躲離,習慣接受于男人對他的身體占有和悉心照顧,兩人的日常相處也有幾分溫馨默契可言。 —— 千夙西走路時一直是腳步輕盈,寂靜無聲,如今雖然融入黑暗里,只能緩慢的踽踽獨行,卻也依舊是不改先前,與沉默冷寂為鄰,好像只要敏安王一晃神,一轉身便找不到他似的。 占有欲強烈到病態(tài)極端的敏安王自然是想時刻都知道千夙西仍在身邊,沒有再一次的轉身逃走,離開消失的無影無蹤,卻不能罔顧忽視少年的心意,時時刻刻的盯著他。 午后,敏安王從懷里掏出個小小的布包,解開,將在窗邊坐著的千夙西抱起,放在了桌子上,讓他的雙腳踩在自己大腿上,撫摸著纖細光潔的腳踝,取出了兩枚鈴鐺。 千夙西看不見,身體猛然升高,落在了冰涼堅硬的物體上,覺得自己似乎坐在了讀書的桌子上,不知敏安王又要做些什么,忍不住拿手摸到男人的肩膀,輕扶著,才略微安心。 敏安王捏著精致的玉雕鈴鐺,小心翼翼的掛在了少年腳踝處的金環(huán)上,用手指輕輕搖動了幾下,叮當作響,燦爛金黃與透明的淡綠色一起閃耀,襯托的腳踝愈發(fā)白皙好看。 他緩緩抬起千夙西的小腿,手掌從膝蓋往下?lián)崦?,掠過柔軟圓潤的小腿肚,最后將柔軟的腳掌拖在手心里,低下頭,深情的在腳背落下熾熱的親吻,道:“這樣我便不會找不到你了?!?/br> 男人的鼻尖觸在肌膚上,呼吸灼熱的噴出,親吻落在腳背上的感覺,酥麻又濕熱,令千夙西的臉都羞恥的燒紅,不知該作何反應,神情僵硬停頓了好幾瞬,呆呆的看著前方。 敏安王將他抱起,放在了地上,重新拉好他的衣服下擺,凝視著少年的雙眼,牽著他一起走向窗邊。鈴聲清脆動人,卻不聒噪吵鬧,每走一步,便會叮鈴一聲,仿佛踩著一曲悠揚起伏的歌調,也踩在敏安王心尖,知道那個人還在,近在咫尺的眼前。 少年何等聰慧機敏,即便是被濃烈的情意裹纏住的禮物,也仍是很快猜到了敏安王的真正意圖,或許是眾多的意圖之一,有些失落的苦笑一聲,卻并未做出指責抗拒,喃喃道:“我現(xiàn)在這樣,哪里還能離開,主人多慮……” 敏安王一下子便知道千夙西會錯了意,沒錯,他是不想少年離開,一千一萬個不愿意,可也絕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傷害囚困千夙西,讓他憂傷絕望,不安恐懼,忍不住打斷了少年的話,道:“別這樣說,我會治好你的眼睛,帶你走遍天下,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 失去的自由該得到補償,贈予心上人一方無邊無際的廣闊天地,千夙西的愿望也會由他幫忙實現(xiàn),萬里江山,千程美景,可以與心愛之人一一走遍,牽手相依,也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敏安王看著窗外,天藍如海,清澈如洗,緊緊的抱著千夙西,鼻尖挨著少年的烏黑發(fā)絲,覺得人生如此,夫復何求,滿心的歡喜和滿足,道:“至于那鈴鐺,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待眼睛痊愈了,取下扔掉便是?!?/br> 千夙西這才略微安心放松,輕輕的點了點頭,無聲的靠在敏安王懷中,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和窗外的微風在他身旁環(huán)繞流動,漆黑的眼眸里映出一大片天空的虛無遼闊,他的氣質本就清冷出塵,干凈中然著淡淡疏遠,仿若林間倉促掠過的清風,皎潔的月色周圍不可觸的一圈暈染光影,拋棄了一切探尋追求也無法確確實實的握在手中。 敏安王抱著千夙西站了很久,在他耳邊低語,喃喃的說著纏綿悱惻的愛意,卻無論如何也舍不得松手放開,少年離的他很近,身軀都依偎在一起,曾經也沒有遮蔽的有過更緊密親熱的結合,卻仍覺得遙遠渴望,千夙西如天邊的一抹白云,夜空里的一顆星辰,柔軟溫暖和無盡光芒都盡數奉獻于他,敞開了無一絲保留,心卻永遠高懸漂浮于空中,不會墜落至凡塵人間,落于傾慕者的掌中心間,便忍不住患得患失,惶恐不安,驚懼脆弱,害怕失去,害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