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在山林間被手指插xue后進(jìn)入cao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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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王爺,前面有處山泉,不知是否停下來歇一歇,讓您和千公子……”負(fù)責(zé)探路的暗衛(wèi)從前路返回,向敏安王畢恭畢敬的匯報道。 “嗯?!?/br> 敏安王揮退了手下,抬頭看了天上的日頭一眼,又揚(yáng)鞭催坐騎行到馬車旁邊,掀開一側(cè)窗簾,見千夙西正在里面小憩,手肘支在桌子上,漆黑的發(fā)絲被一截細(xì)繩簡單的捆住,披散在肩頭后背,額上有些細(xì)汗,身上蓋著件寬大柔軟的外袍,卻擋不住那下邊肌膚上的種種情色痕跡和斑駁的干涸jingye。 敏安王命人加快了前進(jìn)的速度,便鉆進(jìn)了馬車之內(nèi),坐到了千夙西身旁,將他的頭從桌子上輕輕抬起,挪動著靠到了自己肩頭,用袖子去替他擦汗。 千夙西卻似乎睡得并不是很沉,剛靠到敏安王身上就醒了,睜著略微惺忪的睡眼,有些迷茫的看著車壁。除了偶爾夜間休息時下榻的客棧,其余的時間他都在馬車?yán)锒冗^,陪著敏安王用食進(jìn)餐,或被壓在身下玩弄承歡,亦或是在顛簸之中陷入昏昏沉沉的睡眠,已成為他生活的全部內(nèi)容。 敏安王看了千夙西一眼,手仍停在他額頭輕撫,又摸著臉頰上幾處被衣袖壓出的紅痕,低聲道:“前面有處山泉,我會帶你出去。” 千夙西一愣,隨即有短暫的欣喜和快樂,不由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后站起,坐到了車窗旁邊,看著外面飛速逝去的風(fēng)景,目光之中是強(qiáng)烈的向往和懷念,但很快便被隱藏起來了。 目的地很快便到了,敏安王起身,先下了車,隨即千夙西披著他僅有的一件外袍將自己緊緊裹住,也赤腳下了車,踩在了堅實(shí)的地面上。 山路坎坷不平,堅硬石子與尖利土塊密布,敏安王低頭瞥了千夙西一眼,便將人又抱在了懷中,往林中傳來水聲的方向走去。 黑衣的暗衛(wèi)們站成整齊有序的兩列,中間留出一條道路,通往樹林深處,且在敏安王的吩咐下,全部都深深垂著頭,目不斜視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千夙西被敏安王橫抱在懷里,穿過高大蔥蘢的樹木,矮小卻開著野花的灌木,一直到了湖邊才被放下。 果然是一處美妙的避暑納涼之地,山泉聲清脆悅耳,“嘩嘩嘩”的從上游噴涌而下,積成了一大片碧綠幽深的湖泊,倒映著天上的云彩和湖邊的樹木花叢,仿佛迷失的仙境一般。 千夙西赤腳站在湖邊凸出的一塊大石頭上,因此比敏安王略高一些,寬大的衣袍柔軟的包裹住他的肩頭,脊背,腰身,挺翹的臀部,再到戴著金環(huán)的光裸腳踝,雖并不是屬于他自己的衣物,卻顯得十分合身,顯示出精致細(xì)窄的腰線和修長挺拔的身材。 深黑色的外袍沒有系帶,千夙西便一直緊緊的拽著它們,攏緊在腰間,白皙光滑的腳背裸露在外,腳趾因?yàn)楸鶝雎晕Ⅱ榭s著,貼著深青色的粗糙石塊,削瘦的身影斜斜落進(jìn)水中,隨著微風(fēng)吹動的漣漪飄蕩。 敏安王三兩下就解落了自己的衣物,用腳將所有累贅通通踢到了一旁的草地上,壓倒了幾叢細(xì)碎的白色小花,赤裸的站在了千夙西身前,他一只手將眼前人腰間的手拉開,另一只手捏住外袍,從千夙西肩頭扯落。 衣袍“唰”的一聲落在腳邊,風(fēng)吹過身體,千夙西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上立馬起了一層小的戰(zhàn)栗,卻很快就褪下去了,仍是一身的柔軟肌膚和修長四肢,上面皆覆著一層緊致平坦的肌rou,被斑駁的情色痕跡所點(diǎn)綴。 敏安王沉醉熾熱的看著他,目光從頭到腳,再緩緩?fù)?,仔?xì)的盯著千夙西的眼睛,看他略微羞怯卻無法躲避的神態(tài),低垂著看向地面的視線,微微泛紅的耳垂和脖頸,以及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在空氣中顫動。 千夙西腰細(xì)腿長,脊背和胸腹都是平坦緊致,兩片臀rou卻挺翹結(jié)實(shí),飽滿又圓潤,摸上去光滑細(xì)膩,而在他顫抖并攏的雙腿之間,凹陷臀縫的隱秘后xue里,含著一根長度不容小覷的粗大玉勢,撐開了xue口塞入,填滿繃開甬道,進(jìn)的極深,連尾端都被濕熱甬道很好的緊緊吞入,xue口依舊瑟縮緊閉著,仿佛從未被外物入侵,內(nèi)里的黏濁jingye也被堵住,無法往外流出。 一條漆黑的細(xì)線從xue口延伸而出,垂在千夙西腿間,吊著一枚晃晃蕩蕩的鳳鳥型墜飾,上面刻著一個“鴆”字,象征著占有他身體的人的身份。 敏安王的手探到千夙西腰后,撫摸了半圈他的腰線,用手指關(guān)節(jié)享受細(xì)膩的觸碰,之后才往下,摸到了xue口處,按壓那一圈抿緊顫縮的柔軟xue口處的褶皺,沒有一滴點(diǎn)粘液滲出。 他嘴唇勾起絲輕笑,吻了吻千夙西眉心,才抱著人一起走入了湖中,步履沉穩(wěn),連激起的水花都只有幾朵,在兩人身旁緩慢的綻開,成一圈圈回蕩的水紋向四處擴(kuò)散開。 找了處隱約有日光穿透林蔭,灑落溫?zé)岷凸饷鞯牡胤剑舭餐鯇⑶з砦鞣帕讼聛?,圈著他站在自己懷里,然后捏住玉勢尾端的?xì)繩,往外扯出,又握住根部,緩慢的,左右旋轉(zhuǎn)著把它從千夙西身體里拔了出來。 千夙西神態(tài)微變,難耐的皺著眉,低低呻吟了一聲,腰間一軟差點(diǎn)往后倒去,卻及時被敏安王摟住了腰,拉著靠在他懷中站穩(wěn)了。 被抽插cao弄過的后xue里的紅腫痛楚已有些消退,xue口卻仍是可憐兮兮的隨著抽出的玉勢往外翻出一圈軟rou,隨即帶出一大股粘稠的白色jingye,很快的在水中消失不見了。 “把腿分開些站穩(wěn),我?guī)湍阆聪蠢锩?。”敏安王在千夙西耳邊落下一吻,曖昧的吹著氣,道?/br> 千夙西一只手撐著湖邊的石頭,伸出另一只手往下探去,眉目間全是隱忍和羞恥,道:“我自己可以?!?/br> 敏安王攔住他,將他的手放到自己腰間,聲音聽不出喜怒,無所謂的道:“不愿意的話就永遠(yuǎn)含著?!?/br> 千夙西于是便扶著敏安王站好,踩著湖底的石頭分開了雙腿,有些難堪窘迫的扭開了頭。 敏安王故意不從背后插入手指,反而是從千夙西小腹下,觸碰,撩撥疲軟的低垂陽物,敏感的囊袋與會陰,手穿過他的大腿根部,才撫到那處令他神魂顛倒之地,之后手指插入后xue,互相勾纏著,往外掏出jingye,同時手腕和小臂故意摩擦千夙西的陽物,使其勃起挺立。 千夙西隱忍的抽著氣,皺眉低喘,被下體的刺激和后xue里的手指挑逗弄的身體僵硬又燥熱,難耐的另一只手攀住了敏安王的脊背。 敏安王察覺到了他的緊繃和身體的變化,伸手在他臀上輕拍了一下,低聲道:“轉(zhuǎn)過去站好?!?/br> 千夙西只好轉(zhuǎn)身,改為雙手撐著湖壁,順著敏安王的控制將臀部往上翹著,令其方便插入手指。 敏安王覺得一只手尚嫌不夠滋味,兩只手一同動作起來,掠過光滑的脊背,凹陷的的腰窩,往下,探尋進(jìn)隱秘的臀縫中間,靈活修長的手指抵入進(jìn)柔軟的后xue,往深處插弄,撐開緊致的甬道,再微微曲起,將含著的jingye往外輕刮,與敏感的內(nèi)壁相互摩擦著抽出,循序漸進(jìn)的將之前射進(jìn)去的東西導(dǎo)出,每一次都是一團(tuán)白色在千夙西xue口處被掏出,成白色的幾縷污跡,進(jìn)而消散。 手指不僅僅是做簡單的清理,更多的仿佛是在試探甬道的底線和探索更多的敏感點(diǎn),時而曲起撐開,時而按壓內(nèi)壁,碾磨著甬道里的敏感凸起,千夙西被弄的克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卻是被禁錮在極小的空間里無法逃離,只能被股間的快感和刺激逼的求饒,下意識的喚道:“……主人……主人……” 卻說不出要做什么,只是伴著呻吟一直低喘,敏安王單手將他的頭發(fā)解開,成一片流動的精致墨色,散落在肩頭以及湖面上蕩漾著,然后低頭去親吻他后頸,呼吸不穩(wěn)道:“千夙西,我喜歡你的身體,喜歡你這里對我的所有反應(yīng)。” 千夙西的腰不自覺的微微扭動,逃避似的躲閃著,忍耐后頭傳來的快意和前端愈發(fā)敏感勃發(fā)的陽物,卻被敏安王愈發(fā)過分的幾個深插弄的全身顫抖,仰頭難耐的喘息著。 如此手指半是清理半是抽插的玩弄了好一會兒,導(dǎo)出了許多白濁jingye和后xue里含著的融化脂膏與交合時主動分泌出的津液,敏安王低下頭,摩挲著千夙西的臉頰,曖昧又邪氣的道:“你下面這張嘴還真是能吃,看來我還得再多喂喂你,免得你沒了自由還要被餓著?!?/br> 透過錯雜紛亂的樹葉,依稀可見天上的日頭正亮,天高云淡,樹葉深綠,鳥鳴聲此起彼伏,意識到敏安王又要做那種事時千夙西幾乎是下意識的逃避道:“……主人……別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