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全身赤裸被壓在書桌上將腿架在肩頭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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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安王依舊環(huán)住千夙西的細腰,將陽物深埋在他體內,囊袋緊緊貼靠紅腫的xue口,堵住,使jingye無法外流,與人熱烈的親吻。 綿長的吻尚未結束,陽物已經在熟悉的濕熱中又一次硬起,撐開了滿含jingye的柔嫩后xue,緩緩的抽動起來。 千夙西無力的靠在敏安王身上,被頂撞的輕晃著,后xue處隨著抽插的動作往外不停漏出jingye,白色黏濁,縷縷滑液,嘀嗒嘀嗒的落在了地上。 敏安王這次格外輕柔,次次緩慢的進入,再在溫熱的后xue內流連許久,才抽身出去,往外退一點之后再次深入。 “啟稟王爺,有事稟報?!?/br> 門外響起了清脆的扣門聲。 敏安王的視線離開千夙西身體,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 千夙西卻驚的低叫了一聲,仿若做了壞事被當場抓住一般,身體抖的不成樣子,繃緊了直發(fā)顫,后xue也痙攣收縮,火熱的吸吮住體內的巨物,不肯松了口讓其自由進出。 “別讓人……進來……” 千夙西此時正全身赤裸,雙腿大張的掛在敏安王腰上,后xue被男人紫黑脹硬的rou刃不停貫穿進入,姿勢要多放蕩有多放蕩,要多yin亂有多yin亂。 不待敏安王開口,他止住呻吟,急切的懇求道。 敏安王瞧了眼千夙西異常緊張瑟縮的樣子,又蹙眉思考了片刻,眼神一動,笑了一聲,看向外室。 “主人……求你……別讓人看到……” 如此yin蕩赤裸的姿勢即將被人看見,千夙西恐懼的幾乎再一次落下淚來,他拉住敏安王的胳膊,乞求道。 敏安王強硬的握住他手腕,開口,聲音沉穩(wěn),道:“進來。” “吱呀”一聲,有人推門而入。 千夙西一陣絕望,悲涼的在敏安王懷中蜷了蜷身體。 敏安王卻毫不在意,手搭在桌案邊沿上,愉悅的敲了幾下,之后握住千夙西一側豐滿的臀部揉捏,另一只手抬起他下巴,在唇上落了個吻。 自己與敏安王之間,從來都只有他的些許施舍和憐愛,至于自己的尊嚴,哭泣和哀求,只是可笑的,刺激他情欲勃發(fā)的軟弱罷了,千夙西透過淚光,失神的看著墻壁旁一排又一排的書架,陷入了哀痛之中。 敏安王揉捏完人的臀部之后,又在千夙西耳邊輕聲道:“別夾那么緊。” 之后輕咳了一聲,扶著人的腰開始細密的抽送起來,另一只手摸撫上了紅腫不堪的rutou,令千夙西無法如愿的躲靠在他肩頭。 “啟稟王爺,木將軍在前線傳來戰(zhàn)報,我軍已攻略多座城池,活捉敵人…………” 匯報的侍衛(wèi)一進門便跪倒在地,停在了外室一進門的拐角處,上身低伏,腦袋貼在地面上,瑟瑟發(fā)抖,惶恐的開始陳述,內心惱怒這次的公務有些冗長。 千夙西卻腦袋發(fā)痛發(fā)脹,全然聽不清那人在說些什么,敏安王又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著什么,他只能用盡所有力氣去抵御胸前和后xue處刺激的快感,敏安王仍在緩慢而堅定的貫穿著他,手上不停玩弄,揉捏他的rutou。 千夙西脊背發(fā)顫,輕微起伏著,分開的雙腿搭在扶手兩側,在空中無處躲藏,只能無助的蜷縮起來。 他咬著嘴唇,不肯再讓自己泄露出一絲呻吟,卻又被敏安王毫不留情的次次貫穿,便狠了心,拋棄了臉面的繃緊臀rou,收縮后xue,用火熱的腸rou裹纏住敏安王的陽物,不讓他亂動。 敏安王心不在焉的聽著匯報,頓時被夾的呼吸粗重,骨rou酥麻起來,他忍不住用手捏了千夙西乳尖一下,懲治這個在他懷中作亂的磨人妖精。 千夙西胸前一痛,后xue便失了防守,又被頂撞著cao進了深處,快感再一次鮮明起來,翻涌,強烈的沖擊著他的神智。 他又惱恨又可憐的看向敏安王,嘴唇輕啟,卻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 敏安王湊近他耳旁,吻了吻,才握著他的肩輕輕扭轉,讓他往外面望去。 千夙西吃力的動著腰,扭轉上身,竟然見書房內空空蕩蕩,除了他與敏安王之外再無人影。 匯報的聲音,從隔的較遠的外室傳來,那處還擺著一扇巨大的水墨畫屏風,完全阻隔開了里外的空間。 千夙西這才放下心來,胸口輕顫,往外吁出一口氣,緩緩轉身,重新面對著敏安王。 “傻瓜,我怎么舍得讓別人看你,一根頭發(fā)絲也不可以?!泵舭餐醯氖衷谇з砦骷贡成夏﹃?。 接連兩次的扭轉擺動,陽物在后xue內輾轉擠壓,圓碩頂端碾磨著敏感內壁,被吮吸挽留,被纏綿包裹,千夙西覺得后xue里酥麻無比,陣陣熱流順著尾椎蔓延而上,軟了腰,熱了全身。 敏安王也刺激又舒爽,鼻息間溢出性感的悶哼,他不愿再繼續(xù)捉弄千夙西,伸手在桌案上又輕扣了幾下。 跪在地上,一絲動作也不敢做出的侍衛(wèi)已經緊張的滿頭大汗,聽見敏安王的示意,如釋重負,急匆匆的逃走了。 他一出去,便急急使了輕功,飛也似的離開了庭院。 有時候,上位者的秘密,是可以取人性命的。 門關上的瞬間,敏安王就克制不住的緊扣千夙西的腰,快速兇猛的頂動起來,千夙西也低低的喘著氣,忍不住抱著敏安王的頭曖昧呻吟。 快速頂干了有一柱香功夫,千夙西忽然腰臀緊繃,后xue收縮痙攣,絞緊了敏安王的巨物,又一次被頂弄著到了高潮。 他面上已是情熱潮紅,發(fā)絲汗水粘連,眼神迷離赤裸,攀著敏安王的肩發(fā)著抖,下腹一挺一挺,陽物彈動著,射出了好幾股白膩jingye來。 敏安王伸開雙臂,在他背后摟住,享受著陽物被緊緊夾住,吸吮擠壓的絕美滋味,等待懷中人緩過神來。 “今天怎么這么快,很喜歡這樣被我抱在腿上弄?” 敏安王在千夙西臀rou上曖昧的撫摸著,捏的本就艷紅濕黏的臀rou輕輕震顫,笑著問道。 千夙西紅著臉不答,臉躲向一邊,手臂卻依舊搭在敏安王肩上,雙手在頸后交疊握緊。 “每次干你時都射這么多回,對身體可不好?!?/br> 敏安王低頭瞟了眼自己腰間,又將目光落到千夙西身上,促狹道。 千夙西小腹處已是粘膩凌亂的無法形容,白濁一團又一團的遮住光滑的肌膚,又被汗水沖散,再加上胸前艷紅腫脹的乳粒上也落了幾點白濁,更是紅里染白,色氣滿滿。 敏安王看著千夙西身上因他明艷奪目的誘人風景,心底愈發(fā)燥熱難耐,將人抱了起來,放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剛才的繾綣情事對于二人間日常的歡愛而言,有些過于溫柔和緩慢,敏安王的灼灼欲望只如細流般被壓制著釋放,反而在過程中積攢的更多了。 書房外幾棵樹依舊安靜的在風中搖蕩輕擺,室內卻突然傳來一陣東西落地的聲音,之后是一個少年壓抑沙啞的喘息,帶著nongnong哭腔的幾句哀求…… 那些直白赤裸的話,從窗縫間鉆出,落在青天白日里,更顯得yin亂不堪,令人耳赤目熱。 千夙西被壓倒在桌子上,承受著更加快速而瘋狂的cao弄,剛才的長時間忍耐讓敏安王的動作帶上了幾分粗暴。 他的雙腿被分開,上半身躺倒,無法掙扎,只好反手去桌面上胡亂摸索,企圖抓握些東西,不要讓自己被撞的在桌面上滑動。 手在桌上徒勞的尋找著,視線里的一切東西都來來回回晃動著,仿佛蒙上了一層看不清的幻影。 最終千夙西手臂抬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認命的被頂撞的在桌子上顫動,小腹和胸膛上下起伏,隨著體內的律動搖晃不止。 室內火熱的赤裸交纏著,一陣風吹來,窗子吱呀呀的被推開了。 抽插和呻吟的聲音弱了些,卻是隨著風被帶向了空中。 有只鳥不知從何處飛下,落在了窗臺邊上,一跳一跳的,嘰嘰喳喳叫著,好奇的打量著屋里的二人。 那里面的人卻要么只知道低泣,要么埋頭苦干,無一人搭理于它。 屋內的千夙西早已衣衫褪盡,玉體橫陳,四肢大敞的躺倒在桌案上,周圍盡是鋪開的書冊和散亂下來的毛筆。 他上半身抵靠在桌子上,胸膛起伏不定,后腰和臀部卻懸在空中,兩條挺直修長的腿被強硬的分開,膝蓋和小腿又難耐的蜷起,圈在了cao干他的人腰上,纏緊了,輕微擺動著。 敏安王站在那赤裸分開的雙腿之間,抬高了他的腰,緊掐住大腿根部,往里毫不留情的頂入,一次又一次兇狠至極的抽動著。 千夙西被cao的滿面春情,臉頰緋紅,發(fā)絲散開,絲絲縷縷的如水紋蕩漾開,落在他赤裸的肩頭和腦后。 敏安王每進入一次,便頂的千夙西往上彈動一分,桌案也輕微的振動著,仿佛不堪重負似的。 那些墨色的發(fā)絲,便在少年的卑微哭腔和呻吟中一次次輕柔晃動,也染上了窗外漏進的溫柔的亮光。 算上敏安王先前撫弄前戲的時間,二人實際上已歡好了許久,日色漸漸西斜,光線柔和而明亮。 敏安王低頭,看著已被欺負的呻吟不絕,昏沉迷離的千夙西。 他全身上下皆泛著一層柔媚的淡粉色,出的細汗和斑駁落在小腹處的白濁奇異的夾雜在一起,攝人心魄般的美麗脆弱。 胸膛處的汗珠最多,和了敏安王的落在一處,往胸側兩邊匯成細流慢淌著,其上最耀眼勾人的那粉嫩兩點,已在手指揉捏,唇舌吸吮之下變得挺翹起立,成了又紅又腫的兩粒軟rou,中間的小小rou縫中盛著一點點亮色,似水若光。 千夙西張著嘴,軟唇開合,卻只吐露出幾聲低喃,因為無力而帶上幾分甜膩,道:“主人……慢著些……” 敏安王用唇舌接納住那一片懇求,俯身親吻住他,逐漸再去吻下頜,脖頸。 蜜色一般和緩的日光,從遙遠的天際落下,鉆進窗內,如流淌的水流一般,傾瀉在它所鐘愛的人身上。 千夙西赤裸的身體上滿是紅紫痕跡,斑駁又雜亂,卻如上好的玉石一般,從里到外散發(fā)出一種瑩潤的光芒。 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喉結不住滾動,口中吟哦粗喘,頭無助的仰起,眼神迷離失神,已是在情欲中掙扎許久。 敏安王伏在千夙西胸前,急切而癡迷的吸吮其中一顆乳粒,用唇舌包裹住軟軟的乳rou,牙齒啃咬立起的尖嫩乳尖。 如此的水rujiao融,纏綿歡好已有過無數次,敏安王卻仍是欲罷不能,想得到更多,占有更多。 他下身飛快的頂弄著,次次摩擦過千夙西體內最敏感的一點,令人情不自禁挺了胸膛發(fā)顫,將rutou主動送進他口中被玩弄。 乳rou和一圈粉嫩的乳暈上已沾滿涎水,發(fā)亮輕顫,乳尖也被啃的腫脹不堪,在敏安王唇舌挑逗下若隱若現,輕彈搖晃著,仿佛無論如何都咬不爛卻分外可口,令人沉迷似的。 小鳥在窗臺上又跳又叫,瞧了許久的香艷情事,嗓子已有些疼痛,歌聲喑啞,卻聽見那名被壓在桌上的少年仍在不停呻吟著。 之后,穿著衣服的高大男子抬起了他的兩條腿,往上一提,架在了自己肩頭,又沉下腰,從上往下的挺動著身體,似乎要融入到少年身體里一般。 赤裸少年的呻吟陡然高了幾分,甜膩低泣,似悲鳴又似享受的歡愉。 那搭在高大男子肩上的兩截小腿赤裸白皙,隨著被頂撞的動作搖擺著,虛影層疊,像極了某種高貴美麗的鳥在夕陽下翻飛。 小鳥翅膀一扇,無心再看下去,離開了這處它搞不懂的風景。 木雕的窗戶在風中晃蕩著,不知來回了幾千幾百次,里面的激烈情事才作罷,兩人擁在一起粗喘著。 敏安王泄在千夙西體內后,壓在他身上喘息了好久,起身,往后退了幾步。 千夙西已被情事耗盡了所有力氣,一閉眼就要昏過去似的,卻仍是兩手發(fā)著抖,努力的支起上身,雙腿并攏了。 他一只手撐著桌子,緩慢艱難的直起腰,書桌并不算高,千夙西卻腿軟腰酸,無法一下子踩到地上,他盡力側著身子往外挪動,將一條腿懸著,之后踮腳,踩住了地面。 后xue里的jingye隨著動作不受控制的流出,淌濕了后臀和大腿內側,桌子上也沾染了一大灘白色的黏濁。 千夙西笨拙沉重的扶住桌子,兩腿打顫,晃悠悠的站著。 后xue里的jingye太滿,又含了太久,爭先恐后的往外流出,一會兒就淌濕了千夙西腳邊的地面。 敏安王擦干凈自己的身體,草草整理好了衣物,在書房找了件他穿過的干凈柔軟的外袍,披到了千夙西肩上,全部裹住,抱起 ,走向門外。 “我抱你回去?!?/br> 敏安王低下頭,嘴唇碰了碰千夙西眼皮,又親吻了他的雙唇。 此時,遙遠暗淡的天邊,幾顆星閃閃爍爍,已是快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