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口含冰塊舔b|冰火兩重強制gc崩潰
這是第幾次從昏迷中清醒,江川已經記不清了,他感覺自己自從被綁到這里來之后好似就沒正常地睡過覺,每一天都是無法自控地在筋疲力盡中失去意識。 他醒了,卻不想起床,甚至也不想睜開眼睛,就那么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只有睫毛顫動的頻率提高了一些。 目前手和腳上都沒有任何束縛,這很好,也很不好。好在他終于可以自由活動一下,讓長時間維持同一姿勢的僵硬肢體舒緩過來,不好的是,賀風瀾既然敢把他身上所有束縛全部除去,就代表還有更周密殘忍的手段預防自己逃跑?,F(xiàn)在走出房門,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會是糖還是炮彈。 身體每一寸肌rou連同骨骼都又酸又痛,這種狀態(tài)別說對打,就算打開房門讓他走,江川都不確定自己能走出幾米。 他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漸漸又生出幾分困意,剛要睡著的時候臥室門被打開了,有人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身邊。 江川動也不動,假裝自己還睡著,過了半晌突然感覺上方有什么東西正在慢慢靠近自己的臉,隨后帶著淡淡酒氣的吐息噴在他的眼瞼上:“別裝了,老子知道你醒了。” “……” 江川萬分無奈地把眼睛睜開,看見對面的賀云淪正一顆顆解著西裝外套的紐扣,被潔白襯衣包裹著的精悍rou體逐漸顯露出來,動作像放了慢鏡頭一樣優(yōu)雅又性感,要是有女人看到恐怕會立刻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衣服脫下來就馬上被扔到了一邊,江川聞到西裝上過分刺鼻的香水味,心中頗有幾分詫異。 “約會不高興嗎?”他試探著問。 “誰跟你說老子是去約會的?”賀云淪嫌惡地皺起眉,“媽的,那老女人一個勁兒往老子身上靠,要不是為了鈔票老子真想一槍崩了她?!?/br> 江川驟然變了臉色,賀云淪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又滿不在乎道:“別當真,開玩笑的?!?/br> 江川可沒辦法真的當做玩笑聽,然而這倆兄弟的嘴一個比一個嚴實,一時半會兒也問不出什么,只得暫時壓下滿腹疑竇。賀云淪邊脫褲子還在邊罵罵咧咧:“下次就應該讓那老混蛋去談生意,嘗嘗被嘴巴涂得像女鬼臉白得像刷墻的老女人性sao擾是什么滋味?!?/br> 江川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覺得確實有幾分好笑。 “我不知道被被嘴巴涂得像女鬼臉白得像刷墻的老女人性sao擾是什么滋味,”他說,“但我知道被兩個變態(tài)男人性sao擾是什么滋味——哦,不對,是性侵犯?!?/br> 賀云淪俯身拍拍他的臉,笑容曖昧:“寶貝兒,如果是你來對我用美人計的話,我會心甘情愿中計的?!?/br> 他說著一把掀開江川的被子,被子之下的身體自然一絲不掛的。狼藉的體液早就被清理干凈,手上也被纏好了紗布,只是rutou又大又硬紅腫不堪,腰側有幾處青紫的淤痕,膝蓋到腳腕腫得像個五顏六色的棒槌,花xue也可憐巴巴地露著艷紅的嫩rou。 賀云淪一看就驚呼出聲:“我cao,賀風瀾真他媽不講究?!?/br> 江川以為這人還殘存著最后一點良知,心中陡生幾分欣慰,正想和他一起控訴賀風瀾有多么心狠手辣禽獸不如,就聽賀云淪接著怒罵道:“這么刺激居然不等老子回來一起玩兒?!” “……” 良心是什么,賀云淪沒有的。 江川第N次在心里告誡自己不要再被這倆人的外表所迷惑,不能再對這倆人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 賀云淪轉身去洗澡了,臥室配套的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沒過多久他出來,身體沒有任何遮蔽物且還在滴著水,拿毛巾隨意揉了幾把頭發(fā)就隨手扔在了地上,整個人濕漉漉地上了床。 江川想躲又無處可躲,被他沾了一身涼水直打寒顫,賀云淪才不管他是冷是熱,徑自低頭輕輕碰了碰那腫得不成樣子的小rou粒:“疼么?” rutou火辣辣地像被剝了層皮,被男人指尖一觸更是脹痛難當,江川忍著皺眉道:“你說呢?!?/br> “碰都不能碰?”賀云淪的手指又下滑到花xue入口去試探,“這里也這么疼?” 江川板著臉不答話,賀云淪把他渾身傷處摸了個遍,最后下結論道:“老混蛋這次下手是挺狠的,你真把他惹生氣了?!?/br> 這話說得過于不要臉,江川第一反應就是翻身而起直接和他打一架,然而胳膊才動一下就牽動了全身,登時痛得直吸冷氣,只好作罷。 賀云淪那廝還在他身上拍拍打打,就像在試圖修復一個破損的零件,江川實在不耐煩了,直接問道:“你在干什么?” “老子喝了點兒酒,”男人頭也沒抬地說,“現(xiàn)在很想cao你?!?/br> 江川被他摸得又煩又躁,索性拼盡全身力氣把雙腿分開了一點兒,麻木地道:“請便。” 這下?lián)Q賀云淪不樂意了:“老子又不想cao充氣娃娃。” “那閣下想必一定有jian尸的癖好了,”江川心想你之最開始侮辱我的時候不是也很來勁兒嗎,現(xiàn)在裝什么裝,“你可以先拿繩子把我捆緊了,再拿把刀,或者你更喜歡用槍?很快就——” 余下的話他說不下去了,因為賀云淪低頭直接含住了他一側rutou。 不同于之前幾次狎昵的玩弄,舌尖落在rutou上的力道又輕又柔,小心翼翼地繞著被刺破的部位打著圈兒,等rou粒完全被唾液濡濕了才慢慢用舌頭裹住,像動物舔舐傷口一樣慢慢地舔起來。 嬌嫩的rutou原本禁不得觸碰,好在男人的動作極是溫柔,除了最開始被粗糙舌尖摩擦帶來了少許刺痛之外,江川再也沒感覺到疼,取而代之的則是被溫暖口腔包裹的舒適感。 賀云淪舔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翻身下床飛奔到外面取了什么東西又回來,江川看見他鼓鼓的兩頰,心中不由得警鈴大作。 等賀云淪再度低頭含住他乳尖的時候江川只覺胸前一涼,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下。 是冰塊。 冰涼的小方塊已經被高熱的口腔融化了些許,貼在皮膚上感受不到刺骨的寒意,反而冰冰涼涼很是舒服,尤其是紅腫脹痛的rutou被冰塊一貼,疼痛都消去不少,再加上賀云淪舌技高超,溫熱的舌尖與溫涼的冰塊交替撫弄著傷處,江川舒服得飄飄欲仙,抬起的手臂不自覺地落到了賀云淪后腦上。 兩邊rutou都被照顧到,細致入微地舔得江川直發(fā)抖,濕潤的舌尖這時沿著緊實的腹肌一路下滑,在肚臍處停留片刻,徑直向下來到了他的花xue入口處。 屁股被男人的手掌墊著高高抬起,雙腿大開,使用過度的花xue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外。直到私密處傳來一陣涼意,江川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有多不堪入目。 他下意識地就想并攏雙腿,卻正好把男人的頭夾在了自己大腿之間,賀云淪抬頭看向他,眼里帶了些模糊的笑意,更是讓江川倍覺羞恥。扭動的腰和腿都被按住,賀云淪慢慢貼近他的花xue,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柔韌的舌頭靈活到不可思議,輕而易舉分開兩瓣兒花唇進入其內,準確無誤地舔上了敏感的陰蒂。疼痛恰好被冰塊的涼意所撫慰,舌尖頂著陰蒂轉動舔吮反而帶來了難以忽略的快意,時冷時熱的觸碰更加重了刺激,最后快感竟逐漸壓過了痛,電流似的酥麻自尾椎升騰而起,轉瞬流轉過了四肢百骸。 花xue從未經受過這般對待,單單只是被舔著外面就舒服到即將高潮,賀云淪還不知足,舌尖抵著已經融化大半的冰塊,緩慢地頂進了緊閉的甬道里。 xue內驟然一涼,軟rou本能地顫抖著縮緊,隨后被又濕又熱的舌頭強行頂開,津津有味地在他花xue內舔弄。舌頭柔韌的觸感和堅硬的roubang截然不同,江川只感覺xue內進了個活物似的,軟綿綿地在敏感的內壁中翻轉抽插,微糙的舌面時不時還蹭著那一處瘋狂攪動,逼得自己喘息連連。 被男人的yinjing強行進入cao弄時尚且還能壓抑住呻吟,被溫柔地舔吻花xue反而讓他禁受不住,無論如何強自壓抑欲望,只要一低頭看見男人埋頭在胯下為自己koujiao的樣子,快感就難以自制地在他心頭膨脹,反復翻滾戰(zhàn)栗。 xiaoxue里的冰塊差不多已經化光了,和他自己泌出的yin液融在一起,染得腿根兒濕滑一片,也更方便了舌頭進出,在賀風瀾又一次插進最深處用舌尖逗弄里面的軟rou時江川繃緊了身體,淚水第一次從眼角滑落,同時用力咬緊下唇屏住呼吸,無聲無息地達到了高潮。 賀云淪把他送上了巔峰依然沒松口,意猶未盡地舔舐著泛著晶亮水光的花xue,過了好半天才抬起頭來。江川面容呆滯眼神茫然,只有身體還在輕微抽搐,證明這人確實經歷了一場高潮,而不是剛剛參加完葬禮。 賀云淪伺候了他半天自己還沒爽到,看見他那一臉僵硬的模樣就更加不爽起來。正想再用點什么手段作弄作弄他,瞥見江川滿臉淚痕又轉了念,俯身舔舐起那些咸澀的透明液體:“哭什么,被老子舔得太舒服了?受不了了?” 他本來只是隨口一問,卻見江川眉角動了動,黑漆漆的眼中漸漸浮現(xiàn)出一抹悲戚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