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小郡主遠嫁胡人王,洗夜澡巧遇裸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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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狂奔,大概車夫都沒見過我如此緊張。 回了府,命家丁鎖了門,我朝著自己所住的花閣拼命跑去。 這一路遇見了我那些男寵們,納悶看著我如此失了體統(tǒng),卻見鶯鶯燕燕在前面開著道,“別問別問,快閃開?!?/br> 眼見著花閣就在不遠處了,卻忽然看見我爹爹不知怎的站在前面,好似在等我。 我cao……這是什么場景,若是讓他見了我這副狼狽模樣,說不定又會給我從宮里找來幾位管教嬤嬤教我規(guī)矩。那場景太可怕了,我便氣喘吁吁的連忙拉好衣服,低頭順目格外乖巧的繞過他,但愿他只是偶爾路過于此。 可是顯然那是不可能的,他見我,輕輕柔柔的問了句,“小柳兒進來可好?” 我理應(yīng)是扶身問個好,就像那些大家閨秀一般,可是此刻卻一股子無名火。我這模樣明顯是不好吧? 鶯鶯燕燕在旁邊低著頭不敢講話,我掃了一眼,爹爹身邊跟著幾個人,一身官服,他自己也是如此,大概是剛從宮里來的。 我睜著眼睛看向他,隱約覺得他許久不曾來我的花閣了,此時忽然來了,莫不是找我有事? 他欲言又止,我這好不容易讓自己呼吸順暢些,隨后說,“爹爹別站在這了,有話進屋說?!?/br> 我正欲去拉他的袖子,就好似我們曾經(jīng)那樣,可是他卻微微閃了閃,不動聲色避開我。這下我可惱了,上去就直接抓了他的手,鶯鶯燕燕一愣,身后那些官人也是愣了一下。 “我拉我爹爹的手,怎么著,沒見過?”我沖那些人一挑眉毛,大言不慚,朝著花閣就走了進去。 我爹爹馬上就要三十三了,過些日子就是他生辰。 但是呢,他這個人性喜清淡,不喜歡那種鋪張的事兒,于是每年生辰不過是要廚子加碗面,再邀請幾位好友小聚一下。 我是家中女眷,登不上前廳的臺面,我尋思他也是顧慮到我這人名聲不好,也懶得把我介紹給眾人。他是那皇親國戚中的王公之首,又是朝廷上年富力強的文官重器,對那繁文俗禮格外熱衷,卻不知怎么地有我這樣一個浪蕩女兒于是我在花閣玩我的,而他在前廳招待他的?,F(xiàn)在這平白無故來了我的花閣,我竟一時半會兒不知如何招待他好了。 見到我爹爹,我那些男寵們都不敢出聲,自顧自的鉆進了廂房,花閣的門廳里散落著我們一起追看的畫冊和話本,我爹爹隨手取了一本,看見里面那艷詞yin語,啪的一下扣了去。輕輕咳了一聲,“小柳兒?!?/br> “???”我納悶的看了他一眼。 鶯鶯燕燕在一旁站著,大氣不敢出一聲——這慫的啊,哪像是我?guī)С鰜淼娜恕?/br> “前些日昭武將軍班師回朝,今日那胡人的可汗來我國遞送降書。他們有意——” 還未等我爹爹把話說完,我連忙站起身來,“你莫不是要說,他們有意贏取一皇室女子促使兩國交好吧?” 他一愣,沉吟片刻,隨后點點頭。 這我可急了,我在這京城住得好好的,憑什么要我嫁去大漠???奶奶個腿兒的,穿越可不是這么穿的。 “我知道此事不妥,但是皇兄心意已決——”我爹爹講話慢條斯理的,即便此時,也依然還是那個悠悠緩緩的調(diào)子。 我連忙擺手,“不行不行不行,我哪能和親啊,我又不是王昭君和文成公主,再說了……”我腦中浮現(xiàn)出來若干拒絕的理由,“再說了我這名聲敗壞,喜好男寵,這送出去也不合適?。?!” “皇兄的意思是,其他皇女不是已經(jīng)嫁人做婦,就是還未成年……”我爹爹握著扶手的關(guān)節(jié)似是有些白,我撇見了,心想他肯定舍不得我,再怎么說……再怎么說,我也是他心愛女人的女兒。 此時不鬧更待何時,我這住慣了舒坦日子忽然要被送去和親,這也太過分了。于是我嗷得叫了一聲,撲在我爹爹膝前就開始哭,什么小柳兒從小沒了娘親,現(xiàn)在也要沒了爹爹嗎?什么我怎么那么慘之類的。 他嘆了口氣,伸手撫了撫我的頭發(fā),我忽然有些懷念起來,我小時候爹爹也還是個十來歲的年輕少年,說是爹爹,不如是哥哥,他偶爾抱著我,去看那郊外的鶯飛草長—— 想到這里,我愈發(fā)的傷心了,甚至還擠出了幾滴淚。 我忽然抬起頭,“爹爹,那是不是柳兒現(xiàn)在找一門親事,便可以不用去和親了?” 我爹爹苦笑到,“這京城里的官宦子弟,我都問了……” 合著好,我這yin名在外,定是沒人愿意娶我。 這一夜我輾轉(zhuǎn)反側(cè),心想實在不成就逃,等到真的被押著去和親那可就晚了。 可是我這從小錦衣玉食,早就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慣了,你讓我重新回到穿越前的那些生活,我哪還會啊,更何況這是古代,和現(xiàn)代壓根兒不一樣。 鶯鶯燕燕在旁邊陪床,輕聲問了句郡主是睡不著么? 我嘆了口氣,“這古代女子也太慘了,慘到?jīng)]人權(quán)么?” 鶯鶯燕燕納悶,“人權(quán)是什么?” “就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人強迫你,也沒人用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繁文禮節(jié)約束你。”我低低念著。 那姊妹倆自然覺得我又在犯病了,就好比幼時我總是說些別人聽不懂的話一般。 可是我身陷這歷史洪流之中,我又豈能是我自己能夠掌握的。 可惜的是,我還沒睡到我爹爹啊…… 皇帝老兒定了我的和親之事,還親自點了那昭武將軍送我去和親,我一聽這名就心里來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曾經(jīng)差點輕薄了我的小侯爺宵凌。 那一日我鳳冠霞帔穿得各種風光,叩拜我爹爹的時候,他連看都不肯看我,只是數(shù)度欲言又止,卻又生生吞了回去。 我恨他心狠,又實在明白他也無可奈何。 家中的男寵被送回了原籍,只有鶯鶯燕燕當了陪嫁丫頭,她們哭唧唧的,我本想也給她們筆銀子回家找個男人嫁了,可是她們卻說生是大姑娘的人,死是大姑娘的死人。 一行人往漠北走,這剛出京城,我坐在轎中越想越氣,一把拽下來蓋頭,叉腰罵了句cao他媽的。 卻忽然聽見轎外有人略帶戲謔的聲音傳進來,“你可真有能耐,一介女子,竟有如此鴻鵠之志?!?/br> 那聲音我是化了灰都能認出來,我一把掀開窗,“女子怎么了?!” 昭武將軍那刀削斧鑿的側(cè)臉映進我的眼,他今日一身戎裝,不似那日勾欄院,多了幾分英武,眉眼中卻依然還是那一份戲謔。 “怎么,你又沒那物件,還能cao了可汗的娘?”他像是聽到什么有趣的事兒,哈哈大笑起來。 “長了根jiba了不起了?”我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明明是個侯爺,說話可真夠粗糙的?!?/br> “明明是個郡主,說話更糙?!彼@接下茬的功力,我覺得不亞于他的武功就是了。 我盯著他看了一陣,忽然說,“噯,為什么朝廷派你來送親?” 我就是隨便一問,他卻忽而警惕起來,“六哥同你講了什么?” 我一愣,“?。渴裁粗v了什么?”我皺起眉毛,“我爹就請了一堆宮中嬤嬤,教了我一堆房中術(shù)的事兒?!?/br> 他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這么開誠布公說這種事,眉頭又皺了起來,“你到真是百無禁忌。” 我趴在窗旁,“怎么,想試試?” 他又一副被調(diào)戲的模樣,生生把那后續(xù)的話給吞了回去。 古代男人,講起sao話,可真不如我。 我暗自想。 入了夜,大家找地方安營扎寨,我自然是住在那最大的帳子里,竟比他一個侯爺住得還高級了。我并未想太多,只是舟車勞累,我想洗澡,拼命得想洗。 待眾人睡去,營地沒了火光,我抱著衣服鉆出帳子,后面就是一條小河,我都瞄好了。三下五除二褪了衣服,一下鉆進河里,那叫一個舒爽。 宮里的管教嬤嬤說過,郡主的皮膚白,又是好生養(yǎng)的身子,這才年紀輕輕,卻生了一雙豪乳,纖腰豐臀,定然是男人喜歡的身子。我坐在河里嘆了口氣,再喜歡又能咋著,我又睡不到我爹爹。我又沒讓他對我負責,干嘛天天一副見了我就跑的模樣。 我生得丑么?我在月光下看見河面上映的臉,無論古代現(xiàn)代,絕對不是個丑陋樣子?。晃倚睦餆﹣y,思念我爹爹思念得很,猛地扎了個猛子鉆到水底,憋了若干時刻,待憋不住了,伸手推了水花,卻忽然聽見有腳步聲,猛地一抬頭,卻看見個赤裸著身子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一腳剛踏進河塘—— 我本想尖叫,卻被那男人伸手捂住了嘴。 一具guntang的身子把我抱了個滿懷,我情不自禁去攀他的脖子,想在這河水中定住身子。 “別叫?!彼吐曉谖叶呎f。 我尋思這可真是言情的場景,此人除了昭武將軍,還能是誰? 我掙了掙,從他懷里抬出個臉,盯著他那瘦削的面容,尷尬擠出個笑來,“喲,小侯爺,你……你也來洗澡?。俊?/br> 他沒說話,只是古怪的看著我。 我立刻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喊錯了啥,莫非他嫌棄我沒有禮數(shù)?連忙改口,“小、小叔叔,你也來洗澡?” 河水舒緩,卻因被他帶著進了河中央,我夠不到河底,只能雙腿攀住他的身子,這事兒就比較尷尬了,因為那摩擦摩擦再摩擦,有一根硬物已經(jīng)開始揚了頭,此刻正抵在我的臀瓣處。 好在月亮藏進了云彩,好在周圍寂靜無聲,沒人看出來我那一臉通紅,哪怕我閱黃文無數(shù),觀片無數(shù),此刻真槍實彈了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再想起那一日口中調(diào)戲,我尷尬癌都快犯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我哎哎哎的叫了起來,再度如同樹熊一般攀住他。 “宵凌。” 他說。 合著好,他是要我叫他的名字。 我只得默默念了句,“宵凌……” “你知道在這洗澡,有多危險么?”他卻嘆了口氣,說。 “要不是你來了,我都洗完了?!蔽亦止?。 他猛地動了下身子,我連忙手忙腳亂起來,“你你你別動啊,我現(xiàn)在夠不到河底了?!?/br> 他笑了一聲,隨后伸手抱住了我的身子。 可是那擾人的玩意兒還在我臀瓣處磨蹭著,我心猿意馬。 我們就這樣抱著,任憑我的豪乳摩挲著他,任憑他的巨物一點一點探著我的臀瓣。我也不敢動,我也不敢說,就怕他一松手,把我扔進河里。 “那日你說的……”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開了口。 “唔?”我抬頭看他,雙唇擦過了他已經(jīng)長出胡青的下巴,扎扎的。 “還作數(shù)么?”他聲音有些低啞,抱住我臀瓣的手,又用力了一些。 “說的什么?”我眨眨眼睛,問他。 “就從了我,反正我長得也還不錯?!?/br> 還未等我許可,他的吻突如其來,我竟被他這生猛的動作給嚇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