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沁露,醉芙蓉彩蛋|前素后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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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沁露|假如翻車的平行世界】 江南玨本是想雙雙玩弄美人,結果卻發(fā)現皇后紅杏出了墻,當即天子動怒,云宮自此成了冷宮。 皇后被囚之日起,皇帝隔三差五的來jianyin,jian罷又喂下孕果。 “你想背著我生別人的種,妄想!”皇帝惡狠狠的cao弄,皇后不發(fā)一語,臉上木然沒有什么別的表情。 皇帝有時候睡著睡著就哭,抱著皇后叫師兄:“你本來就是我的,師兄,明明是我先來的你為什么不看我一眼?你憑什么給他,不給我生!” 云湉依舊不回答。他一是心疲了,一是失語。不知從何時起,皇后除了呻吟便說不出話來,皇帝換了許多太醫(yī),都治不好這病,也說不出病的由頭,據推測,多半還是心病。 十月過后,云宮忽聞驚啼。 皇后竟是產下雙胎。卻非是孿生子。 皇帝去看了那兩個孩子,一個眸色與自己一般琥珀,另一個眉眼含笑,卻斷然不是親生子。 皇后一生下這兩子便以發(fā)了瘋,若非有專人看顧,是早掐死了親子。 皇帝問他,到底哪個是他的孩子。皇后卻只是對他笑,笑了又哭。他依舊失語說不了話來。 江南玨很不愿承認,他們已經回不到最美好的過去。 最后不知是何時,云宮忽起了大火,綿延了半個后宮,皇帝恰在行宮,才逃過這場劫難。匆忙回去時,昔日如此愛恨情仇,最后只得一抔焦土。 【醉芙蓉|懷中貓】 愛月眠讓宮女拿回了劍,他又抱回了他的那只白貓。宴席散后,江南玨還留著不讓他走。 愛月眠喝了些酒,不知怎的就有些醉,眼角飛紅,軟軟推開了君王。 江南玨朗聲笑道:“平日不常見你醉,這醉態(tài)卻是好看得緊?!?/br> “陛下……”貴妃懶懶叫他,帶著點鼻音,貓吟一般。 他懷里還抱著貓,貓是懶洋洋睡熟模樣。江南玨不好脫衣,只扯下他褲子,翻過他身子,拉住他兩腿嵌入自己腰間。愛月眠輕輕掙動一下,由著他將指頭往身后伸,只是驚叫:“貓!” 那貓臥在他懷中,他只得手肘撐在酒桌上,才未壓上著毛茸茸的小玩意兒。 江南玨手指摳挖,咕嘰咕嘰的弄出些曖昧水聲,只是對他道:“好好侍君才對,你還管這貓?” 愛月眠長吟一聲,乃是后頭長物終于入了巷,在某個要命處磨動,他漸漸透出一身的情汗,手肘已快撐不住,求饒叫道:“陛下!……換,換一下……” “快一些?”陛下恰用力一頂,他身子往前一送,終于是壓上了那肥肥的傻貓兒。 貓兒壓到尾巴似的尖叫,從愛月眠懷里跑了出來,卻是跳到了愛月眠背上,盤起長尾,一雙碧眼睜得圓圓。 “貓兒?護主么?”江南玨笑問,愈發(fā)快得插弄身下的人。 愛月眠軟了腰,只覺得腰上沉重,不禁催道:“貓兒,下來!” 那貓還是不懂,蓬松的尾巴一甩一甩,竟是掃到了愛月眠前身處。愛月眠被貓一激,竟就這么xiele精。他在高潮處,連帶身后痙攣,夾得君王很是快活。 便聽愛月眠忽然尖叫,竟是這貓收了指甲的肥嫩爪子印在了他磨得腫脹發(fā)紅的xue口。 這貓不能要了。愛月眠如此想著。 白貓一臉無辜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