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為六皇子穿上嫁衣(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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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面前被師父狠狠cao了一頓以后,念楚終于知道沈易之是多么任性妄為的男人,他很是乖巧了幾天,雖然那嘗過情愛滋味的saoxue總是饞的流水,可他也不敢再去招惹師父。 沈易之從外面回來,心情似乎不錯(cuò),捧著一個(gè)小包袱,里面不知裝著什么,看形狀好像是衣服,他伸手將念楚喚至身邊,摟著他的腰,足尖輕點(diǎn),帶著他飛向后山禁地。 后山供奉著一清門歷任掌門先師,也是沈易之閉關(guān)的地方,那里機(jī)關(guān)重重陷阱極多,又有兇獸看守山間,除了身配掌門令牌的人,誰也不敢踏足其間。 沈易之將念楚放在后山試劍坪,抬手招來一柄劍,劍身細(xì)長,劍鞘上纏著一枝并蒂蓮,沈易之將劍遞給念楚,念楚在師父鼓勵(lì)的眼神中拔出長劍,劍體單薄似雪片,劍刃極亮,鋒芒極盛,沈易之從虛空中又抽出一柄紫色長劍,劍鞘上同樣纏著并蒂蓮花。 “楚楚,你手中這把劍便是清凰劍,而為師手中這柄則名為清鳳,鳳凰本是一對,這兩柄劍是一清立教掌門所鍛,與掌門夫人共享,輾轉(zhuǎn)傳至我手中,如今已有數(shù)十代,你可愿意做清凰的主人?” 說出這番話的沈易之不復(fù)仙人清冷的模樣,倒是有些緊張,雖然念楚曾許諾做他的妻,可那畢竟是情動時(shí)所言,他到底是不敢盡信的。 “師父,楚楚……楚楚愿意的?!?/br> 念楚仰著頭,絕美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羞怯與誠懇,面前的人是他的師父,從小將他撫養(yǎng)長大,疼他寵他,但念楚沒有認(rèn)錯(cuò)這份感情,他愛沈易之,愛他清冷也愛他狂熱,愛他云淡風(fēng)輕的笑也愛他欲求不滿的吻,他喜歡師父像抱著孩子一樣抱著他,更喜歡這個(gè)男人粗暴的cao他的saoxue,cao的他高聲yin叫。 “楚楚,我與你名為師徒,可也有一層血緣,同我走上這條路,你在不能回頭,你愿意嗎?從此后天下人笑你罵你,你也不怕嗎?” 沈易之逼迫自己把未來可能會遇到的殘酷現(xiàn)實(shí)告訴念楚,他愛念楚,愛自己的徒兒,愛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外甥,他那么愛他,所以不愿叫他受一點(diǎn)傷害,哪怕念楚退縮拒絕,他也甘之如飴。 “我不怕,同師父一起,楚楚什么都不怕。師徒又如何,血緣又如何,我愿意愛你,愿意叫你cao我,誰還能管我不成?!?/br> 念楚伸手捂住師父的嘴,嬌嫩的唇貼著自己的手背,紅著臉說出心聲。 他不怕天下人笑他罵他,他只怕師父沈易之不要他。 “好心肝,我與你的事,若是有錯(cuò),也全都在我,一人笑你我便殺一人,百人罵你我便屠百人,我定不叫你受一點(diǎn)委屈,蒼天在上,若有懲罰合該叫我一力承擔(dān)?!?/br> 沈易之握住他的手,在他的唇角許下誓言,念楚不舍聽他詛咒自己,捧著師父的臉以吻封緘,不讓他再說任何叫他難過的話。 念楚雙唇微張,沈易之的舌頭輕易的游入他的口中,勾著丁香軟舌共舞,小舌頭被吸的嘖嘖有聲,念楚口中的津液被沈易之溫柔的卷入口中,舌尖在他的上顎舔弄,那里本就敏感,再被狠狠舔過,念楚的眼神漸漸蒙上水霧,沈易之狡猾的舌剛撩撥完敏感的上顎,又順著貝齒一一舔過,念楚摟著師父的腰,任他在自己口中肆意狎玩。 長長的一吻結(jié)束,念楚粉嫩的唇染上了艷麗的紅,水光盈盈,好看極了。 “心肝兒,自你十六歲那年,我便備下了一件衣服,原以為此生沒有為你穿上的機(jī)會,沒想到上蒼垂憐,教你我心意相通,如今我終于可以為你披上這件衣裳?!?/br> 沈易之取過包裹,小心翼翼的打開,一件紅色長裙靜靜的躺在他包袱中。 “念楚,為師為你換上這件嫁衣可好?” 沈易之將嫁衣展開,繡著鳳凰的絲綢長袍如水一般傾瀉,陽光下,繡鳳的金線閃閃發(fā)光,那鳥兒栩栩如生,似乎隨時(shí)可以振翅高飛。 念楚害羞的點(diǎn)點(diǎn)頭,展開雙臂,讓師父為自己換上嫁衣。 先是道袍被解開,袍下白色的褻衣被一根腰帶裹在身上,而后腰帶也被扔掉,衣衫兩襟垂落,一對嫩乳跳了出來,連著幾日被不停把玩的鴿乳明顯漲大了許多,如今又挺又翹,乳暈也比以前要深了點(diǎn),從純真的粉變成了艷麗的紅,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吸過玩過的樣子。 “楚楚的這對sao奶子,如今長大了許多,往后可要用肚兜裹住了?!鄙蛞字焓肿プ⊥絻河啄鄣娜閞ou,細(xì)細(xì)的把玩著,細(xì)膩滑嫩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揉成各種形狀,托著的時(shí)候,乳rou會從指縫里漏出來,顯然是成熟了很多。 念楚被師父玩弄雙乳是手法逗的幾乎站不住,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起來“師父,替楚楚換衣裳呀……” 沈易之想著那處嫩乳終歸是自己的,才留戀不舍的放開手。 挺翹的雙乳下是纖細(xì)平坦的腰,再往下就是那朵濕熱溫柔的花。 沈易之哄著念楚抬腿,幫他褪下褲子,麻布長褲里面偏還有一條掃興的白色綢褲,他不管許多,手上用力,把褻褲撕的粉碎。 光天化日之下,列祖列宗在上,念楚被師父剝光了衣裳,赤條條的站在試劍坪上,他本就生的雪白,被仙人的陽精連日澆灌,更是美的宛如一朵披著月光的圣潔白蓮。 就連這朵花的主人,日日滋潤這朵花的沈易之,都不禁被念楚的美所震撼,在他的眼中,念楚時(shí)而是天真可愛的小徒,時(shí)而是嬌憨yin蕩的情人,可如今念楚在他面前展現(xiàn)出來的,竟然是可以傾動天下的美,可怕的是,這美中還透著叫人欲念橫生的媚,那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嫵媚撩人,誰都不能阻擋。 念楚害羞的夾緊雙腿,他還不知道自己所擁有的讓人傾心的媚術(shù),如今他只是一個(gè)等待著心上人為他披上嫁衣的孩子。 沈易之珍重的為他穿戴好金紅的嫁衣,那朵白蓮瞬間變成妖異紅蓮,依舊是美,依舊是媚,卻又透露出不同的風(fēng)情來。 沈易之近乎虔誠的在他額前落下一個(gè)吻,仙人知天命不可違,念楚的命數(shù)絕不僅僅停留在一清教水月觀,他會去很多地方,被很多人愛,但無論如何,他都是第一個(gè)。 “楚楚,喚我?!鄙蛞字凵裼瘽M水光,像是在懇求垂憐一般。 “夫君,夫君?!蹦畛欢畮煾钢苌頌楹纬錆M悲傷的氣息,這讓他也難過起來,他一邊深情的叫著夫君,可眼淚卻止不住掉下來。 “吾妻,念楚,蕭青陽。”沈易之摟著他,第一次叫了念楚的真正的名字,大楚六皇子,蕭青陽。 “沈郎,我……我為什么止不住眼淚……我好難過……”念楚自己怎么了,光是聽著師父喚自己的名字,便忍不住淚水,心頭也疼極了,好像要被撕裂一般。 “楚楚,莫哭,嫁給師父不是件高興的事情嗎,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沈易之輕柔的舔舐掉念楚的淚水,那點(diǎn)咸讓仙人的心頭泛起苦澀。 “夫君,楚楚高興極了,能嫁給夫君,楚楚只覺得連天地都寬闊許多,可我這心,總?cè)滩蛔‰y過?!蹦畛难蹨I越掉越多,斷線珍珠似的止也止不住。 他命中注定要在這時(shí)間縱橫馳騁,快意恩仇,如今是他的命數(shù)到了,他這樣奪天地造化的靈秀人兒,自然可以感應(yīng)到天命號召,雖然他不懂,但沈易之知道,該是念楚離開的時(shí)候了。 “好心肝,你原是大楚最尊貴的六皇子,在這山野間生活十八年,我便是再疼你,與你命中的尊貴比起來,仍是算不得什么,你應(yīng)當(dāng)是足踏金蓮的人兒,我所能給你的,遠(yuǎn)遠(yuǎn)不夠。天命叫你重回紅塵,去你該去的地方,即便是我,也不能強(qiáng)改天命,留你下來?!?/br> 沈易之雖然萬分不愿,仍是告訴念楚真相。 “我雖不怕天劫加身,但我怕強(qiáng)改你的命數(shù),把你留在身邊,你會遭天命反噬,雖有萬般不舍,我也不敢拿你的前途去賭我的私心。” 沈易之說著,居然垂下淚來。 仙人為新妻披上鳳袍嫁衣的時(shí)刻,也是念楚踏鳳而去,駕臨紅塵的時(shí)刻。 自念楚有記憶起,從未見過師父有一絲一毫的慌張,更別說是流淚,如今這個(gè)成為自己夫君的男人,鳳眸垂淚,似玉山傾倒,如幽蘭綴露,試劍坪下的劍山萬柄殘劍齊齊哀鳴,鳥獸無聲,天地萬籟俱寂。 原來仙人道心一碎,竟是這樣天地齊悲的畫面。 “夫君……夫君是要趕我走么?”念楚也是泣不成聲,明明他今日該是最歡喜的人,可如今竟難過的肝腸寸斷。 “若是可以,我拼著道體不要,修為盡廢,也要將你留下,可楚楚,你是蕭青陽,這是你的命啊?!?/br> 仙人將念楚牢牢摟在懷中,不愿叫他看見自己難堪的模樣。 “夫君,你我今日成婚,便行了周公之禮,再趕我走吧,我要你永遠(yuǎn)永遠(yuǎn)記得我。” 念楚止住眼淚,他知曉并非沈易之趕他走,夫君對他的情誼,他怎會不知,可只有這樣想,他的心才會好受一點(diǎn)。 什么命數(shù),什么天道,原來就是叫他與愛人分別,那他索性縱情一場,叫老天看看,蕭青陽也好,沈念楚也罷,命都只由他自己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