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捆綁放置/催乳玩奶/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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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體被灼熱的指腹來回?fù)崤?,修剪圓潤的指甲被縫中溢出的蜜液包裹,滑膩的,讓人忍不住再往里探一探,可是身下橫陳的玉體卻被這一番動作嚇得抖個不停,連帶著那小而幼嫩的花xue也緊張的瑟縮起來。愛液被擠出更多,將股間浸染的濕黏黏的,更方便少年人那剛練出些薄繭的手去yin穢的玩弄他與眾不同的‘父親’。 樓玉璽緊緊的咬著下唇,自打他懂事以來就被教導(dǎo),他是特殊的,身下的秘密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小的時候還不知道什么男女之分,只當(dāng)大家都是如此,大了才明白,一旦秘密泄露,這樣畸形的身體,只怕是被當(dāng)成怪物拖去搞研究也說不好。于是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隱藏,和身邊的同學(xué)朋友都保持距離,甚至連短褲都不穿。在經(jīng)歷系統(tǒng)這樣詭異的事情來到異世界后更是深居簡出,除了家中老仆和便宜兒子甚少見外人,卻沒想到,被最不應(yīng)該的人 知曉了 他的秘密 他絕不應(yīng)該,暴露人前的異物 像女人一樣的東西。 手指仍舊在rou縫間逡巡,那是屬于他的領(lǐng)地,樓回單方面的下了定義。爹爹只顧著抖,一言不發(fā),雖然還在盡可能的掙扎,卻仿佛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蛇妖,只在那里妖嬈的擰著身軀,讓人禁不住的情欲翻涌。方才被舔咬半晌的乳珠俏生生的立著,嫩的比花園里新生的花苞還要動人,被照顧了這么多年,也只是更加的飽脹,連帶著胸脯都微微隆起,像剛剛開始發(fā)育的少女般,他的爹爹,他的養(yǎng)父,像是個初經(jīng)情事的雛兒,只是惡狠狠的瞪著那雙澄亮的眸子,引人施虐。 “你到底想干什么!”樓玉璽不愿再忍了,去他媽的狗屁系統(tǒng),他在人世隱忍二十年,又在這狗屁的武林隱忍了十年,既當(dāng)?shù)之?dāng)媽的把這個小崽子養(yǎng)大,現(xiàn)在卻被兒子壓在床上,憑什么?樓回仿佛沒想到剛剛還軟綿怯懦咬牙堅持的人突然反抗,被樓玉璽猛的推在床上,陡然離開了那濕淋淋的泉眼,樓回有些迷茫的看了看指縫間透明的粘液,鬼使神差的舔了舔。 少年的臉剛剛生出些棱角,眉眼亮而犀利,樓玉璽卻不敢回頭去看,一招得手,忙不迭的就想跑,他褻褲被扒在腿根,因這一番動作,磨的那被戲弄半天的小花xue涌出一股熱潮,只得慌慌張張的去拉扯,卻是手忙腳亂不得其法,反而使得被yin液浸濕了的布料凝成一股卡在唇間。這刺激來的快而迅猛,樓玉璽雙膝一軟,若不是即使扶住了床柱,就被這快感直接酥麻的癱倒在地了。 他一個鐵血處男,如何知曉情欲的刺激這樣猛烈,陰蒂剛剛就被揉的紅腫,現(xiàn)在又遭狠磨,過電般的快感已讓這個剛被兒子揉了逼的男人渾身發(fā)軟,難以招架。這番情狀自然落在了樓回眼里,他也并不急著去把人重新抓回來,爹爹衣衫半解,那褻衣的長度堪堪遮住半截rou臀,兩瓣雪白的臀被衣褲簇在中間,隨著他發(fā)抖的步子,也輕輕的抖著rou浪,樓回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呼吸更加急促。 這是他肖想了多年的場景,從他第一次窺見爹爹的隱秘開始,他就不斷的幻想,每日嘬著那小小的乳珠,就想著如何日進(jìn)他日思夜想的銷魂窟,把那小逼狠狠的cao開,讓他的美人爹爹在胯下嚶嚀,哭叫。那一雙奶子,真正的沁出乳汁,一定是人間極品。 樓玉璽自然感覺到身后愈加深沉的目光,顧不得下體的sao動,就往門口跑,可惜他這身子,本就是個yin亂的體質(zhì),多年來于武藝也無甚進(jìn)取,還沒摸到臥室的拱門,就被身后人攔腰抱住,直接丟回床上。床榻之上都是寢被,這一下自然是摔不著的,可卻把樓玉璽好不容易抓住的那點(diǎn)機(jī)會給摔沒了,只能色厲內(nèi)荏的罵“狗東西,老子供你吃穿學(xué)武,你他媽個白眼狼就想日老子?” “噗——” “笑你媽逼,滾開!” 樓回也不惱,隨手把床幔扯了一條,膝蓋直接頂在樓玉璽兩腿之間將那半裸的雪白壓制住,雙手緊縛在身后,甚至惡趣味的把多余布頭塞在臀縫之間,笑嘻嘻道:“爹爹說的極是,我自然只想日你” “不但要cao你的小逼,還要射大你的肚子……”捆扎好的身體被輕輕翻過來,樓回俯下身雙唇含住挺立的奶尖,滋滋作響的狠吸一陣,又沿著脖頸舔弄,留下一片泛紅的印記?!霸龠^些時候,爹爹就只能抱著肚子,一邊吃我的jiba,一邊把你這sao奶子塞在我嘴里,求我?guī)湍阄獭!?/br> 這一番話比剛剛更加過火,露骨的讓樓玉璽幾乎是五雷轟頂,半晌說不出話,只能在腦內(nèi)狂喊系統(tǒng),可是系統(tǒng)早已下線許久,根本不搭理他的求救。曾經(jīng)被他抱懷里當(dāng)小狗逗弄的乖兒子驀然變成了這副模樣,任誰都無法接受,更要命的是,他竟然在這樣的羞辱中起了反應(yīng)。不光是濡濕的花道,連前面的yinjing都在樓回玩味的目光中硬挺起來。 樓玉璽羞慚的幾乎要自絕當(dāng)場,可他雙手被捆在身后,連膝蓋到腳踝都被布條捆在一起,只能徒勞的擰動幾下。 樓玉璽雙目氤氳,縱然硬撐著一股氣,也被自己不爭氣的身體給戳破了。從前也聽說過雙性人體質(zhì)特殊,一旦開葷,便如那調(diào)教好的yin娃妓子般沉淪情欲不能自拔,莫說是反抗,怕是日日搖尾乞憐,連牲畜都要求上一求。思及此處,面色當(dāng)即煞白如紙,哆哆嗦嗦的往被褥里埋了埋臉,做出副鴕鳥姿態(tài)來。樓回自然不知道他所思所想,反而順著他動作,連人帶被褥裹成一團(tuán),抗在肩上就往門外走。 “爹爹可要把嘴巴閉緊了,不然被人知曉你這yin蕩的身子,可是想閉嘴都閉不上了?!睒腔匕胧翘嵝寻胧强謬樀恼f道。果然被褥里那人聞聽此言,立馬安靜下來,只能聽到極細(xì)的喘氣聲,跟嚇壞了的小鵪鶉似的引人憐愛。 夜色深沉,樓玉璽在被褥里幾乎是目不能視,只隱約覺得他們走了不遠(yuǎn),可等他被解放出來時睜眼一看,卻發(fā)現(xiàn)身處一石洞,洞中心正是他橫身的石床,上面鋪了諸多棉墊毛毯,并不冷硬,可這全然陌生又無出路的環(huán)境,讓他不可自矜的顫聲問道:“這是哪兒” “爹爹用不著知道?!?/br> “反正……”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樓玉璽卻是不可避免的順著他的話頭去想,就像樓回剛剛說的那樣,在這個無人知道的石洞里,被養(yǎng)了十多年的兒子cao大肚子,像個女人一樣,去喂養(yǎng)那個從本不該有的器官里誕出的孩子。洞中雖點(diǎn)了火,到底不如臥房明亮,樓玉璽在接連變故中頭一次凝望眼前這個少年。依然想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錯,他按照系統(tǒng)的指示,將樓家的家傳絕學(xué)傳授,為了能讓他當(dāng)上武林盟主可謂煞費(fèi)苦心,現(xiàn)在卻落得個禁臠的下場?而那該死的系統(tǒng),就這樣放任為之。 被捆縛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幾乎陷入rou里,樓回自然看見了,可也并不想阻止,自顧自的從一旁的巖壁上拉了一條早已備好的鎖鏈,圈住養(yǎng)父纖細(xì)的脖頸,將人拴在石床上。又取了兩瓶藥,一瓶硬是塞進(jìn)樓玉璽的嘴里,樓玉璽掙扎半天,下頜骨都差點(diǎn)被捏碎。另一瓶卻是濃稠的液體,樓回纖長的手指拿了根狼毫小筆,蘸了那粘液打著圈的在身下人紅腫的奶頭上涂抹,這毛筆的頭部粗硬,甚至戳進(jìn)了乳孔,連帶著那藥液也滲進(jìn)其中,他的動作極盡緩慢,直玩的樓玉璽嬌喘連連。 “別——好癢,你滾開,啊——” “真sao” 樓玉璽快被這筆觸折磨瘋了,便宜兒子卻不準(zhǔn)備放過他,見兩只小小的奶子被刷滿了液體,又將那毛筆蘸滿了藥液去刷底下仍是濡濕的逼xue。 “嗯啊,不要,不要碰哪兒,啊” 這斷續(xù)的氣音撓的樓回下面那根陽物把軟薄的衣褲頂起了小包,幾乎要怒張的頂出頭來。但是現(xiàn)在不行,還不到時候,他忍耐許久才把爹爹栓到這里,怎么能輕易的就吞吃下腹呢。毛筆輕輕的戳著鼓脹的陰蒂,兩瓣yinchun間的小縫,吐著yin水的xue口。還有小巧的yinjing,已經(jīng)染了層清液的guitou,都被刷了一遍那古怪的藥液。 樓回見大功告成,便把那筆往床上一丟,歡喜的抱著樓玉璽親了半晌,并不在意那恨不得剝皮吃rou的眼神。另取了兩只蝴蝶夾夾在樓玉璽晶瑩發(fā)亮的rutou上,那蝴蝶造的栩栩如生,兩片薄薄的翅膀隨著急促的呼吸一扇一扇,中間那顆被夾的紅腫的小奶頭,看起來更加的可口。做完這一套活計,樓回站起來欣賞片刻,只覺爹爹便是那天下第一的狐媚子,專生來勾引他的。 “爹爹且等我一等,辦完事自然來滿足爹爹” 樓玉璽巴不得這白眼狼趕緊滾蛋,眼睛一閉就不去看他。只聽得一陣衣袂帶飛之響,再睜眼,洞中已無那熟悉的身影,緊繃許久的精神終于有一刻放松。 卻不知,真正的折磨,才剛要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