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醉酒被哄著戴貓耳貓尾
鄭辰背著岑蕭,在門口摸了大半天才找到了房門鑰匙。喝醉了酒的那個大明星死死摟著他的脖子,柔軟的嘴唇時不時從他耳朵上蹭過,簡直讓人心猿意馬。 金龍獎昨晚落下帷幕,岑蕭毫無懸念地奪得了最佳男主角的寶座,是以今晚整個晨星包了了個五星酒店,大張旗鼓地慶功。既然是給岑蕭慶功,便少不了岑蕭與酒,平時大家即便都是同事,也少和這個安靜內(nèi)向的大明星打過交道。借著這次機會,便排著隊地來敬酒,卻還不能都拒絕。 岑蕭酒量不算太差,但也扛不住這么多人車輪戰(zhàn),剛喝了半圈,卓肅就見他眼神渙散,似是要開始發(fā)酒瘋了,連忙指使鄭辰將人拖走—— 鄭辰當(dāng)下還覺得是卓肅太過小心,保護欲過強,等上了車,他才知道這決定到底有多正確。一路上岑蕭仿佛一塊大型的橡皮糖一樣,甜滋滋黏糊糊地貼在他后背上,又蹭又摸。鄭辰問他是不是難受,他也只是傻乎乎地笑,看著鄭辰不說話。 真是撩得人心里癢。 鄭辰開門又開了燈,背著岑蕭進了臥室。 “岑蕭先生,放、放開我吧?!编嵆脚牧伺尼捑o摟著自己脖頸的手臂,柔聲道,“到家了。” “到……到家……了……”岑蕭似乎用了很大力氣去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突然又開心起來,“老大,我、我是不是超、超棒?!?/br> 原來是把自己認成了卓總。鄭辰一時間有些無奈,但是背上總掛著這么個樹袋熊寶寶也不是回事,只得應(yīng)著:“是,是,你超棒,你是最棒的?!?/br> 岑蕭打了個小小的嗝,又問:“那你給我準備了,獎勵沒有?!?/br> “獎勵……獎勵……”鄭辰急得團團轉(zhuǎn),門邊卻有人笑了聲,問道: “你想要什么獎勵?!?/br> 卓肅雙手抱胸倚在臥室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鄭辰立馬耳根子都燒紅了,正想解釋,岑蕭卻從他背上跳了下來,拽著他脖頸上的領(lǐng)帶,跌跌撞撞地撲到卓肅身上,又拉著卓肅領(lǐng)帶,讓他彎下腰來。 “咦……?” 他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怎么有,兩個老大?” 鄭辰尷尬得恨不得找地縫鉆進去,雖然他大概知道卓肅并不是很在意自己平時和岑蕭的rou體關(guān)系,但是說得直白一點,岑蕭便是卓肅的所有物,在正主面前,他一個贗品與之相提并論,怎么看都…… ……太微妙了。 “卓總,我……我先走了。” “不行!”岑蕭卻先叫了出來,伸手摟住了兩個人的脖子,一左一右地親了兩下,“兩個老大,都是我的,一個都不許少?!?/br> 鄭辰:“……” 卓肅瞥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說:“他要你留下來,你就留下來吧。” 一個喝醉的人,縱然是小小只的岑蕭也很難擺弄,更何況他還止不住地往兩個人身上貼,仰著頭索吻。兩個人費了好大勁才將他扒光了按在床上,他卻不肯穿睡衣,只說好熱。 酒精的作用下,岑蕭像是一塊草莓軟糖,甜滋滋泛著粉紅色。鄭辰摸著guntang光滑的皮rou,冷不丁想起兩個人第一次zuoai,那時候,岑蕭也是這樣,又軟又甜地賴在他身上…… 他臉紅紅地盯著岑蕭光裸的身體,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連卓肅離開了都未發(fā)覺。卓肅拿著一個小小的禮品盒走過來,從里面取出了他今天給岑蕭準備的真正禮物。 一個貓耳發(fā)箍,一條貓尾肛塞,還有手套腳套。 “寶貝,過來,有獎勵給你?!彼麑χ捳辛苏惺郑笳吡⒖虙仐壛肃嵆?,撲進他懷里。 卓肅捧著他guntang的臉蛋,將貓耳發(fā)箍套在岑蕭頭上,柔聲細語地說:“今天當(dāng)老大小貓咪好不好?!?/br> 雖然醉著,但岑蕭還是反應(yīng)很快,努力想要將頭上的耳朵扒拉下來,“騙人……這才不是獎勵……” 卓肅握住他兩只亂撓的爪子,看了鄭辰一眼,“這不是獎勵,真正的獎勵是,你乖乖當(dāng)小貓,兩個老大一起cao小貓?!?/br> 鄭辰頓時一個激靈,手指不知是怕還是期待地顫抖了起來。 岑蕭歪頭想了想,雪白的貓耳隨著空調(diào)的陣風(fēng)輕輕晃動,仿佛真的是他頭頂長出來的耳朵一般在抖動。 過了好半天,他才害羞地小聲說道:“好吧。但是不要弄疼我。” 貓耳卡在發(fā)間;貓尾塞進了屁股里,因為開了震動模式,震得兩瓣臀rou微微顫動;手腳也被套上了貓爪子。他赤裸地跪坐在床上,翹著不住顫抖的屁股,細細的胳膊腿襯著巨大的毛茸茸貓爪,簡直像一只溫順可人的長毛波斯貓。 一縷不聽話的劉海掉在額前,岑蕭想要去摸頭發(fā),然而手被禁錮在貓爪爪里,撥了半天也不得其法。只得以求助的眼神看向面前的兩個男人。 卓肅逗他,“寶貝,來喵一聲,我就幫你?!?/br> 岑蕭癟了癟嘴,直覺是這家伙是在坑人。但晃蕩在眼睛前面的頭發(fā)實在太難受,他甩了又甩都沒能成功將它甩開,只得依照卓肅的要求,不甘不愿地“喵”了一聲。 這一聲仿佛直接撓在了鄭辰心尖上。他只覺得鼻腔一熱,差點噴出鼻血來。卓肅也有幾分燥熱,遂扯開領(lǐng)帶襯衣,走上前去,一把將眼前的小貓撈進了懷里,低頭含住了他的嘴唇。濕滑的舌頭毫無滯澀地滑進岑蕭的口腔中,岑蕭懵懵地眨著眼,順從地張嘴,將兩只前爪搭在了卓肅肩上。 鄭辰還從未如此近距離地看過岑蕭同別人zuoai——他與岑蕭zuoai時甚至不太敢睜開眼睛——往日里如初春河中碎冰一般的人,眼下濕潤的睫毛不住顫抖,如同一把捧在手心里,正在融化的結(jié)晶。 卓肅撩起眼皮,看到他怔怔地站在一旁,暫時放開了岑蕭的嘴唇,皺眉道:“這要人教?” 鄭辰如夢初醒,連忙脫掉衣服,爬上了床,自身后抱住了岑蕭。他雙手顫抖著撫摸岑蕭因為酒精而高熱滑膩的皮膚,十指掐著細細的腰,順著肌rou的紋理滑到薄薄的肚皮,又按上了微硬的rutou。 燥熱的身體突然得到了清涼觸感的緩解,岑蕭舒服得發(fā)出了一聲輕柔嘆息,卻讓卓肅吻得更深,更加用力。胸口上的雙手也不甘寂寞,抓住那兩顆小小的rou粒,揉捻拉按,只將敏感rutou玩弄得如同橡皮泥一般。岑蕭禁不住一陣陣發(fā)顫,被不住掠奪的嘴唇間溢出了細細的呻吟聲。他被親得難過,卻被揉得很舒服,不禁用貓爪推開卓肅的肩膀,整個人都向鄭辰懷里偎去。 卓肅追過去想繼續(xù)親他,然而小貓賴在鄭辰身上,手腳并用地抬起四只爪子,十分堅定地拒絕了他的索吻,反而仰起頭,吧唧一下親在了鄭辰的下巴上。 “不要再親了……”他撒著嬌道,“嘴唇都麻了……” “那你想要我摸哪兒?!弊棵C撫摸著毛茸茸的爪子,輕笑著問。 岑蕭羞怯地用爪子點了點他的手背,又點了點自己的下面。 “這是哪兒?” 岑蕭卻不肯說,抿嘴嘴角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兩人正在僵持之際,岑蕭突然驚呼一聲,雙腿被鄭辰自身后分開,赤裸裸地將腿間艷麗瑩潤的花xue暴露在空氣中。 岑蕭連忙用爪子擋住裸露的下體,又被抓住了兩個手腕,動彈不得的被桎梏在鄭辰懷里。鄭辰也是羞得滿面通紅,卻掩飾不住滿臉的癡戀迷離,岑蕭整個人幾乎是躺在了他懷里,他就像是一個刑具,鉗制著將這朵花骨朵向卓肅完全敞開。 “我……可以親親他嘛?!编嵆叫÷晢?。 他得到了卓肅的應(yīng)允。干燥熾熱的嘴唇抿了抿,將滿懷愛意的吻烙在了岑蕭的后頸上。guntang的熱度貼著敏感帶,岑蕭又是一陣輕顫,眼中瞬間鋪上一層水汽。 卓肅眼神一暗,再度貼上去,一手握住了岑蕭的yinjing細細的揉搓,一手抓住毛茸茸的貓尾巴尖,順著岑蕭已經(jīng)開始流出晶瑩yin水的rouxue邊緣打轉(zhuǎn)。 岑蕭小小地驚呼了一聲,想要向后躲開那毛茸茸的刺激,卻狠狠地撞在了鄭辰的胸口上,墻壁似的攔住了他的去路。接著又是細細密密,不留痕跡的啄吻落在肩頸,別樣的癢和無法承受的感情令他又止不住地想要向前逃離。 “好癢……”他胡亂揮舞著爪子,卻更像是一只被人揉弄的小母貓,被兩個人夾在中間,伸長了細細的腰,溫婉地一邊扭動一邊喵喵叫著,根本無力抵抗在身上游走的四只手。 那粗長的貓尾代替了手指在他的yindao里來回戳弄拓張,細癢的感覺遠大于快感,卻因為細,可以進入到極深的位置,偶爾他含得用力了些,那玩意便滋溜一下滑到里面,尖尖兒上的毛頂在宮口上,癢得他一哆嗦。偏在這時候,卓肅與鄭辰一前一后地含住了他的兩個rutou。兩人以截然不同的力道和頻率,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兩顆小小的軟rou,只將兩顆紅色的花苞吸得急劇增大,努力想要綻放,卻因時機不成熟而被遏制了。 突如其來的刺激將岑蕭全然無法顧及下體的刺激,他只知道自己的rutou被吸得很舒服,這兩個人像是不約而同地想要從他平平的胸口中吸出奶來,甚至連著rutou周遭的乳暈都不肯放過。 倘若此前還只是酒精而起的躁動,如今性欲已經(jīng)取代了酒精,成為了掌控這具軀體的主導(dǎo)因素。岑蕭的喘息逐漸變得甜膩誘人,連輕哼的聲音都是蜜罐里浸泡過的。插著貓尾與按摩棒的兩個rouxue更是不住翕動,他不住試圖夾緊雙腿,以通過摩擦陰蒂來獲得極樂—— 然而卓肅卻別有想法。他松開了岑蕭的rutou,那處已經(jīng)碩大得如同哺乳過的婦女,晶瑩剔透,水果罐頭里的櫻桃一般誘人。驟然暴露在空氣的rou粒被風(fēng)一吹,癢的感覺直竄到心里去,岑蕭禁不住挺著艷艷的乳尖,扒拉著鄭辰的手——隨便是誰的手都可以——按在自己胸口上。 正在此時,卓肅扶著自己的yinjing,順著尚未抽出的貓尾,緩緩沒入岑蕭的rou逼之中。 岑蕭突然像條活魚似的撲騰起來,鄭辰幾乎控制不住他。他能聽見快感在懷里的人細嫩的身軀中流淌——因為隨著他掙扎的動作,一節(jié)節(jié)脊椎鏈接處不住發(fā)出細微的聲響。岑蕭過了好一會兒才帶著哭腔叫出來了第一聲,卻是飽含著甜膩氣息的。被仔細拓展過的rouxue只在剛進入時感覺到了些許疼痛,緊接著空虛的rou道便被粗長的yinjing填滿,連著貓尾的細毛都被壓實在內(nèi)壁上,隨著輕柔抽插的動作來回揉動,反而更像是春藥。 大量的液體自身體內(nèi)部涌出,失禁了似的淅淅瀝瀝地滴在床單上,岑蕭卻毫無廉恥之意地主動迎合著卓肅的動作款擺腰臀,甚至還在急切地催促:“老大仔……里面,里面癢……” 卓肅手指順著貓尾和yinjing之間的空隙扣挖著濕滑rouxue,分明已經(jīng)是他所能承受的極限,卻似乎還有無限可能。不住翕張的貪婪小嘴試圖吞下更多東西,卻不知所謂的癢并非是zigong的渴求,而是戳刺在宮頸處的細毛在使壞。 “岑蕭,你像不像一只發(fā)情的母貓?!辈恢挥X間,卓肅已經(jīng)能將三根手指插進岑蕭的yindao,他自如地在一片膩手的yin液中開拓著這人的極限,又笑道,“發(fā)情的母貓該怎么叫?!?/br> 岑蕭舔了舔嘴唇,從嗓子眼里柔柔地發(fā)出了一聲嫵媚的叫聲:“喵~~” 倒真與母貓叫春的聲音有八九分相似。 鄭辰胯下的yinjing猛得一緊,竟是險些因為這一聲媚叫而xiele出來。不過他幸而沒有射精,因為卓肅將岑蕭從他懷里拉了出來,讓那搖著尾巴的小貓整個趴在自己身上,將鮮紅大張的rou壁入口袒露給他看。 那艷艷地綻放著的花朵,鄭辰記憶中狹小冷艷,如同粉紅色的櫻花一般的yindao入口,如今被卓肅技巧性的調(diào)教,綻放成了一朵艷麗玫瑰。玫瑰花蕊中不住地吐出晶瑩的露珠,又順著插在其中的紫紅yinjing滑落至沉甸甸的yinnang上。 “看什么呢?”卓肅道,“來啊?!?/br> “這……這可以的嘛……”鄭辰又是期待卻又擔(dān)心弄傷岑蕭,他這不坦誠的表現(xiàn)讓卓肅冷哼了一聲,柔聲逗弄著身上的小人。 “岑蕭,你的sao逼癢不癢?” 岑蕭伏在他胸前,嗚咽著點了點頭。 “想不想要令一個老大也進來給你止癢?!?/br> 岑蕭抽噎了一聲,“想……老大的……都想要?!?/br> 尖削的下頜被捏著轉(zhuǎn)向身后,鄭辰恰對上岑蕭淚盈盈的眼,只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腦中瞬間一片空白。 等他再回過神來,顫抖的雙手已經(jīng)將濕透的貓尾自那濕滑得快要變成液體的rouxue中一下子拽了出來,隨之扶著自己腫脹的yinjing,緊貼著卓肅的,緩緩沒入了岑蕭的yindao中。 雖然此前被充分拓張過,但是真刀真槍的性器和手指到底不同,碩大的guitou方才沒入一半,岑蕭已經(jīng)小聲地啜泣了起來,緊繃著身體叫著疼。 “可是,”卓肅撫摸著他的頭發(fā),“是你自己說的,兩個老大都是你的,現(xiàn)在又反悔了么?” 貓兒怔忪地想了想,又拼命搖起頭來。他極盡所能地放松身體,反而去主動吸吮勾引著鄭辰向更深處侵犯。鄭辰得到鼓勵,一鼓作氣,滑入了大半根。 極癢的部位終于被大roubang填滿,岑蕭不禁松了口氣,滿足地趴在了卓肅身上。然而被他緊窒的rou逼含著的兩個人卻無法淡定,因為這狹小的rou道實在是太緊,太熱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按捺不住地抽插起來,兩條粗長不分上下的yinjing交錯著在岑蕭的身體內(nèi)挺進,起初尚還能忍耐,配合著對方的動作,不至于太過狂浪。然而當(dāng)鄭辰率先一下子頂在岑蕭的宮口上,yindao驟然而來的抽搐與撲打在guitou上的熱液,同時刺激得兩人失了理智,仿佛賽跑似的開始了快速的抽插。 兩個結(jié)實飽滿的guitou每每幾乎同時戳刺在敏感狹窄的宮頸上,渾然被酒精和性欲沖擊得沒了羞恥心的小人身體不住顫抖,本能的反應(yīng)卻是進一步敞開深處的大門,直至足以同時容納兩人—— 隨之,兩人幾乎是同時到達終點,兩個guitou同時卡在柔軟的宮口上,再難進入半分。 岑蕭一陣哆嗦,洶涌的潮吹液自被撐得拳頭大的宮口涌出,毫無保留地全數(shù)淋在了床單上。卓肅與鄭辰兩人也是一先一后地射了精,然而被cao得大敞的zigong無法含住jingye,大量的濁液也隨著潮吹液,一同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