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調教(二)
余方夏坐在地上,手輕輕地抖,皮帶扣都沒能一下子解開,他又拽了兩下,才把那腰帶扯下來。 他覺得四周的空氣好像都凝滯了,他像標本一樣被密封在一個大罐子里,在簡嘉的放大鏡似的目光下暴露出最下賤不堪的內里。 軍褲脫掉后,露出品味十分接地氣四角大褲衩和兩條長度驚人,肌rou強健的大長腿。 然后余方夏就像是機器缺油一樣,又卡住了。 簡嘉拿起藤仗,仗頭點在地面,發(fā)出篤地一聲。 這輕輕一聲,卻讓余方夏激靈靈打了個哆嗦,手上一用力就把大褲衩拽了下來。 雙腿間陰毛亂七八糟地這一縷,那一撮,糾結在一起。濃稠的白液糊了一褲襠,一根又粗又大的yinjing半軟不硬地支棱著。 余方夏想把腿并攏,可是冰冷的藤杖直接插在了兩條腿中間,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兩腿大張地坐在地上,余方夏一只手捂住臉,眼眶有點潮濕,他都能想象得到,現在自己在簡嘉眼中是個什么德性。 而就在這種羞恥得恨不得死去的狀況下,他的yinjing居然又硬起來。 這該死的,該死的yin蕩身體! 余方夏顫抖得像即將被朔風吹落的枯葉。 簡嘉手里的藤杖輕輕點上那規(guī)模驚人,看起來十分猙獰的guitou。 “唔……”余方夏輕輕躲了一下,又硬挺著不動。 “為什么會射?”簡嘉像是在研究學術,語氣平淡地問出讓余方夏羞愧欲死的問題。 他沉默地搖頭,灰眸祈求地望著簡嘉。 “回答我,為什么就射精了?”簡嘉絲毫沒有饒過他的意思,一句緊似一句地逼問。 “不……”余方夏微弱地抵抗。 簡嘉手里的藤杖開始描畫yinjing的輪廓,劃過蘑菇頭,柱身,會陰,點上兩個沉重的囊袋。 “說?!焙喖蚊?。 “求你……”余方夏腹肌一陣抽搐,低啞地求了一句,屁股忍不住往后躲,被簡嘉啪一下打在臀側,立刻不敢再亂動。 “還不說么?”簡嘉手里的藤杖按住guitou上的細縫,一點點摩擦,粗糙的仗頭對那敏感脆弱的地方產生的刺激,簡直無法想象。 “啊啊——”余方夏下巴劃出繃緊的線條,十指扣緊地面,渾身上下都在抽動,卻硬挺著沒有移動半分。 “說?!焙喖蔚膭幼鳑]有一點憐憫之心,藤杖就在他胯下折騰,一副只要他不說,就要折騰死他的狠勁。 “我……我……賤……”余方夏突然之間就崩潰了,他一只手掌捂住臉,好像就要哭出來,“我……讓人……惡心……” 他的哽咽都極度壓抑,只是深深地憋在喉嚨里面,透著深入骨髓的絕望。 別厭惡我。 別把我當做惡心的垃圾。 他心里翻滾著這些話,可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簡嘉看得出,余方夏因為某些心結,對于欲望非常排斥,極端自律,更不用說那些非常態(tài)的渴望了。如今竟然磨rutou就能把自己磨射,整個人的心態(tài)都要崩了。 “抬頭,看著我?!?/br> 清冷的語聲傳進他的耳朵。 心里難受得想要死去,但是余方夏依舊聽命抬頭,忍著羞恥,一點點對上簡嘉的眼睛,灰色的眼眸淚霧彌漫,里面充滿羞恥,恐懼和nongnong的自我厭惡。 “我喜歡折磨你?!焙喖问掷锏奶僬扔执亮艘幌掠喾较挠舶畎畹膟injing。 “我也喜歡看你在疼痛和羞恥中煎熬。”藤杖揮起,狠狠抽在余方夏后臀,留下一道紅痕。 “這些都讓我血流加快,”簡嘉的眼中明顯閃爍著興奮的光:“你覺得,我也惡心么?” 灰色的眸子先是有些茫然,然后才明白了簡嘉的意思,一下子睜得圓圓的,無端冒出了幾分憨傻氣。 “不會……怎么可能……可是……”余方夏語無倫次,本來就拙劣的表達技能被簡嘉驚得更是慘不忍睹,恨不得全身的肌rou一起用力幫助舌頭把話說清楚。 “惡心么?”藤杖慢慢剮蹭著臀側腫起的僵痕。 余方夏連連搖頭,恨不得把腦袋晃下來。 “爽么?”簡嘉又問。 余方夏羞恥地低頭,身體下意識地想要蜷縮起來。 “說!”藤仗一下子抽在敞開的大腿內側。 “呃……”余方夏疼得地哼一聲,卻又習慣性地閉緊嘴巴,把呻吟死死吞下去。 他緩了一會兒,發(fā)現腿間的欲望,在這一杖之下,居然又要抬頭。 證據確鑿,不容抵賴。 “爽?!彼偷偷卣f。 “明白了么?”簡嘉問。 明白什么?余方夏迷惑地抬頭。 “跪下,屁股撅起來?!焙喖卫淅涞?。 余方夏連忙遵命趴在地上,跪好之后,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這個姿勢有多么羞恥,他忍不住攥緊拳頭,拒絕去想自己現在有多么不堪??墒窃绞强咕埽尤辉绞侨滩蛔∪ハ胂?。 余方夏肩寬背闊,比例勻稱完美,流線型的背肌,背溝凹陷,能看到皮膚上還帶有一些淺淡的疤痕,讓這具強健的軀體更添男性魅力。一雙腿又長又結實,當他以臀部高翹的姿勢跪伏于地的時候,那個碩大又飽滿的屁股就分外顯眼了。 兩瓣鼓溜溜的屁股在高飽和的潤黃燈光下有種異常肥嫩多汁的質感。好像一掌拍上去,就會顫巍巍地流出水來。 簡嘉眼中流過幽暗的光,手中藤杖揮起—— 啪! 臀rou被抽得一陣彈動亂顫,屁股上立刻浮現一道紅痕。 余方夏拳頭握緊,身子抽動了一下,硬是挺著一聲沒吭。 “不許忍著,叫出來!”簡嘉命令。 啪!啪!啪!緊接著就連續(xù)三下抽在屁股上。 “啊……哈……”余方夏終于沒忍住,呻吟出聲,呼吸也越發(fā)急促起來。讓他不能忍受的并不是疼痛,而是由疼痛帶來的灼熱,還有讓他羞恥不已又無法招架的狂烈快感。 “現在明白了嗎?”藤杖威脅般地搭在赤裸的臀上,似乎下一秒就會狠狠抽下。 “我……”余方夏哆嗦著,根本不知道簡嘉問的是什么,又怎么能答得出來。他羞愧又恐懼,又因為這份羞愧和恐懼,發(fā)狂似的興奮起來。 “不明白?就打到你明白為止?!?/br> 藤杖立刻如同疾風暴雨一樣落下來,啪啪聲幾乎連成了一線。 劇烈的疼痛在臀上炸開,一起爆裂的,還有余方夏無法遏制的羞恥欲望。 “啊啊……疼……啊……別……”余方夏硬撐著身體才沒有癱軟下來,五指張開又收緊,肌rou一陣陣抽動,口里低啞含混地叫著。 “你可以認輸?!焙喖吻謇涞穆曇魝魅攵?。 認輸?不!他不要結束! 余方夏咬住下唇,下意識就挺起腰胯,仿佛是要讓簡嘉打得更順手。 簡嘉的手又穩(wěn)又準,余方夏豐滿的屁股先是泛起淡淡的紅,僵痕疊加到一起,慢慢變成腫脹的深紅,這個時候,一杖下去,那種鉆心的疼痛,沒有幾個人受得了。 余方夏先頭還硬挺著,后來腰就慢慢塌下去,視線有些模糊,嘴里含混的呻吟也一點點帶上了哭腔。 被欲望與羞恥攪得混沌不堪的大腦艱難地轉動著。 今天以前,他有多久沒哭過了? 好像親人去世的時候他都沒有流出眼淚,更別說之后,他的眼眶早就被風刀霜劍吹得干干的了,整個人也像是空心的行尸走rou,控都控不出水來。 可是現在他居然想要流淚,想要放聲大哭。 他赤身裸體,在另一個男人手底下以最屈辱的姿勢接受懲罰。在劇烈的疼痛中,他不知羞恥地勃起,火焰在他的血脈中奔騰,上升,燒毀他的理智,焚滅他的精神。 他對這個人無比渴望,可是唯一與這個人親近的途徑卻只有這種方式。倏然間,一種難以形容的委屈就苦澀地蔓延到眼眶,然后就那么無拘無束地滿溢而出。 “對不起……嗚……對不起……”余方夏的嗚咽沉悶而壓抑,淚水不要錢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哭得渾身哆嗦。 簡嘉停下動作,任由余方夏哭泣。余方夏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心口沉重的陰霾好像隨著眼淚的奔流消散了一些。等到終于平靜的時候,新的尷尬羞恥涌上了心頭。 他一個大老爺們,居然就這么被簡嘉抽打著哭出來了。 簡嘉聽到余方夏的抽泣多了羞恥的意味,立刻在臀尖上連續(xù)抽了兩下狠的,成功地讓他再次陷入火熱的呻吟。 疼……好疼……好熱……想要更多…… 新鮮熱辣的強健rou體在藤杖下扭曲抽搐,肌rou泛著微汗的光亮,臀rou腫得老高,每一下擊打都引起震顫和可憐的低鳴,情動的喘息,還有深入骨髓的灼熱欲望。 簡嘉眼睛亮得驚人,狠狠一杖正好打在股溝—— “嗚啊啊——”余方夏發(fā)出一聲極其慘烈的哀叫,屁股和大腿一陣顫抖,下面噴出大股濃精,有力地射在地上。 簡嘉兩步轉到他前面,一把抓住他的短發(fā),把他的臉抬起來。 余方夏臉上都是濕的,發(fā)尾被汗水浸透,濕漉漉地貼在脖子上,臉上浮著潮濕的紅暈,嘴唇都被他自己咬破了。一雙眼睛卻緊緊的閉著,濃密的睫毛顫抖個不停。 “明白了么?”簡嘉問,聲音中竟然帶著某種壓抑的情欲。 余方夏立刻睜開眼睛,灰色的眸子緊盯著簡嘉的臉。 簡嘉清冷的容顏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眼中的冷凝被兇野的欲望所打破,那眼神像要把他撕碎,嚼爛了吞進肚子里。 余方夏身子抖得厲害,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心臟怦怦狂跳,耳朵都好像在嗡鳴。 就像醍醐灌頂一樣,他突然明白了。 他是使魔,簡嘉是主宰他命運的王。簡嘉需要他賤,他就是最賤的。簡嘉要求他sao,他就要是最sao的。只要簡嘉需要,他就理所當然應該是他想要的樣子。他跪在他的王腳下,被他征服,被他使用,完全占有,完全支配,從此他最見不得人的欲望,有了歸屬,有了主宰,也有了依賴。 像是在刺骨寒風中飄蕩了許久的紙風箏,滿身破洞,終于等到有人在那一頭,牽起了線,把他握在手中。 余方夏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他動作粗魯地抹了把臉,貪婪地看著簡嘉,他伸出手,想用手背碰碰簡嘉的臉,他的掌心都是繭子,根本不敢亂摸。 可還沒等碰到,手就僵在半空。心臟里面劃過一陣尖銳的刺痛。 你敢碰他? 你有資格碰他? 這一時半刻都是偷來的,你還有什么癡心妄想? 余方夏一只手捂住臉,另一只手緊握成拳,全身劇烈地顫抖。片刻后,他似乎恢復了理智,慢慢爬起來,忍著屁股的疼痛套上衣服。 “這是開啟養(yǎng)魂巢的鑰匙?!庇喾较倪f給簡嘉一塊透明的結晶。 “我認輸?!庇喾较纳钌钅暳撕喖我谎?,灰色的目光重新變得沉郁而充滿壓迫感,聲音低沉而堅定。 就在他說出認輸的瞬間,觀眾席上面出現了歡呼聲,那是斗獸場做出的勝利慶祝效果。 余方夏轉過身,沒有一句多余的話,頭也不回地消失了。 簡嘉站在原地,望著偌大的歡呼雀躍的觀眾席,有點懵。 他這是被“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嗎? 簡嘉眼神冷凝下來,余方夏,軍魂煞殿下,咱們后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