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艷玉rou瓶(下)(公共擺件,任人摸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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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亮的水液浸濕整個下體,楚恒足尖蜷勾,修美脖頸拉出一個爽極的弧度。 他不敢出聲,生怕被人看破真身,只能將呻吟死死壓在喉中,然后泄出極度細微的吟喘。 小弟子毫無察覺。 楚恒不清楚在對方眼里,手上正把玩的是個什么東西,但是一個女童稚嫩的小手握著他陽具撫摸擼動的景象,使他再度可恥的勃起了。 身為一個直男,能讓他性奮的當然只有膚膩如脂,衣帶飄香的可愛女人。即使人情乖沮,劇情與書中的完全不同,這也不妨礙他對于妹子的渴望。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位疑似女性的角色,讓他如何不激動? 由此,僅僅是小弟子幾下不帶任何情色意味的撫摸,就讓楚恒性欲勃發(fā)。嫩生生的guitou上,馬眼翕張,形狀秀氣的陽根也翹顫挺動,不時漏出透明的精水。 小弟子摸的一手潮濕,奇道:“怎的總是有水溢出?莫非這瓶子是活物不成?” “萬物有靈……”紅衣男子垂眸半閉,目光隱約落在楚恒胸前凸起的一粒乳首上:“我看它喜歡你的緊,你不如多撫摸撫摸它。” “是嗎?”小弟子有些驚喜。 “然也,你且瞧著?!?/br> 紅衣男子說著,只見他并用三指捏住玉瓶中插著的細瘦花枝,打圈晃動,輕拔淺塞……沒一會兒,那瓶子便抖動搖曳了起來,還不停的往外滲水。 楚恒體內(nèi)含著一腔子的藤絮,腫脹酸疼,被男子那么一攪和,數(shù)以萬計的軟毛搔刮嬌嫩宮壁,引得他唇xue翻飛。 偏偏玉女yin中段纖細,縱然楚恒yindao淺窄,也是幾番夾弄都不得趣,只能靠輕微廝磨聊以紓解,卻是愈加難填欲壑。 小弟子見師傅將細枝拔插幾次,玉瓶就不住的溢水,新奇之下,接過那枝條——那東西手感非金非石,更別提植物特有的柔嫩鮮活,也不知為何要水養(yǎng)此物。 心中有了疑惑,小弟子手上也動作起來,稚嫩小手屈起,五指緊握細枝,然后往外這么一拉扯…… 楚恒登時腰腹直挺,渾身狂顫! 他的胞宮被藤絮撐大了一圈,盛不住的過多絮毛甚至被擠在了宮口處,以至于原本硬窄的一點縫口被yin磨的腫脹柔軟,敏感無比。 小弟子試圖拔出玉女yin,那些吸飽蜜汁膨脹展開的軟絮便隨著移動堆積在了楚恒的宮口,紅脂一點兒的xue縫被扯著變了形,因著軟毛堵塞,只能軟軟地綻出一個透風的洞口。 可惜這嬌嫩zigong所受的yin賤刑罰無人能見,小弟子一試不成,又加了三分力道。 這可苦了楚恒。 小腹傳來陣陣撕裂般的劇痛,猶如zigong脫出,他有口不能言,只能忍受膨大的玉女yin根部一點一點從他zigong深處被拖出,殘忍搔刮過他這幅女腔里頭每一寸yinrou,最后卡在他yindao里。 小弟子想不到這其貌不揚的花枝竟然根枝頗豐,堵在玉瓶細頸里半天不得出,將將拉出有一掌寬,再不得其出。 因怕玉瓶受損,小弟子不敢使上全力,猶豫再三,最后回頭看向自己的師尊。 “拔不出來就算了?!?/br> 紅衣男子揉了揉小徒弟的軟發(fā),一掌拍上花枝,只見原本已經(jīng)松脫的尾端再度深深插入玉瓶之中,看樣子,似乎比之前的距離還要再進三分! 猝不及防的甜美酸楚之下,楚恒終是沒有憋住呻吟。 耳邊隱約聽見一道似歡愉似痛苦的聲音,小弟子抬頭向四周環(huán)顧,“師傅,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紅衣男子看著玉瓶顏色丹赤的瓶口——也就是楚恒抽搐不停的唇xue處,面色平靜道:“是劍堂弟子下課了?!?/br> 果然,紅衣男子說完,小弟子就聽得遠處傳來的鼎沸人聲。 “啊,已經(jīng)這么晚了……”小弟子皺了皺淡眉,牽起紅衣男子的手道:“那我們快走吧……去晚了,長老們又要怪罪了?!?/br> 聞言,男子收回目光,輕聲道:“好?!?/br> 見兩人終于離去,楚恒呼出一口氣。 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那名紅衣男子,似乎早已看透了一切,只是出于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點破。 回想剛才的種種情景,想到自己居然在一名陌生男人面前展現(xiàn)出娼妓一般的姿態(tài),楚恒心里是又羞又憤,恨不得將方才把他弄來的童子碎尸萬段。 他這邊正想著如何復仇,卻絲毫不知有幾個年歲比他還小,儀容修美的少年們正結團走來,等他察覺之際,一只滿是繭子的修長手指捏住了他的花唇,來回翻弄! “居然是軟的!”那人驚呼。 這一下,引得旁邊少年也探過手來,揉摸玉瓶花狀的器口。 “還真是!” “又涼又軟……比嬰娘的胸脯還嫩上三分吶?!?/br> 玄天門山陽虎踞天慶帝國陪都川崇,加之川崇作為運河旁的漕糧文樞,繁華異常。嬰娘便是這川崇第一妓坊的頭牌,風頭紅及京都。 雖說仙門大派均豢養(yǎng)有爐鼎娼妓,作為門派內(nèi)部發(fā)泄之用外,還可以精進修為。 可最下等的公用爐鼎一個時辰都要兩塊下品靈珠,普通家世的弟子自己修煉都難以供養(yǎng),更不可能把靈珠花費到這種事情上。 所以玄天門弟子中有不少人,會去川崇都鎮(zhèn),尋找曼妙女郎。 此話一出,少年們靜默片刻,又爆出一陣嘲笑。 有人道:“你居然拿那凡間俗物比門派的仙器,不是我說,你們看這玉瓶瓶口僅有小指尖大小,顏色艷紅潤澤……就是那嬰娘一口慣常吞精含棒的名器屄xue,也比不上這口玉瓶來的撩人!” 說著,又并起兩指,模仿陽具捅插的樣子,直搗入楚恒的女xue中。 那屄縫挨了指jian,痛的一夾,又被手指來回捅弄玩出yin癢,于是下賤的裹絞少年那兩根因為常年練劍而遍布繭子的手指。 那少年本只是沒見過這漂亮擺件,想玩上一玩,沒料到這玉瓶如同活物,用手指插入會顫抖,捅上一捅,瓶頸還能夾住他的手指! 就好像……就好像女人的蚌道一般。 “咦!你們來試試,這瓶口真跟女子的牝戶那樣,能夾會弄的。” 隨即幾條手臂擠在楚恒眼前,好幾根粗糙的手指扒拉開他隱秘的私處,又摳又揉。 有兩根手指甚至還想擠進他的yindao中! 粗暴的動作攪得楚恒xue口又疼又癢,不過有玉女yin的存在,再粗魯?shù)膭幼?,都能刺激到他的脹軟的花蒂,從而漏出黏滑的yin水。 幾名少年把玩了一會兒玉瓶,察覺到指上濕膩,遂抽出查看。 “這是……水液?” “黏膩濃稠……”一人怪笑,“不會真是女子那物吧?” “你可少來!厲長老斷不會讓這種穢物出現(xiàn)在此處!” 幾人又笑鬧一番,結伴徑去。 然而走了這一波人,很快就有下一波。此刻正值下課,劍堂的弟子多是些精力旺盛的少年人,見到新奇的東西更是按捺不住好奇,會上手把玩。 楚恒前后經(jīng)歷了好幾波人,一只雪臀布滿指印,股縫xue眼兒糊滿yin汁,前方的唇xue更是腫脹不堪,赤紅的rou縫可憐兮兮的凸著,水光溶溶,教人輕輕一搓便能擠出蜜汁來。 長時間的褻玩使得楚恒神志冥然惘覺,大張的雙腿不停抽搐,全然垂軟的性器失禁似的不時淌出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