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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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結(jié)束就是放下卷子那一瞬間的事。 好不容易大家熬過了第二次考試,白海卻不見了。 量子把整個(gè)校園都跑遍了,才在cao場的角落里找到白海,小家伙穿著男士的校服窩在一個(gè)長滿雜草的角落里,努力地吃著冰激凌。 他覺得好笑極了,怕她被嚇到,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白海,考試結(jié)束了,你不回教室也不回家,在這干嘛呢。” 學(xué)校決定考試結(jié)束后放假半天,也算是給高三努力學(xué)習(xí)的孩子一個(gè)放松機(jī)會,所以當(dāng)齊魚出了考場找不到人的時(shí)候,那種發(fā)怒的表情真的讓人避讓三尺。 “啊?!彼剡^頭來,看見是量子后松了口氣,把剛剛下意識塞進(jìn)懷里的冰激凌又拿了出來?!拔以诔员哿??!?/br> “就為了這個(gè)?”量子覺得女孩的腦回路有點(diǎn)不可思議,即使齊魚管她管的緊,也不至于為了一個(gè)冰激凌躲到這種犄角疙瘩里。 “不是?!彼龘u頭,看著眼前干巴巴的小草,總不能說冰激凌是原因之一,真正的原因是她怕齊魚又按著自己,對她“動手動腳”,逼迫她對他做那些羞羞的事情。 量子蹲下,和她保持視線水平,輕聲勸她,“齊魚找你找得很幸苦,他考場找不到你,回去教室又不見你,差一點(diǎn)就是去廣播站尋你了?!闭f到這里他頓了頓,“你也知道,他現(xiàn)在根本不在意外面的人怎么傳你和他的關(guān)系。” “啊。”白海變成了苦瓜臉,想起了考試前一天齊魚用自己的手和腳高潮的事情?!拔蚁氤酝瓯ち柙偃?。”畢竟甜食可以治愈心靈。 量子跟著苦笑:“恐怕…不行哦?!币?yàn)樗诎l(fā)現(xiàn)白海的第一時(shí)間,就把位置發(fā)了過去。 急躁的男孩話音剛落就到,“白海!”聽著不算溫柔的吼聲,也嚇了量子一跳。 白??s了縮頭,等量子回頭看的時(shí)候,她手上的冰激凌已經(jīng)不見了,只見她腳邊上多了一個(gè)小土包,“嫌疑人”還象征性地在上面撒了點(diǎn)草。 草…你好歹把衣服上的冰激凌也擦掉啊。 冰激凌的痕跡果然逃不過齊魚的眼睛,他看見小家伙的衣領(lǐng)上沾了不少的粉紅色奶油狀體,一下就明白了她偷偷躲起來的原因,他臉一下黑了。 他拉過小家伙,顧不得有人在邊上,恨鐵不成鋼地對著她高高揚(yáng)起手來。 “你就是不聽話!” “我不是說了嗎!現(xiàn)在不可以吃冰激凌!你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不是!”齊魚急得眼眶都紅了,量子嚇了一跳,以為老大為了這么點(diǎn)事就要打她。 他趕緊拉住:“誒誒誒!老大!不值得!一個(gè)冰激凌不值得??!” 齊魚像是看神經(jīng)病似的看了他一眼,用了點(diǎn)巧力就把人甩到了一邊。他的手掌落下,寬大的手掌落在了女孩的屁股上,那里能明顯摸到鼓起的一包,軟綿綿的,還是他昨晚親手給她換上的。 齊魚是真的被氣到了,咬牙切齒的:“我說什么來著,你本來就痛經(jīng),還吃冰激凌,考完試就膽大包天,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量子被突如其來的畫風(fēng)轉(zhuǎn)變石化在原地。 白海不喜歡他在別人面前摸自己的屁股,哪怕是量子也不行,更何況現(xiàn)在齊魚碰她哪都能讓她回想起昨天的事,別扭勁徹底上來了。 她左右躲閃,說什么都不肯待在他的懷里。 “齊魚,我不會和你回家,我要回我自己家里?!?/br> 一句反駁有理有據(jù),齊魚無話可講。他能怎么辦,總之就是受著,誰讓他現(xiàn)在還沒把人拐到自己的戶口本上。 “行?!彼麕缀跏且е勒f出來的?!安换匚壹遥悄阃党粤吮ち?,什么日子敢亂吃東西,我送你回家,行了吧?!?/br> 白海搖頭,“不用了,我會和耀哥一起走的,早上和他說好了?!?/br> 好,真好,感情她都安排好了。 齊魚怒極反笑,但是想到她吃軟不吃硬的脾氣,瞬間火氣消失得干干凈凈,他舒展開眉頭:“那我看著你和那個(gè)老男、黃耀回家,不然我不放心。” 白海點(diǎn)頭:“行?!?/br> 等小家伙坐進(jìn)老男人的車?yán)镒吡?,量子看著齊魚的臉,走上來關(guān)心:“老大,你也不用生氣,白海性格軸了點(diǎn),但不會不知道你對她的關(guān)心的?!?/br> “你知道個(gè)屁?!饼R魚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家伙唯一愿意肚子疼也要吃冰激凌,就是有了心事和煩惱,甜品對她來說百試百靈,但這幾天她都和自己待在一起,不用多想就知道煩惱來自于哪里。 草…是他太急了嗎,還是哪里做錯(cuò)了,讓她不舒服了。 齊魚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忽然之間手機(jī)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面容變得冷峻起來。 量子不免擔(dān)心:“怎么了?” “沒事,就是不長眼的人送上門來而已。” 20分鐘后。 校園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就連量子和小卷毛也被他趕了回去,齊魚站在校園里的噴水池邊上等著,沒想到等來一個(gè)意外的人。 來的人是個(gè)孱弱的少女,在和煦的風(fēng)里向他走來,腰身盈盈一握,走路如細(xì)柳輕動,卻讓他不由地?zé)┰昶饋怼?/br> “錢年?”齊魚好不容易把她的名字和臉對上號,“你哥呢?叫你哥來?!?/br> 近距離和他站在一起,錢年緊張得連他說什么都沒聽見,直到他不耐煩得轉(zhuǎn)身走了,她才抬起頭來。 “齊魚!”她的叫聲不大,但飽含凄厲。 “別用那么惡心的音調(diào)叫我名字?!饼R魚皺眉,一點(diǎn)也不想和她扯上關(guān)系。 錢年的臉都白了,她鼓起勇氣,顫顫巍巍地向前近了一步:“我、我、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說…” 眼看她就要湊上來了,齊魚退后一大步:“有什么趕緊說,還有,你的事情你哥和我說過了,雖然很殘酷,但是我之前救你那次只是因?yàn)樗齻兂车轿伊?,怎么想都是你的事,我并不覺得救了你還要順便對你負(fù)責(zé),所以我不覺抱歉,你也別覺得我對不起你?!?/br> 錢年懂的,她擠出了一個(gè)比哭還難看的笑,握緊了自己的裙子邊緣,緊張的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你是那么好,我從來沒、沒奢望能和你在一起。” “所以呢?既然你知道我們沒可能,就可以走了?!饼R魚不屑笑笑。 錢年攔住他,從書包里摸出一沓紙:“等下!我!我有話要說!” 齊魚眼里已經(jīng)滿不耐煩:“要說什么,趕緊的?!?/br> 錢年把那疊紙遞了過來,竟然是一疊相片,里面赫然就是他和小rou丸的身影。 齊魚接了過來,聽見她恨鐵不成鋼的聲音:“齊魚,我是想告訴你,你別相信白海?!?/br> “我觀察過她很長時(shí)間了,她不是那么簡單的女孩子。我、我知道她可能有些地方讓你欲罷不能,但是她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單純,不是你以為的那種女孩子?!?/br> “那種女孩子?她是哪種女孩子?!饼R魚的聲音已經(jīng)碎成了冰渣子。 錢年低著頭,沒有和他對視的勇氣,也錯(cuò)過了他厭惡的眼神?!翱傊?,她在勾引你,齊魚?!?/br> “齊魚,你有那么好的家世…有那么好的條件…有那么好的朋友…你、你還有那么好的外表…那么好的人格魅力…”說到這里她徹底紅了臉,“所以你完全可以找一個(gè)更完美的…更好的女孩子?!?/br> “更好的女孩子,你說誰?” 錢年想了想,整個(gè)學(xué)校只有一個(gè)人配得上他,“武蕾?!?/br> 齊魚聽了后簡直要為她鼓掌,這兄妹腦回路都是一個(gè)模式的,自以為是。 他冷哼一聲:“不用你惦記了,別說你,就是武蕾,和白海比對我也完全沒吸引力。” “我不信…”錢年白了臉。 他翻了個(gè)白眼:“要你信嗎,你以為你是誰?!?/br> 錢年被他毫不掩飾的嫌棄痛擊,勢要問個(gè)明白:“不可能的,以前,以前你也會和那群男生…在走廊上…看武蕾啊。不是嗎,白海沒出現(xiàn)前,你明明是在關(guān)注武蕾啊?!闭f到激動的地方她試圖握上他的手,因?yàn)樵趺炊疾桓蚁嘈拧?/br> 她始終覺得,齊魚這種人,就該和與他相配的人在一起。 “別碰老子!”齊魚一個(gè)閃身躲了過去,他揚(yáng)起下巴,惡狠狠的:“你哪只眼瞎看見我為了武蕾專門等在走廊里了,我是什么時(shí)候才會開始習(xí)慣在走廊抽煙,為什么次次看著校門口那邊,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選擇性眼瞎忽視?” 明明這些都是小rou丸轉(zhuǎn)校過來后他才開始做的事。 “錢年,我告訴你,我是蠢,后知后覺明白自己對白海的特別,但是我從來不是喜歡她的單純。不一樣?不一樣的女生也多了去了?!?/br> “你說她騙我是嗎?!彼e起一張照片,上面是白海衣衫有些不整地從教室里出來,“我不妨告訴你,很久以前哄騙白海和我在一起,騙人的人是我自己,我才是不要臉的那個(gè)?!?/br> “好的家世?好的外表?好的人格魅力?”他嗤笑一聲。 “那些對于你可能很重要,對于白海來說屁都不是。知道為什么嗎。”他像是一條毒蛇,肆意地吐著蛇信子,“因?yàn)槟銢]有?!?/br> “你不愛自己的皮囊,不愛自己的出身,甚至不愛自己的家人,所以才會自私自利地躲進(jìn)自己的世界里。你哥為你付出那么多,挨了那么多次打,你呢?和白海比?別逗了,你這種人就是得不到的,就愛意yin。” 羞辱的話語如潮水一般襲來,女孩會坐在地上,竟然是沒有了站著的力氣。 她抓緊地上的石子:“所以呢…齊魚…你…你決定為了她豁出一切是么。”言下之意就是那個(gè)約定仍然作數(shù),照片她也有備份。 齊魚頭也沒回:“隨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