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wèi)奴尚虎的yin犬路(做爹的狗)中+彩蛋:裝填黑洞犬奴
護衛(wèi)奴尚虎的yin犬路(要做爹的狗)中 這里是尚家護衛(wèi)營地宿舍區(qū),大片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屋舍與毛氈獸皮拼成的帳篷星羅棋布的交錯坐落。其中夾雜著高高的了望箭塔與石頭壘砌的堅固的地堡。 在位于深處有一座木質(zhì)結(jié)構(gòu)并在外面覆蓋著層層羊毛氈有著不錯隔音效果的建筑內(nèi),正上演著一出yin靡的rou欲戲碼。 兩位強壯青年正赤裸著健美的身體,雙雙跪在房間中間的一疊席上。他們背靠著背綁在了一起,臀部對著臀部,像一座連體雕像,皮繩在他們的肌體上縱橫交錯,凸現(xiàn)出他們發(fā)達的胸肌以及性感的臂膀腰腹。 而邊上矗立著一個一絲不掛的有著瘦癟身軀老者,一張因長期沉浸于酒色而縱欲過度尖嘴猴腮的臉,在兩側(cè)太陽xue的位置長了幾塊老年斑。 他此刻兩眼發(fā)光,動作猥瑣,時不時用如老樹盤根般的手的撫摸捏掐著,用黃色的牙齒啃咬著面前那兩具充滿青春活力的雄健肌體。 他隨便拉動某一青年的身軀,而另一位背著的青年身體同時跟著搖晃起來。兩人嘴中同時發(fā)出的呻吟聲,四肢顫栗,健壯的軀體上滲出薄汗。 原來有一根可怖粗長的有著兩頭的木制角勢橫在他們的屁股間。深嵌入他們體內(nèi)不知有多長,只露出角勢的中間的一小段,上面布滿密密麻麻的凸起,而余下的都被兩人的蜜xue腸道吞入。就像長進他們的身體。 只要晃動其中一個人的身體,兩人就能像連體嬰兒一樣會帶動另一個,一起抽插后庭,兩人只能努力的夾緊臀部,不然松的一方會吞入更多的部分,而猥瑣老者時不時的折騰一下他們,讓兩人酸爽無比。 而兩位青年雙雙勃起的陽具上,正掛著兩只特制的羊皮囊,將yinjing柱體與春袋都套住。只要兩人射精,精元都會被這兩只羊皮囊接住并收集起來。 “我的心肝寶貝們,爽不爽?為了慶祝下我今日拿到尚家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之職,今晚你們也要賣力點。” 猥瑣老頭深處猩紅的長舌頭舔著他們的年輕充滿活力的身體,然后用手指夾起其中一個飽滿大胸脯上黝黑的大rutou,楸住它扭了一圈后拉離了身體一段距離后,然后突然放開,rutou強力回彈……然后爪子在厚實的胸部上一陣狠狠的揉捏,留下一條條明顯的痕跡。 “啊啊啊,阿爹,恭喜您!太厲害了,弄的shuangsi我了!”被虐胸的那個叫喚著,并主動挺起胸膛搖動著自己的勁腰豐臀! “啊啊??!阿爹,請以后多多關(guān)照我們!”另一個青年也被牽動著跟著大幅度的搖臀擺尾起來。 在這座欲望rou丘一陣劇烈的抖動下,兩人分別被后xue里的角勢的cao的又交出了一波精元,射入皮囊袋。 兩位已經(jīng)被老者玩弄了多時,已經(jīng)射出了不少精華。 老者取下其中的一個陽具上的酒皮囊袋,當補品一樣喝下其中的精元。 “真美味。我的好孩子。不枉阿爹悉心的教養(yǎng)你們。記住,你們的全部都是我的,要聽話?!睗M足的喝了年輕武者精元的老者面上泛紅,顯得幾分慈眉善目起來。 也許是喝了年輕武者的精華緣故,老者兩腿間垂落如枯枝狀丑陋物呈半勃起之勢,并湊近其中一青年的英俊臉面。“乖孩子們,好好的給阿爹舔舔下面,阿爹也有好處賞你們!嘿!”那青年雖面上不顯,但眉宇間有隱隱的厭惡。 “你們可要乖些??刹灰癜⑾δ莻€狼崽子一樣吃里扒外,養(yǎng)不熟,讓阿爹我傷心,只能扔馬廊里讓馬匹踩斷手腳。” 老者在提到阿夕的時候,被捆綁住的兩青年眼中同時在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噗,一把鋒利的刀子兩下劃開由幾塊顏色艷麗的獸皮拼成的兩層氈門,一名穿著尚家護衛(wèi)服的中年人怒氣沖沖的闖了進去。 老者因尚豹的提刀突然闖入異常驚愕,雖然他迅速反應(yīng),奈何身上一絲不掛,武器跟衣服都不在手邊,而他身邊兩位得力的手下兼養(yǎng)子,此刻正被他綁在疊席上玩弄。 尚豹迅速制住他,并將腰刀的一截鋒利刀刃抵在老者的頸間。 “你你你!” “都閉嘴!尚申,你也不想自己的破事弄得人盡皆知吧?!” 使得后者頓時焉了,連口大氣都不敢喘,哪有剛剛在養(yǎng)子面前的欺凌派頭。而兩位被綁起來的青年同時選擇沈默。 ”你是尚豹統(tǒng)領(lǐng)?” “咳,我可已不再是尚家的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了。你倒是好,搶了位置,坐到我頭上撒野來了。” 看著尚豹兇神惡煞要拼命,尚申除了愛好年輕的俊男外最是惜命,急辨道:“豹兄,我可沒搶的統(tǒng)領(lǐng)位置,一切……都是老爺意思。” “為何?定是你背后使詐,你早就覬覦統(tǒng)領(lǐng)位置,一直想把我擠下去。” 尚申頓覺冤枉:“使詐?我們這種小人物哪敢在老爺面前使手段……其實,錯在于你?“ "我?!” 尚申眼珠子咕嚕嚕一轉(zhuǎn)道:“你不該為你那個養(yǎng)子尚虎出頭,屢次三番的去打擾老爺!” 已經(jīng)幾個月了,自從他的養(yǎng)子尚虎踏入老爺府邸就一直沒回來過,而尚合川出門身邊所帶的護衛(wèi)隊中也不見他的身影。就算在府邸中日日十二個時辰當班無休,也該捎個平安口信給他。 他家的虎子身上發(fā)生了怎么?到底是生是死? 尚豹曾在尚合川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提到尚虎卻被尚合川輕描淡寫的帶過。 如今的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不像以后尚展揚時期的權(quán)柄集中與能量之大,不過是一幫護衛(wèi)的頭目以及營地的管事。尚家爺各府邸的事他都不宜插手,何況老爺府邸的。只要提到關(guān)于尚虎,所有人口風都緊,尚豹經(jīng)多方打探不果后內(nèi)心越來越焦慮與擔憂,最后強行用自己身份將那些進出老爺院中的奴仆與護衛(wèi)扣住問話。 就在幾日前被家主尚合川直接撤了統(tǒng)領(lǐng)一職,上位的卻是口碑人品極差的副統(tǒng)領(lǐng)尚申--這個在他面前揚言想要榨出虎子精元,收養(yǎng)了幾個俊俏護衛(wèi)名為義子實為當成性奴玩弄的無恥齷齪卑鄙的家伙。 本算是老爺身邊的一紅人,一朝地位跌落。很多人對尚豹不再是以往的敬畏與討好而是背后的幸災(zāi)樂禍的嘲笑。但尚豹此刻的心里只有虎子的安危,無暇顧及其他。 “虎子?!他咋了?快說!”刀刃在尚申脖間畫出條紅線,并有朱紅液珠滴落,再用力點后者腦袋就要削下來了,尚申的胯下傳來一股失禁的尿sao味。 “別,別!你家虎子被老爺相中!” “相中?” “老爺突然起了興致,想養(yǎng)條人形奴犬。你家虎子入了眼……” 在一丈(3米)高大的尚合川面前,正半蹲著一條俊美雄健的人形“犬”。 它皮膚呈古銅色,發(fā)達的四肢健美,碩大的胸肌鼓起,滾圓的美臀緊翹,八塊腹肌深刻,全身的肌腱嫩彈有力。 這只“犬”正是原本護衛(wèi)高手如今的犬奴尚虎。 在幾萬護衛(wèi)當中尚虎的rou體算是前幾的極品,作為練硬氣功到高階的年輕武者,孔武有力,肌體健美發(fā)達。而在肌rou男當中也屬于絕對的美型。雄厚的武功底子使得他的身體耐受力一流,性欲強盛,精元源源不斷。 現(xiàn)在他被封住了丹田的功力。身上不著寸縷,胯下的恥毛被拔光,比普通人粗長碩大的性器根部被箍上了特制的鎖精環(huán)。能固精延射讓人長時間的勃起亢奮。此環(huán)由精鐵所鑄,有三個連在一起的套環(huán),將他的大rou與兩顆大睪丸分開箍死。 “老爺!這只奴犬準備好了!” 一名頭套男子拉了拉尚虎脖子上項圈的鐵鏈,讓尚虎跪移到尚合川的面前。然后迅速的呈趴姿,粗壯的前臂繃緊支撐上身,健美的兩腿彎曲,公狗腰身下壓,兩片壯碩肥美的屁股高高翹起,將自己深色股溝呈現(xiàn)出來,下面垂落的被金屬環(huán)箍住的粗長的陽具以及兩顆碩大的睪丸跟著身體晃動了兩下。 “排出來!” 尚虎得到指令,努力將臀部后挺,腹部收縮,兩股間的菊花洞xue緩慢打開,如同綻放一朵碩大血紅色的雛菊,當腸rou花瓣完全綻放時,隱隱露出事先被塞入的異物一角。 “嗚嗚嗚!”尚虎腹部用力,腸道拼命擠壓蠕動,肌腱隆起,臉面漲紅,終于那巨型異物被層層蕾瓣推了出來,那是一個碗口粗的軟木塞子。 但還沒完,緊接著鐺鐺鐺三聲,成人拳頭大鐵球也相繼從菊花xue里吐了出來。 一盞茶后,最后一顆鐵球才緩緩從腸道深處擠壓出來。 在此期間,尚虎全身肌rou抖動,滲出一層薄薄的汗?jié)n。被上環(huán)的紫脹的大rou興奮地翹起,一次次的拍打自己八塊腹肌的腹部,噴灑出大量的yin水。 鐺,掉到了地板上,同其他三顆一起。因為球體帶出了大量的腸液而每一顆表面都晶瑩水亮。 這最后一鐵球出來后,被擴大的肛門一時無法合攏,玫紅色的深淵roudong半敞開著, “賤狗,再多打開你的賤xue,讓尊貴的主子好好看看最yin蕩的地方!”帶著皮套的大漢道。 尚虎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相當聽話。而他的后庭不斷的被擴張調(diào)教就是為了能最終容納大家主的恩物。 尚虎結(jié)實粗壯的手臂嫻熟的往后庭伸去,用兩只的修長的手指分別扣進菊花xue當中,用力扒住結(jié)實的屁股瓣rou,并往兩邊用力掰開著,直到那朵股間的碩大菊花完全綻放。 “老爺,請!” 尚合川湊上前,近處看著尚虎下賤之極主動扣弄自己的屁眼。那大張深不見底的屁眼黑洞,想要貪婪吞噬進些什么。洞口的汁水汩汩的冒出,而靠近洞口的一圈玫紅色的腸rou還在一陣陣蠕動收縮著如一只饑渴的嗷嗷待哺的小饞獸的嘴巴。 “不錯!”尚合川鳳眸注視這個yin蕩的犬奴那完全敞開毫不設(shè)防的后庭光景,呼吸加重。 也許這是到目前為之最可能容納他絕世大兇器的秘所。這個身懷高強武藝壯的如一頭牛犢子的年輕護衛(wèi)是被他點名要調(diào)教成一只奴狗,作為rou欲容器試驗品。 西定武王尚家大家主尚合川露出那如成人大腿粗壯的絕世“大兇器”。 兩位大漢如膜拜圣物般跪著捧住它,撫摸著,將大量的潤滑膏涂在家主的絕世大兇器上。將它的粗壯柱體虔誠的高高舉過頭頂,然后將它將那如缽大的頭部抵在了這敞開的黑洞xue口處。 “不啊!”在命令手指抽掉的時候,尚虎從欲海中稍稍恢復(fù)了點理智。 大家主的“大殺器”,恐怖如斯,這哪能是一介凡人能吃得消的。 容不得抗拒,如巍峨寶塔般的絕世“大兇器”毫無憐惜的捅入了那先前調(diào)教擴張多時的菊xue。 一路殘忍的破開菊xue,絕世大兇器緩慢的侵入腸道。 "嗚嗚嗚!” 尚虎的喉口發(fā)出一陣陣慘烈的短促的悲鳴。全身大塊的肌rou緊繃到極致。 八塊腹肌的表皮下呈現(xiàn)一根巨大的凸起狀物,從下腹延伸到肚臍眼上方。 “嗷嗷嗷,要死了……要死了!”尚虎嚎叫著。 連這個雄壯像只猛虎,像只牛犢子一樣的護衛(wèi)奴也翻起了白眼,口水橫流,身體不斷抽搐??梢娚泻洗ǖ慕^世大兇器到了何種悍人的地步。 絕世兇器是前面稍小后面逐漸巨大,但最小處也比一個成年人拳頭大。 托著雄健武者的身軀的福,強烈的排斥著能造成它巨大傷害的異物,當行進到一大半時竟然被肥厚的大屁股本能般的死死的夾住,再難前進或者后退半分。 “賤狗,放松?!眱擅鬂h很是氣惱,遇到如此的狀況,簡直是摘他們招牌,不由分說的分別拉住尚虎的兩條雄健的腿,將他往家主的巨型柱體上送。 “啊啊啊啊啊,嗷嗷!”尚虎的感到自己身體正在一把巨刀上滑動要被辟成兩半,痛苦的嚎叫著。 “……”終于當整個絕世大兇器完全進入這具身體,尚虎張大的喉口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了。 大兇器將柔嫩的腸rou甬道從內(nèi)部撐大到了極限,菊xue口的所有皺褶都展平,有一絲血絲從兩人結(jié)合處流淌而下。 果然,還是強壯的武者訓(xùn)練后能最終完全容納自己。本身天賦異稟,成為武王后全身每一寸肌體都蘊含天元真勁,這具尺寸非凡的雄具也仿佛也帶上了某種煞氣,如把拔出的王者武器,硬如鋼柱,無堅不摧。 那種小倌男娼就算身體有好好的調(diào)教擴張過,在插入時都會去了半條命,而后這些身體就會破裂,弄的血rou淋淋,像一片兇殺現(xiàn)場,哪能隨意盡興。 如今這個“大兇器”終于有了具可插入而沒有崩壞的rou鞘,雖然不是他最中意的那具。 尚合川抓起如頭小牛犢子般的尚虎的身體,“大兇器”在緊實的甬道里不緊不慢的抽插起來,當兇器巨物抽出的時候,玫紅色的內(nèi)壁還會隨著兇器的抽出外翻,而捅入時那外翻的rou被重新帶回到體內(nèi)。 期間尚虎幾次兩眼抹黑,處于昏聵的邊緣。但他還是硬挺了過去。 這滔天的痛楚逐漸得適應(yīng)并麻木。是的,以前一次次的熬過武關(guān)淬體的痛苦煎熬。他的rou體對痛楚與傷害的忍受力是一流的。相信這次也可以的。但是心呢逐漸滑落到無邊的深淵中。 耳際rou體碰撞摩擦的聲響以及噗嗤噗嗤的液體交換的聲音,還有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 突然,尚虎感到釘在他體內(nèi)的巨物在膨脹著,自己的rou體也在被劇烈的抬動著,撞擊著。 一股龐大的熱液在他體內(nèi)爆開來,焦灼著他的腸道內(nèi)壁。 “啊啊啊啊啊啊!”終于恢復(fù)了發(fā)音的功能,卻是高昂至極的yin叫聲 一大股白色的精水竟從尚虎上環(huán)的腫脹的陽具頂端失禁般的噴射了出來。 與此同時,在一系列強力的沖擊下,丹田處的武功封印隱隱有松動的跡象。 “老爺,這只賤狗爽到了!”那大漢注意到尚虎腹部與地上一大片被大兇器cao弄射出的精元,連忙并匯報給老爺。 “真是只強壯的好yin犬!“自從加冕為武王以來,這要人命的絕世兇器在cao弄下,不但這個賤狗挺過了,還在被他cao射。一展了自己的男兒雄風,尚合川身心愉悅,又要了尚虎幾次。 事后,奴仆們給尚合川偉岸雄健的軀體披上長長的寢衣。 而尚合川慵懶的斜坐著抬著腳,享受著犬奴尚虎的服侍。 尚虎如機器般一下一下的用舌頭舔舐著,那剛剛進入他身體的巨型恩物,吸吮著兩顆加起來跟他臉面一樣大的碩實睪丸。 而尚虎那被狠狠cao開的肛唇飽脹充血著,柔軟的腸rou從屁眼內(nèi)外翻了出來!不斷有帶著血絲的白色濁液從他大張閉不攏屁股縫里流淌而下,顯得異常yin靡,而那根胯下箍環(huán)的肥大rou依舊半硬著,頂端還時不時的冒出yin水。 尚合川抬起尚虎抬起下巴。 少年的rou體是性感美好的,但英氣的臉面卻是木然的,眼神呆滯迷茫,如同一只沒有靈魂的木偶。 少年的身上早沒有那種半年前那充滿全身的朝氣活力以及一往無前的精神氣。 而細看這具少年健美的肌體也并不全是美好的,皮膚上被懲罰的留下的新舊傷痕縱橫交錯疊加著,竟然找不出一塊完好的。 是的,不斷殘忍的性虐懲罰,就是為了一步步打破這壯碩意志堅貞的少年,將他最終調(diào)教成一只完全喪失人格服從命令只剩下yin欲的“奴犬”。 尚虎空洞的目光就讓尚合川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尚合川突然有那么懷念起這名以前像只猛虎般少年那雙透亮銳利的眼睛以及第一次看到他時那種喜悅敬仰迷戀夾雜的神情,雖然尚合川對此不肖一顧。 幸好這樣的錯誤,今后不會犯到尚展揚的身上。絕對不能將尚展揚調(diào)教成只剩下本能反應(yīng)的麻木不仁的奴犬,而是要張弛有度,甚至讓他白天像個人一樣做他喜歡的事,然后在夜里慢慢的調(diào)教馴服…… 同時還要給尚展揚身體用最好的藥物,不能在那具完美的軀體上留下任何調(diào)教懲罰過程中的傷痕,而過程盡量溫和,不易cao之過急,訓(xùn)練擴張的同時讓其學(xué)會收縮……不能像這只下賤的奴犬被cao開cao松后,半天都無法合攏。 當夜,眾人都得到了尚合川豐厚的賞賜。 唯獨尚虎!他現(xiàn)在是條徹底徹尾的“狗”,得到嘉獎也是訓(xùn)練人的功勞。 尚虎的身體被清洗一通,松弛的后庭撕裂處抹上藥后,重新關(guān)進了院中的狗籠子里。 這兩位調(diào)教的頭套大漢出去喝酒放縱了。 只剩下他一個卷縮著疲憊的軀體在狹小的籠子里昏睡。 夢中的尚虎在被一幫胯下長著巨蛇的怪物圍住,它們不斷的榨取著他的精元,身上的孔洞被那些怪物的巨蛇侵入,他的rou體一次次被捅穿……他痛苦的哀鳴著但與此同時rou體逐漸得獲得顛覆般的快感…… “虎子!虎子!” 在墮落rou欲的荒唐夢中,有個聲音一直在呼喚著他。 是阿爹在叫他嗎? 尚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此刻繁星布滿夜空。在露天的狗籠里尚虎小心翼翼的左右環(huán)顧,此刻的他的那雙眼睛里不再是癡呆木然的,而是恢復(fù)了一絲清亮。 原來只要尚虎在不被調(diào)教狀態(tài)周圍又無人,他會有幾分清醒。 這份清醒不知道能維持到什么時候,藥物跟那些rou欲感官不斷的侵蝕他的腦子,也許總有一天會完全壞掉。到時候會連最后的一點獨立意志都會失去,會忘記曾經(jīng)是個堂堂正正的人,一名有著大好前途的優(yōu)秀武者。而徹底淪落成一條不知廉恥被別人玩弄踐踏的yin犬。 剛剛那聲音只是幻聽。 可能太思念的緣故,他唯一可靠的親人,給予他生命的阿爹尚豹。 阿爹一定還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悲慘可笑的處境吧。 回味先前,毫無廉恥的當眾的表演以及被大家主侵犯。 羞憤,屈辱,懊惱,懼怕,不甘一一在尚虎的臉面上呈現(xiàn)。 可惡啊!尚虎捏成拳頭憤恨的擊打向籠子的鐵欄。 鐺,鐵條嗡嗡震動,上面的一小片空氣出現(xiàn)漣漪。 是一絲龍虎氣象神功的氣勁。 他的丹田不是封死?一點武力勁道都使不出了嗎? 原來在他被尚合川破肛,被瘋狂caorou玩弄的時候,尚合川泄出的一絲武王真元恰好沖擊到了他的丹田。使得封住武力的封印松動了些,看來自己被尚合川cao爛也不全是壞事。 如果再被多cao幾次,定能破除封印恢復(fù)到以往的功力。雖然還無法與尚合川抗衡,但對付其他一些人尤其那兩個頭套日夜凌辱調(diào)教他的大漢綽綽有余。而自己逃出去的幾率又大上了兩分。 阿爹,我尚虎就算辜負了你期望成不了關(guān)內(nèi)的一條猛虎,就算被做成了一條狗,我也只想當阿爹身邊的狗還阿爹這輩子的恩。 我尚虎,一定會從這里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