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差不多快廢了(結(jié)局篇/HE/幸福團聚/超長彩蛋-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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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難呢?” 儼如說:“因為我愛你,放不下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儼如慢慢靠近柳真,一邊脫下衣衫一邊說:“讓我服侍你,好嗎?” 柳真慢慢向后退去,他習慣性向左邊躲,卻讓儼如忍不住一笑,柳真知道,他一定又想吐槽他,總是向左邊躲,但這次他是故意的,他要打消儼如對他的揣測,他不能暴露那件事,儼如不同其他人,他心思縝密,如果讓他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后果不堪設(shè)想。 儼如擋住柳真,將他壓在身下,輕輕的在他耳邊吐出一股熱氣,吹在柳真的耳朵邊,引得柳真一陣戰(zhàn)栗,這具身體,一直很禁欲,見柳真的反應(yīng),儼如更加開心,他說:“放松.....不會疼的,我保證。” 柳真想推開他,卻被他摁住手腕,提到頭上方,點了柳真xue道,才松開手,柳真憤怒的說:“儼如,你若敢這么做,我一定會殺了你!” 儼如脫下彼此的衣服,用軟膏涂抹自己的xiaoxue,手指摳挖幾下,柳真有些反胃,他說:“真是下賤!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想別人干你,去找男人啊,別來禍害我?。 ?/br> 他被柳真的話刺痛,他的雙手摸上柳真的胸前,他說:“你會喜歡的,你一定會喜歡的?!?/br> 柳真被他擼動幾下,便挺立,儼如坐上去自己動時,柳真也的確感到快感,但讓他無法專心的是,他不想再與儼如有任何交集。 不到一會,處男之身一瀉千里,儼如起身,親吻著柳真的臉頰,還在他喉嚨處咬了一口,儼如說:“感覺不錯吧?!?/br> 柳真嗤笑道:“賤.....”人字沒說完,他便感覺到儼如含住他的玉莖,一根手指挖了很多軟膏攤?cè)離iaoxue里。 被手指充滿,指節(jié)一根一個的進入,柳真不淡定了,儼如說:“第一次,會有些不舒服,我會小心的?!?/br> 柳真這時才看見,儼如的腿上有血跡,恐怕是剛才與自己交合時,傷了身體,血流順著大腿一直流淌,柳真看向儼如,他說:“你對自己都那么不愛惜,又怎么會愛惜我,我告訴你,你今天做的一切,我都不會原諒你?!?/br> 儼如抽出手指,換上自己的rou刃,慢慢開闊xue口,當腫大的rou刃填充進他的身體時,柳真發(fā)出難以壓抑的痛叫。 “啊————————!” 儼如握住柳真的腰,由淺入深,慢慢抽插,待xiaoxue適應(yīng)時,又快速的搖擺腰肢,柳真被他的技巧頂?shù)妙^昏眼花,他從前便知道儼如會玩,如今更是技術(shù)精湛。 當柳真再次射過后,儼如將他抱在懷里,讓他坐在自己身上,柳真的頭靠在儼如的肩膀上,他張開嘴,狠狠的咬了儼如一口。 儼如一邊呻吟一邊說:“你若不開心,就咬吧。” 柳真被插得漸漸來了快感,他顫抖著身子,不停的呻吟著,卻聽到外面刀兵相見的聲音。儼如加快速度,讓柳真尖叫著又射了一次。 儼如手快的解開柳真的xue道,柳真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雙手把住儼如的肩膀,想脫離儼如的掌控,卻被儼如一手握住腰肢,摟在懷里。 門被踹開,儼如帶著勝利的微笑,看著闖入的二人,還有負傷的沛然。 儼如一邊舔著柳真的耳朵一邊說:“我不會吃醋的,你有多少個人,我都不會怪你?!?/br> 柳振禹拿劍怒喊道:“儼如你這個混蛋??!你還想重蹈覆轍嗎?” 儼如又頂了兩下,柳真已經(jīng)神志不清,他覺得儼如給他的藥膏有問題,他現(xiàn)在覺得xiaoxue里癢癢的,好想讓儼如再多動動,那股sao癢讓他十分難耐,雖有不甘,但卻無可奈何,他的手摸上儼如的肩膀,臉頰緋紅的,迷離著雙眼,他說:“儼如,藥.....藥膏有問題.....你......啊....啊.....嗯.....啊....你動一下....嗚嗚....啊......嗯.....啊.....” 儼如聽話的將柳真放在床上,抬起他的雙腿,不停的抽插著,他說:“是這樣嗎?” 柳真的手指塞進自己的嘴里,他嗚嗚啊啊的呻吟,大腦已經(jīng)被快感淹沒,不管那些人如何詫異的眼光,他只想逃離這被yuhuo焚身的災(zāi)難。 “啊————————————!” 終于射過后,迷迷糊糊之中他聽到那幾個人說了什么,緊接著,沛然爬上他的身體,親吻他的臉頰。xiaoxue被不停的塞滿,灌溉。 直到他意識不清的昏睡過去。 ................... 他醒來時,床上只有他一個人,身體很干爽,他動了動手指,腰有些酸,撐著身子起身,滿身的紅痕讓他知道,昨天的一場性愛多么慘烈。 儼如推開門,他走到柳真身邊,為他穿衣洗漱,一切動作行云流水,見柳真有些迷茫,他捧著柳真的臉頰說:“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柳真推開他,搖搖晃晃的走下床,他看著精致的屋子,心里無比悲哀,走走停停又回到這里,他有種被命運掐住了脖頸的感覺。 知秋還是去了皇宮,而他又被帶到大青山,他低頭走出屋外,見那三人表情各異,林翔走到他面前想扶他,卻被柳真打掉了手。 柳真說:“你們幾個混蛋,搞也搞過了,還想干什么?” 柳真覺得自己真的太善良,當初在重生后,就該一刀一刀解決了他們,可是那時他想的卻是,上一世的恩怨就該在上一世了解,重生后的自己就是一個嶄新的人生。 但放不下執(zhí)念的四人卻沒有他這么明了。 被囚大青山的日子,比上一世要好的很多,除了初夜那天之外,那些人沒有再強迫他,他們想要的,可惜柳真給不了。 ..................... 沒有內(nèi)里,但不妨礙他清晨練武,林翔見他身姿颯爽,劍法凌冽,不由得想到當初并肩而行的回憶,他興致勃勃的想去與柳真切磋。 柳真收了劍,轉(zhuǎn)身離開,不給他一點機會。 唯一與柳真有交集的便是儼如,柳真回到屋內(nèi),見儼如端著一碗藥,柳真說:“又想灌我藥?” 儼如將藥丸遞到柳真面前,他說:“我也不想?!?/br> 柳真說:“你不想,卻一直這么做?!?/br> 儼如點住柳真幾處xue道,掰開他的嘴,將藥灌入口中,結(jié)束后,又抱著他溫柔的親吻,溫柔細語的訴說衷腸,柳真揉揉額頭,那些好聽的話,聽多了也會膩吧。 柳真大腦放空,想著,這輩子就這樣了?被他們四個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就算沒有被虐待,自己也高興不起來。 他想他是被玩壞了吧,竟然會感恩這幾個人沒有對他施虐。 或許階下囚皆是如此,他不想再變成上一世的模樣,他推開儼如,默不作聲,儼如卻說道:“我以為你會向我討要解藥,我以為你會離間我們,可是你卻一直沉默,什么都不做,柳真,我有些看不透你了?!?/br> 柳真想,他非常想要解藥,但他知道,儼如是不會給的,離間?上一世做的還不夠多嗎?讓他們看笑話一樣,何必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是妥協(xié)而是蟄伏,他一直在隱忍,上一世生命消散無可奈何,那么這次呢? 柳真想到曾經(jīng)逃離大青山的計謀,但他也知道儼如他們不會再讓他有機會順河而下。 這還真是一個困局,柳真走走停停,沛然不知何時跟在他身后,柳真回頭說:“別跟著我?!?/br> 沛然依然跟在他身后,柳真抽出佩劍橫在沛然的脖頸,久久沒有再向里一分,柳真收回佩劍,心里哀嘆道,果然還是下不了手。 見柳真收回劍,沛然忽然很高興,撲到柳真身上,摟著柳真又親又摸,還說著:“你愛我的對吧?!?/br> 柳真推開他,鄒著眉說:“不殺你,是因為我沒殺過人,更不想因為你臟了自己的手?!币娕嫒坏谋砬闈u漸沒落,柳真補充道:“誰會喜歡上強盜?我被你們輪流玩弄,還會喜歡上你們?開什么玩笑?” 沛然說:“如果,不這樣,我們永遠都不會在一起,我都不介意你有其他人,我只想留在你身邊,這么卑微的愛著你?!?/br> 柳真忽然甩了他一個耳光,吼道:“我介意?。。?!被你們一個一個強迫,搞的好像是我花心似的!” 柳真轉(zhuǎn)身走開,他想,這幾個人本性難移,根本沒辦法溝通,他也懶得和他們繼續(xù)說話。暗自揣測暗算儼如的幾率有多大。 就在他絞盡腦汁想辦法時,大青山忽然升起一團火光,不少人喊道走水了走水了,柳真沖忙跑出去,見鐵鏈上滿是火焰,很多人葬身火海,大青山燃起了山火。 怎么回事?沒下雨沒打雷,竟然發(fā)生山火。 四個人匆忙趕來,見柳真無事,儼如拿出一顆藥丸塞到柳真嘴里,柳真剛想吐,儼如咳嗽著說:“是解藥。” 柳真將藥丸吞咽下去,他說:“不怕我殺了你們?” 儼如說:“先逃出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br> 這話說的硬起,好像柳真是個壞人似的,柳真不理會他們,他看見好多人跳入江河之中,現(xiàn)場慘烈無比,不是被燒死就是被淹死。逃與不逃都是死。 林翔走到柳真身邊,在他手腕上套了一個玉鐲,他說:“此次一別不知是生是死,倘若我不幸遇難,希望你能收下這個留個念想,哪怕對著它罵我也行。” 沛然給柳真一條項鏈,上面也是一塊極美的寶石,沛然別過頭,慪氣的不肯說什么,柳振禹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柳真身上。 儼如冷笑道:“柳真逃出去就會把你們這些破爛都扔了,真當他會留著?” 沛然頂嘴說:“總比有人什么都拿不出手要好?!?/br> 儼如說:“哦?那剛才柳真吃的,就是我送他的遺物。吃下去的東西,是吐不出來的。” 柳真說:“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吵?跟著我走,我知道這河里怎么走?!?/br> 柳真沒有把握,但他游過一次,那次還有一個木桶,而這次,山上的火越來越大,再折回去恐怕也是死路一條。 柳真喊道:“跟上我!”說完跳入河里,四人見狀,也一一跟著跳下去,仆人們也隨著他們一起跳下去。柳真喊道:“大家別慌,跟著我游!” 河水很急,游了不一會,就有人堅持不住沉入河底,這些人拼命的游著,在一個瀑布方向,掉到下面的河流里。 再次被沖到河邊時,幾百人的奴仆,已經(jīng)寥寥無幾,柳真的功力恢復,他還能站起身,將泡在河里的奴仆拉上岸,等著他們醒來,而醒來的奴仆也隨著他不停的救人。 柳真一時恍惚,他在河里找不到那些人,竟然會有些擔憂,他竟然不希望他們死,說來可笑,但救人的心情不會改變。 柳真安慰自己,他不希望他們死,就像不希望這些仆人死是一樣的,他尊重的是生命,而非那幾個人。 在傍晚時,幾個仆人終于找到儼如,隨后沛然,柳振禹,林翔,都被他們從河里撈出來。 在大瀑布時,沖散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被河水沖過來。 柳真率領(lǐng)仆人將死去的人就地掩埋立碑建墳。 忙活到深夜,有些奴仆做了簡單的擔架,抬著重傷的那四人和其他受傷的仆人。 他們走到皇城,卻發(fā)現(xiàn)了四個人的通緝令,這讓柳真摸不著頭腦,柳真蓋住幕籬,低頭折回城外的難民營,柳真想,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皇帝為什么要對他四個人趕盡殺絕。 但現(xiàn)在皇城是回不去了。 柳真在偏遠的地方購置了一座宅子,仆人們都很低調(diào),柳真為他們熬藥照顧他們。柳振禹傷到了背部,可能是被礁石打傷,只能趴在床上,而沛然斷了手腳,也可能是河水太急,將他打在碎石上面,索性只是骨折,不會性命堪憂。 而林翔傷的比較輕,染了風寒,肺部發(fā)炎,儼如一直昏迷不醒。 沛然躺在床上,嗚嗚的哭著,“柳真,我疼.....嗚嗚.....”柳真拿起藥丸,將他抱起來,喂他灌藥,柳真說:“哭什么,不準哭,好好喝藥,只不過斷了胳膊腿,看你那沒出氣的樣子。又不是好不了了!” 說完,沛然含著眼淚哽咽的不肯發(fā)出聲音,喝完藥,他喃喃的說:“對不起......” 柳真狐疑的看著他,他猜,沛然是不是想到上輩子,自己被他們打的骨折多次的事,不過他沒心思去想那些,他放下碗說:“知道對不起我就好,如果不是你們把我拐到大青山,我都不用去遭這個罪!” 沛然閉嘴不再說話,那邊的林翔搖搖晃晃起身,他說:“柳真,你去休息吧,我來看著藥爐。” 柳真推搡著他說:“你起來干什么,受了這么重的傷,趕緊躺回去,別給我添亂?!?/br> 柳振禹爬在床上,感受著背部火辣辣的疼,他眼神希翼著看著柳真,希望柳真也來看看他,柳真走到他身邊,對他說:“給你換藥?!?/br> 撕開帶rou的紗布,柳振禹咬著牙不吭一聲,柳真為他換好藥后,跟他說:“你在河里好像被毒魚咬到了,我需要給你放血療傷。” 柳振禹點點頭,柳真將他吊在房梁上,用刀子在他的腳踝處開了一個口子,看著黑色的血緩緩從傷口處流出。柳真掐算著時間,他說:“我不能一次給你放完,需要幾天這樣。你忍著些?!?/br> 在被吊在房梁上時,柳振禹竟然顫抖著哭了,柳真站在下面,抬頭看著他,說:“喂,我封了你的xue道,你根本不疼的,你哭什么?” 柳振禹說:“手腕,好疼?!?/br> 柳真想到他曾經(jīng)被吊在房梁上時,可比現(xiàn)在還痛苦多了,但他不能說,他只能裝模作樣的說:“疼也沒辦法,忍忍吧?!?/br> 處理好這幾個人,還有外面同樣受傷的仆人,把柳真忙得腳打后腦勺,終于都忙完了,他開始專心致志為儼如施針。 林翔看著柳真,他說:“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會醫(yī)術(shù)?” 柳真說:“你不知道的多了。還有,你們?yōu)槭裁磿换适彝ň儯磕愫团嫒粌叭缇退懔?,為什么皇帝連柳振禹都要殺,你們干什么了?” 林翔不語,看向柳振禹,柳振禹咬牙切齒的說:“不過是想教訓教訓那賤人!沒想到.....” 柳真想到,他們估計是想羞辱知秋,然后讓皇帝記恨了,柳真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活該啊你們!那皇帝老兒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你們竟然還想害他?” 柳振禹說:“你不是喜歡他嗎?” 柳真摸了摸鼻子,昧著良心說:“不喜歡了,早就不喜歡了。一個背叛過我的人,有什么好惦記的?!?/br> 他的話讓屋內(nèi)的三個人都異常興奮,柳真補充道:“不喜歡他也不代表會喜歡你們啊!” ............... 幾日后,儼如醒了,他一醒來,看見柳真,就說:“你是誰?”這讓柳真有些頭疼,沛然嗷嗷叫著:“他裝的!他裝的!” 柳真不理會,儼如退去了高冷的模樣,就像一只受驚嚇的小兔子躲在柳真身后,柳真開始也不相信,但是看著沛然沒事就作弄他,還有柳振禹總是欺負他。 不免有些心疼,且不說是不是裝的,就這份隱忍,他都佩服。如果不是裝的,那....... 柳真又一次看不過去,阻止了沛然,他說:“你再欺負他,就給我滾!”沛然氣的咬著嘴唇小聲嘀咕道:“那我也失憶了!” 柳真笑著說:“那太好了,你失憶了我就給你送到沛家去。” 眼看著儼如就要成為柳真身上的狗皮膏藥,柳真去哪他去哪,晚上還一直賴在柳真身邊不走開。 柳振禹拉著柳真的衣袖說:“我徹底惹惱了我哥,你要是趕我走,我就真的無處可去了?!闭f完還看著儼如,表情上好像在告訴他,裝可憐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專利。 柳真沒有把他們攆走,而是舉家搬遷,去了距離皇城很遠很遠的地方,并且給皇帝書信一封,深表道歉,希望皇帝息怒,撤了對他四人的追殺。 在他們走到半路時,皇帝的軍隊將他們圍住,柳真面見了皇帝,再三保證會帶著他們遠走高飛?;实圪n予他一塊封地,讓他們在那安度晚年。 柳真不解的問皇帝,你到底喜歡知秋什么?寧可為了他散盡后宮獨寵一人,不惜對自己的胞弟痛下殺手? 皇帝笑而不語,沒有回答柳真,在柳真要離開時,皇帝輕輕的說:“你相信,有人是重生而來的嗎?” 柳真站住腳步,看著皇帝,皇帝說:“說來很荒唐,可是我不愿再錯過他。哪怕被后人說成昏庸無道?!?/br> 柳真笑著說:“皇帝一世英名,怎么可能是昏庸無道呢。” 皇帝擺擺手,他說:“不如朕給你講個故事?” 柳真退回,坐下安靜的聽皇帝講訴,在他的故事里,他是一個不可一世的君王,在一個婚禮上對臣妻一見鐘情,不用猜,那臣子一定就是柳真。 戀人暗生情愫,臣妻家道中落,受了冤罪,連帶臣子一并受了牽連,臣子聯(lián)合了他的胞弟還有江湖上的沛家,武林中的俠客,一同造反,而善良的臣妻卻大義滅親,將臣子的事告訴了皇帝。 最終的贏家還是皇帝,在臣子入獄后,皇帝才知道,自己的胞弟喜歡臣子,那些幫他的人,都是他的入幕之賓,這讓皇帝更加看不起臣子。處死了臣子。 他將臣妻娶入后宮,卻遭到了眾臣的反對。 重生后的皇帝,將幼小的胞弟和臣子一并送入某個宗派里學習,他想讓他們在外面私定終身,這樣,以后迎娶臣妻時,就不會被世人所不容。 按照他的記憶,他將沛家的人,還有那個年幼的俠客同時送入宗派,讓那個臣子自生自滅,畢竟臣子是功臣之后,殺不得,但是如果是他自己陷入了混亂的關(guān)系之中呢? 前世,那幾個人雖然都和臣子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但臣子一心想要報復,讓他們以為還有競爭的空間,如果是這次呢,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必將齊人之福變成齊人之禍。 皇帝講完了,問柳真可有什么想法,柳真摸了摸鼻子,他笑著說:“這故事還真是精彩?!?/br> 對此他沒有任何想法,只能感嘆一句,原來如此。 柳真問道:“那故事里,江湖上的沛家,和俠客,還有神醫(yī),最后都怎么樣了?” 皇帝說:“胞弟殉情,沛家滅門,神醫(yī)挫骨揚灰,俠客五馬分尸。” 柳真說:“臣還有一事相求。” 皇帝說:“你不必說,我已了然,我不會為難他們的家人,柳振禹畢竟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你好好待他,我不會為難你?!?/br> .............. 柳真帶著四個人去了封地,儼如依然裝瘋賣傻,沛然依然耍耍脾氣,林翔偶爾會去江湖上闖蕩,每隔一個月便會回來長住。 柳振禹走到柳真身邊說:“今晚有廟會,我們出去逛逛吧?!?/br> 柳真點點頭,柳振禹說:“不帶他們?nèi)ズ脝幔俊?/br> 說完,沛然就擠進來說:“那不行!” 兩人又在一起吵吵鬧鬧,柳真轉(zhuǎn)身去放置剛剛做好的琴,他摸著琴弦,想到,那一世還真是慘烈啊,可惜他是真的記不住,不然又該怎么面對這些人? .................. 喧鬧的街道,五人并行,柳真被一處雜耍吸引,跑去圍觀。柳振禹抱著雙臂,他說:“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沛然說:“就算現(xiàn)在他不躲著我們,可也沒接受我們??!” 林翔冷著臉說:“這一次,不會再讓你們胡鬧了,強迫來的,長久不了?!?/br> 儼如冷笑道:“時間還長著呢,只要他還在身邊,總會有機會?!?/br> 沛然嗷一聲指著儼如,對著人群大喊道:“柳真!??!你看你看,我就說這家伙是裝的?。。∧憧炜纯窗。?!” 還沒等柳真回頭,儼如一根銀針扎在沛然的屁股上,疼得他捂著屁股四處亂蹦,柳真回過頭,他笑著說:“你們剛才說什么?” 儼如跑到柳真身后,委屈巴巴的說:“沛然欺負我。” 柳真挽起袖子,沖著沛然說:“告訴你別欺負他,你聽不懂嗎?” 沛然有苦難說,柳振禹卻笑瞇瞇的走到儼如身邊,拍著他的頭說:“乖哈,沛然不是欺負你,他是想和你玩呢!!” 見儼如沒有動,柳真又跑去看雜耍,林翔邊走邊說:“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br> 在柳真看不見的地方,四個人冷眉橫對,互相仇視著。 ..................... 三年后,皇帝重病,天下無醫(yī),不得已召喚儼如回皇城,隔年,皇帝駕崩,由太子繼位,知秋為皇太后。 皇帝駕崩后,儼如回到柳真的封地,一臉委屈巴巴的說著,自己真的不會醫(yī)治,他不是故意的,還說著,新皇帝真好,都沒砍他腦袋。 聽著柳真一陣心疼,安慰好儼如后,沛然嘴里咬著稻草,他呸了一聲,指著儼如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柳振禹也很關(guān)心,儼如恢復常態(tài),他說:“是知秋要我這么做的,說來特別可笑?!?/br> 柳振禹專注的聽著,儼如說:“不如我?guī)湍銏蟪?,讓你回到皇城,做皇帝,你退出我們的?zhàn)局?” 柳振禹摸著茶杯說:“雖然很氣憤自己的哥哥死在賤人之手,但是放棄柳真,是不可能的。我想殺那賤人易如反掌?!?/br> 林翔忍不住潑了他冷水,:“省省吧,如今皇城守衛(wèi)森嚴,江湖上朝堂里高手如云,你真當自己是頂級高手了?” 柳振禹握碎了茶杯,儼如說:“相處這么久,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你想報仇,我無條件幫你一次。” 柳振禹回了儼如的好意,他說:“你會幫我,算了吧!別趁機害我,我就謝謝你了?!?/br> 儼如壓低嗓子說:“其實,重生的不止我們,還有知秋......” 他的話引得幾人好奇,儼如說:“不過,他好像和我們不一樣,他說他的前世是柳真的妻子,皇帝引誘了他,害的他身敗名裂,卻不娶他,為了權(quán)謀,他的父親遭受連累,就連柳真也一同被牽連,柳真憤恨之下,竟然勾引了柳振禹......” 說完看著柳振禹意味深長,柳振禹高興的說:“這么說,我是他第一個男人嘍?!?/br> 沛然白了他一眼,儼如繼續(xù)說:“柳真為了替知秋報仇,勾引了柳振禹,又去魅惑沛然,還有我和林翔....誒呀呀,我還真想感受感受柳真投懷送抱的滋味。上一次是什么時候呢?好像是在大青山,他被沛然打得很慘,呵呵呵.....” 沛然一拍桌子,說:“別沒事提上輩子,好像做壞事的只有我一樣!” 林翔輕咳一聲,他說:“說重點,然后呢?他蠱惑了我們之后做了什么?謀反嗎?” 儼如說:“是的,他謀反了,皇帝私下見了知秋,知秋再度陷入了他的甜言蜜語之中,他還許諾知秋會立他為后,兩人滾了幾次床,知秋懷孕了,他以為皇帝一定會信守諾言,為了孩子,他也要出賣柳真。最后我們死的很慘,柳真也死在牢里了。 知秋以為他的好日子來了,沒想到皇帝翻臉無情,將他踩入泥里。他的孩子沒了,他在牢里認識了一個會巫蠱之術(shù)的人,那人拿走了他的姻緣,做成了情蠱,隔日皇帝便興高采烈的將他從牢里接出去,那時他才知道,巫師拿走的,是他和柳真的姻緣,他唯一的一個善緣,不過他當時不在乎,他只相信皇帝才是最好的歸屬,可惜他被陰了,那巫師不但拿了他的姻緣,還拿了他的命,那巫師在知秋離開牢房的當天,就死了?!?/br> 沛然一驚,他說:“難道是......借尸還魂?不對不對,應(yīng)該是那巫師附身在知秋身上?” 儼如說:“對了一半,那巫師附身在知秋身上,本該知秋享受的一切榮華富貴,其實都是巫師在享用,知秋的魂魄只能像個孤魂野鬼一樣被困在自己rou身附近,他恨極了,直到巫師成為皇后,并且生下皇子,成為皇太后,皇帝駕崩后,整個天下都他的。知秋想,這些都該是他的才對,在怨恨之下,巫師將他魂飛魄散,他重生了......” 林翔說:“所以,在他要嫁給柳真那天,才會去勾引皇帝,因為皇帝身上有情蠱?” 沛然說:“他重生了,皇帝為什么還會中情蠱,他這一世難道及早就接觸到巫師了?” 儼如說:“他應(yīng)該是很早就知道巫師的下落,并且強迫巫師為他制作情蠱,等著皇帝來找他。然后再殺了那個巫師。” 林翔說:“這賤人還真是禍害不淺.........他不會有好報的?!?/br> 沛然說:“我們這就去殺了那賤人!” 儼如擺擺手說:“這事與我無關(guān),我只想守著柳真,要去你們?nèi)グ?,祝你們成功?!?/br> 柳振禹說:“就這么便宜他了,真不甘心?!?/br> 儼如說:“你都會這么想,何況是柳真了.......” 林翔一愣,他說:“上一世是我們虧欠柳真,但這次我們哪個不是將他寵著愛著......況且,他還是從前的那個他?!?/br> 儼如苦笑道:“你還真是傻的可以,相處了這么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柳真的異樣?” 幾個人面面相覷,儼如說:“其實,柳真和我們一樣,只不過他沒有報復我們,還會救我們,但要他愛我們,便是遙遙無期,被那么對待后,他.........” 柳振禹來了精神,他說:“他和我們一樣是重生的?” 儼如說:“我與他最為貼近,自然看得出他的異樣,開始時,我也像你們想的那樣,以為是上天的恩賜,把一個健康活潑的柳真送回我們身邊,可惜我想錯了,他一直在糾結(jié)隱忍,可是他沒有那么執(zhí)著,他放下過去,將上一世的恩怨結(jié)束在上一世....沒有將仇恨延綿下去。我佩服他,又心疼他,看著他每天笑容燦爛,不忍心揭穿他,如果他可以一直這么開心的活下去,我不介意他裝作忘了?!?/br> 柳振禹說:“那你為什么現(xiàn)在要告訴我們?” 沛然一拍桌子,喊道:“儼如,你好陰險啊,知道柳真有那些回憶,我們一定會急功近利,搞不好就像上一次那樣,被柳真徹底厭惡出局,太陰險了,太陰險了??!” 柳振禹緊握拳頭,儼如笑的更加陰險,他說:“你們平時總是嘲笑我偽裝的就像個縮頭烏龜,你們也嘗嘗這憋屈的滋味吧!呵呵呵呵.......” 要么裝下去,要么徹底和柳真翻臉,得知那人記得一切,而自己不得不憋著。 想用過去的回憶,使得柳真難以割舍?算了吧,直接喊出我知道你記得,那等待的就是死路一條。 .................... 柳真睡了一個好覺,他清晨起來,看見四個人圍坐一團,柳真笑著去打招呼,他發(fā)現(xiàn)這四個人除了儼如,其他人都愁眉不展的。 他不介意,吩咐仆人上早飯,吃著吃著,林翔忽然說:“柳真,我聽說皇城里發(fā)現(xiàn)一件冤案,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柳真咬著饅頭,他說:“好啊!”對于林翔的行俠仗義之事,柳真也很愿意參與,畢竟當初做一個俠客也是他的夢想。 儼如挽著柳真的胳膊說:“我也想去?!?/br> 柳真說:“可以?。 狈凑土窒瓒际俏涔Ω邚娭?,帶著一個拖油瓶也不算什么。只是儼如就是儼如,就算傻掉了,也激靈的很,每次他照顧不到時,都不知道這家伙躲哪里去了??傊且粋€會照顧自己的人。 沛然和柳振禹也嚷嚷道:“我們也去,萬一對方位高權(quán)重呢!” 柳真扶額,他想又不是去游玩,不過,他們也算武功高強,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叉子。 幾個人吃好喝好,收拾了行囊,踏上路途。 迎著陽光,柳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在他身后,林翔不語,柳振禹勢在必得,沛然雄心壯志,儼如輕輕的說了一句:“日子還長.....”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