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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黑屋/小甜餅/文件夾在線閱讀 - 01有個小賤受,他重生了。(重生/修仙/遠離神經(jīng)病/復仇/虐渣賤)

01有個小賤受,他重生了。(重生/修仙/遠離神經(jīng)病/復仇/虐渣賤)

    01有個小賤受,他重生了。(重生/修仙/遠離神經(jīng)?。?/br>
    纖細受-祁懿真 偽.白蓮.黑心.病嬌攻-陸離觴

    這亂套的修真界,你不知道什么時候,身邊的誰,就特么是重生的,明明你什么也沒做,人家看你就像殺父仇人一樣。

    祁懿真就是這么個存在,他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自己的小師弟就砍了自己的胳膊,還將自己搞的身敗名裂。

    不但如此,自己的道侶還莫名其妙的就死了,那尸體就被人從山崖上扔了下來,啪擦一下,正好摔在自己面前。

    說到這個道侶,不提也罷,這家伙整個一個瘋狗神經(jīng)病。

    說道這個神經(jīng)病,就要說他到的父親,他親爹是祁懿真的師傅,在祁懿真年幼時,從一群乞丐堆里,將他拉出來,笑呵呵的說:“要不要跟我走啊,我做你師傅?!?/br>
    現(xiàn)在想想,如果可以重來,祁懿真一定會對他說:“滾犢子....”

    ...

    迷迷糊糊的時候,祁懿真感覺到有人在推他,“喂!小孩,醒醒,醒醒!”祁懿真不想理會,那人不停的推他,好像還能感覺到有點痛。

    祁懿真猛地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周圍,只見他面前,有一位白衣飄飄,面容俊朗一表非凡,此后省略一千字贊美詞...的男子。

    那男子手里拿著一袋糖果,笑呵呵的說:“小孩兒,我見,你我有緣,要不要跟我走啊,我做你師傅....”

    祁懿真盯著那男人手里的糖,然后抬頭看了看男人的笑容,他差一點就喊出“師傅”兩個字,瞬間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立刻向后退著,發(fā)現(xiàn)沒法后退,因為他就靠在墻,他身后是一座破敗的房子,許多乞丐都在這里睡覺。

    男人不耐其煩的繼續(xù)哄著說:“你跟師傅走,師傅給你買糖,還給你買新衣服,好不好哇....”

    祁懿真臉色有點泛青,他站起身,看著自己嫩嫩的小手,臟了吧唧的,又看了看眼前的男子,他抬起下顎說....

    “尼瑪,滾犢子!”

    說完桀驁不馴的甩了一下頭,轉(zhuǎn)身就走,大步流星,向前走。男人急急忙忙跑到他面前說:“誒,別走啊,我不是壞人...”

    祁懿真心想:“你就是壞人,你兒子也是....尼瑪還想騙我跟你走,先是被你大徒弟各種sao擾糾纏,然后讓你兒子各種作踐,再之后被你當做棄子扔給仇人糟蹋,死里逃生回到門派,最后被你的小徒弟搞得身敗名裂,他媽的還斷了一只手........我呸....”

    看著攔路的男人,祁懿真忽然意識到有什么不對,他左看右看,低頭看自己的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條胳膊完好無損,那嫩嫩的一雙小手掌....

    好像是小孩子的.....

    等等,哪里不對啊。

    不是逸昆山暴動嗎?不是妖魔來襲嗎?不是正道瓦解嗎?剛剛還在逸昆山的山間小路上,看見那個神經(jīng)病的尸體墜落眼前嗎?

    祁懿真認真的回想著,哪里不對,事情要重頭捋一捋。

    小師弟程淼忽然與師傅反目,還當著所有正道面劍指師傅,說師傅是偽君子,貪了他家的秘寶還要害死他,然后,就與師傅廝殺起來,程淼的功力十分詭異,與師傅不分上下,打的不可開交,最后正道的人還有些偏袒師傅,一起對抗程淼,就在這時,一條魔王騰云而起,帶了一群妖魔鬼怪殺上逸昆山,那場大戰(zhàn)打了七天七夜,隨后那個神經(jīng)病道侶莫名其妙的失蹤,自己在山間小路上逃亡,忽然感覺心口一痛,是道侶強制解除道侶關系的感覺,他看著自己的道侶契約消失了,他當時覺得,自己就像被拋棄了一樣,但是并沒有再去想,而是一個人繼續(xù)行走在山間,忽然一抬頭,就看見他的神經(jīng)病道侶被人從山上扔了下來。

    他看著那具血rou模糊的尸體,忽然眼前一黑。

    然后,他就站在了這里?

    他的人渣師傅還在他面前站著,看著他微笑。

    松祁仁仙尊說:“我是逸昆山的松祁仁仙尊,路經(jīng)此地,見你非常討喜,才會想要收你為徒?!?/br>
    祁懿真一愣,隨后警惕的看著松祁仁。

    松祁仁說:“別緊張,我真的不是壞人?!?/br>
    這件事,沒有在祁懿真的記憶里發(fā)生過,他想到,當時松祁仁來找到他,他二話沒說就跟著他走了,松祁仁也沒有向他提起過他的身世,他也以為自己只是一個運氣好的小乞兒,被松祁仁仙尊帶回逸昆山。

    松祁仁說:“你父本是我的家臣,但我們情同手足,在我心里我一直當他是我的摯友...”

    祁懿真想到:“呵呵,摯友,省省吧,從前可沒見你提過,一次都沒有?!?/br>
    祁懿真想到逸昆山上不止那一個神經(jīng)病,他就頭皮發(fā)麻,雖然他好像重生了,但他不想再過一次那樣的生活,被幾個神經(jīng)病搶來搶去,還被最大的神經(jīng)病折騰。

    最要命的就是那個小師弟程淼。畢竟就是他搞得自己身敗名裂,還被他一劍砍了胳膊......

    祁懿真還在沉思,松祁仁溫柔的說:“隨為師走吧....”

    祁懿真忽然清醒,他喊道:“我不去,滾遠點!”

    周圍的小乞丐全都圍了過來,爭著搶著喊道:“仙尊,我愿意跟你走,選我吧...”

    松祁仁見祁懿真跑遠,便開始挑選其他的小孩子。

    ...

    祁懿真一路小跑,他按照前世的記憶,思索著,他沒有與松祁仁去逸昆山,那就意味著,他要自食其力,茫茫人世間,沒有任何人資助他,他無法享受前世的一切,但他并不后悔,與其接受松祁仁的恩賜而將自己無法拒絕以后的遭遇,相比之下,他寧愿不接受進入逸昆山的機會。

    祁懿真不知不覺來到了‘安盛閣’前,這是在逸昆山下最大的典當行,他邁著步子走進去,掌柜的看著他,笑嘻嘻的說:“小孩,你要來典當什么啊?!?/br>
    這家典當行什么都可以買賣,包括他自己,祁懿真認真的說:“我要典當我的一絲魂魄,換八十八萬兩黃金,為期五十年。”

    掌柜將他帶到隔間,寫下契約書,然后抽走了他的一絲魂魄放在罐子里,貼好封條,掌柜的說:“小娃娃,你可以換更多值錢的東西。不必只拿凡間的金銀。”

    祁懿真說:“我只要錢?!?/br>
    掌柜的搖搖頭,覺得這小孩子還是天真,一絲魂魄可以做的事很多,只為了換取凡間的金銀,實在是愚蠢。

    他將八十八萬兩黃金收入一枚儲物戒里,伸手交給祁懿真,掌柜的說:“小娃娃,這是你的黃金,為期五十年,如果不能如期交還,那么我就有權處置你的魂魄,是將他煉制還是將他入藥,你都無權干涉,但是,魂魄與你相連,到那時你會生不如死?!?/br>
    祁懿真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帶著黃金走了。

    ...

    祁懿真用了一定金子換了些碎銀,去成衣店賣了幾件衣服,將自己打扮成一個富家子弟,又去了奴隸市場買了兩個身強體壯的奴隸。

    這年頭一個乞丐身負重財,無一是會為自己招來禍事,而一個看起來有身份的小孩子,也難免會遇見危險。畢竟他還需要兩個成年人為自己壯膽,也算是給陌生人的警醒。

    這兩個奴隸都是被拔了舌頭的下等奴隸,他們受到奴隸主的虐待,已經(jīng)喪失了作為人的意識。

    祁懿真帶著兩個奴隸去了客棧,好好的休息一夜,第二日他便啟程帶去了蒹葭派,這個門派很小,名聲也不大,以前只聽說過是依附在逸昆山勢力范圍的一所小門派。

    臨近門派,他命張三去第請?zhí)钏娜ベI幾個大箱子,他帶著八十萬兩黃金,進門拜師。

    蒹葭掌門的徒弟只有兩三個,平時做的事,更像凡間的俠客。

    蒹葭掌門撓撓頭,看著祁懿真和他身后的箱子,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說,這位小少爺,您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祁懿真說:“蒹葭掌門,我是誠心來拜師的!懇請您收我為徒?!?/br>
    蒹葭掌門說:“我派雖然是小派,但我蒹葭也算是為人坦蕩,有些話,我可要說明白,這黃金我非常滿意,但是我不想騙你,我會的只是普通的法門,也許你耗盡一生也無法升仙,你可還愿意?”

    祁懿真點點頭,說“師傅,我愿意!”

    蒹葭招呼了他的大徒弟,他說:“去為你的小師弟準備一間房間?!?/br>
    祁懿真聞言,立刻下跪磕頭。

    拜師很順利,祁懿真踏入了蒹葭派。

    蒹葭掌門是個正人君子,每天會悉心教導他,不出兩年,蒹葭掌門就嘆息道:“我會的,都教給你了,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祁懿真非常尊敬蒹葭,雖然正如他所說,他會的本事真的很平常,但是他卻非常認真的教導祁懿真。

    幾年之后,祁懿真與他的師兄弟行走江湖做善事,并且他有意無意的引著他的師兄們?nèi)ヒ恍┠苡衅嬗龅牡胤?,按照上一世的記憶和聽說的傳聞,他們在短短幾年時間,獲得許多上門法寶和秘籍。

    蒹葭掌門看著秘籍說:“東西是好東西,可惜久放于此,怕給我們遭來禍事,我們修習完,就將它們作為禮物送給逸昆山吧。”

    祁懿真:“師傅說的是。”

    ...

    祁懿真十六歲時,獨自試煉時,偶然間在一處秘境里獲得一塊稀有的靈石,他拿著靈石再次來到安盛閣,對掌柜的說:“這塊稀有靈石,可換多少東西?”

    掌柜捋著胡子說:“寶器,佩劍,均你挑選。”

    祁懿真將靈石賣給掌柜,拿回了自己的一絲魂魄還有一些法器以及兩顆療傷圣藥。

    ...

    祁懿真走出安盛閣,他看著外面的天空陰雨綿綿,不知不覺走回蒹葭派,他看著一直照顧他的張三李四,他將兩顆療傷圣藥喂給他們吃,果然,兩人的舌頭重新長出來,眼睛也清明了很多,祁懿真分給他二人一人十萬兩黃金,讓他們離開了蒹葭派,各自去生活。

    ...

    祁懿真回憶著上一世,讓他無法忘懷的不是那個神經(jīng)病道侶松天逸,而是他的小師弟程淼。

    那時,他被松天逸囚禁,第一次發(fā)瘋,捅傷了松天逸,因此被松祁仁帶到身邊,還要認他做義子,來彌補松天逸對他做過的事,安養(yǎng)幾日后,松祁仁說要去接一位摯友的兒子,那人臨終托孤讓他照顧自己的小孩。

    祁懿真隨著師尊出山,幫助小師弟程淼打理后事,他看見那個孤苦無依的小男孩時,就想到了自己,小男孩已經(jīng)十四五歲,比他小兩歲而已,但那時他卻覺得這就是一個孩子,需要別人照顧的孩子。

    他幫程淼安排住所,為他的屋子布置家具,他將他看成另一個自己,悉心照顧。而程淼看他的眼神總是隱藏著一層說不出的疏離。

    無論他對程淼多好,程淼都冷冷冰冰的,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程淼的態(tài)度,也許是太耗費自己的精力,他覺得他愛上了程淼,想要保護他,呵護他。

    某一天,程淼忽然一聲冷哼,告訴他,不用這么好心照顧自己,他不會再相信他。

    再?

    為什么是再?

    他想不明白。

    程淼的功力飛躍一般,他覺得程淼不會再需要他照顧了,他轉(zhuǎn)身離去。

    ...

    而最后一次與程淼的記憶,便是他斷臂之時。

    那是某年的祭山大典,祁懿真低著頭跟在松天逸的身后,他十分乖巧,無論松天逸要求他做什么,他都會乖乖照做,經(jīng)過人群時,有人對他指指點點,他也可以聰耳不聞,這不算什么,至少他們沒有傷害他,沒有打他....

    他的師尊松祁仁興高采烈的拉著他的手說要給他指派一個道侶,就是程淼,他低著頭一言不發(fā),松天逸的雙眼好像要吃了他一般,可是他還懼怕他父親,強忍著站在一邊,這時程淼卻忽然站起身說道:“我不會與他結(jié)為道侶的!”

    眾人頓時喧嘩起,程淼一擺手,他說:“師尊,他不配成為我的道侶!”

    松祁仁帶著和善的笑容說:“大家有所不知,懿真曾經(jīng)為了救我兒而深陷險峻,為了這份恩情,我打算成全他們?!彪S后又對程淼說:“淼兒,你懿真師兄也算對你傾心,你年幼時,他也為你忙前忙后,對你寵愛倍加,你為何如此抗拒???”

    程淼輕蔑一笑,好像料到松祁仁會這樣說,他拿出一顆珠子,他說:“師尊,懿真師兄真正傾心的是少主....不信你看...”

    程淼手中的珠子頓時大放光彩,空中凝出一片霧鏡,里面的影像正是祁懿真撅著屁股,而那個神經(jīng)病松天逸正在忘乎所以的抽插著。

    松天逸怒斥一聲:“混賬!”卻沒打碎霧氣。眾人依然觀看著那副活色生香的畫面。

    松祁仁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他一揮衣袖,驅(qū)散了霧氣,反手扇了祁懿真一個耳光,罵道:“下賤!”

    祁懿真被打的跌坐在地上,低著頭,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他聽到眾人交頭接耳的說著許多諷刺的話,他捂著臉,哈哈的笑起來,他越笑聲音越大。

    氣的松祁仁抬腿踹了他一腳,松祁仁指著他說:“你只不過是我從一堆乞丐里撿回來的小乞兒,我?guī)闳缬H子一般,還認你做義子,還想成全你的美事,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

    程淼面帶微笑,他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揚,他對眾人說:“我雖然是個孤兒,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會要,況且我父曾經(jīng)是師尊的摯友,師尊就這樣對待我?將一個賤人委派給我!”

    松祁仁覺得面子上實在掛不住,就連忙說:“罷了,這小乞兒就收做少主的寵兒吧!”

    大家都贊美著,松祁仁宅心仁厚,而松天逸卻大義凜然的說:“我不會收他做我的男寵,我會與他結(jié)為真正的道侶?!?/br>
    說完,抱起祁懿真,走出人群。

    祭山大典還在進行,松天逸將祁懿真放在一處涼亭,他摸著祁懿真說:“乖,我以后會好好待你的,等祭山大典結(jié)束,我就求父親為我們主持婚事?!?/br>
    祁懿真還在傻傻的笑著,他覺得這幫人真是有病,隨隨便便就將自己被羞辱的畫面公之于眾。就沒有一個人想過,他會如何自處嗎?

    也許沒必要吧,反正最后自己還是會回到那間小屋子里,撅著屁股,等人臨幸。

    ...

    松天逸走后,祁懿真捂著臉還在笑,忽然身邊傳來一個聲音。

    “懿真師兄終于可以與少主結(jié)成道侶,看來開心的不得了?!?/br>
    祁懿真傻傻的笑著,程淼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看著他的臉說:“懿真師兄,當初你拋棄我而抱著少主時,可曾有過心疼?”

    祁懿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程淼又繼續(xù)說道:“想當初,我初入逸昆山,你就像是我的天神,寵著我,讓我沉溺在你的溫柔里,我毫無保留的愛上你,而你卻為了名利將我拋棄,轉(zhuǎn)身抱著少主訴說情意。苦戀你的筽青亦,對你百般討好都不得你的青睞,想來,也與我一樣,是個可憐人。都被你那虛偽的溫柔欺騙的可憐人?!?/br>
    祁懿真停止了笑聲,他不解的看著程淼,兩人四目相對,程淼說:“你為了討那少主的歡心,就狠心將我推下山崖,我好恨!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只因為那少主說了一句,殺了我驗證你的真心?”

    祁懿真抓著程淼的胳膊,他說:“你在說什么啊,你到底在說什么??!”

    程淼將他一推,轉(zhuǎn)身想走,祁懿真連忙追過去,拉住他的衣袖說:“程淼,你剛才說的是什么啊,我沒有,我沒做過....”

    程淼站住腳步,回頭望著他說:“你這種無賴的手段,還是去欺騙筽青亦吧!”他一甩衣袖,推開祁懿真,頭也不回的向前走。

    祁懿真連滾帶爬的追在他身后,喊著:“程淼!程淼!你把話說清楚!剛才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程淼眼神很烈,抽出佩劍,反手就是一劍,祁懿真的胳膊被劍氣生生砍掉了。

    祁懿真捂著斷臂哀嚎一聲,程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痛嗎?懿真?這是你欠我的!”

    祁懿真看著程淼,他跪在他面前,連哭的力氣都沒有,程淼說:“我當初慘死,呵呵,老天憐惜,讓我重活一次,就是為了讓我來向你尋仇!”

    祁懿真有些摸不清頭腦,程淼冷笑道:“明日,我便會離開逸昆山,也罷,今日我就與你把話說個清楚,你上輩子欠我的!”

    祁懿真看著自己的鮮血染紅了大地,這時許多人朝他們這走來,松祁仁首當其沖,他幾步來到祁懿真面前,看著程淼說:“淼兒,這是怎么回事?”

    程淼指著祁懿真說:“懿真師兄不知廉恥對我糾纏不休....”

    松祁仁看了一眼祁懿真,怒斥一聲:“混賬!不但勾引我兒,還與筽青亦有染,如今竟然還恬不知恥的糾纏淼兒!”

    松祁仁隔空一揮衣袖,祁懿真被打得在地上翻了幾個跟頭,那條斷臂被程淼一掌烈火燒得干凈。

    祁懿真的眼皮很重,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

    祁懿真掐指算了算時間,大概最近程淼就要進入逸昆山了吧,他御劍而行,一路來到程淼的家,這是在人間界的邊境,程淼的父親是個孤傲的仙人,平生好友寥寥無幾,只身帶著兒子在這里度日。

    他走到洞府前,聽見程淼哭泣著,祁懿真說:“有人嗎?”

    程淼擦干眼淚走出洞府,雙眼澄清的看著祁懿真,他說:“你是誰?”

    祁懿真安慰了程淼幾句,看著已經(jīng)死去的仙人,他幫助程淼安葬了他,又送給程淼一個儲物戒,將洞府里面的寶物全部放入。畢竟這個法器在安盛閣里也價值不菲,可裝下幾座山的東西。

    祁懿真將戒指戴在程淼的手上,他說:“程淼,這些東西都是你父親的寶物,你可要收好了,莫不要再被人騙去?!?/br>
    程淼歪著頭說:“為什么是再?”

    祁懿真捂嘴輕笑,他說:“我剛剛說錯了,是‘千萬不要被人騙去’好了,收好吧?!?/br>
    程淼看著墓碑說:“我想將父親的遺體,也放進這里去。”

    祁懿真拍拍他的頭說:“不行啊,人死要入土為安....”

    打點好程淼的一切,天色也漸漸變暗,程淼窩在祁懿真的懷里安心的睡去。可是,第二天,當程淼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的目光變得狠烈。

    怒視著祁懿真。

    程淼忽然爬起來,用劍指著祁懿真說:“你怎么在這?”

    祁懿真先是迷茫,隨后又想到,也許,程淼也重生了,或者是,現(xiàn)在的程淼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師弟。

    祁懿真說:“你忘了嗎?昨天我?guī)湍惆苍崃四愀赣H,還幫你收拾了你家中的物品,并且送給了你一枚儲物戒,你看你手上戴著的,就是?!?/br>
    程淼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連忙向外跑去,見空無一人,又跑回來,劍指祁懿真說:“你搞什么鬼?”

    祁懿真想,如果這時與程淼說清楚,也算了卻一樁心事,上輩子他得知程淼對他的恨意時,他就在想,那輩子的事,真的是他做的嗎?就算是他做的,可他這輩子什么也沒做,卻要遭受無盡屈辱。憑什么?為什么?

    用一件還未發(fā)生的事,來判別人的刑。

    ...

    祁懿真盤坐,他說:“程淼,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我知道,你是重生的。”

    程淼看著自己的身體,他還沒從重生這件事里平靜下來,待他冷靜后,便是恨意nongnong的看著祁懿真。

    祁懿真說:“程淼,我想問你,一個人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就要遭到殘忍的對待,這樣對嗎?”

    程淼忽然激動,他大喊道:“我也想問你,玩弄別人的感情時,將我推下山崖時,你可心疼過!你的良心可安生過!”

    祁懿真苦笑,他說:“我現(xiàn)在并沒有玩弄你的感情,也沒有將你推下山崖,對吧!”

    程淼更加憤恨,他說:“你已經(jīng)玩弄過我一次,現(xiàn)在還想狡辯,花言巧語騙我,趁機再殺我一次嗎?”

    祁懿真站起身,他目不斜視的看著程淼,他說:“倘若我說,我的上一世因你所說的那些,莫須有的,還沒有發(fā)生,或者根本沒有發(fā)生的事,而身敗名裂,你的良心可安生過?”

    程淼怒斥道:“騙子!還想騙我!我不會再信你了!”

    祁懿真說:“程淼,我根本不是你恨的那個人,你將一腔怒氣撒在我身上,可曾想過,我除了叫祁懿真,可曾有對不起你過?”

    程淼大喊一聲,一劍刺入祁懿真的胸膛,祁懿真沒有躲,他看著程淼,他說:“我的上一世悲慘至極,沒有做過一件傷害你的事,而你卻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害我。”

    程淼抬手一揚,大喊一聲:“騙子,還想巧舌如簧,蒙騙我,我恨你!”

    劍影一閃,祁懿真的胳膊從肩膀,被他斬斷。

    一條胳膊落地,血如噴泉,嘩啦散了一地,祁懿真捂著胳膊向外跑,程淼提劍大喊:“騙子!我要殺了你!”

    祁懿真一邊跑一邊回頭大喊道:“我從未傷害你,你卻想要置我于死地!”

    兩人追蹤來到山崖邊,烏黑的海水將浪花拍打在礁石上,海的對面是魔界....

    程淼的劍法快又準,一劍刺進祁淼的胸口,程淼咬牙切齒的說:“騙子,殺你都便宜你了!”

    祁懿真腳下一滑,便從山崖下墜落,掉進漆黑的海里。

    ...

    祁懿真被卷入一片黑暗之中,很黑,很冷,讓他想到他被松天逸囚禁時,也是如此,他赤裸著身體,卷縮在一間黑暗的屋子里,每天承受松天逸的羞辱,像狗一樣在地上趴著,松天逸心情好了,會牽著他向外走。

    會將他帶給好友觀看,會抬著他的下顎說:“懿真,來,笑一個....”

    而他的好友會說一句恭維的話,“真有你的啊,松天逸,這家伙讓你訓的服服帖帖,你讓他笑,他便笑,你讓他哭,他便哭,真是好手段啊!”

    ...

    祁懿真是被一陣吸允的痛覺驚醒,他猛地睜開眼睛,只見他身上趴著一個身穿墨色長袍的男人,披頭散發(fā)的壓在他身上,頭躺在他的肩膀處。不停的吸允他肩膀處的傷口。

    那男人一邊舔舐一邊說:“好喝....好美味.....”

    祁懿真心里大驚,他看著四周,好像是個山洞,周圍堆滿了金銀珠寶,還有璀璨奪目的法器靈石,大大小小的寶物堆滿了整座山洞,而他身下是一張厚重的毛皮,那男人還在不停的吸允著。

    祁懿真想,難道遇見了妖物,想要將他吞噬?

    祁懿真悶哼一聲,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吸允,他慢慢抬起頭,祁懿真與他四目相對,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干枯鄒巴巴的臉,好像一位上百歲的老人,如果他頭上的墨發(fā)是白色的,那么祁懿真會確認,這就是一位老人。

    那男人張著嘴,沙啞的說:“寶貝~你醒了?”

    祁懿真有些驚慌,男人說:“寶貝,你叫什么名字呀!”

    祁懿真閉嘴不回,男人說:“我叫陸離觴.....你呢?”

    祁懿真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陸離觴?那不就是與松祁仁名號相當?shù)南扇??從前祁懿真只聽過這人的名號,卻從未見過此人,他只知陸離觴是松祁仁的好友,傳聞陸離觴身負巨寶,天下什么寶貝都在他那,為人清冷孤傲,不喜歡與人相處,卻和‘宅心仁厚’的松祁仁私交甚好。

    祁懿真哀嘆一聲,松祁仁是個偽君子,他的好友也好不到哪去,這下完了,恐怕要死在這老怪物的手里了,看他剛才一臉餐足的吸自己血的樣子....

    自己恐怕兇多吉少了。

    祁懿真閉上眼睛,扭過頭不去看陸離觴,過了一會,陸離觴慢慢爬起身,轉(zhuǎn)身時,身邊的寶物發(fā)出了叮叮當當碰撞聲。

    他再趴回來時,手里多了一副藥膏,手指輕捻,一點點擦在祁懿真的傷口上。他說:“寶貝~~~哈哈,我的寶貝~~~~”

    祁懿真慢慢睜開眼,心想,這人不會是個瘋子吧....

    ...

    山洞里不知歲月,陸離觴拖著沉重的身子一點點向洞口移動,回來時手里端著一個金色的器皿,橢圓形的,蓋子上還雕刻著騰龍,全身金燦燦的。

    陸離觴將蓋子打開,一股清香飄蕩在空氣中,他拿著勺子,用沙啞的聲音說:“小乖乖~張嘴,吃東西....”

    祁懿真頓時胃里一抽,緊緊閉著嘴巴,陸離觴端著勺子,不解的看著祁懿真,隨后他將勺子里的食物全部吞入口中。俯身去親吻祁懿真,舌尖霸道的頂開祁懿真的嘴唇,一股清香的魚湯進入口中。

    祁懿真吞咽下之后,咳嗽了兩聲,陸離觴把器皿放在一旁,將祁懿真抱在懷里,拍著他的后背說:“寶貝,嘿嘿嘿,我的寶貝....”

    他還想喂食,祁懿真忽然開口:“我自己來!”陸離觴將器皿放在祁懿真僅有的一只手上,祁懿真低頭看了看,里面的魚湯,色香味俱全,環(huán)顧四周,也不見有能煮飯的東西,陸離觴驕傲的指著器皿說:“寶貝....我的寶貝.....”

    祁懿真挑了一下眉毛,他端起器皿喝了幾口,陸離觴督促道:“快喝,都喝光...快喝...”

    在陸離觴的注視下,祁懿真將魚湯喝的精光,陸離觴高興的說:“寶貝.....”

    祁懿真問道:“你呢?你吃什么?”

    陸離觴拿著器皿走到山洞口,將器皿放在外面,頓時這法器飄在洞門中間,祁懿真好奇,起身向外面走去。

    只見,外面不是藍天,而是海底,他在海底?

    看著一群魚群游來游去,祁懿真伸手去摸洞門,他的手伸出就能摸到海水。他想著,要如何才能從這里出去。

    陸離觴一把將他抱住,摟著他的腰,將他往山洞里拖。祁懿真掙扎,卻發(fā)現(xiàn)陸離觴力大無比,怎么也掙脫不開,祁懿真喊道:“你干什么,放開我!”

    陸離觴重復著他的話,“寶貝,我的寶貝....是我的.....”

    ...

    祁懿真被陸離觴扔進一個鳥籠里,這鳥籠也是一件珍稀的法器,陸離觴拿著一條枷鎖就想套在祁懿真的脖子上,祁懿真驚恐的看著陸離觴,這讓他想到,上一世被松天逸嘞著脖子,牽著走的恐懼。

    他搖著頭哭喊道:“不要.....不要.....”

    陸離觴拿著枷鎖,站在他面前,歪著頭好像在消化他說的話。然后又看向祁懿真的手,他搖搖頭,好像對這個地方很不滿意,最后移到祁懿真的腳踝,他笑著說:“乖乖,就是這!”

    陸離觴脫了祁懿真的鞋襪,將鎖鏈扣在祁懿真的腳踝處,這鎖鏈頓時變得纖細無比,就像女子帶的首飾一般,輕輕的,上面的銀鈴會隨著祁懿真的動作,發(fā)出叮鈴鈴的響聲,鏈子的另一端,鏈接在鳥籠的底座中間。

    祁懿真抬腿想去踹陸離觴,卻被他一只手握住,陸離觴將祁懿真的一只腳抬到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握著祁懿真的腰,他說:“寶貝.....都是我的寶貝....”

    ...

    陸離觴幾日來精心飼養(yǎng)著祁懿真,洞口的法器會自動捕魚,然后做成魚湯,祁懿真覺得這瘋子是想將他養(yǎng)好后,再慢慢吃掉。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祁懿真身上的傷口也漸漸養(yǎng)好,陸離觴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怪異,經(jīng)常會爬在他身上,嗅著什么。

    祁懿真想到,天要亡我,這家伙肯定在想怎么吃我。

    果不其然,某天,陸離觴開始扒祁懿真的衣服,祁懿真想到,難道要被活活生吃?難道真的是我上上輩子作孽太多,所以無論走到哪,都會遇見奇怪的人,遭受殘忍的對待?

    想到這里,祁懿真一只手捂住臉,痛哭流涕,他不是個堅強的人,再遭遇了上輩子那種滅頂?shù)恼勰ズ?,再也?jīng)不起任何摧殘。

    陸離觴拉開祁懿真的手,依然有些瘋癲的說:“寶貝,你怎么哭了?為什么哭?”

    祁懿真只是癡癡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陸離觴覺得奇怪,用手去擦拭祁懿真的眼淚,放在嘴里舔舔,說道:“咸的,美味....”

    祁懿真想到,曾經(jīng)被松天逸囚禁時,被鞭打時,被狠狠蹂躪時,他都會崩潰的喊著“對不起...”因為這樣,松天逸就會對他溫柔一些。

    只為了那一點點,轉(zhuǎn)瞬即逝的喘息。哪怕只有幾息時間,他也貪戀那短暫的舒適。

    ...

    陸離觴雙手輕輕撫摸祁懿真的胸膛,想要緩解他的緊張,可是祁懿真卻越發(fā)的害怕,身子顫抖得不停。

    陸離觴低頭親吻著他胸膛上的茱萸,舌尖輕輕的在上面打轉(zhuǎn)。祁懿真瞪大了眼睛,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呻吟“嗯......不要.....”

    陸離觴的呼著重氣,他沖著那白凈的脖子啃去,鼻子嗅著上面的味道,舌尖不停的游走著,一路向下吻著,從脖頸到胸口最后到小腹,在祁懿真的身上印上自己的痕跡,他很滿意,嘴里說著:“美味....”

    祁懿真想到,自己手上還有一個儲物戒,那里面有法器,只要拿出來,說不定還能拼出一線生機,他開口念決,戒指發(fā)出瑩瑩之光,這光芒吸引了陸離觴,他一手摘掉祁懿真的戒指,雙眼凝視的看著。

    祁懿真大驚,心想,不好...

    ...

    陸離觴輕易的就將儲物戒打開,將里面的東西嘩啦啦的倒出來,他看見那些法器寶貝時,一臉嫌棄的說:“破東西,都是破爛,哈哈哈!沒一樣是好的!”

    祁懿真頓時怒火中燒,這可都是他這些年辛苦攢下來的,還有那顆靈石換取來的上等法寶。怎么就是破爛了?

    祁懿真喊道:“你的東西才是破爛,全是破爛!”

    這句話激怒了陸離觴,他轉(zhuǎn)身走出鳥籠,向外面堆成山的寶物里走去,隨便拿了一樣,又折回來,是一條璀璨的項鏈,上面鑲滿了各種顏色的寶石,他氣憤的將項鏈套在祁懿真的脖子上,他說:“寶貝,我的寶貝....你看,寶貝,帶在寶貝身上...”

    祁懿真感覺到這條項鏈散發(fā)出的靈氣,絲絲滋養(yǎng)著他,身上暖洋洋的,一股能讓他安心的能量,滋養(yǎng)著他的身體。

    陸離觴見祁懿真安靜下來,又撲到祁懿真身上,不停的舔舐著祁懿真的身體,他見祁懿真微微抬起的rou刃,高興的捧在手心里,祁懿真的雙腿有些打顫,他一只手扶在陸離觴上的肩膀上,想要推開他,可是身子最敏感的地方被一雙溫暖的手包裹,手掌上的一層薄繭帶給他異樣的快感。

    “嗯~~~~”

    祁懿真嬌喘了一聲,陸離觴的眼睛瞬間亮了,他低頭將rou刃含在口中,不停的吸允,舌尖在馬眼處來回滑弄。

    “哈.......啊.........啊.....不.....啊......”祁懿真一邊拍打著陸離觴的肩膀,一邊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他扭著腰想要離開陸離觴的牽制,卻不慎將自己送入更深。

    rou刃好像頂?shù)搅岁戨x觴的喉嚨,那里的軟rou一縮一縮的,不停的擠壓他的rou刃,舌尖也快速的舔著他的根部,一點一點撫摸到所有的經(jīng)絡,那里好像要充血一般,思緒,血液,全部擊中在rou刃上。

    最后,祁懿真用力抓著陸離觴的肩膀,低吼一聲:“啊——————————!”

    一股白濁噴在陸離觴的嘴里,他將白濁全部咽下,好像饑民一樣,不停的吸著,想要吸出更多。

    剛剛射精后的祁懿真,忽然馬眼有些微微刺痛,隨后是一股電流直通大腦,他的雙眼有些上翻,嘴角流下口水,這股刺激,來來回回,從下面直沖到頭頂,再瞬間返回rou刃,如此反復。

    祁懿真從未體會到這種快感,他全身抽搐著,雙腿好像抽筋了一樣,大腦一片空白...

    “啊.....哈.....啊....不.....好可怕...啊.....不要.....啊.....”

    在恐懼的快感里,祁懿真覺得頭腦發(fā)昏,漸漸的陷入了沉睡。

    ...

    祁懿真覺得自己好像被吸干的魚干,他頭很重,待他醒來,看見他的雙腿之中埋著一個腦袋,他忽然坐起來,看著陸離觴還在拼命的吸允他的rou刃。

    他伸手推開他,喊道:“夠了...啊......嗯.....啊.....啊~~~~”快感來的突然,祁懿真又躺了下去,這回他終于知道,這家伙在干什么了。

    他在吸食他的修為,可惡.....

    ...

    祁懿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待他再睜開眼睛時,陸離觴的臉好像有些變化,他的皮膚不再是干巴巴的褶皺,反而有些光澤,皮膚也白凈的就像剝了皮的雞蛋。

    陸離觴見祁懿真醒來,他的面容有些冷峻,聲音也不再沙啞,他說:“你醒了?吃點東西吧...”

    祁懿真顫抖著爬起來,心想道,果然不是好人....

    陸離觴在鳥籠里放上矮桌,這回吃的比較豐盛,有魚還有米飯,甚至還有青菜...

    祁懿真坐起身,披上自己的衣服,拿著筷子慢慢吃起來。

    陸離觴說:“雖然你有些殘缺,但我不介意,以后你就是我所屬物了,聽到了嗎?”

    祁懿真一愣,他放下筷子說:“做夢吧,你這個老妖怪!”

    陸離觴不像前幾日那樣瘋癲,他摸著下顎說:“老妖怪?你見過我這么好看的妖怪?還說我老?嗯?真是不乖....”

    祁懿真連忙向后退著,他說:“真是臭不要臉!”

    陸離觴穩(wěn)坐如山,他抬眼看著祁懿真,不像從前瘋癲的模樣,這氣場和架勢,頗有點得道仙尊的模樣。

    陸離觴什么也沒說,揮手撤掉了矮桌,轉(zhuǎn)身離開鳥籠,他站在外面看著洞口,幽幽的說:“多少年了.....是時候該回去了?!?/br>
    祁懿真一只手穿衣服很費勁,衣服讓他穿的亂七八糟,他那點中游修士的修為被這個老妖怪吸的一干二凈?,F(xiàn)在就如同普通人一般。

    陸離觴回到山洞里就開始打坐進入冥想,祁懿真則縮在鳥籠里酣睡。這籠子里鋪的軟軟的,躺在上面非常舒服。

    祁懿真再醒來時,他身邊的矮桌上放好了菜肴,而陸離觴還在打坐,祁懿真不理他,自己吃完,就坐在一旁打坐。

    這幾日,陸離觴不厭其煩的勸說祁懿真成為他的所屬品,祁懿真不同意,陸離觴拿了一個療傷的藥喂給祁懿真吃,恢復了他的胳膊。祁懿真心生感激,但面對原則問題,他毅然決然的拒絕。哪怕陸離觴用所有寶物換祁懿真,得到的答案依然是回絕。

    山洞里,兩人默默的相處,卻異常的和諧,某日,陸離觴說:“過些日子,我們就可以從這洞府里出去,如果你還拒絕我,我想我會強制的索要你?!?/br>
    祁懿真冷哼一聲說:“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知道的,沒有用的。”

    陸離觴伸手摸著祁懿真的臉頰說:“當初我瘋癲時吸食了你的修為,倘若你與我結(jié)成道侶,那么你將可以分享我所有的修為,怎么樣?”

    祁懿真低下頭說:“修為這種東西,我就當做好事了,以后慢慢修煉就好,多謝你的好意,只是道侶....非同交易,怎可兒戲?!?/br>
    陸離觴將祁懿真抱在懷里,他溫柔的摸著祁懿真的背,他說:“我喜歡你,你讓我感覺到安心,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會感覺到那種安心?!?/br>
    祁懿真低下頭想到了松天逸,當時在他崩潰之后,松天逸也像陸離觴這樣溫柔,他抱著麻木的自己,說著,“你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待在你身邊就會感覺到無比安心...”

    祁懿真頓時臉色不好,他有點作嘔,想起松天逸,總不是什么好回憶,雖然他們也相親相愛愛的度過一段日子,但前提是,他已經(jīng)被折磨得不像個人。

    陸離觴抱著祁懿真說:“我這個人,是有一個缺點,那就是非常的小氣,還喜歡嫉妒別人....我以后會改正的?!?/br>
    祁懿真被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打亂了思緒,他起身看著陸離觴,陸離觴說:“我在外面也是一個有威望的修士?!?/br>
    祁懿真想著,的確,地位還很高,可以與逸昆山的松祁仁平起平坐。

    陸離觴:“可是,除了松祁仁,我沒有別的好友,在我心里,松祁仁也不算我的知己?!?/br>
    祁懿真白了一眼,心想,還真是孤傲的很。

    陸離觴說:“我瞧不起松祁仁,他也瞧不起我.....”

    祁懿真問道:“為什么?”

    陸離觴說:“我瞧不起他虛偽,他看不上我霸道,我們唯一相同的就是都對寶物情有獨鐘。被他看上的寶物,他會不擇手段的騙來,而我則是明搶。說起來,那些對他歌功頌德的人,都是被他騙的團團轉(zhuǎn)的傻子。而我最看不上他這種當了婊子還立牌坊的做法。我們一直相安無事,不過是他覺得他打不過我罷了,等我們出去后,也不知他是否功力更深,倘若他強過我,只怕會第一個跑來害我?!?/br>
    陸離觴摸著祁懿真的小臉笑著說:“我們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喜歡裝德高望重的君子,我喜歡扮清高孤傲的仙人,但是對你,我愿意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展現(xiàn)在你面前。我是認真的。想和你在一起?!?/br>
    祁懿真扭過臉說:“我討厭壞人....”

    陸離觴親吻著他的頭發(fā)說:“我上一次殺人奪寶后,被仇家暗算偷襲,無奈之下跑到這是非之地隱藏,我當時想的是,要死也要讓這些寶物給我陪葬,沒想到,這么多年,我渾渾噩噩,眼看就要灰飛煙滅,你卻從上面掉下來....說明我命不該絕。”

    祁懿真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這些日子,陸離觴的溫柔讓他從心底感覺到信任,這不知名的感覺讓他十分舒適,他在陸離觴面前,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不用擔心是否說錯那句話惹得陸離觴不高興,這是一種安心,他全身的感官都告訴他,陸離觴不會傷害他,哪怕他很生氣,也只會坐在一邊,默默的看著他,待自己消氣后,再來對他說一聲,我們好好談談。

    祁懿真說:“我們出去后,你還會繼續(xù)殺人奪寶嗎?”

    陸離觴說:“你對我有誤會,我對寶物并不在意?!?/br>
    祁懿真問:“那你為什么要殺人奪寶?做這種事?況且我第一次見你時,你什么都不記得卻還記得寶物?!?/br>
    陸離觴說:“呵呵,說來有些好笑,我第一次搶奪別人的寶物時,是因為那人在我面前炫耀,并且一味的諷刺我,所以我憤怒,我并不是對寶物癡迷,我只是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炫耀。因為我會嫉妒。”

    祁懿真說:“你嫉妒別人對你百害而無一利,它只會讓你迷茫,你看你搶了那么多人的寶貝,可是有一樣是你喜歡的嗎?

    無畏的攀比,只會讓你更痛苦。

    別人的事總歸是別人的事,你看他有的,你沒有,他在你面前炫耀,你便嫉妒,想要搶奪,甚至想讓他倒霉,你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為你總是逃避,不肯承認自己自卑的心。

    你可以換個想法,他有的,你的確沒有,但是比他富有的卻大有人在,你會嫉妒那些人嗎?”

    陸離觴:“我為什么要去妒忌那些人,那些人我又不認識,我只不過看不慣那個狗日的在我面前嘚瑟?!?/br>
    祁懿真說:“你也知道他是個狗日的,何必還與他較勁慪氣?”

    陸離觴:“那是因為,他是我認識的人,你沒聽過一個故事?乞丐不會嫉妒皇帝,但他會嫉妒身邊的乞丐。這是人之常情?!?/br>
    祁懿真:“那乞丐會嫉妒幾條街以外的乞丐嗎?”

    陸離觴冷哼一聲:“有病啊,沒事閑的嗎?”

    祁懿真說:“你可以把那個狗日的,推出你的世界,不讓他再干擾你,讓他變成幾條街以外的....垃圾。是好是壞,都與你無關。說了這么多,你無非就是沉不住氣,受不住他人干擾?!?/br>
    語畢,祁懿真感覺到陸離觴忽然沉下氣,祁懿真知道,他惹怒了陸離觴,但他并不害怕,因為陸離觴不會傷害他。

    過了許久,陸離觴嘆息一聲說:“你說的對...”

    陸離觴將祁懿真放平,他說:“我答應你,出去以后就將這些寶物物歸原主,交給他們的家人或者親友。我再也不會去搶奪別人的寶物,我只要你.....答應我吧....”

    祁懿真有些暈暈乎乎,他看著陸離觴清冷的面容,染著一絲情欲,他避開了他的目光,這些日子,兩人朝夕相對,陸離觴從未勉強過他,相反他對他非常尊重。

    陸離觴在祁懿真的耳邊輕輕呼出一口熱氣,他說:“我想要你成為我的.....”

    祁懿真眨眨眼睛,他慢慢的將眼睛閉上,陸離觴低笑了一聲,手指靈活的解開祁懿真的衣衫,輕輕挑撥著他的身體。

    祁懿真輕輕呢哼了一聲,他感覺到溫熱的舌尖游走在他的身上,陸離觴的雙手極盡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身體。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沾著軟膏慢慢的探入他的xiaoxue,腸rou歡快的親吻著那節(jié)手指,祁懿真盡量放松身體,可是思緒卻被追回很遠。

    他想到他上一世的第一次,被松天逸按在床上,因為他的掙扎,他的四肢都被敲斷,他還記得rou體被撕裂的痛感。

    祁懿真忽然顫抖了起來,陸離觴咬著他耳朵的軟骨說:“懿真,不要怕....我會,非常,非常,溫柔的....”

    祁懿真鼻腔有些抽涕,他告訴自己,讓過去的都過去,從這里出去后,就合陸離觴隱秘在深山里,再也不去和逸昆山的那些人有任何瓜葛。包括程淼,想必在自己掉下山崖后,松祁仁就會帶著人去接程淼了吧,畢竟上一世,程淼也是被松祁仁帶走的。

    陸離觴手指輕輕捏了捏祁懿真的rutou,他說:“懿真,你在想什么,不專心啊?!闭f罷,手指伸入兩只,微微彎曲,頂?shù)搅四硞€地方。

    祁懿真驚呼一聲:“啊~~~!”

    陸離觴笑著說:“找到了~”

    陸離觴將祁懿真的臀部抬高,手指快速的抽插xiaoxue,xue口的嫩rou包裹著兩節(jié)手指,聽著抽插的聲音,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速度越來越快,祁懿真繃直了身體,他要高潮了.....

    可是突然,陸離觴停止了抽動,只有興奮的腸rou不停的蠕動著,他說:“懿真,是不是感覺全身燥熱?我怕你第一次體會不到愉悅,所以,加了一點小小的藥劑....”

    祁懿真顫抖著身軀,他的rutou鼎立,連rou刃都開始冒出晶瑩的淚珠,他難受的扭著腰,催促著陸離觴,“快點啊~~~好難受~~~~”

    陸離觴慢慢開闊,待到可以伸進四根手指時,他逃出自己的rou刃,祁懿真一看,嚇了一跳,連忙向后退去“不要....好大......嗚嗚~~~~啊——————!”

    陸離觴把著祁懿真的腰,一個用力,將rou刃全部捅進xiaoxue里,他慢慢蠕動著說:“啊.....多謝夸獎...啊.....”

    祁懿真搖著頭,雙手推著他的肩膀說:“不要,不要動了,好疼..啊....啊.....”

    陸離觴的雙手揉著祁懿真的臀瓣,他舔著祁懿真的脖頸說:“乖,放松,很快就不痛了....嗯....啊...”

    祁懿真隨著他的動作,感覺尾椎的地方開始變得酥酥麻麻,一層層快感從后xue蔓延至頭頂,他的雙腿盤在陸離觴的腰上。

    感受著陸離觴的每一寸沖擊,“啊....啊.....啊.....啊.....陸離觴....啊......”

    陸離觴更加猛烈的抽插著,他說:“懿真,叫我的名字.....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

    rouxue拼命的吞吐著陸離觴的rou刃,每一下都讓他爽得汗毛樹立,看著身下軟成一灘水的祁懿真,他攔著他的腰將祁懿真抱起。

    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下面,祁懿真仰著脖子驚呼一聲:“啊————————!”

    被全部貫穿的占有,腸rou的每一寸都被好好的疼愛著,冒著蜜液的rou刃撞擊在陸離觴的小腹上,顫抖著吐出愛液。

    “陸離觴....啊.....陸離觴.......啊.....啊.....”

    “我在呢.....懿真....”

    ...

    陸離觴將祁懿真調(diào)轉(zhuǎn),讓他趴在地上,軟軟的皮毛像刷子一樣,不停的刷著他腫脹的rutou,絲絲涼涼的快感順著乳首刺激著他,陸離觴就像個野獸一樣爬在祁懿真的身上,伸手握住祁懿真的rou刃,指尖輕柔的搓揉著。時不時還用指甲刮弄著馬眼。

    “啊......嗯.....啊.....啊.啊.....啊......啊.....”癡語斷斷續(xù)續(xù)的從祁懿真嘴中吐出,他已經(jīng)什么都無法想,大腦一片空白,沒有辦法再思考,只能感受著陸離觴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他,給予他溫柔的快感。

    隨著陸離觴的速度越來越快,祁懿真的身體也繃成一條直線,兩人全身顫栗,陸離觴緊緊的抱住他,一同達到巔峰。

    “啊————————!”

    隨著陸離觴的精夜,祁懿真感覺到丹田暖暖的,他迷蒙著眼睛,看著陸離觴,是他在將修為傳給他....

    ...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結(jié)束,陸離觴抱著祁懿真,溫柔的親吻著他的臉頰,祁懿真想挪動身子,陸離觴輕輕摸著他的肚子說:“別動,再讓我在里面待會....”

    祁懿真嬌喘的哼了一聲,他的xiaoxue就像一張小嘴,還會自動的蠕動,好像在舔舐陸離觴一般,他感覺到那軟掉的東西,漸漸變硬,開始慢慢撐著他的皮rou,他再也不淡定了,想要爬起來,卻被陸離觴一個翻身將他抱在懷中,就像抱著小孩子一樣,托著他的臀部,一上一下。

    “啊.....嗯....啊....不要了.....啊......”

    “呵呵....”

    ...

    第二天祁懿真覺得困乏極了,陸離觴卻精神抖擻的收拾東西,他將祁懿真抱出鳥籠,放在一個小箱子里,箱子里擺著玉枕,真絲被褥,祁懿真看著這個長方形的箱子,想要坐起來,陸離觴連忙將他扶著放平,最后為他蓋上被子。

    陸離觴說:“昨日懿真cao勞,今日就好好在這里睡下,我收拾完,就離開這洞府?!?/br>
    陸離觴將所有寶物收入錦囊之內(nèi),揣入水袖之內(nèi),然后口中念決,祁懿真躺著的箱子,變得猶如手掌般大小。

    小小的祁懿真坐起身,手扶著邊沿,他說:“陸離觴,你這是....”

    陸離觴看著手掌中的小人,他說:“要帶你出去了,躺好。”

    祁懿真拽著被子躺好,陸離觴大步向前,踏出水洞,在他離開那洞xue時,海水呼的全部沖進洞內(nèi)。

    ...

    再次看見藍天,祁懿真興奮的坐起身,陸離觴的手掌就像一塊地,十分平穩(wěn),陸離觴托著小木箱,御劍而行。

    祁懿真手扶著箱子的邊緣,四處張望,發(fā)絲隨著風,飄動著,他抬頭看著陸離觴,嘴角不經(jīng)意的微笑。

    陸離觴說:“你在勾引我,懿真.....”

    祁懿真唰的一下,紅了臉頰,他低下頭說:“哪.....有.....”

    陸離觴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祁懿真,兩根手指輕輕一捏,將被子掀開,呼呼的風灌進來,祁懿真雙手抓著被子喊道:“干嘛呀!好冷!”

    陸離觴的手指肚在祁懿真的身上摩擦,將他按回箱子里,指肚揉著祁懿真的胸口,那顆小茱萸就可愛的立了起來。

    祁懿真喘息著說:“快....啊....住手...啊.....啊....”手指肚移到祁懿真的小腹,開始有規(guī)律的按壓,他看見全身通紅的祁懿真抱著他的手指不停的嬌喘著,他輕輕笑著說:“懿真,一根手指就能讓你這么舒服嗎?”

    祁懿真的雙腿盤在手指上,他的嘴里不斷的冒著熱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放...放開啊....”

    陸離觴說:“嘖,看你把我的手指抱得這么緊,嘴上卻不老實的喊著放開?”

    輕輕一按,祁懿真“啊——————”的一聲尖叫起來,陸離觴看見軟下的祁懿真,他拿開手指,捏著被子,給他蓋好,將那根染了白濁的手指放在嘴邊,用嘴舔舐吸允著,祁懿真害羞的將整個頭埋在被子里。

    陸離觴笑笑說:“美味~”

    ...

    回到人間的日子,祁懿真過的安逸,每天打打坐修煉,然后陪陸離觴將他搶來的寶物物歸原主,兩人散盡那些寶物后,回到陸離觴從前修煉的山里,建造了庭院。

    陸離觴喜歡奢華,把山間弄得就像逸昆山一樣。

    祁懿真插著腰說:“你又不開山立派,搞這么多宮殿做什么?”

    陸離觴摸著下巴說:“開山立派啊,不錯的想法.....”

    隔日,陸離觴還真的在主殿書寫了門派規(guī)矩,大有開山立派的意思。祁懿真幫他打點之后,坐在山門的臺階上,無聊的咬著狗尾巴草,心想,開山立派哪有那么容易,消息放出去那么多天,一個人也沒有來。

    對此陸離觴并不關心,反而繼續(xù)修建他的后花園。

    兩人日子過的甜蜜,某日,真的有人前來,祁懿真連忙將外套穿好,給一臉鎮(zhèn)靜實則神游的陸離觴整理儀容。

    那人來到陸離觴面前,恭敬的說:“逸昆山松祁仁仙尊誠邀您參加逸昆山祭山大典,這是請?zhí)?..”

    祁懿真去接請?zhí)?,紅色的信封,燙著金邊,陸離觴說:“多謝信使,本尊一定準時赴約?!?/br>
    祁懿真微微蹙眉,陸離觴從高臺走下,抱著他說:“怎么了?你不高興?”

    祁懿真連忙擺手說:“沒有,只是,這逸昆山祭山大典....”

    他想到了前世,那些不美好的回憶,祁懿真連忙說:“不如你去吧,我留在山中等你回來。”

    陸離觴問:“為何不與我一同?!?/br>
    祁懿真說:“誒呀,我就是不想去參加那個什么祭山大典....”

    陸離觴抱得更緊,他說:“不行,你不能離開我身邊,不然我會心神不寧?!?/br>
    祁懿真推開他說:“放心啦,我會在家等你的?!?/br>
    陸離觴一臉嚴肅的說:“不行,你要與我同去,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萬一你被人搶走了怎么辦?!?/br>
    祁懿真苦笑道:“你想多了吧....”

    陸離觴抬頭望天說:“你要知道,不是好道來的,都格外小心,偷了別人那么多寶貝,自然更加小心自己的寶貝?!?/br>
    說罷就在祁懿真手腕上掛了一串手鏈,祁懿真看著手鏈,上面琳瑯滿目的串珠走起路來回發(fā)出叮當?shù)捻懧?,他皺起眉頭問:“這是什么?”

    陸離觴嘿嘿一笑,十分狡黠,他手一揮,手中出現(xiàn)了一條鏈子,與那手鏈相連,他說:“平時這條鏈子不會出現(xiàn),如果你被人搶走,我就會順著手中的鏈子找到你。怎么樣?”還未說完,祁懿真抬腿就踹了他一腳,怒斥道:“好哇!陸離觴,你拿老子當狗拴著??!”

    陸離觴連忙躲閃向遠處跑去,一邊跑一邊說:“沒有,絕對沒有!”

    祁懿真追過去,氣的臉頰鼓鼓的,他追著陸離觴喊道:“解開!你給我解開!”

    陸離觴捂住雙耳,喊道:“我不?。。。。 ?/br>
    兩人嬉鬧在山間,追逐之中,祁懿真將逸昆山祭山大典帶給他的陰霾全部拋出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