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曖昧的主仆,可憐的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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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人家,肩挑書擔手提布囊,你、你連走路都磨磨蹭蹭,吃飯又跟在數(shù)米粒一般,有何用?” 一著書生灰袍俊致年輕男子邊指著不遠處的“人家的書僮”邊數(shù)落身旁走路確實有點慢吞吞的自家書僮,一邊收起紙扇,在那書僮的小屁臀上輕輕打了兩下。 這對主仆怎這樣子?暖里暖昧,粘粘呼呼。 仔細瞧,這主仆倆竟有絲相似? 可憐的挨打的書僮毫不尊敬主人的瞪了他一眼,他便更俊致的哂笑,“可公子就是喜耐你。所以公子不與你計較。僮兒,咱們?nèi)ツ沁吘茦怯梦纭!?/br> 說完半攙扶半狎抱起書僮大步跑。 身后的小廝阿山侍衛(wèi)阿海、路人都微微側(cè)目,這對主仆可真夠的,當街如此曖昧不清。 少爺成親近兩年,妻妾肚子皆一點動靜也沒有,想不到原來、竟、竟有斷袖愛好?阿山腹誹,這可如何是好,若讓老爺知道,還得了,他看向阿海,兩人交換了個眼神,替少爺保密! 選了個安靜的角落落座,年輕男子點了一堆吃食,把那蝦蛟里的蝦挑出來,放在書僮碗中,“僮兒,這家酒樓的點心最是好吃?!?/br> 僮兒雖瘦削輕弱,可是白皙又清麗,也真不枉得主人如此憐愛,只是像習慣了、也不怎么感動,只是扭晃小腦袋動瞧、西瞧,跟只好奇喵一般,那主人也不氣,耐心跟他解說這花花天地。 直到主人竟為他剝蝦,還把乳鴿腿rou剔下喂他,這隔壁桌的老學究終于看不下去,咕囔:“如今斷袖這般不知廉恥了?” “是斷著你的衣袖了?”年輕男子斜睨那老學究還擊。他家世素豐,才華傍身,從不知吃憋二字如何寫。 “真、真……”老學究拂袖而去。 大好,這角落真清靜了。 “哥哥,何為斷袖?”僮兒問。 “想知道啊?”男子抬眼看向他的僮兒,眼神壞壞的。 “嗯!”剛從喵籠里跑出來的好奇喵,什么都想知道。 “好,哥哥告訴僮兒,”男子讓僮兒坐到身邊來,壓低聲音說:“斷袖就是兩個男子相愛,做那如男女間最親密的事?!?/br> 對兩個男子相愛,僮兒沒什么異議,相愛就相愛唄,有何不可,只是對那最親密的事頗好奇,“何為最親密的事?” “就是、行房,歡好?!蹦凶涌粗馁變?,眼色幽灼。 啊?!僮兒終于知道被這哥哥坑了,繞到這上面來了,臉色緋紅,水眼嗔瞪。 “誒?奇怪了,你又非男子,我說男子與男子之間的事,你臉紅什么?”男子逗她,夾起個小蝦仁兒吃了,撩起她的下巴,嘴對嘴將蝦仁兒喂了進去。 原來這僮兒竟非男兒?難怪皮rou份外白皙細膩又輕弱,她心頭癢癢的還是想知道男女間如何歡好,可又不好直問,便睜大眼睛:“那男子與男子間如何歡好?” “花樣兒可多了,僮兒想知道哪些?”男子又逗她,心頭也癢癢的,靠得這樣近,說這些歡好的話題,他某處已經(jīng)騰然起立。 她哪知道什么花樣,想了想說道:“最、最傳統(tǒng)的?!?/br> 竟然知道傳統(tǒng)與非傳統(tǒng)?這、這meimei太有壞的潛質(zhì)了。 他一手抓起她的小手,按向自己胯間,“此處,”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臀間,“插進另一男子的此處。抽插、抽插,抽插,直到兩人都舒爽不已,泄出濁液,共同高潮?!甭暳抗室鈮旱玫蛦。譁惖脴O近的在她耳邊呼著熱息說,她身子已軟得幾乎坐不住。 他還拉著她的小手環(huán)握巨根,在她耳邊繼續(xù)說教:“男子的此處,平時軟軟綿綿,歡好時便硬挺起來,以大、長、挺、硬、久為上佳,缺一不可,太小太短太軟都不能讓另一男子高潮歡悅,當然了、也不能讓女子欲仙欲死。”說完還意味深長、壞壞的看了她一眼。 她小臉早比那些蝦殼還紅了,真是后悔問這問題啊,可又不想中止,還想聽更多、更細些,比如男女間又是插進何處、又是如何抽插?抽插的感覺又是如何? 他自然知道她的花花心思,握著她的小手兒從巨根guitou擼到底,腔調(diào)幽灼啞沉的問:“哥哥此處大不大?長不長?硬不硬?” 她認真想了想,“我又不知別人的如何,沒有對比如何知道呢,比如你這般大,但是其他男子都是更大更大,便不能稱為大了?!?/br> 冷冷瞪她,他想暴走! 想把她當場壓在地上、插進去,讓她的身體告訴她無需對比、如何判斷他的陽具大不大、長不長、硬不硬! “絲兒是想知道其他男子的陽具多大?”男子冷冷的說。 陽、陽具?她手中握的這東西就是傳說中的陽具?她瞪眼、倏的垂首,急急收回自己的手,僮兒被說叨得無辜又可憐的小聲嚅喏:“不、不想知道?!?/br> “哼!說出這種話,也不怕羞,其他男子大不大關(guān)你何事?這種事物是能比較的么?”這事一定得好好說叨她,這種事三觀不正,影響深遠。 她垂首似是羞得要哭了。 不忍、不忍再說欺她。 她卻倏的抬頭問,“我錯了,總有不需對比的其他法子判斷大不大、長不長、硬不硬的,可對?” 呃,這、meimei、這心思、要壞,但好歹、三觀底子還算正,他撫額。卻為她這般靈動起來甚是開心。 他沒有將她塞在馬車中偷偷離府,這樣她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他親自為她梳了兩個書僮髻子,讓她換上一身淺綠書僮衣袍,帶她大模大樣瀟瀟灑灑走出杜府,走向自由天地。 離開杜府以后,meimei開朗、俏皮了許多,穿著身書僮服一路左瞧東看,也肯與人攀談交流,那個陰郁、孤僻的小絲兒再不復見。 他比她還開心、慶幸,杜家誤她太多年,是時候讓他還給她一片清靈明朗。 “可對?”她還問。 “對!男子那處rouxue會知道,女子前面的花xue也會知道大不大、硬不硬、長不長,”他繼續(xù)在她耳邊糊言亂語,“若不硬,插不進去,若不大,擦不舒爽,若不長,頂不到花心?!?/br> ——這、這可是臨江府鄉(xiāng)試、會試第一,殿試探花郎的杜延杜維湘,說起這些葷話也是一點不打咯噔。 花xue?難道是、她羞得又垂首,可看起來竟似望向自己那處,誒?她急忙抬起頭,可憐的僮兒羞得不得了。 他俊致之極的壞笑,“絲兒紅著臉兒真美。” “可、可若太大、插進去是不是會很疼?”她小著聲兒問,因為那處是那般小啊,剛才握著的那根巨物那般大? 唔,這倒是,但不能嚇她,嚇退了往后如何是好?哄她、誘她:“小傻絲兒,女子的花xue是處寶地,能源源不斷流出粘滑的液汁助潤滑,當然、第一次總會疼痛些,撐開、cao開了不會每次都疼痛,且一次比一次舒爽,恨不得夜夜都與男子歡好”。 說這些話兒把他的心癢壞了,也把他的陽具給脹壞了,他又拉過她的小手,隔著衣袍緩緩擼動taonong著玩,臉色越來越陶醉yin欲。 她看著神色不太清靈的哥哥,卻在琢磨粘滑的液汁,一不留神把話兒給說了出來:“你如何知道我流那液汁了?” 呃?她說完羞得直把小腦袋埋進他胸前。 呃?他聽完喜欲狂,幽幽的看著她低頭裸露的那一截兒玉白頸兒,啞灼灼的問她:“絲兒,告訴哥哥,流什么了?” “嗯哼!”她嬌哼,再不與他說話。 “流水的感覺可是很舒服?”他又問。 “臭杜維湘!”她抬頭嗔罵。 “香杜小絲!”他夾了塊雪花小牛rou喂她,“絲兒,趁熱吃?!?/br> 掰扯這么久,早涼啦,還趁熱吃,真是的。她氣呼呼的剛想嚼那香噴噴的牛rou,他猛的湊過來,舌頭將她嘴里的rou卷走了吃,“絲兒真好吃?!?/br> “是牛rou好吃!”她反駁。 “絲兒真好吃。”他重復,堅持他是對的! 兩人走出酒樓時,小二們看著小書僮搖頭嘆息,這可憐的僮兒,遲早被公子吃掉、吃掉、吃掉。 宿店時,杜延讓阿山不必給書僮備房,與他一間就行,她提醒了他一件事,某處太大某處太小,插進會疼,他得趁這幾天在路上給實在嬌弱的她好好擴擴小花xue,免得真進入時疼死她,也心疼死他。 掌柜看著這暖昧的主仆說說笑笑走上二樓,哎,這可憐的僮兒,遲早被公子吃掉、吃掉、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