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人模人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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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弄不弄?”單秋羽意有所指。 寒行風遲疑了一會兒:“我先去一下廁所?” 單秋羽眼睛一亮:“嗯,要我?guī)湍闩蓛魡???/br> “不……不用了?!彼右菜频倪M了廁所。 一陣沖水的聲音,他從里面走了出來,穿戴整齊。 “穿這么整齊干嘛?”她笑了,反正一會兒都是要脫的。 “過來?!彼粗哌^來的寒行風,又重新給他上了鎖,束縛了起來,他沒再反抗,反而有些配合。 “喝點水吧?!焙酗L一愣,便被礦泉水瓶堵住了嘴,硬生生的灌,他一嗆,單秋羽便給了他一絲空隙,他劇烈的咳嗽了一會兒微微平息后,她還是強硬的將一瓶礦泉水給他灌了下去。 他有些難受,單秋羽沒有放過他,摻了些鹽在水里,拿過來了一個灌腸器。 那感覺很奇怪,有點羞恥,有點恐懼。單秋羽一只手伸入了他的衣領,他不由自主的一顫,另一只手滑入他的下方。 他的身軀難受的扭動起來,發(fā)出了酥人的聲音:“一上來就只顧自己玩,你這樣真是不專業(yè)?!?/br> 單秋羽一挑眉,沒有搭話,將蒸餾水全部擠壓進:“我要是專業(yè)起來,還有你說話的份?” 他漲的生疼,緩緩的溢出一些來。 他袒露在她面前,手銬還拷著他,藥效在發(fā)作,折磨在繼續(xù),羞辱不間斷,欲望未停息。 “我允許你溢出來了么?”他被繩子綁了起來,繩子緊緊勒著他,本能勉強忍住的感覺涌了上來,并且仍然不被允許…… “怎么了?” “我想……去廁所?!?/br> “廁所就在那里?!?/br> “不……我想……” 單秋羽把他拖進廁所替他清洗干凈又帶出來,將準備好的假具趁機塞了下去。 他再次慘叫一聲,不斷的喘息,他的瞳孔迅速的聚焦然后渙散,在無助的喘息和扭動中越發(fā)顯得可憐。 嘴角滴落了一絲唾液,但他渾然不知。 仿佛被玩弄在掌心,無法自制,竟呻吟起來,痛苦而享受。 “流出來了哦?!眴吻镉疠p聲在他耳邊說道,然后抽出了假具。他因無法填滿的空虛感而分外的渴求,不斷的扭動。 “怎么?是你服侍我還是我服侍你?”單秋羽拿著假具在他潮濕的后庭觸碰著,“自己來。” 他很聽話的挪動著被緊緊束縛著的身子,但除了腰部和臀部,其他地方無法移動,如果……根本無法觸及她手中的假具。 可是…… “聽話?!?/br> 慢慢的他開始扭動起腰和臀,從試探到拼命的夠著,臀部盡力的接近假具,仿佛是逗弄他似的,他越努力,假具離他越遠。似乎是玩弄夠了他的無措,乖巧以及yin蕩,她迫切的想欣賞他的痛苦。 不得不承認,她真是個…… 假具進入了他的后庭,慢慢滑入,起初沒有阻礙,他羞愧的享受著。她鼓勵的拍拍他的臀部。他只能盡力的深入著,她滿意的笑起來,手上用了力,給了他獎勵。 填充了他的欲望,代價是他的慘叫。 “聽話?!陛p輕的。 他顫了顫,臉頰漸漸紅了起來,意識到了自己的荒yin,但屈從于她的命令和自身的欲望,不斷的搖晃著,液體已經一點點流出,忍不住出了聲音。 但她還是不滿意,手上用力些許。 他已經到達巔峰,此刻如同觸電了般,比前幾次的慘叫更為激烈,全身上下都在顫抖,臉色有些發(fā)白。 “我的小寵物,喜歡嗎?”她撫摸著他戰(zhàn)栗的肌膚。 他痛,可又怎能說不喜歡? “受不了了隨意吧,我許了?!?/br> “可是……在你面前?!北煌娉赡歉睒幼?..... 她解開了他的繩子,站起來拿出一根鞭子:“這么不聽話啊,看來得好好管教?!彼嗣墓奉^。 寒行風愣在當場,她揚了揚鞭子:“有問題么?” 寒行風低下頭,但又覺得不對勁,便沉默了。 “真的不再試試?” “不用了?!焙酗L咬著牙拒絕了她的邀請,然后目光依舊盯著她,片刻望向地面,“取出來吧?!?/br> “什么?” “……”寒行風不理會她的調戲,平靜下來,“受不了了。” “好吧?!彼裏o奈一笑,“你難道就只喜歡玩這個?” “不是……” “求我一聲我就同意?!彼嗣念^。 “求你了?!彼t疑了一會兒,抬起頭歪著頭眨了眨眼睛,原本狹長的眼此刻像一顆圓圓的葡萄一般 。 單秋羽替他解開了束縛,他緩了口氣,尷尬了小會兒,直奔廁所而去,留下苦笑半刻又哭笑不得的她。 他從廁所出來,又已經穿戴整齊了。 “嘖,人模狗樣的?!眴吻镉鹨惶裘?,露出了你懂得的笑容。 他低頭眨了眨一雙略顯狹長的眼,抬頭就是一個與她同款的挑眉,滿臉我懂得的笑容回到:“彼此彼此。” “我的小寵物,要不要出去逛逛?” “不要?!焙酗L對她對他的稱呼表示很無力,也深知她逛街的功力。 她一臉正色:“哦,那看來是沒玩夠,正好……” 他立刻回神,意識到自己的狀況,慌亂地大聲打斷了她的話:“我要?!?/br> “你要什么?”她恢復到掌握節(jié)奏的狀態(tài)。 “我要你……的心?!彼皖^湊近她的臉,邪笑道。雖然算是尬撩,可是他那副樣子…… 她的心果然亂了一下,但片刻緩過神來,恢復到了擁有王八之氣的無敵狀態(tài),湊的更近了,在幾乎要親上他的臉的距離停下來:“只有多像剛才那樣誘惑我,你才有可能哦?!?/br> 他的耳根瞬間紅了起來,笑容漸漸消失,眨了?,F(xiàn)在貌似人畜無害的眼睛,默默的抬起頭,走上前去打開房門:“我們還是一起去逛街吧。” 她失笑,又想逗逗他,挑了一下眉:“嗯,辦正事?!?/br> 他眨巴眨巴眼,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默默走出了房門。 單秋羽不禁露出了一絲笑,然后趕緊跟了出去,從他背后一下子攀上他的肩,一邊走,一邊在他耳邊說到:“你還算是個新手吧?玩了多久了?” “不是新人,有兩三年了。”他低下頭,“你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些什么?” 單秋羽一愣,笑道:“那就說來話長了,我轉行做這個之后,就進了俱樂部,那邊有一群不良少年,但是你知道的,我一直好強,所以我打架居然挺好的,再加上有點圣母的潛質,有一次救了個落了單的兄弟,追來的人不由分說就出手……哈哈,我三下五除二,你也知道結果?!?/br> 她頓了一下:“不過我不喜歡把事情做絕,就先把他打趴下,了解了事情,道了歉,又勸解了一番,你知道的,我交際能力還不錯,再加上那幫人雖說不正經,但不干偷雞摸狗的勾當,后來我竟跟那幫人聊的不錯,另一幫人里我的事兒也傳開了,知道了我厲害,也知道我并無惡意,就跟我交好,然后兩幫人和好了,我人脈廣了不少,于是就接觸到了黑市,就發(fā)了一筆,哈,好大一筆錢呢,可惜,我母親……” 她的神情突然落寞了一下,轉口道:“之后我就一直這么混著,在黑市上遇到了一個男人,要幾萬塊還債,對,就是單魅,你想啊,誰會花這么多錢買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我看出來他不簡單,又可憐他,就大著膽子跟他聊,結果聊了半天,他反倒不耐煩地問我一個小姑娘過來跟他聊干什么,然后我就為了整他,把他雇了還是買了來著?哈哈哈,我揚言天天整他,然后在他逐漸崩塌的表情下,給他取了個單魅的名字,他居然真的都順著我?!?/br> 他笑道:“你那個時候古靈精怪的,調皮搗蛋哪樣不行?領教過了?!?/br> 她突然停住了腳步,語氣放低了:“不過我有一次整的確實過分了,單魅那個樣子你肯定看到了對吧,身高接近一米九,站在那兒就能冷的凍死人的那種……他有次把我惹煩了,我就說要把他在一個不正規(guī)俱樂部掛上名,那天不知道為什么,覺得他突然一下子特別可怕,但是他還是服從了,我其實后悔為什么要對他下那樣的命令,但又賭氣不想撤回,然后我趕緊跑過去把他點了。” 她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說到:“當時,我要求蒙眼睛,可能是因為看不見,他很沒安全感,我那天玩了訓誡和束縛,沒事一直晾著他,差不多一天完了才把眼罩取下來?!?/br> 她頓了頓:“我一摘眼罩,發(fā)現(xiàn)單魅居然眼睛都紅了,要知道他是連流血都不叫一聲的人?!?/br> 寒行風忍不住打斷她:“你對他也下的去手?” 單秋羽小聲向他解釋了一句:“訓誡而已?!?/br> 她尷尬了一下,仰天胡扯到:“可能是……職業(yè)病?!?/br> “您這樣的職業(yè)病,可真讓人感到可怕,唉,真怕我哪天走街上就被你給綁過去玩各種限制級游戲?!彼傲艘痪?,湊近她的耳朵輕笑了一聲說。 “好主意,可以一試?!彼N近他的臉說到。 “得,自己挖坑自己跳?!彼鲱~道,卻沒想到,她說起哪里做起哪里,一雙手瞬間勾上了他脖子。 “誒,你玩過公調嗎?”她惡意滿滿的在他耳邊問。 他裝作沒聽見,撇開了頭。 這一路上,他不知道被她的無恥給雷了多少次,開始真是不敢相信現(xiàn)在一口一句污段子的她,過了不久總算是有些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