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荒yin無道,太子妃兒媳好可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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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又適時落下兩滴清淚,語帶凝噎低泣,好不可憐柔弱,好半天才不敢置信般講出后話: “醉酒后輕薄后妃的齷齪之事……此定是有心人構(gòu)陷,父皇明察秋毫,求您徹查,讓真相水落石出……兒臣斗膽,求父皇暫且收回成命,天牢陰寒潮濕,太子本就自娘胎里帶了病根,雖后用珍奇藥材養(yǎng)著,可身子骨素來孱弱,兒臣著實擔心殿下經(jīng)不住……” 唐漪漪自己融情入景,淚漣漣,情切切,只覺自己果然也是個演技高超的好胚子,假以時日若真的轉(zhuǎn)戰(zhàn)娛樂圈,怕那什么影后視后的桂冠也不過是如探囊取物罷了。 她盡心盡力,背著太子妃冗長又動情的臺詞,這眼皮底下,忽然見一雙明黃錦靴朝她走來,那鞋尖鑲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通體繡著五爪金龍暗繡,好富貴好漂亮的鞋鞋…… 唔,昏君老男人來了,記住,這是一只無恥下流的昏君老男人!??!千萬不能淪陷啊,想想他可是個臭西紅柿大混蛋咧!??! 唐漪漪嬌軀一僵,快速醞釀出一汪漾漾淺淚,才仰頭看了過去:“父皇,父皇,求父皇憐惜,懇求父皇收回成命,放了天牢里的殿下可好?” 太子妃本就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那一雙狐貍桃花眼生的魅惑動人,這時揚起臉來,正好教皇帝瞧見這桃花眸淚盈盈的,含著水光瀲滟,欲落不落的,煞是惹人愛憐的緊。 眼尾微微上勾,哭得染上了淺脂色的薄紅,仿若暮春時那從枝頭上紛紛攘攘落下淺溪,黯然無依,只能隨水飄零的桃花瓣兒…… 再細一看,她濕漉漉的卷翹長睫還掛著細小的淚珠兒,抬眼時霧蒙蒙水汪汪地瞅了過來,眉眼間媚色氤氳不散,還招招搖搖地迎面撲來。 漫不經(jīng)心的媚態(tài)橫生,又似無聲無息的勾引,惑人。 言煊看著自己半跪在地上的太子妃兒媳,心道好一個勾了男人魂兒的妖精尤物如是…… 他雙眸暗瞇,伸手捏著美人那精致小巧的下頜,將她的桃腮杏臉抬得更高些:“太子妃這是在指責朕嗎?指責朕不明是非,昏庸糊涂,不分青紅皂白就將太子下獄了嗎?太子無德,與朕后宮嬪妃私通yin亂,此事證據(jù)確鑿,乃朕親眼所見,莫非還能有假?” 這一抬臉,愈發(fā)襯得美人雪膚烏發(fā),肌光勝雪,許是收到圣旨便慌忙前來求情,來不及盛裝打扮,只在發(fā)間隨便綰了朵草絨花。 那烏發(fā)如云似緞,正長長的披在腰后,不施粉黛的嬌靨泛著幾分酡紅,因著被冷風吹了太久,似極了那桃苞盡數(shù)綻開后,桃花瓣兒于花萼四周盡情舒展后的嬌粉之色…… 此時也不知是被皇帝給捏疼了,又或是被他的語氣嚇到了,粉雕玉琢的美人兒長睫卷卷,怯怯一顫,梨花帶雨的小淚珠兒就倏地掉了出來。 太子妃嫣紅欲滴的唇瓣兒微微發(fā)抖,輕輕地啜了一口氣,又不敢呼痛,只不敢置信的輕輕晃頭:“不……不會的,不會的,太子與兒臣剛剛大婚,怎會與嬪妃……兒臣不相信,求父皇明察秋……” 這話出口,卻又驚覺自己這般仿佛是在質(zhì)疑天威圣聽,急忙認錯:“是兒臣關(guān)心則亂,一時失了分寸……兒臣萬萬不敢指摘父皇……可,就算太子真的做出那等大逆不道,可他畢竟是父皇膝下獨子,多病體弱,若……若在天牢有所閃失……” 因為被皇帝的長指抵著下頜,美人兒被迫高高昂著脖頸,那段頸兒纖細修長,嫩嫩白白的自領(lǐng)口中露將出來,尤其其下脹鼓鼓的胸脯也不由向前挺起,著實吸睛奪目。 她那翠綠色的交領(lǐng)羅衫敞了個口,以皇帝陛下這般居高臨下,這一低眼俯瞰,就見里頭兩團雪膩圓潤肥嘟嘟的,裹在那鵝黃色的抹胸里甚不安分。 這驚懼之下,自然是鼻息急促,胸前一起一伏的厲害,沉甸甸的兩只粉膩團子也一顫一顫地抖著,活像蹦跶個不停的白白小肥兔,顫巍巍嫩生生的,好不惹眼! 又因為她懷里緊緊摟著明黃卷軸,死死壓在胸前,不經(jīng)意間就擠的那兩峰白膩豐腴之中,一道幽邃天塹躍然而深,幾欲從小小的抹胸繡花里呼之欲出…… 這豐乳肥嫩高聳,愈發(fā)就顯得其下細腰一束,仿似伶仃一弱花枝,好像只要拿手輕輕一掐,指不定就要折在他的掌心一般,看得言煊心神一蕩,呼吸不動聲色地就急促了幾分。 他跟著蹲下身來,英俊面上一改風霜冰冷,倒是帶上了慈父之態(tài),抬手拂去美人面上珠淚斑駁:“好了,父皇也就一兩句重話,瞧漪漪可憐見的兒,至于嚇得掉眼淚了嗎?朕雖為天子,亦是人父,自是不會要他性命的?!?/br> “朕知道漪漪你溫良恭順,以夫為天,要朕拿回圣旨,放他出獄倒不是不行,只不過太子輕薄了朕的寵妃,此罪非輕,朕是天子,可是錙銖必較的,朕可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一報還了一報,這方才算得公允不是?” 這話鋒轉(zhuǎn)的突然,唐漪漪聞聽此言,一時間還未反應(yīng)過來:“一報還了一報?啊?” 太子妃素來聰穎慧黠,當即便明了這所謂的弦外之音,忙不迭偏頭避開下巴處那不容推拒的長指。 心慌意亂,嚇得往后頹然一坐,身子不由地蜷縮發(fā)抖起來。 她似迷茫似懵懂垂下眼簾,任由鴉羽似的卷翹長睫掩去眸中光彩,聲音軟糯糯地帶著些微顫音:“父皇,父皇,你說什么?兒臣,兒臣聽不大明白父皇的意思……父皇乃一代明君,明君,德披天下,福澤萬民,怎會是錙銖必較的性子,父皇天縱英明,還挺會同兒臣開玩笑的呢?” 說話間扶了一下鬢角,身形也跟著晃了一晃,嘴角擠出一抹淡然虛弱的淺笑:“剛剛在外吹了些冷風,兒臣自小體虛,身子實在是不爭氣的很,現(xiàn)下也有些不適……兒臣相信父皇仁愛,定會寬宥太子,想必父皇還有奏折要批,兒臣不打擾了,父皇萬安,兒臣先行告退!” 她雙手作揖,以額伏地,盈盈一福后便準備起身離去。 可就在此時,皇帝陛下長臂一攬,摟著她的細腰,健軀巍峨,便朝著身嬌體軟的太子妃壓了過來。 這一晃眼,兩人便一起倒在了那燒著地龍的西域進貢而來的織花波斯毯上。 言煊低頭頷首,對著太子妃白玉似的耳垂珠兒,急急地喘著曖昧的粗氣。 “漪漪走什么,回東宮嗎?那鴛鴦瓦冷霜華重,翡翠衾寒無人共的,怎么比得上父皇宮里溫暖如春?還有父皇相陪,豈不樂哉!朕的小漪漪,哪里不太舒服?是不是胸口憋悶的緊?父皇瞧著可心疼了,這么大這么胖的兩只奶子,硬是被塞在這么緊的衣衫底下……” “可不是憋得很不舒坦嗎?大半只都給擠在外頭了,這天兒確實風大天寒,瞅瞅都給咱漪漪的奶兒給凍成什么可憐樣了,都白的跟外面飄的雪花似的了……快讓父皇給漪漪的大奶子呼呼熱氣,一會兒再好生給咱漪漪揉揉乳兒,含含奶尖兒, 真是看得心疼死父皇了!” 這皇帝陛下一邊說著,那雙大掌也利落無比地開始行動,三倆下就拽了美人胸前抹胸的絲緞系帶,又連著里頭的抹胸肚兜一并扯了,掏出了那兩只凝脂白玉似的豐滿粉團兒…… 這沉甸甸的飽滿酥膩,根本無法一手掌握,白里透紅,跟雪兔似的嬌彈無比,又跟那熟透了的大桃子般,鮮嫩多汁,盈盈潤澤,雪光旖旎,言煊自然是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 男人的手指觸感粗糲,胡亂粗糙地揉著唐漪漪胸前的兩團嬌乳兒,弄得她渾身燥熱,難以承受,連撲騰閃躲:“父皇,父皇不要這樣……您不要摸兒臣,兒臣是太子妃,是您的兒媳婦,你我這樣……這樣是不對的!不可以!不要?。”菹履耸且粐?,兒臣為太子妃嬪,如此穢luanlun常綱紀,于理不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