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牢籠
秦朗緩緩地向我走來,柔聲道“你怎么樣?”替我穿好衣服,安慰道:“別哭,有我呢!”溫柔地替我擦掉眼角的眼淚。 “唔!”秦朗摟住我的腰,減輕了我的負(fù)荷,同時吻住了我的唇,小心翼翼地描摹著我的唇瓣,生怕我會消失般,一只大手柔柔地握住了我的左胸,或輕或重地捏揉,讓我漸漸忘記了身處何方,有人重重咳了幾聲,秦朗才放開我,道了聲“珍重!” “秦朗?”我低聲喚道,他卻不再回頭,徑直地走向女人,“望大當(dāng)家信守承諾!” “那是當(dāng)然!不過……”女人頓了頓,“我要她看著我們拜堂成親?!?/br> “你又是何必呢?”秦朗有些無奈,“朗哥哥,親我!”朗哥哥?他們認(rèn)識?秦朗依言吻上了女人,雖然他是受脅迫地,可我還是忍不住醋了,無恥的女人。我不知他們吻了多久,我被關(guān)進(jìn)了一個小黑屋,一日三餐總有人送來,就是不能自由。 三天后,我終于得以見天日,只是人也消瘦了一大圈,周圍喜氣洋洋的氛圍卻不能感染我,看著身著紅衣的秦朗和那個大當(dāng)家,我只覺得心里一陣憋屈,我一個人回去,秦朗卻深陷于此處嗎? “一拜天地!二拜玄明寨……”正當(dāng)兩人面對面要夫妻對拜時,外頭傳來了打斗聲。 “不好了!老大,有人攻上來了!”有人慌張地跑進(jìn)來稟告。 女人一把掀開喜帕,訓(xùn)道:“怕什么!擋住就是了,驚慌城這樣!”那人卻不知道是驚的還是跑得不接下氣,結(jié)巴道:“不!不是!是……” “沒用的東西,連話都說不清楚……”女人還欲外說什么,看見外面清一色的士兵,還有一身盔甲的來者,忽然止住了。 “朱兄弟!” “不對!他是朝廷的走狗!” “敢放我們老大的鴿子,看我不收拾他?!鄙秸锏男值軅兗娂娮h論道。 “豬頭,你今天這排場是來喝喜酒的?”本來還氣憤的女人忽然變得安靜,一步一步地緩緩走上前去,與那個領(lǐng)頭人面對面而立。 “放肆!殿下豈是爾等賊婦能辱罵的!”來者一個手勢,那人便止了話頭,“招安!” “喲“女人不以為然,”若是不降呢?” 來者向來時的方向看去,一排又一排的弓箭蓄勢待發(fā),“殺無赦!” “好!好!好!”女人似乎怒極反笑,“朱溟安,你夠狠心!” “老大!小心!”女人遇上前,卻被領(lǐng)頭的弓箭擋住了來勢,還射傷了手臂,“左瑟瑤,放下武器接受招安,本宮保證不傷玄明寨眾人一絲一毫?!?/br> “老大,跟他們拼了。”說著便要上前,卻被女人扯了回來,低吼道:“夠了!你想被射成馬蜂窩嗎?豬頭就一顆黑心肝!手一抖我們就冤了?!闭f到后面她便要有些憤憤不平。 來者不置可否,眉毛微不可見地挑了一挑。 “那……”那人看著一排排明晃晃的弓箭手也跟著猶豫了。 女人低頭沉思片刻,“罷了,反正我們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招安便招安吧!” “朱溟安,我們接受招安,你可要信守承諾不得傷玄明寨的任何一個人?!迸藲獬恋ぬ铮J(rèn)真道。 領(lǐng)頭人同她對視,良久道:“好?!?/br> 一場熱鬧的婚禮最終以招安結(jié)束?!白甙?。”秦朗并未多說什么,讓秦叔置辦了一輛馬車,便重新往青城而去。 “你同那個左瑟瑤認(rèn)識?”我不由得好奇道。 “嗯?!鼻乩仕坪醪挥嗾f,“睡吧!這方圓幾里沒有客?!?/br> 我掀開簾子,指道:“那不是嗎?” “咦?這里什么時候開了一家新客棧?”秦叔疑惑道,“前兩個月還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