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情海欲淵(師尊劍上自瀆,小魔頭隔鏡窺視)
殷玉荒于無邊巖漿之上御劍而行,他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四周熱浪滾滾,無一處可以落腳,僅能見到極遠處有一線玄色,仿佛是岸,只得朝它行去。 到了近前,才能看到那一線并非什么水岸,而是深不見底的黑淵。翻涌的巖漿違反常識地沒有形成瀑布,反而停在懸崖邊緣,像被什么擋住了似的,回卷出城墻般的巨浪來。 往日里比這更加古怪的景象也不是沒在各處秘境中見過,然而那時多少有所準備,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猝不及防地撞入,身上連個乾坤袋也無,真真正正的只有一人一劍。 ……更何況身下酸軟略脹,像是不久前塞進過什么尺寸不一般的東西,只稍稍回憶一下便覺得又饜足,又微妙地有些心旌神搖,腿間rouxue一麻,竟收縮著吐出一絲渴求的yin液來。 殷玉荒輕輕地喘了一下,勉力忽略掉腿間那種溫熱潮濕的感覺,站直身體,心中卻很是難堪,蹙著眉頭,紅暈從眼角一直洇到了耳根脖頸,最后沒入整齊的衣襟中。 為什么,我什么時候…… 殷玉荒無論如何回憶,都想不起自己怎么敢往那處窄xiaoxue口內塞入東西,分明應當是疼痛又羞恥的,可竟然只是想一想便有些腿軟,就好像身體記得這樣舒服極了一樣……真的是自己弄成這樣的么?我怎么會做這種事情? 他神色冰冷地御劍而立,垂眸淡淡打量著腳下無底黑淵,凜然眉目如含霜雪,然而在心頭不斷盤亙著、怎么也移不開注意的羞人念頭卻實在令他困擾不已,無論如何想要忽略身體的感受,注意力也會一直集中在那個地方,xuerou抽搐起來,漸漸地從骨髓里生出難以言喻的、空虛的癢。于是那段霜雪被曖昧的熱氣熏開,終于隱隱約約地化成了一片春水般的瀲滟波光。 巖漿如浪濤翻卷,在他面頰上也蒸出熱氣來。殷玉荒勉力思考著是否有必要下深淵里去看上一看,心里卻很清楚地明白至少在現(xiàn)在,這并不合適——他的身下已經無端地濕透了,就連前方的玉莖也勃起了,他僵硬地站著,感到有腺液從頂端滲了出來。 殷玉荒并非不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然而不同的是,除卻少年時最開始懵懵懂懂的幾次,他都一般會選擇在忍耐到極限以前便草草處理好,因此已經多年從未如同現(xiàn)下這般,稍稍一動便難受非常。 更何況是在這種地方。 殷玉荒皺起眉頭,想不起自己為什么沒在離開百戰(zhàn)峰之前將一切“處理好”。他知道自己的狀況很不對勁,席卷而來的欲望幾乎占據了每一寸思維,大約是腳下翻騰的巖漿太燙的緣故,身體也是熱的,腿間脹痛酸癢,已經濕了一片。 一直這樣根本不可能安心進入秘境,倒不如速戰(zhàn)速決…… 他面上羞惱神情一閃而逝,這時假如有人來單看他神色,也只會覺得他臉色很不好看,冷淡中透出一股不耐煩的意思來,令人懷疑是不是門派里有什么小弟子問了他蠢笨的問題,而且反復教導了也教不會。 殷玉荒分開腿,緩緩跪在劍身上。 他垂下頭,看著身前顏色已經比周圍略深了一些的衣料,閉上了眼。他平日里神色太過端肅,尤其一雙微挑鳳目傲氣逼人,瞥過來的時候幾乎能夠讓人心中一驚,這時叫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眼尾又洇著紅暈,終于才令人得以一眼注意到他稱得上清麗無雙的容貌本身。 鴉羽般的眼睫顫了顫,殷玉荒咬住唇,手上撥開層層衣物,撫上了急切地流著水的花xue。 雖然四下無人,但現(xiàn)下也依然是在一片毫無遮擋的暗紅天光之下,殷玉荒心中難堪不已,只想快些弄完,下手時便毫不留情,修長手指分開濕滑肥厚的yinchun,將頂上那顆紅脹著的花蒂從嫩rou遮擋中剝了出來,另一只手直接將最中間敏感至極的硬籽抵在指尖,揉捻掐拽起來。 “嗚嗯……” 這樣嬌嫩的地方哪里經得起如此粗暴的對待,殷玉荒從鼻腔中溢出一聲悶哼,只覺得身下痛得他整個人都發(fā)起抖來,然而這痛中又生出仿佛直擊魂魄的尖銳快意,讓他忍不住想繼續(xù)下去。殷玉荒緊閉著眼,分開腿跪在劍身上,面色潮紅,爽得勉力壓抑也泄出了低低的呻吟,手上動作不停,幾乎要將那可憐的花核掐破,yin水流得腿根上都是濕滑的一片。 還是不夠,為什么……往日里若是這樣,早就該…… 堆積的快感分明已經到了巔峰,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徹底發(fā)泄出來,花xue抽搐著傳來錐心蝕骨的癢,xue中yinrou絞纏著,像是想吃進什么東西。殷玉荒心中越來越急,眼角都滲出淚來,連腦子也不甚清醒了,俯下身,竟跨坐在劍身上,將xue口與花蒂抵在劍身上摩擦起來。 “啊啊……不行了……好冰……” 冰涼劍身貼著火熱花xue,激得殷玉荒忍不住呻吟出聲,神色渙散,只知道用那冰涼堅硬的東西將花核抵在軟骨上碾。他腦中尚有一線清明,被自己這樣恬不知恥的放浪行徑驚得羞憤欲死,然而身體卻不住地渴求著更多,就仿佛……真的曾經有什么guntang的巨物一次次地破開過他的身體,讓他再也不能忘記了一樣。 不,是這個地方不對勁……是巖漿還是黑淵里有東西?……不行了,要……進來…… 殷玉荒腦中渾渾噩噩地閃過支離破碎的念頭,卻又并不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只是喘息著,趴在劍身上翹起屁股,將手指往翕張著的xue口內塞去。 “……戎……” 深淵之下。 一名少年歪著頭,專注地注視著面前鏡子里照出的上方的景象。 他半長的頭發(fā)用紅繩草草一束,隨意地披著黑袍,赤著足站在地上。他有著一張文雅俊秀的少年面龐,眼睛比起同齡人要稍大一點——也可能是他看得十分專注、以至于眼睛不自覺地睜大了些的緣故,總之神情看起來純真極了。 鏡中美人對有人正在窺視自己一無所知,勾動人心底欲念的恨淵使他徹底動情了,跪在自己的劍身上,在毫無遮蔽物的半空中情不自禁地自瀆起來,衣袍被他自己撥開,露出挺立到流出前液的玉莖與滑膩一片的yinxue,修長手指捏住那顆脆弱敏感的sao蒂又掐又捻,爽得全身浮上緋色,呻吟著直將流著水的sao屄挺得更高,簡直像是專門給鏡子那邊的人看得更清楚一樣。 少年向前走了一步,抬起手,像是想摸一摸鏡面上的美人,卻在觸上去前放下了。 那美人的喘息聲越來越苦悶,分明是爽極了的樣子,卻遲遲到不了巔峰。他急得眼角滲淚,轉過身趴伏著,扭腰將整個外陰都貼在冰涼劍身上碾動,看起來yin蕩非常,然而那張清艷的臉上卻是隱忍又羞惱的,因此反而更加攝人心魄。 少年露出了一個冷冰冰的甜蜜笑容,仿佛在跟他說話一樣,語氣親昵地低聲道:“沒人碰你,你都高潮不了了?被馴得這樣好么?sao貨?!?/br> 他聲線清脆活潑,真是個天真爛漫的少年的樣子,與說出來的話截然相反。正自言自語的時候,鏡子里的美人像是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cao熟了一樣,塌腰抬臀,將手指往翕張著的糜紅嫩xue中塞去。 少年的臉色迅速沉了下來。 他出手如電,竟直接穿過身前鏡面,掐住了那美人纖細的脖頸:“我準你碰sao屄了?” 殷玉荒驟然一驚! 少年冷笑起來,手中使力,將他從鏡中拽出,扔在地上。 “頂著一張冰清玉潔的臉隨地發(fā)sao便也罷了,還這樣欠cao?侍候好了也不是不能賞你?!?/br> 殷玉荒腦中一炸,意識卻還還有些混沌,蜷在地上咳了兩下才反應過來,并攏雙腿擋住旖旎春色,強撐著站起身來,橫劍在前,戒備地看著這莫名出現(xiàn)的少年。 少年無所謂地將彎腰時垂到身前的發(fā)辮撥弄到背后,嗤笑一聲:“你有異議?” 他敵意十足、形容乖戾,年紀雖小,修為卻顯然不低,殷玉荒強忍不適,心中權衡再三,單刀直入道:“我已是化神后期,你如今至多金丹圓滿,不是我的對手。” “區(qū)區(qū)化神……” 少年俊秀的臉上浮起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殷玉荒似有所感,手中長劍不假思索地反朝身后斬去,縹緲星辰決中的“斷”式已成—— “跪下?!?/br> 少年的聲音活潑又輕快,令人聽了便心生喜悅,然而這一刻,卻在這一眼望不見天光的深淵內詭異地回蕩起來,剎那間如同無數(shù)個人一齊開口,重重重壓相疊,“當啷”一聲,殷玉荒手中長劍落地。 殷玉荒當真跪在了地上。他面上看不出什么慌亂,心中卻又驚又怒,在緊咬的牙關間嘗到了一絲血腥氣。 “你眼力不錯,按修界的話來說,我確實只是剛剛金丹圓滿。”少年伸出一只手抬起了殷玉荒的臉,居高臨下地逼視著他,慢慢笑起來,“可惜了,我乃恨淵之主,而恨淵通人心、識人欲,距法則級別僅有半步之遙——哎,說到恨淵,你最渴望的竟然是讓jibacao你,美人哥哥,我在恨淵下見過那么多令人生厭的sao貨,唯獨你,第一眼我竟沒有看出來,真有意思。正好我一個人在這里呆了十四年,想找點消遣,又看你順眼,愿意遂了你的心愿,你何必對我講這些掃興的話?不如先陪我聊一聊,你那漂亮的sao屄是讓誰cao熟的,你方才喊的那個人,名字叫做戎什么?” 戎……?我喊過誰? 殷玉荒被迫仰起臉與他對視,這少年一副溫雅樣貌,笑起來時眉目含情,似乎還有幾分熟悉……這種不受任何約束、說話做事全憑自己喜好,并且手握巨大力量的人,再怎樣提防都不為過,但殷玉荒卻發(fā)覺自己始終無法對他升起真正的怒氣來,甚至于只是這樣看著他,便莫名地有些心喜,連身體的反應都更加難捱起來。 他不答話,只是看著自己的臉走神,原本寒冰般的眼神都柔軟了兩分,就好像見到了心上人。臉……少年心中一時涌起怒意,恨聲道:“我明白了,你果真是戎桓的人?他什么時候養(yǎng)了你這樣忠心的狗?” 這名字陌生得很。他說話實在莫名其妙,殷玉荒蹙起眉,低聲道:“修口,我不認識他?!?/br> “又墮魔又靠雙修進階的東西,屄里都不知道被他灌過多少jingye了,裝什么清高。”少年恍若不聞,眼中血光隱隱,神情暴戾起來,掐住了他纖細的脖頸,“這樣合心意,怎么偏偏是他的東西,臟死了……不如讓我殺了,還你個干凈……”說著,手指漸漸收緊了。 他手勁大得出奇,殷玉荒本來便被恨淵壓制著,反抗的力道被悉數(shù)壓下,窒息感越來越重。 要說點什么……說點什么…… 殷玉荒掙扎起來,抓住他的手腕,勉力嘶聲道:“……你是……誰?” “我么?”少年忽然笑開了,將手松開了一點,“我叫戎離,怎么樣,猜到我是誰了么?你主人怎么沒教你離恨淵遠一點?對你很不上心呢?!?/br> 戎離……我的離兒? 迷霧乍破,殷玉荒看著眼前至多十六歲的少年面容,心中幾乎要生出憐惜來,脫口道:“離兒,你從前一直在這種地方?” “什么?”戎離被他喊得一愣,隨后露出了幾分惱羞成怒的意味,撲上前將他仰面壓在地上,再一次扼住了脖頸,“恨淵不好么?!我得窺法則之力十四年,誰不想要這份機緣……輪得到你可憐我?!” 恨淵之上霎那間翻卷出滔天巨浪,轟然的雷鳴一般,似乎整個恨淵都在隨著他一道躁動地咆哮。 “……我沒……咳咳……” 手下被狠狠掐住脖頸的人一反常態(tài)的柔順,半點要反抗的意思也沒有。辯駁了半句再也說不出話,那張好像是按著戎離喜好長成的臉因為缺氧漲得通紅,眼瞳都有些渙散了,唇角卻勾起了一絲近乎溫柔的笑意,并不害怕,只是靜靜地望著他,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已經命懸一線。 戎離臉色幾度變換,終于還是下不了手,松手將他扔在地上,懨懨地站起身來:“我不管你是誰的人了,滾吧。” 殷玉荒生怕他真的走了,手指痙攣著,勉力抓住他的袍角,卻說不出話,被驟然涌入的空氣嗆得咳了好一會才順過氣來,輕聲道:“我不是誰派來的……離兒,我只是來看看你?!?/br> 從有意識開始十四年都獨自一人呆在恨淵底下,甚至需要歷經常人難以想象的折磨才能分清自己是一個獨立的意識,而非恨淵的一部分……即使性格再怎么乖戾,現(xiàn)下的戎離到底也還只是個不到十六歲的少年,這一下幾乎要委屈起來,怒氣沖沖道:“裝得這樣親密做什么?不如和他們一樣喊我淵鬼,丑態(tài)百出地求我放了你!” 從前在太初派的那個戎離脾氣好得大聲說話都罕有極了,從未對自己發(fā)過半句脾氣。殷玉荒看著記憶中的臉擺出截然不同的、小獸炸毛似的樣子,有幾分恍然——原來戎離還有自己未曾見過的時候,魔尊從前竟然是這樣的,有點可愛……也有點可憐。 “我沒有假裝什么?!币笥窕臑樽约阂f的話有些臉紅,偏過頭,有點不好意思看戎離,“你不是……想要消遣么?我……”到底還是說不出口,面色泛紅地停住了。 他咬著唇,抽開了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