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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校霸的馴養(yǎng)方法(雙性)在線閱讀 - 11 偷窺、私人狗牌、rouxueの加強訓練

11 偷窺、私人狗牌、rouxueの加強訓練

    兩人準備離開。

    但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說話聲,常羚撲進安傲的懷里,安傲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帶著他重新滾到地上。這回換了個新地方躲藏,但依舊在灌木叢后的草坪內。常羚被安傲摟進懷里,兩人一起趴在地上。安傲在常羚耳邊小聲說,先看看來的人是不是路過,也許他們很快就走了。

    常羚只能相信他的判斷,不然事情會更糟糕。

    可事情還真就這么糟糕。

    “我不想走了……”

    “那邊有個椅子,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隨著這句對話的結束,兩個男人出現(xiàn)在常羚的視線中,他們看起來大約有二十余歲,比較年輕,但看起來并不像是大學生,應該是已經(jīng)工作的人。他們邊走邊說話,來到灌木叢外的長椅上坐下,距離常羚和安傲只隔著一道灌木叢和五米的距離。角落里安安靜靜,他這兒要是發(fā)出任何聲音一定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常羚緊閉著嘴連呼吸聲都放輕了,他不安地抓了抓安傲的手,得到一個回報的握緊,這給了他一點堅持的勇氣。

    這瞬間他覺得安傲真是一個值得依賴的人,雖然是弟弟——他媽的!

    一秒后常羚就打消了對安傲的感激。

    變態(tài)還是那個變態(tài)!

    明知道灌木叢外就有兩個男人,這孫子居然又硬了!安傲一直是穿著衣服的,剛剛和常羚做的時候,也只是拉下褲子,收拾自己的時候把褲子拉回腰就行。常羚不同,他的衣服全部都被安傲扒掉了,裝進防水袋里扔進湖中,現(xiàn)在它們還在水上漂呢。他的皮膚一直與草坪直接接觸,不止身前,身后也一樣。安傲將他摟進懷里,兩人緊貼在一起,他發(fā)現(xiàn)有人來還坐在灌木叢外的長椅上緊張得要命,yinjing早就嚇軟了,可安傲不同,面對這種緊張的環(huán)境,他的下身居然又變得硬邦邦,隔著褲子頂著常羚的屁股。

    常羚捏住安傲抓他的手,死死掐了一把,安傲不在乎,手往下移去摸常羚的屁股。

    這種時候?!

    常羚扭頭瞪他,卻得到安傲在嘴上輕輕地啵了一下。

    在他怔住時,安傲迅速將手伸到底下掏出自己的roubang,對準常羚仍舊濕軟的小洞,直接插了進去。常羚咬緊牙關才沒發(fā)出聲音,安傲在背后抱著他,從這個角度插入,roubang進入得非常深,前端是貼著他的甬道滑進去的,常羚繃緊了小腿,渾身都被突然的襲擊弄得發(fā)麻,發(fā)軟。

    常羚身上還有剛剛zuoai后留下的余韻,老實說他正處于不應期,突然獲得這么強的刺激,他渾身的神經(jīng)都表示出嚴重的拒絕,唯獨rouxue不老實,咕嘰咕嘰地吞進粗壯的roubang,將硬邦邦的rou柱全部吃進了甬道里,因一天的牛rou訓練后,它就像是活的一樣,仿佛有生命,主動地吸緊了roubang,讓甬道與roubang貼合,享用它guntang的溫度。

    而他還記得五米外有兩個歇腳的路人,根本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有呼吸時的噴氣聲變得更粗更急促。

    安傲捏住他的下巴,舉起來,讓他看前方。

    常羚一開始沒意識到,直到他耳朵里聽到一些曖昧的聲音,是呻吟,但不是他自己的。

    也不是安傲的。

    他疑惑地睜開眼,隨即驚了,這兩個散步路過的男人在長椅坐下后,看周圍沒人,居然迅速抱在一起,親親摸摸地啃對方的嘴、臉、脖子、鎖骨……最后扯開領口,其中一個俯身埋頭去嘬另一個人的rutou,另一個人也不甘示弱,手往下利落地解開自己的扣子,接著拉開對方的褲鏈。隨后他推開埋在自己胸膛的頭,跪在那人腳邊,低頭把那根蹦出來的rou棍吃進了嘴里,像在吃冰棍一樣,饑渴無比地吸吮著,毫不掩飾自己的聲音。被含著rou棍的男人抓緊了身下那人的頭發(fā),狠狠往上揪,嘴里催促他:“快點,快點,我先射一次等下就搞你?!?/br>
    “到這種公園里弄是刺激點哦!”跪在地上的男人邊吸邊笑,手還在下面給自己做擴張。

    常羚看得目瞪口呆。

    現(xiàn)在街上的同性戀這么多嗎?

    怎么跑這都能遇上?

    哦,那根好像沒安傲的大……

    不對!重點是他們要搞多久?什么時候才走?

    安傲還掐著常羚的下巴,只要他不閉上眼睛,就只能被動地欣賞這場民間小電影。說實在話這兩個路人都是主動派的,特別配合,一個先被koujiao射了一回后,另一個人一直在擴張,等他擴張完畢先那人休息好了,立馬把人按倒插了進去開始干。被按在身下的男人也不會害臊,叫得特別大聲,什么“哥哥”“老公”這種稱呼不要錢一樣地往外扔,反而是聽的人害羞了,常羚臉紅成了柿子,嘴里叼著安傲的手,一覺得忍不住了就輕輕咬一下。

    當然他不至于看個春宮都忍不住要跟著叫,委實怪安傲不老實,灌木叢外的長椅上兩個人干得昏天暗地,常羚背后的安傲也在搞事,除了送出一只手給常羚咬,另一只手則握著他的腰,下身左右打旋,在常羚的rouxue里輕輕抽送。常羚又得看活春宮,又得忍住從下身涌上的快感,幾乎要瘋了。

    長椅上的兩人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之前是后入,現(xiàn)在是面對面。

    身下的人抱住身上那人的脖子,雙腿掛在他腰上,邊浪邊叫,“老公,老公,快點!再快點,我要到了,我,我,我,啊啊啊——老公好厲害,再,再快,唔!”被用吻堵住嘴后他也不老實,老拿腳后跟去磕身上那人的腰。

    “cao,你他媽……”上身那人呼吸急促,腰越挺越快,“死sao貨,想叫人來看你的賤樣啊?”

    “是啊,是啊,我巴不得大家都來看呢,你,你再不快點,等下有人來我看你怎么辦……”

    這兩人純粹是說床上的浪話,但作為真的在偷看和偷聽的人,常羚也真的很心虛。

    他一心虛,就更不敢發(fā)出聲音了,連呼吸的頻率都減低,憋會兒氣才吸幾口氣。

    這樣就導致了他更不舒服,以他現(xiàn)在的處境本來就應該像外面的兩個人學習,用更快速的呼吸和發(fā)出聲音才能獲得更多空氣,避免短氣與窒息,結果吃了苦頭,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嗆著。他想咳嗽又不敢咳嗽,臉都憋紅了,只能更用力地咬住嘴里那只手。安傲并不在意,他伸進常羚嘴里的手指還不安于室地亂動,捏著常羚的舌頭輕輕拉扯,玩了一會兒,突然俯身緊貼常羚,在他耳邊說:“我真希望你能夠像外面的人學習一下?!?/br>
    學什么——常羚剛要問,安傲卻忽然勒緊了他的腰,下半身狠狠撞在他的臀上,roubang前端飛射出一大泡jingye,打進了常羚的rouxue深處,那陡然而至的沖擊力頓時令常羚渾身繃緊迎來高潮。在他高潮的瞬間,狠狠合攏牙齒咬住了安傲的手,他腦子了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量。

    等他回過神時,長椅上那對小情侶已經(jīng)不見了。

    他發(fā)現(xiàn)安傲也不在,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安傲已經(jīng)勾回了湖上漂的防水袋,拿出衣服遞給他,讓他穿上。常羚撿起衣服,一件件穿好,穿最后的校服長外套時,剛巧抬頭,發(fā)現(xiàn)安傲正低著頭盯著自己的左手發(fā)呆。手掌側面有一個牙印,非常深,正在滴血。常羚拉上拉鏈,突然想起來這牙印是自己咬的,頓時心虛,也有些慌,不知道安傲又會對他做什么。

    沒想到安傲僅僅是抬起手舔掉了傷口的血,抬頭露出笑容,若無其事地說:“回家吧?!?/br>
    ……

    當夜安傲將常羚帶回家后,并沒有再提懲罰。

    公園里發(fā)生的事,就像是一場夢似的,直到常羚入睡都覺得那像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事。

    第二天,兩人又坐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

    今早,安傲依舊準備了同樣大小的牛rou,常羚不敢讓他動了,主動進廚房拿走牛rou。

    “我自己來?!?/br>
    “也行?!卑舶敛]有要求他放下牛rou,常羚肯自己動,安傲倒是更開心。

    常羚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安傲的笑容特別古怪,他肯定還藏著別的陰謀。

    可是他經(jīng)歷了那么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鴕鳥心理。

    就是說,只要安傲不主動講,他就可以假裝不會發(fā)生。

    比如今早從他起床到安傲開始切牛rou這期間的時間里,他一直覺得那個所謂的rouxue訓練是不存在的,直到安傲將牛rou條切下,放在碗中,它的存在才提醒常羚面對現(xiàn)實。如果他沒看到牛rou,他是可以繼續(xù)自欺的。

    不去想,心情可能會好一點。常羚安慰自己。

    等他塞好牛rou,預備出門前,安傲叫住他。

    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

    常羚忐忑不安地回頭,突然覺得脖子一重。

    “這什么玩意?”常羚下意識問。

    “項鏈?!卑舶镣衅鹞捕私o他看。

    這還是真是一條項鏈,不過,是純金的。

    常羚一臉無語:“我又不是什么社會大哥你給我戴這玩意干嘛?”

    安傲笑著摸了摸他的臉:“我看你挺社會的?!?/br>
    “金鏈子???”

    “嗯?!卑舶脸读顺俄楁湥岩粋€項墜拽到正確位置,他還特意提醒常羚,“你看?!?/br>
    “金項鏈還連著個金墜子……更社會了?!背A邕呁虏圻吤嗣l(fā)現(xiàn)墜子上刻著字。

    墜子是一塊長方形的牌子,安傲把上面寫的字告知常羚:“安傲的羚羚。”

    常羚渾身發(fā)涼——好惡心!

    他受不了,“這墜子是什么玩意?!”

    “狗牌?!?/br>
    “我去你大……”常羚看了眼安傲逐漸失去情緒的臉,撇撇嘴把剩下的話咽下去。

    安傲拉了拉墜子,又扯扯項鏈:“這是狗牌……這是狗鏈?!?/br>
    他從狗牌上拆下一個機關,用力一拉,又能扯出一條細長的鏈子。這就跟卷尺一樣,平時卷起收進狗牌里,看起來只有小小一塊,但只要將狗牌拉開就能扯出一條牽引繩。牽引繩配合狗牌,金項鏈,就是一套遛狗器具。常羚瞪著安傲,但敢怒不敢言。他問安傲:“我戴著這東西怎么出門?”

    “所以這條項鏈我做得比較長嘛。”安傲臉上總是掛著令人牙癢的笑,“不然,我更想做短一點,繞著你脖子正好一圈,勒住這……”他摸了摸常羚的喉結,有些可惜,“那才叫狗鏈呢。如果你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那你要把它藏好,平時……”

    他拉上常羚的校服,搖搖頭:“千萬不要脫掉它?!?/br>
    常羚氣得渾身發(fā)抖。

    他抬起腿狠狠踹了安傲一腳,扭頭就往外跑。

    安傲毫不在意地低頭拍了拍膝蓋上的腳印,慢吞吞走出家門。

    常羚要是真生氣,他會把項鏈拽下來,砸在他臉上,而不是扭頭跑掉。

    小狗嘛,不聽主人的話,亂鬧脾氣,這都是常有的事。

    那就是主人的錯。

    他應該更有耐心地訓誡,才能讓這條小惡犬變成聽話的乖狗。

    果然,等安傲關上門轉身時,常羚就背著書包低頭站在臺階下,又不敢看他又不敢走。

    安傲不以為然,就當自己沒挨過那一腳,他笑吟吟走到常羚身邊,摸了摸他的頭。

    “走吧?!?/br>
    常羚不說話,但乖乖跟隨他的腳步往外走。

    兩人登上等待已久的轎車,前往學校。

    和昨天一樣,兩人在一條街外下車,這次安傲依舊拋下常羚先走了。雖然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驗,但常羚還是挪動得相當別扭,幸好這次他沒在校門口遇見學委那個話癆,不然他真的又得生不如死一場。好不容易到達教室,常羚立馬趴下,雙臂疊在一起,腦袋往上一躺,不管了!睡覺!

    平時課間休息是十分鐘,但第二堂課后的課間休息是二十五分鐘,其中十五分鐘是做cao時間,所有學生都要去cao場集合。當然也可以不去,有膽子有人掩護沒人告密就行。常羚完全符合這三點,所有人都走了他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趴在教室里休息。做cao?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能做cao?誰敢把他叫出去他踢死他。

    把同學們目送走后,常羚就一直趴著,直到手機震動把他叫醒。

    他迷迷糊糊掏出手機接通,對面?zhèn)鱽硪粋€冷漠的通知:“來初中部,四樓最后一間教室?!?/br>
    說完就掛斷了。

    呃這個聲音——

    常羚低頭看著手機,唉聲嘆氣,來電人居然是安傲。早知道先看一眼了,不接,裝沒聽到。

    可他已經(jīng)接通了,就沒法再演,只好老老實實站起來往外走。

    這所中學的初中部和高中部原本是在同一間教學樓的,初中部在附屬樓棟里,教學樓共五層,每層中間都有一個鐵欄桿隔開。但最近初中部的新校區(qū)建好,所有初中生都搬走了,剩下了半棟空樓。于是鐵欄桿之間的門被打開,一開始他們這些學長還有興趣跨過去看看初中生小學弟學妹們留下的“遺跡”,但教室人去樓空,除了課桌椅沒剩下任何有用的東西,逛了幾遍就無趣了。

    學校還沒想好初中部要用來做什么,索性就空在那里。

    也許擴招后能用得上,但那已經(jīng)是下學年的事情,跟常羚無關。

    常羚走出教室,跨過鐵門,下樓往里走到走廊盡頭。

    這間教室的門沒鎖,一推開就能看到安傲,他倚在黑板上,等他很久了。

    “過來?!彼A缯姓惺?。

    常羚老老實實地走過去,按照安傲要求的,脫掉外套,露出脖子上的金項鏈。

    狗牌墜在他纖細的鎖骨間,金色和他微黑的皮膚非常匹配,顯得更亮。

    安傲摸了摸狗牌上刻的字,扯著嘴角笑了起來。

    他拍了拍旁邊的桌子:“趴這?!?/br>
    “這是教室。”常羚提醒他,“有監(jiān)控的?!?/br>
    “我處理好了,你放心。”安傲溫聲安撫,“只要你配合,就不會有問題。”

    換言之也是威脅,如果他不配合,那么說不定就會有問題。

    常羚只好走過去趴下,桌子比較涼,但他還穿著短袖,皮膚并沒有直接接觸到桌面,能扛。然而接下來安傲的動作就令他難以接受了,安傲扒下他的褲子,拿出了潤滑液,開始擴張常羚的后xue。他剛伸進一根指頭,常羚就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腕。常羚搖搖頭,小聲祈求道:“能不能先讓我把牛rou拿出來?”

    “不能哦?!卑舶练诔A绫澈?,插入第二根手指,“我喜歡這樣?!?/br>
    “可,可是,牛rou會掉~唔~”常羚咬住自己的手臂,調整好呼吸才接著說下去,“或者,今天就先不算,嗯!行~行嗎?”

    他的聲音無比急切柔和,可謂十分卑微了。

    然而安傲沒有給予絲毫心軟,他叼著常羚的耳朵,吐氣如蘭:“不行,要是掉了,懲罰依舊?!?/br>
    “你別舔我耳朵!”常羚低聲啊地一叫,反手推了他一把,“這不公平!我怎么能……”

    “順風順水怎么叫考驗?”安傲卻自有他的道理,“你要忍住,這才叫訓練呢?!?/br>
    說完,他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安傲毫不吝嗇潤滑液,握著瓶子擠出一大坨,將常羚的屁股淋得濕透,臀縫中更是滑不留手。他插入三根手指后,不斷向干澀的甬道中送入潤滑液,很快,被手指插的后xue就有了“咕嘰咕嘰”的水聲,光聽聲音就很色情。常羚被他強迫打開腿,上半身完全按在桌面,雖然常羚的腿很長但也有點夠不著地面了,只能努力踮腳,用鞋尖點著地,抖抖索索。

    常羚畏懼掉牛rou后的懲罰,又不敢拒絕,只能不斷搖頭,強調這是不公平的。

    安傲一直在用手指插他后xue,安傲的手很大,因此手指也很長,他總是在常羚的后xue里勾起手指,用彎曲的指節(jié)玩弄著他的敏感點,刺激著常羚甬道中的每一處。

    常羚雖然沒有大吼大叫,可他的嗓子已經(jīng)有點啞了,當安傲拔出手指,換成更硬的rou柱時,常羚扭頭喊他,“我真的忍不住,安傲,安傲,這次算了行不行?”他回過頭安傲才發(fā)現(xiàn)常羚居然哭得滿臉都是眼淚,他并不是哇哇大哭,是默默流淚,咸澀的淚水彌漫了整張臉,讓他看起來十分可憐。

    極其可憐。

    “你怎么能用這種臉求我呢?”安傲輕輕摸著他濕透的臉頰,俯身親了一口,“這下我更沒法放過你?!?/br>
    話音剛落,他抱住了常羚的腰,狠狠撞了進去,更加激動地擺動腰肢,他根本不在乎什么技巧了,純粹是像打樁機一樣拼命地朝著常羚的后xue捅進去,毫無憐憫地對這條可憐的小狗施行暴行。常羚下意識地張嘴,發(fā)出小聲的嗚咽,然而在聽到他的哭聲后,安傲卻更興奮地干他。

    常羚的祈求,眼淚,全都會讓安傲更加興奮,他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液與精力都已經(jīng)集中在下半身。他是打樁機那么常羚就是倒霉的被沖撞得裂開的地,常羚的rutou隔著短袖與光滑的桌面摩擦,他本身并沒有動,但背后的安傲動得很快,逼迫他也被動地進行原地前后運動,rutou與布料摩擦間變得又硬又紅,漸漸腫了起來。他已經(jīng)顧不上胸前的感受,后xue那根roubang不斷沖撞,幾次三番滑過他的前列腺,令常羚逐漸硬起來,又在高潮中射精,可他都射了,背后那人還沒有動靜。

    幾點了?他是不是錯過第三堂課了?

    “你還有閑心想第三堂課?看來我不夠努力?!卑舶翚庑α?,將常羚抱起來cao,他將常羚的背按在黑板上,雙手勾著常羚的腿彎,下身繼續(xù)抽送。常羚度過了不應期的痛苦后,再次硬起來,但他顧不上前頭,因為中間那個小洞很不適應這個完全打開的姿勢,一直努力想要迎合打開的雙腿,一起向它的主人敞開。

    常羚只能努力將雙手往下夠,捂住已經(jīng)打開一條rou縫的xiaoxue,蓋住yinchun,保護那塊牛rou。

    “靠手是作弊?!?/br>
    安傲將常羚放倒,校服墊在最下,讓他跪著,自己從身后插入,這個姿勢能讓他抓住常羚的手腕,吊著常羚繼續(xù)cao。這個動作倒是比之前按在黑暗上cao對rouxue友好一點,常羚總算不用擔心它總自動打開,可是這個姿勢同樣令rouxue萌發(fā)了新的快感,它不用遵循本能洞開,但又遵循“本能”洞開,強烈的快感令他的yindao涌出大量的yin水,隨著每一次前后搖動從rouxue里顛出來。

    常羚只能拼命將注意力集中在下身,用毅力閉攏rouxue,現(xiàn)在他很慶幸自己還有yinchun這玩意,它起碼能算半道屏障,否則牛rou只要露個頭就得掉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場拉鋸戰(zhàn)終于來到終點,安傲揪緊他的rutou,在他后xue中內射。

    結束后,安傲對常羚能全程一直堅持縮緊rouxue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

    他笑著說:“看來你一直記得我的話嘛?!?/br>
    常羚沒法給反應,他倒在自己的外套上,氣喘吁吁,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醒過神。

    安傲摸了摸常羚的屁股,小聲說:“明天第二節(jié)課后,我們再在這間教室見面?!?/br>
    “???”

    “下次,你得用這里迎接我?!彼檬稚α松ΤA绲膟inchun,后者頓時一個哆嗦。

    等常羚回過神咀嚼明白這句話,頓時崩潰了。

    “這根本就不可能!”含著牛rou做?他是人又不是機器!

    “不是,一定能做到,你努力就行?!卑舶凉膭畹?。

    常羚不想跟他說話了,他腦子不正常。

    他正打算穿回褲子,卻被安傲拉住。

    “你這里可不能含太久,還是先把我的東西排出來吧。”他指的是常羚后xue里的jingye。

    “我回去以后會清理。”

    “我想看?!卑舶撩摴獬A绲囊路M了打掃間的水槽,“就在這?!?/br>
    常羚提醒他自己的rouxue里還含著牛rou。

    可安傲仍然是那句話:沒挑戰(zhàn)怎么叫訓練呢?

    常羚開始思考殺人后該如何毀尸滅跡。

    但安傲先失去耐心,將常羚一條腿抱起來踩進水槽里,手插進他的后xue打開。常羚頓時顧不上思考,他又得將注意力集中在rouxue上,才能防止它跟隨后xue一起敞開的本能。濃白的jingye順著安傲的手指慢慢流出,安傲打開水龍頭將jingye沖掉,這才放常羚出來。

    他穿著短袖,一雙鞋子,裸著下半身,狼狽又難看。

    哦他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狗鏈,一塊狗牌。

    媽的。

    安傲輕輕摸了摸常羚的狗牌,小聲取笑:“羚羚現(xiàn)在好像一只落水狗啊?!?/br>
    “我去你丫的!”常羚抓起一個撮箕就跟他干了起來。

    這回是干仗的干。

    打掃間里叮鈴哐啷。

    ……

    常羚跟安傲拼了。

    常羚沒有拼贏。

    常羚和安傲在打掃間里又來了一發(fā)。

    常羚沒上第三堂課。

    常羚沒上第四堂課。

    常羚今天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