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咽精、逼看初夜錄像、舔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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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傲先醒來。 他先去看了眼自己的手機,確認時間:現(xiàn)在是周六上午七點。然后安傲拿來了常羚的手機,手在屏幕上劃出一個倒Z字型,屏幕解鎖。他總是遠遠地望著常羚,觀察他身邊與他本人的一切,當然不會錯過常羚的解鎖手勢。打開他的手機后,安傲先找出常羚給自己拍的裸照,全部刪除,再切到通訊軟件。 常羚的聯(lián)系人名單非常多,一點開手機就響個不停,無數(shù)紅點冒出來。 安傲按照常羚平時的口氣一個個回復。 大部分都是常羚的跟班小弟,詢問周末使用安傲家別墅的事,也被安傲找借口拒絕了,理由找得簡單粗暴:病了。他繼續(xù)往下翻,沒有找到常羚父母發(fā)來的消息,看來常羚也是單獨居住的傳聞是事實。那就太好了。 安傲坐在床邊,回頭看著仍然被銬著四肢,睡覺都不安穩(wěn)地皺緊眉頭的少年。 他伸手在常羚rou嘟嘟的臉頰上輕輕撫摸,隨后停留在他的嘴唇,輕輕摩挲。 “羚羚?!?/br> “……”常羚沒有醒。 安傲其實也是下意識地喊一句他的名字,并沒硬要把人從美夢中叫醒。他彎下腰,仔細將銬住常羚的四個手銬全部檢查一遍,再觀察了一下常羚被手銬銬住的地方。他的手腕和腳腕都被堅硬的金屬圓銬磨得通紅,尤其是昨晚掙扎最厲害的腳腕,都擦破皮了。安傲拿來藥水,涂在常羚緋紅的薄薄皮膚上,情不自禁地又伸手撫摸起他柔滑的小腿。 男人在早上總是特別容易興奮。 安傲本來就容易被引發(fā)欲望,何況他的欲望之源就在面前?他忍不住了。 他回到床頭,跪在常羚的臉旁邊,面對著他扒下褲子,腥膻的roubang彈了出來,很快雄赳赳氣昂昂地當著常羚沉睡的面龐翹起。他握著自己的roubang,眼睛緊緊盯著常羚的臉,喟嘆著擼動起來。他的roubang距離常羚的嘴唇只有十厘米,在這距離擼射出來后,jingye會全部噴射到常羚的臉上,如果他的小婊子恰好張嘴呼吸的話,就能把他射出來的所有jingye都吃進去。 安傲發(fā)出粗聲喘息,左手快速地擼動著硬挺的yinjing。 “呼……呼……” 就在他即將高潮時,一直不動的常羚卻突然睜開眼,一秒鐘搜到近在咫尺的目標,狠狠朝前一躍,張大嘴試圖用他尖利的牙齒將這條孽根咬斷??伤艅偵扉L脖子,一瞬間就被巨大的反作用力拖回了床上。手銬銬住了他的手腕,手臂被固定住,拖動肩膀——他根本無法移動多少距離。他以為他能一口把這條野狗廢成太監(jiān),但事實上是他自己妄演了一條瘋狗,而且是毫無戰(zhàn)績的敗犬。 cao。 “鐺啷啷!” 清脆的手銬鎖鏈撞擊聲提醒了常羚他現(xiàn)在是什么處境。 安傲早已經(jīng)將一切都考慮周到。 他輕描淡寫地按住常羚的肩膀,下一刻,常羚就感覺到自己上半身沒法動了。安傲繼續(xù)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在再次沖向高潮時,掐住了常羚兩頰,讓他合不攏嘴。然后安傲做到了他想做的事,對著常羚的臉手yin,將所有jingye全部射進常羚的嘴里。 常羚想偏頭吐掉這些惡心的東西,可是安傲死死地按住他,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捂著他的嘴。 “咽下去。”安傲俯視著他的小婊子,“羚羚,咽下去。” “唔唔唔唔!”常羚被捂著嘴也要罵他——去你媽的。 安傲捏住了他的鼻子,另一只手還是捂著他的嘴。 一分鐘后,常羚終于扛不住了,下意識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于是他口中屬于安傲的腥膻的jingye,就順理成章地滑入了他的食道。 常羚瘋了,他居然真的吞掉了一個男人的jingye? 安傲輕輕摸著他的臉,在常羚震驚厭惡憤怒交錯的復雜神情下,溫柔地說:“你會習慣的?!?/br> 他離開了。 常羚被留在床上,懵逼地盯著天花板。他終于能夠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單獨思考,可是他滿腦子漿糊,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思考?;貞浧鹱蛱斓氖拢磺卸挤路鹣袷菈粢粯印瑝?,百分之百的噩夢。他沒想到被自己瞧不起的小學弟竟然藏著這么惡心的心思,而且會有這么多花樣,他居然栽在了一條菜鳥身上!這條菜鳥還…… 還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得寸進尺地侵犯了他。 矯情地說一句,昨晚應(yīng)當是他的初夜。 常羚真的沒想過自己的初夜是這個樣子的。事實上,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初夜”。他從小就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正常,他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也可以說都是。他是一個前面張著男人的yinjing,后面有女人的yindao的怪物,一個……雙性人。常羚每每想到這個詞就想吐,一想到這具身體永遠無法拋棄,他就有種強烈的自毀欲。 也正因為如此,他打架很拼命,他不是想贏,他是照著想死去和人拼的。 最后他莫名其妙地打成了一片區(qū)的老大,身旁有了一堆小弟,可他還是不能與人分享這個秘密。常羚無法想象當其他人知道他這個老大其實長著一個女xue時會用什么表情看待他。當常羚越是一呼百應(yīng),他就越是害怕自己的秘密被人戳破。他變得越來越蠻橫,因為只有一個蠻橫的人可以提出各種條件,他要前呼后擁的時候小弟們就必須趕到,他要自己獨處時小弟們就必須滾開。 他要上廁所的時候廁所里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要趕出去,人家以為這是派頭,沒人知道這是因為他根本不敢在別人面前脫下褲子。 可這個新進學的菜鳥卻做了其他人不敢想不敢做的事,他親手扒掉了常羚的褲子,也扒開了他的隱藏,戳穿了他的秘密和他的身體。這個男人不光掌握了他的秘密,還有證據(jù),常羚怔怔地回想著昨晚噩夢般的一切,想起了拍照的咔嚓聲,想起了面對他的鏡頭和一連串的問題。 日,他被反拍了裸照!常羚這才意識到事情有多么嚴重。 現(xiàn)在是他被安傲威脅了! 常羚剛反應(yīng)過來,門被打開了。 他看著門的方向,不久,拐角里冒出了安傲的身影。他端著一個盤子。 安傲先把盤子放在桌上,然后拿來一個能放在床上的小桌子,宿舍和病房常見的那種。他坐在床邊,拿出鑰匙解開拴常羚雙腿的手銬。常羚的雙腿獲得了自由,但他沒有踢安傲,僅僅是警惕地看著安傲的臉,并沒有輕舉妄動。安傲扶著他坐起身,背靠著床頭,還給他腰后墊了一個枕頭,讓他能靠得更舒服。 “你要配合我呀。”安傲把小桌子擺在他面前,在桌子上豎起一塊iPad。 他回到書桌前,從端來的盤子里拿出了一碗白粥,碗里有一個瓷勺,他用瓷勺舀起白粥,喂到常羚嘴邊。 “你得吃飯?!卑舶料駝裥『ⅲ俺园?,我加了很多糖?!?/br> 常羚仍然警覺,可是安傲說得對,他應(yīng)該吃飯,吃飯才有力氣掙扎。 他被說服了,乖乖張開嘴,畢竟他雙手不能動,確實只能依賴安傲喂飯,不,粥。 可是這碗白粥真的很甜。 “你把粥倒糖罐里了?”常羚覺得這不是粥里放糖,是糖里放粥。 而且,這碗白粥居然是冷的。 安傲的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他笑瞇瞇地對常羚道:“你先別問,吃完再說?!?/br> 這什么傻逼話?一聽就是有問題??!這粥肯定不能吃! 常羚瞪大眼睛,盯著粥碗更是充滿戒備。 安傲的笑容收斂,他平靜地說:“你今天可能只有這一碗粥。” cao你大爺?威脅老子? 常羚憤憤不平地——張開嘴。 他昨天就沒吃晚飯,昨晚又做了一次大運動,現(xiàn)在肚子已經(jīng)餓癟了。 安傲滿意地舀起粥塞進他嘴里,邊喂邊夸:“乖。” 在常羚乖乖配合張嘴吃粥時,安傲打開了iPad的視頻文件夾,點開了一個文件名是一串數(shù)字的視頻。常羚一看到這串數(shù)字時就心臟狂跳,雖然他只看了兩秒,但他能認得出這串數(shù)字是昨天的日期。 果然視頻里的內(nèi)容是…… “我cao得你shuangma?”視頻中,從畫面外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手機的錄音較為失真,但作為參與者之一,常羚一聽就知道這是安傲的聲音! 鏡頭對著他的臉,常羚難以想象畫面里那個失神喘息的標準婊子臉居然是自己的。 他閉上眼不想看。 可是安傲摟住了他的肩膀,用蠱惑的聲音說:“睜開眼睛?!?/br> 常羚無視了他的聲音。 “看看嘛?!卑舶翑Q開了一個罐子,“如果你不喜歡看電影,我們就再玩玩。” 常羚現(xiàn)在對玩玩兩個字非常敏感。 他迅速睜開眼睛要看看安傲想玩什么花樣,結(jié)果就看到安傲擰開的是一瓶辣椒醬。 常羚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用眼神控訴——你是人嗎? 安傲不以為然。 他拋出溫柔的威脅:“我打算給你下面的嘴喂點這個?!?/br> “我看?!背A缪杆僬f。 這瓶辣椒醬,不管是喂他前面,后面,還是中間,他的下場都會很慘。 常羚一點都不敢挑戰(zhàn)這個瘋子,安傲連強暴他都敢,還有什么不敢的? “您能把這瓶辣椒醬先蓋上嗎?嗆?!背A缧“酝跄芮苌臁?/br> 安傲笑瞇瞇地合攏辣椒醬的蓋子,端走。 然后他回到常羚身邊,摟著他的肩膀,像一個霸道金主摟著他的金絲雀,按掉暫停鍵,繼續(xù)看“電影”。畫面里,面對安傲羞辱意味十足的問題,剛剛高潮過的常羚意識不清,吐著舌頭瞎點頭。讓常羚親眼看到自己露出這種丟臉的樣子,無異于公開處刑,這種糟糕的畫面,就算只有他一個人看都覺得丟臉,何況旁邊還有另一名觀眾。 而手持鏡頭的人看到這種畫面都覺得不夠滿足。 “說話。”鏡頭下移,對準了常羚的女xue,安傲的手指在里頭飛速抽插,yin水四濺,甚至飛射到了鏡頭上,弄臟了畫面。安傲不在乎,他迎著常羚的浪叫,仍然冷靜地問,“shuangma?” “嗚嗚……”畫面外傳來常羚轉(zhuǎn)弱的呻吟,他哭喊著祈求安傲再快點,“要到了要到了!” 小桌下,常羚悄悄將兩條腿并攏。 他無語地發(fā)現(xiàn),他居然看著自己被侵犯的畫面,聽著自己的呻吟,濕了。 日!他要是硬了他都不說什么了……他居然濕了? 常羚腦子里一團亂麻,臉上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十分精分。 而該死的鏡頭里,安傲的手卻從常羚的女xue里抽了出來。 鏡頭外的常羚和鏡頭里的常羚同時發(fā)出了一聲失望的喟嘆,一小一大。 他悄悄低頭掃了一眼安傲的下體,鼓鼓囊囊的,看起來不像硬了,但又挺大包。 真的挺大包。 cao。 視頻中,鏡頭向上移動,重新回到常羚緋紅的臉。 安傲正在逼問他:“shuangma?想要嗎?” “要,要!”鏡頭里的常羚簡直毫無廉恥,“再,再動幾下,快點……” 要是鏡頭外的常羚能獲得雙手自由,他一定會死死捂住自己的臉。 不,算了,他的臉在昨天被扯掉內(nèi)褲舔女xue時就已經(jīng)丟光了。 他努力將視線移動到別處,睜著眼睛但不認真看,他不想看視頻里那個像假的自己。 簡直是個妓女!蕩婦!婊子!cao,絕對不是他!他昨天肯定被喂藥了! 可是無論常羚如何給自己洗腦,視頻里他的聲音仍舊往他耳朵里灌。 “剛剛我cao得你爽吧?”這是安傲。 “爽!你他媽的快點!” “還想要?” “要,要要要要要……你快點!” “好?!敝链耍曨l黑了,畫面截止。 安傲倒是清楚后面是什么情況,他關(guān)閉了錄像,為了專心致志地伺候他的小婊子。 常羚不知道,但他松了一口氣,終于不需要再受精神折磨了。 他是這么以為來著,沒想到安傲還要問他觀后感。 安傲還要提醒他,昨晚有多特殊:“這是你的初夜錄像帶,我錄的內(nèi)容不多,你喜歡嗎?” 這還用問? 喜歡個屁!我想你手機平板和電腦一起炸掉! 常羚冷著臉,消極對待。 “好吧,那先喝粥?!卑舶劣蒙鬃影抢詈笠稽c粥,喂給常羚。 常羚無奈地張開嘴,吃掉它。 “張嘴。” “不是吃完了嗎?”常羚愣住。 安傲端著碗,送到他面前,“不能浪費食物?!?/br> “你什么意思?” “舔干凈?!?/br> “……你有病???” “督促你節(jié)約糧食,算什么有病呢?”安傲溫柔且理直氣壯,“把剩下的粥舔干凈。” 誠然,白瓷碗底連一粒米都不剩。 但是,粥嘛,就是黏黏糊糊的,湯水里也有煮化的米,特別黏稠。碗底還有一些半透明的粥湯,湊近能看清楚。但現(xiàn)在這些半透明的東西會讓常羚聯(lián)想到一些奇怪的東西……他沒有胃口,他不想吃。 “我不是求你?!卑舶燎袚Q冷臉,“我是要求你把它舔干凈,不能剩下食物。否則……” 常羚恨死“否則”這個詞了。 它意味著有無限可能,碰上常羚這種想象力強的,更是能冒出花式PLAY。 是被“喂”辣椒醬還是被公開性愛視頻?哪個都能要他的命。 常羚氣急敗壞。 常羚怒發(fā)沖冠。 常羚打出了GG。 他閉上眼,把心一橫,伸出了舌頭。 就在他閉上眼伸出舌頭的瞬間,立刻聽到身邊的喘息聲粗了好幾倍。 死變態(tài)! 他就知道這個動作能刺激他!可是他沒有辦法,安傲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要他把碗里的粥湯舔干凈。怎么舔?還不就是用舌頭?變態(tài)果然是該死的花樣百出……死變態(tài)!常羚伸長舌頭努力探進碗底,將它內(nèi)部舔得干干凈凈,一點黏稠的粥湯都不剩。 感覺舔不出什么玩意了,常羚才睜開眼睛。 他怒視著安傲:“吃完了。” 常羚不愿意接“舔”這個字,即使這個字才是最貼切的形容。 “沒有呢?!卑舶谅冻龉殴值男θ荩蝗婚_始解褲子。 他端走小桌子,跪在常羚面前,將半軟不硬的roubang伸到他嘴邊。 “這里還有一點?!?/br> 安傲不是說病話。 當他把roubang伸過來,常羚發(fā)現(xiàn)yinjing的前端居然真的沾染著一些白粥。 粥是冷的。 cao! “你是不是真的精神病啊?用下面這根玩意攪粥玩?”常羚回過神,結(jié)合之前安傲說的話,還有他的表情,以及各種古怪表現(xiàn),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喝完的粥,舔過的碗,被安傲用他的roubang攪過!完了這個畜生連洗都不洗就把roubang塞回內(nèi)褲里,陪著他看完一個小電影才掏出來叫他舔。這牲口還好意思叫他舔? “你去死吧你!”常羚抬起腿踹他。 可是安傲飛快地用雙手抓住了他的腳腕,將常羚的兩條腿抬起來,抄起旁邊的手銬,將腳腕靠在了床頭。等他放手,常羚的腿也放不下來了,雙腿打開,高高抬起,被安傲擺成了一個V字型。 “我要是死了,一定是插著你馬上風。”安傲輕挑他的下巴,“你想想用這個姿勢動彈不得時我死在你身體里會是什么樣子吧。當然你要是只有這樣才能射的話我也可以配合你裝扮一下,我希望你……哇哦。” 打開常羚的雙腿后,他看到了常羚泥濘的xiaoxue。 他沒忍住,被常羚咬牙切齒地瞪著還是笑出了聲:“你看你自己發(fā)浪的臉看濕了?” 安傲永遠能夠掌握正確的激怒姿勢。 常羚被吊成道口燒雞都想踹死他,結(jié)果就是一掙動拉扯到自己的腰。 好痛…… 受傷的常羚有些頹,暫時失去了攻擊力。 安傲笑瞇瞇地拿來幾個攝像機,在床頭,床位,床的四周安裝好,有的卡在床頭柱上,有的放在三腳架上,同時開機,開始錄像。 “你知道威脅人只要一份錄像帶就夠了吧?”常羚虛弱地問。 他已經(jīng)有一份初夜錄像帶了,還要搞什么花招? 安傲還在笑:“我是變態(tài)啊,錄這個不是為了威脅你,是愛好?!?/br> “神經(jīng)病?!笔佣嗔瞬话W,債多了不愁,女xue已經(jīng)被拍過了,再被拍什么丑態(tài)常羚都不在乎了。 他以為他不會在乎了。 但他沒有想到這并不是一次普通的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