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左右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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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在南半球異國滑雪場的封某人突然從午睡中驚醒。 他做了個奇怪的夢,夢到自己變成了一只狼犬,正在幸福的舔著一只淚眼朦朧喵喵叫的小貓,正舔的毛順皮滑的時候,忽然不知從哪里來了一只金毛和邊牧,叼著小貓咪的脖子瞬間跑的老遠(yuǎn),凄楚委屈的狼犬剛嗚咽一聲,就醒了。 表妹李安然穿好雪具問自己要不要比一場。 封照沒有說話,夢引起的低落的情緒還未散去,他推開門,白茫茫一片雪場此時又下起了大雪,有點暈眩。 好像來了已經(jīng)半個多月了。 封照突然很想念自己強(qiáng)制借住的小屋。 李安然看封照一直沒說話,手正想搭上去問一下他怎么了,就看封照突然轉(zhuǎn)過頭來。 “安然,幫我個忙。” “???” 被坦克壓過是什么感受辛奇不清楚,被火車壓過的感覺倒是可以討論一二。 怕不是遭了車裂了。 渾身上下酸痛難忍,好像被夾在兩個大山狹壁之間不得動彈,就連呼吸也不是那么通暢,辛奇原本亦夢亦醒之間覺得不得勁,突然感覺一個有力的東西甩到了自己腿上,瞬間疼的哎呦了一聲。 不過辛奇并沒有叫出聲。 他啞了。 嗓子像是被人從沙漠里借了一個月似的,干枯沙啞,一個音調(diào)都發(fā)不出來,呼哧呼哧的像老舊的風(fēng)箱。 辛奇哼唧了兩聲才發(fā)覺有些不對勁。 縱然還沒睜開眼,這熟悉中又帶著異樣的感覺怎么覺得似曾相識呢。 手所到之處皆是滑膩有彈力的皮膚,辛奇心里一激靈,睜開了雙眼。 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左右為男”。 后面搭過來的手一看就是橙子的,手腕上還系著兩人高考前一起去許愿求的紅繩,剛剛搭在自己大腿上的就是路澄的腿,而自己前面則是清爽短發(fā)的林曦,兩個大男人像兩只吃飽喝足的老虎一樣各自抓著或摟著一部分獵物,辛奇在夾縫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怎么辦?裝死?還是悄悄溜走? 溜走又能去哪里呢?一不小心玩大了,除非移民去火星,不然這帥臉哪里擱? 辛奇左思右想的想對策,原本一直酥麻的身體漸漸恢復(fù)知覺,左右為男的他終于察覺到了哪里不對。 他下面塞的這是啥! 兩個半軟的rou狀物一前一后的還塞在他的體內(nèi),被塞滿的充盈感是怎么也無法忽視。 羞憤愈加的辛奇喊不出來,只得賞了兩人一人一個巴掌,只可惜四肢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寶貝兒你還要嗎?老公要累死了。” 背后的路澄嘟嘟囔囔的像是還沒完全清醒,身體倒是身先士卒的先動起來,辛奇很快就嘗到了第一發(fā)晨勃的味道,噗嘰噗嘰的響聲讓他恨不得憑空消失,推了推胸前結(jié)實的胳膊。 推不動。 推不動倒好,小動作直接把自己送進(jìn)了林曦的懷里,辛奇很快嘗到了第二根覺醒的味道。 cao,如果可以,辛奇都想罵出聲,只可惜完全沙啞的嗓子只能發(fā)出輕微嗬嗬的聲音,那兩人倒是更來勁了,完全不顧只會搖頭拒絕的辛奇,直到全部把jingye灌到辛奇體內(nèi),這才松開禁錮著的手。 “親愛的你這是懷孕了嗎?” 林曦饜足的摸著辛奇微脹的肚子,含著紅腫還有些破皮的rutou含糊不清的說,“讓我看看有沒有奶出來?!?/br> “要懷也是懷我的,明明我射進(jìn)去的最多。”不甘屈居人后的路澄拽過基友,“對不對老婆,昨天喂了你那么多,要懷也是懷我的,我一定狠狠地寵!” 寵你個頭,懷你個頭,奶你個頭! 看清楚老子是男的! 我要不是不能說話! 想到這辛奇在二人還想再來一發(fā)之前,用盡全身力氣把兩人踹到了一邊。 我的喉嚨傷了。 辛奇指指自己的嗓子。 我現(xiàn)在要去洗澡。 辛奇又指指自己和洗手間。 昨晚不知道玩的多瘋,兩個xue里都是jingye,稍微有點動作就止不住的向下流,就連身上甚至嘴巴里都是jingzi的味道,辛奇有點破罐破摔的裸著走下床,對想要動作的兩人胸口比了個叉,鉆進(jìn)浴室泡了個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澡。 天塌下來就塌下來唄,反正事情發(fā)展的已經(jīng)如此糟糕了,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更何況債多不壓身,桃花多了也不一定全是壞事,走一步看一步咯。 經(jīng)此一役辛奇破有點大徹大悟的覺悟,反正能惹得不能惹的他都惹了,在這個混亂魔方里不止他一個人頭痛,想著有人可能比他還痛苦,辛奇漸漸升起一陣痛快的報復(fù)感。 讓你們都覬覦我的rou體! 下賤。 再說了,辛奇也終于承認(rèn)了一個一直以來躲避的事實。 確實挺爽的,除了身體勞累點,精神上的滿足與往日非同一般。 自從封大少失蹤,辛奇就過上了吃齋念佛清心寡欲的日子,昨天經(jīng)歷過的焦灼感讓他痛不欲生,而情事帶來的滿足又是痛苦的數(shù)倍。 只不過還是要找時瀟確認(rèn)一下才好,再爽他也不想做人盡可夫的那種人。 而與此同時被辛奇冷落的兩人。 “你就是辛奇的炮友吧,我認(rèn)得你。” 剛才還春風(fēng)和煦的林曦瞬間換了張臉。 路澄沒否認(rèn),反問道。 “我也認(rèn)得你,A大的林曦?!绷株?,林曦。 想到這路澄忽然福靈心至,也不顧兩人都沒穿衣服,就把林曦按倒在床上,拳頭緊握抵在一旁。 “前一陣奇奇一夜未歸,難道約的是你?” 這個姿勢看起來多少有些曖昧,更何況兩人并不算熟,林曦想著讓路澄起來再說話,門忽然開了。 半開放式的臥室讓進(jìn)門的服務(wù)生一覽無余,小姑娘啊的一聲隨后大覺失態(tài),喊了聲抱歉立刻退了房。 林曦?zé)o語的捂住了臉,悶聲讓路澄滾下去。 路澄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多令人想入非非的動作,外加一室凌亂的被褥衣服和味道。 內(nèi)線電話很快響了起來,是前臺經(jīng)理打來的,非常誠懇的致歉,說服務(wù)生是新來的,記錯了退房客人的門牌號,也沒注意到房間還在休息的提示,隨后又說了很多道歉的話,林曦聽著煩,聽了一半就掛了。 服務(wù)專不專業(yè)他不想管,他在乎的是自己恐怕要被傳成林家小公子開房做0這件事說不準(zhǔn)要被擴(kuò)散出去了。 罪魁禍?zhǔn)走€在傻愣愣的問自己跟那個女林曦什么關(guān)系。 都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呆逼的朋友也是呆逼,怎么呆愣愣傻得可愛的辛小奇交的朋友就這么可惡呢? 情緒不佳的林曦扯了扯嘴角。 “對啊,辛奇沒告訴過你他暗戀我一年多了嗎?我以為作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第一個告訴的就會是你呢?!?/br> 這下輪到路澄閉嘴了。 女裝大佬,瑞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