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鳥風(fēng)月與風(fēng)花雪月(彩蛋:林揚聽壁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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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我以木瓜,報之以桃李。 李瑾瑜軟綿綿地躺在奧田先生身下,他趴在已經(jīng)皺巴巴的浴衣上,全身上下泛著十分可愛的紅色,竭力想要控制自己瘋狂的喘息聲。 “奧……奧田先生……”他的下半身還在不由自主地抽搐,濕淋淋的紅rou在無聲地發(fā)出邀請,“請……請你……” 奧田先生聽見李瑾瑜的呼喊,嘴角揚起志得意滿的笑容,結(jié)實精壯的男人一把將李瑾瑜抱起來,一招觀音坐蓮,輕而易舉地將柔軟的青年釘在自己堅硬如鐵的陽具上,任由他的插入。 “李桑?!眾W田先生叫著李瑾瑜的名字,“你的身體真軟?!?/br> 李瑾瑜羞澀地扭過臉,下巴貼著奧田先生已經(jīng)有些灰白的頭發(fā),感受著自己的腸壁正緊緊纏繞著奧田先生的陽具,又濕又軟的感覺,簡直像雨后滑入草叢中覓食的水蛇,十分愜意。他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奧田先生會領(lǐng)導(dǎo)他走向極樂,他只要放空自己的意識,任由rou身沉淪在欲望之中。 奧田先生開始前后聳動,老人的眼光里閃著精光,力道越來越強,仿佛想將身上的青年撕裂。 “李桑,你舒服嗎?” “啊──?。?!” 奧田先生的進攻一次比一次兇猛,高潮未過的李瑾瑜渾身顫抖,目光中失了焦距,睜睜閉閉間,只恍恍惚惚看見老人頭頂?shù)陌l(fā)旋,盡管奧田先生有意染過頭發(fā),讓自己看上去更年輕,可頭頂灰白的發(fā)根卻還是暴露了他是一個即將邁入遲暮之年的中老年人。 李瑾瑜撫摸著奧田先生的一頭半白不白的短發(fā),心里卻道自己除了還勉強算得上年輕的皮囊,還不如面前精力旺盛的奧田先生。 曾經(jīng)會站在舞臺上閃閃發(fā)光的李瑾瑜,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一個對現(xiàn)實懦弱而膽怯的男人。 奧田先生結(jié)實飽滿的撞擊打斷了李瑾瑜的思路,身體中越來越兇猛的動作令他感到難以言喻的羞怯,他想要閃躲,卻不知道自己能逃往何處,和室的門戶大開,走廊外是套房的專用室外溫泉,更遠方是沒有雪的雪山,和沒有月的月光。 奧田先生察覺到李瑾瑜身體的微妙反應(yīng),溫柔地將一只手從李瑾瑜的臀上挪到了他的腰間,緩緩taonong起李瑾瑜的性器,有意溫柔的動作使李瑾瑜原本緊張的身體漸漸放松,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燃燒的快感上。奧田先生步步為營的侵犯消弭了李瑾瑜內(nèi)心深處的那一點抵抗和羞恥,李瑾瑜垂下手,天鵝一般的脖頸像是失去了支撐,軟綿綿地倚在奧田先生肩膀上。 奧田先生看到李瑾瑜空洞到虛無的濕潤眼睛,動作的越來越快,一寸又一寸地開疆拓土,直到深入到欲望盡頭、花心深處,盡情地開始享用最甜美的蜜糖。 李瑾瑜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他的身體在Carol會所里被調(diào)教的極敏感,只要旁人稍稍點撥便能輕松獲得高潮,離開Carol會所后他在多年間都是孤身一人,不愿意繼續(xù)原先那種放蕩無垠的日子、輕易被別人所掌握住痛腳,平素都刻意過著苦行僧般的嚴(yán)苛生活,只有實在無法忍耐的時候,才會打開手機APP隨機找一個陌生人,與人露水姻緣一番。 而身下的奧田先生,久經(jīng)沙場身經(jīng)百戰(zhàn),他刻意地在李瑾瑜的胸前又搓又揉,上下夾擊,直到李瑾瑜還不容易舒緩下的身體再一次開始不停顫抖。奧田先生知道李瑾瑜即將迎來又一次的高潮,興奮地開始戳弄。 李瑾瑜察覺到奧田先生的意圖,想要掙脫卻奈何不得,在欲望彌漫的一瞬間劇烈地顫抖起來,整個人像湖邊展翅的天鵝,仰著頭長長地呻吟。 “啊——奧——奧田?! 庇忠淮螏ьI(lǐng)李瑾瑜邁進極樂之中,快感潮水般將他淹沒,他仰頭在半空中,呻吟聲宛如伽陵頻迦般唱出了一支極樂的歌謠。 “花給空氣著彩,就連身體也好像染上了顏色。”奧田先生緩緩吟誦,“李桑,這句話,原來是為你而作的。” 李瑾瑜羞得一臉玫瑰色的紅暈,“奧田先生,對不起,我又……沒有讓您盡興……”他可憐又可愛地為自己直白發(fā)作的欲望道歉,奧田先生是林揚的客人,理論上需要李瑾瑜用十八般技藝好好伺候奧田先生,可是他在房間里完全被奧田先生所掌控,根本不曾有機會…… “李桑,”奧田先生看著李瑾瑜小心翼翼又情欲滿身的可愛模樣,松開水流潺潺的青年,將他平放灑滿月光的檜木走廊上,月亮已經(jīng)從山谷中含羞帶怯地走向人間,灑出一片清輝。 這半是幕天席地的性事令李瑾瑜羞恥萬分,外面很亮,令他看清了奧田先生足以成為自己父親的身體,“奧田先生……要在外面嗎……” 奧田先生點頭稱是。 李瑾瑜的神色十分復(fù)雜,又放蕩、又羞恥、又浪漫、又無助……天鵝一樣的雪白肌膚在月光下泛著幽藍的反光,雙腿纏繞在老人的腰背上,仿佛從溫泉中走出的女妖,來如春夢,去似朝云。李瑾瑜原本清亮的眼睛里泛著莫名的紅痕,和高潮時的淚痕融在一起,就像夕陽西下時才會盛開的曼殊沙華,在無聲無息地引誘著老人。 老人一直勃發(fā)的陽具繼續(xù)撞擊著白天鵝的身體,yin靡的聲音在月色中響起,浪花一樣,傳到遠山深處。 幕天席地的cao干令奧田先生陷入狂亂的興奮中,他們兩個人連接在一起的下身已經(jīng)被潺潺的yin水染得一片混亂,肌膚和毛發(fā)糊成一團,像是融化成一團的泥水。 李瑾瑜配合地順從奧田先生的動作,運用大腿的肌rou拼命夾著奧田先生的陽具,頗有心思地希望奧田先生能盡快進行,他一晚上xiele兩次,若是再有第三次……他的身體會被掏空,眼角浮青,在第二天露出脆弱而憔悴的模樣,他不想成為這種縱欲后令人作嘔的形象。 山巒在他們背后沉睡。萬物俱寂,24小時的私人溫泉池水里不停冒著熱氣,兩個影子在深夜的霧氣中交織成一團,和夜景虛虛實實地溶解在一起。 湖光山色是真實的,千年萬年不動如山,而人卻是飄渺的,仿佛最后要化作透明的云霧,直接飛升到天地萬物之中,特別是走廊上的走廊燈只幽幽地亮了一盞,在光影斑駁中照應(yīng)出一張美麗的臉龐,美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的瑰麗,他的孤獨。 “我需要一個渡邊淳一,或者三島由紀(jì)夫,唯有他們,才能描繪出這種邁進極樂的激動?!?/br> 奧田先生興奮地感慨,他的陽具完全沉醉在李瑾瑜的身體中,又緊又潤又熱,既是燥熱的火山又是溫潤的泉水,真真是人間尤物。 奧田先生念著三島由紀(jì)夫的文章:“造物主的惡意,不讓完全的青春和完全的精神在同一年齡上相遇,總是使青春芬芳的rou體包容著半生不熟的精神,對此不必引起慨嘆?!?/br> 在奮力馳騁了一百多下后奧田先生感到下身傳來陣陣發(fā)麻的快感,他熟稔地奮力一進,極致的快感傳遍四肢百骸,終於在難以忍受的一陣劇烈抖動后,濃稠的jingye噴薄而出,燙在李瑾瑜溫?zé)岬纳眢w中。 高潮后的奧田先生用中的詞句感慨著自己的力不從心,要知道他年輕時,足足可以和愛人翻云覆雨一整夜:“所謂的青春,是精神的對立概念。不論精神如何永生,都只能是笨拙地在青春rou體精妙的輪廓上描摹一次而已?!?/br> “年老之后才懂得那一滴滴所有的濃度,甚至所有的沉醉。美麗的時間水滴,濃郁得猶如一滴葡萄美酒……并且,時間像失去血液一樣失去。所有老人都將滴血不剩的枯竭而死。這是一種報復(fù)。因為他沒能在熱血不知不覺地沸騰、沉醉不知不覺的襲來的階段及時關(guān)住時間的閘門。 ” 李瑾瑜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他過濾掉太過復(fù)雜的語法和遣詞造句,只清楚一點事實:這個yin亂的夜晚,隨著奧田先生滿足的射精,終于要結(jié)束了。 李瑾瑜仰頭看著和他一樣赤條條的天空,月亮只是驚鴻一現(xiàn),很快又消失在世間,只有綴滿星辰的銀河,耀光點點,連幽暗的云朵鋪陳在銀河四周,都閃爍著異樣的光亮,是難得一見的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