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fā)PLAY(下)李瑾瑜的反抗林揚的意外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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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識相?!?/br> 林揚將李瑾瑜的動作理解為接受了自己的安排,整個人也放松許多,放松地跨坐在李瑾瑜腰間,得意地在他細到仿佛會斷掉的腰肢上輕輕一掐。 不知道是因為藥性作用還是李瑾瑜有意配合,他淺淺地哼了一聲,幼貓一樣的聲音令林揚十分受用。 林揚大動干戈之前,像品嘗冰淇淋一樣在李瑾瑜的胸前舔了一口:“味道不錯,不知道里面的味道是不是一樣好吃?!?/br> 沒想到,就在林揚志得意滿準備仔細品嘗他的“下午茶”之時,李瑾瑜忽然發(fā)力,腰間一動支起膝蓋便朝著林揚下腹橫沖直撞過去。李瑾瑜練習(xí)舞蹈多年,腰部雖然看著盈盈不堪一握,內(nèi)里卻非常結(jié)實,結(jié)結(jié)實實撞過來,若是攤上心懷不軌的普通人,恐怕要被他踢得三個月不能下床。 可偏偏林揚少年時曾經(jīng)沉迷過一段時間的空手道,對于危險的襲來有種天生的敏感。林揚用手肘輕松承接下李瑾瑜的攻擊,雖然半個身子還是結(jié)結(jié)實實撞上了沙發(fā)扶手。 林揚揉了揉撞出青紫色淤痕的額頭,慍色十足地狠狠扇了李瑾瑜一耳光,一聲“啪”響之后,李瑾瑜白皙如玉的臉蛋上浮出三道清晰的血痕。 林揚感受到李瑾瑜的拒絕之意,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一個在澳門賭場里賣身的賤貨,這個時候倒是拿喬作態(tài)!” 以防萬一,林揚隨即將李瑾瑜已經(jīng)被綁在沙發(fā)扶手間的雙手又捆上了一道,又取了領(lǐng)帶堵在李瑾瑜口中,李瑾瑜掙扎不能,又受制于正在發(fā)作中的藥性,身體漸漸guntang起來。 林揚摸到李瑾瑜的大腿,肌膚的溫度明顯有種異樣的guntang,后庭的隱秘入口正一張一合,仿佛是無聲的誘惑。林揚惡作劇般地蜻蜓點水戳了一下:“Leo,你在Carol的時候,只要給你錢,你就能在沙發(fā)上寬衣解帶,隨時隨地不分晝夜跟別人搞起來,怎么現(xiàn)在改邪歸正,還想考學(xué)校當老師,你看你在照片里的放蕩樣子,考進學(xué)校里,難道是為了找些青春期荷爾蒙旺盛的男生干你嗎?” 李瑾瑜嗚咽著,他的眉目害怕驚懼,可他的身體卻溫熱柔軟,是又純又欲的上等誘惑。 林揚掰開李瑾瑜的一雙長腿,惡狠狠地在李瑾瑜渾身上下最是豐滿的屁股上揉搓一番,他不知道李瑾瑜離開Carol之后遭遇過什么,只感覺李瑾瑜渾身上下都已經(jīng)瘦到極致,唯有一對屁股,還是又白又圓又軟,真是天生尤物。 林揚跪在沙發(fā)上,將自己早已勃發(fā)的性器抵在李瑾瑜緊緊疊在一起的雙腿間,并不急吼吼地進入,而是在外面輕攏慢捻,guitou頂著xue口,不斷戳弄,直到把對方搞得大腿根都開始痙攣,才握緊李瑾瑜的腰,猛地挺身而入,送了一小半的陽物進去。已經(jīng)用依蘭精油潤滑過的xiaoxue里濕滑粘膩,又彌漫著厚重的香氣,林揚忍不住低頭聞了聞,意外地不反感這種他平時根本不會去做的親昵行為。 熱帶催情香的香氣醇厚又迷人,混著李瑾瑜自身清潔舒服的味道,又清新又芬芳。林揚再也忍受不住,將自己頗為得意的巨大性器猛地捅進去,一瞬間帶來的占有欲快感讓林揚幾乎忍不住叫出聲。 他想起在澳門見過的景象,當時他晃晃悠悠拿著賭場提供的酒水四處游蕩,透過半開的門看見vip室沙發(fā)里露出一只赤裸的腳,正隨著沙發(fā)上的老男人暴風雨般的律動有節(jié)奏的蜷曲。 那間vip室是一位大佬邱先生的專屬,林揚彼時一文不名,還是林家被放逐出去的叛逆幼子,只能站在房間外面看著從沙發(fā)背面露出的一截腳踝,聽著相貌斯文清秀的青年一聲又一聲的媚叫,想象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邱老虎是如何在一具青春正盛的軀體中馳騁。 那具身體的主人,與他青春時一直追逐的那個身影,七八分相似的容貌漸漸重疊在同一處,只不過一個是自己無論如何努力也追逐不到的天之驕子,另一個只是……一個只要付了錢就可以肆意玩弄的最下等男妓。 李瑾瑜筆直潔白的兩條長腿被林揚疊在胸口,扭曲成怪異而艱難的姿勢,他微弱的哀鳴聲在領(lǐng)帶的約束下呈現(xiàn)成微妙的喘息。 他仰著頭,像一只垂死的天鵝在哀鳴。 林揚相信了李瑾瑜說過的話,他的身體里很緊,像是很久都不曾被入侵過,林揚不得不以退為進,先撤了出來,在感受到李瑾瑜的呼吸聲開始平順的時候再一次挺身而入,撞向了李瑾瑜的身體深處,將對方的身體徹底打上自己的痕跡。 “這種感覺,你很熟悉吧?!绷謸P充滿惡意地刺激著身下毫無還手之力的李瑾瑜,“你在澳門的時候,一天能賣多少次?偏偏還長了一張正兒八經(jīng)的臉?” 林揚不斷觸及李瑾瑜最不堪回首的一段時光,曾經(jīng)舞臺上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奧賽羅,擁抱精靈的阿爾伯特*,群魔亂舞時的撒旦*,卸了妝脫了舞鞋,也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年輕人,簡單純潔,輕而易舉被魔鬼梅菲斯特引誘,走上一條歧路。 而他以為能夠回頭的命運,在最后等待他的,只有梅菲斯特的嘲諷。 暴風雨中,林揚以為自己有一瞬間出現(xiàn)了幻覺。被他牢牢壓制住的李瑾瑜口中發(fā)出啜泣的哀鳴,他甚至看見李瑾瑜的眼角微紅,即將要哭泣。 林揚忽然地更加亢奮,沉浸在李瑾瑜身體中的性器更加粗壯堅挺,他難得在性事中發(fā)了次狠,像少年時被迫練琴時的憤怒,將自己多年與鹿飛比較時的恨意都傾瀉在與鹿飛容貌肖似的李瑾瑜身上。 如果憤怒、哀愁、怨氣也會有實體,那它們化在林揚身上一定是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刀,只為了能夠毀滅李瑾瑜。 李瑾瑜一開始還在咬牙硬抗,后來林揚做的越來越激烈,他只覺得有什么東西正在割裂他的身體,意識搖搖擺擺,從身體中抽離,留下一具驅(qū)殼,被噩夢侮辱,被踐踏。 如果還在Carol,李瑾瑜作為Leo,自問有一百種方法對付拿他取樂的無聊客人,但是他已經(jīng)遠離了Carol的環(huán)境,為什么依然后噩夢在糾纏他。 林揚痛快地做了半場,只覺得越來越盡興,李瑾瑜的身體越來越放松,任由自己擺弄成各種姿勢,柔軟的像一灘水,下身也配合著自己的律動,一收一放間潤著盈盈的水意。 林揚心中暗笑,果然是個天生尤物,敏感又柔軟,雖然早就被人從里到外玩爛了,但是名器到底是名器,就像是宋瓷,就算經(jīng)過千人萬人的手,也還是勝過普通的水杯。 樓外是疾風驟雨,室內(nèi)是滿園春色。 空氣彌漫著甜膩的香精味和噗滋噗滋的水聲,比不過當年Carol會所里的紙醉金迷,卻也是令林揚十分滿意的一道下午茶點心。 林揚看著在欲潮中顫動的李瑾瑜,啞聲微笑。他取下塞在李瑾瑜口中的一截領(lǐng)帶,聽到辦公室里響起李瑾瑜慌亂的喘息聲,他不禁充滿了期待,這人連吐息都如此勾人,想必在床上叫起來,一定也很動聽。 “林揚?!绷謸P一邊cao弄一邊對李瑾瑜說:“叫我林揚,我要聽你叫我的名字……鹿……”那個記憶中的名字還不曾說出口,林揚醒悟過來,身下的人只是他意外遇到的一個替身,正主恐怕此時正在巴黎的時裝周上衣香鬢影推杯換盞。 李瑾瑜緊緊地咬著唇,唇邊浮著殷紅色的咬痕,雙手在掙扎中抓著沙發(fā)扶手,在原木色的把手上抓出一道道指印。盡管林揚準備了潤滑,可是他還是感覺痛,他在Carol里剛剛?cè)胄械臅r候有前輩指點他,如果沒有提前擴張的話,很容易受傷,以前邱老虎包下他的時候,每一次他都會收到消息提前做好擴張,雖然屈辱,但是總好過事后被送去私人醫(yī)生那里,忍受著更多的羞辱和憐憫。 “你啞巴了?”林揚變了,人總是得隴望蜀,他也開始貪心,不僅是身體,不僅是溫柔的順從,他還想要聲音、想要主動的獻媚。 “叫我的名字,李瑾瑜,別裝死,別忘了你在Carol里,叫的多勾人?!?/br> 林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李瑾瑜從不記得在Carol里認識過這樣一個人,如果林揚只是為了泄欲,那么他自然會十分配合,只求噩夢能盡早結(jié)束,以他的經(jīng)驗,像林揚這樣身居高位的男人一旦得手,便會興致勃勃地尋找新獵物,極少會糾纏一個看不上眼的過氣MB。 他還在梳理這個下午莫名其妙的一場噩夢,卻忽然感覺到下腹一熱。 林揚射了,射在了李瑾瑜的身體里,李瑾瑜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想到林揚居然沒有戴套,沒有戴套就內(nèi)射,萬一林揚有什么隱疾?自己難道又要去花錢驗血? 林揚臉上一紅,他以為自己至少還能翻來覆去再戰(zhàn)三十分鐘,沒想到進了李瑾瑜身體中卻不由自主地射了出來。 “林揚,”李瑾瑜的表情也令人玩味,他終于如林揚所愿叫了聲林揚的名字:“林先生,你做完了?你能放開我嗎?” 這個聲呼喚完全出乎林揚的意料,李瑾瑜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盡管下身被cao得狼狽不堪,在懇求中卻有種篤定的自信。 這種自信的感覺,真是令人討厭。林揚慌亂地按住李瑾瑜的細腰,將自己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性器又對準正白花花一張一合的xue口,毫不猶豫地一頂而入,整個沒入,借著四濺的淋漓汁水,繼續(xù)cao弄起目瞪口呆的李瑾瑜。 李瑾瑜意外地被林揚頂?shù)搅松眢w深處的G點,酥酥麻麻的快感過電一樣,讓他不由得向前一聳,林揚見他反應(yīng),瞬間明白過來,抓住李瑾瑜的雙乳好像騎馬一樣,開始再一次瘋狂地律動。 “啊~啊~到了~要到了~”快感來得太過豐沛,把李瑾瑜整個人都吞沒了,他沉淪在久違的rou欲本能中,這種陌生又熟悉的不受控制感讓李瑾瑜感到害怕。 “不要~” “叫我的名字,叫林揚!”有過前一次性愛潤滑過花xue更顯得溫熱甜膩,身體像是脫離了主人意識的控制,軟綿綿地一舒一張,爽得林揚感覺到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舒張開,又一次叫囂著要達到極樂之境。 “林揚。”李瑾瑜分不清是GHB之類的春藥正在發(fā)揮作用還是林揚技術(shù)高超到令自己失去理智,他主動伸出腿纏住林揚的后背,如果從辦公室外面的透明玻璃看過去,只能看到從沙發(fā)頂?shù)倪吘壜冻鰞芍槐话锥桃m包裹的腳,正一上一下地隨著主人被插入的身體而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