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邊畫自己受cao弄春宮,邊被灌滿熱燙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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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去? 有些遲鈍地眨了一下眼睛,卻被在rouxue狠狠的一記抽插喚回了心神,懷揣著能夠離那條猙獰巨物遠一些也好的念頭,清景吃力地挪動身體,爬上了寬闊的書桌,不斷向前蠕動??上臍饬υ缫阉o幾,雖然在他的感覺中以為自己已經(jīng)爬過了很長的一段距離,其實在他人眼中,不過稍稍移動了幾寸而已。 看透他的心思,祈風(fēng)不動聲色,坐視自己的rou根不斷離開那溫暖滑潤的銷魂所在,直到紫黑性器只剩下頂端被緊緊含在紅潤濡濕的密xue中,才用雙手緊緊握住雪白挺翹的臀瓣,猛然一挺身,讓自己入得更深,甚至隱約突破了緊閉的宮口。 “呀——!”不僅沒有得到想要的解脫,還被侵襲到了更深處,清景渾身一顫,帶有淡淡腥氣的sao水從體內(nèi)深處大股涌出,潤濕了粗壯的陽物,讓它的進出更加順暢。 “梓童這是要去哪里?”輕輕吮吻著瘦削的肩頭,伸出手將用上好狼毫做的毛筆塞入虛軟無力的手中,好心提醒,“還是抓緊時間快些畫吧,否則這墨不久就要變得滯澀,到時候可就又要重新研磨了?!?/br> “畫……嗚嗚……太深了……輕點……心兒好麻……”手中的東西再熟悉不過,平常用它題詩作畫更是輕而易舉,從來不覺有難為之處,可是在此時此刻,卻重若千鈞。用力咬住下唇,清景強迫自己忽視在身上體內(nèi)肆虐的人,開始在早就鋪好的宣紙上作畫。 太難了。 真的太難了。 本來跪趴的姿勢就十分不適合握筆,再加上雌xue處不斷傳來的致命快感和抽動進出時越來越大的“咕嘰咕嘰”水聲,讓保持手的平穩(wěn)變成了一項再困難不過的挑戰(zhàn)。 何況還有人在一旁不斷sao擾…… “梓童真是不坦誠,明明sao成這樣還不承認,重畫!”心存僥幸,不想太過露骨,被要求重現(xiàn)現(xiàn)實清景的人,筆下畫中慢慢顯出輪廓的人物雖然帶有情欲之色,衣服卻還保持著整齊端莊,稍稍露出些許肌膚,全然不像鏡中一樣yin靡,如此想要投機取巧的手段自然被祈之一眼看破,當(dāng)下伸手抽出宣紙,丟棄在地面上。 “我……不要!混蛋……嗚嗚……”好不容易才完成一一半的作品被瞬間破壞,一番心血就此付諸流水,清景又羞又氣,忍不住開始放聲大哭起來,淚水滾滾而落。 “乖,梓童聲音這么大,不怕被外面的人聽到嗎?” 突然被提醒現(xiàn)在正處于人多眼雜的深宮之中,從小接受的儲君教導(dǎo)發(fā)揮了作用,不想因為這種事引發(fā)流言蜚語,雙眼通紅的人哽咽著收束住聲音,神情可憐至極。 “好孩子,給你這個?!比〕鲆幻逗颂掖笮〉慕鹳|(zhì)累絲香囊,塞入殷紅微張的口中,堂而皇之地剝奪清景發(fā)出聲音的權(quán)利,“這樣就不怕了,繼續(xù)畫吧?!?/br> “嗚嗚……嗚!”被轉(zhuǎn)移注意力的人勉力將金囊含住,留戀的看了自己被擲在地上的作品一眼,正要重新開始,卻被祈之的下一個動作奪去了所有心神。 將被蹂躪的一塌糊涂的外袍扯開扔到一邊,露出被玩弄得紅痕點點的胴體。清景右耳藤蔓化成的耳釘亦在祈之的示意下終于露出真面目,恢復(fù)張牙舞爪的植物本身,用柔韌結(jié)實的枝條將他雙手吊起,修長的雙腿更是被大大拉開,讓雌xue與碩大陽物的交接處赤裸裸地出現(xiàn)在清景面前的水鏡之上。 用手指撫摸著那被完全撐開,邊緣幾近于透明的地方,祈之的語氣溫柔至極:“是我方才忽視了,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剛才那畫應(yīng)該也有看不清楚的原因,所以我再幫梓童你一次,這樣應(yīng)該就沒有問題了吧?” 不想看。 卻又不得不看。 害怕自己的拒絕會引來祈之更過分的手段,沒有選擇的人兒只能看向鏡中的自己,看那被cao弄的紅腫不堪的saoxue貪婪地吮吸著青筋畢露的紫黑硬物,甚至在紅艷xuerou被勉強塞入的手指恣意褻瀆玩弄后,依依不舍地收緊挽留,似乎在渴望著更為yin穢的對待。 “看清楚了,你就是個欠cao的sao貨,只會含住男人的roubang不放,現(xiàn)在知道怎么畫了嗎?” “嗚嗚……”想要說自己被污蔑,不爭氣背叛主人的身子卻讓人再無任何辯駁的余地,小口被牢牢塞住,清景只能含淚點頭。 “那就,開始吧?!弊屘俾砷_,放身下人四肢恢復(fù)自由,祈之不再說話,進出的動作卻愈加迅猛,激起如玉的身體一陣陣痙攣。 努力保持平衡,吃過一次虧的人不敢也沒有心思再弄什么花樣,只能有些機械地揮動著手中的毛筆,高大英挺的男子牢牢束縛著被后入cao弄的一臉迷醉之色的少年,眼中的性欲濃的讓人為之驚駭,甚至連最為隱秘的股間rouxue,粗長的猙獰性器,都在不久后紛紛出現(xiàn)在潔白的宣紙之上。 不行了,要去了…… 不過畫也快要完成了。 這次,應(yīng)該沒有什么紕漏了吧…… 看到希望的清景心中微動,抽出最后的力氣凝聚在手上,加快下筆速度,想要在自己高潮失態(tài)之前完成畫作。 “嗚嗚……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原本只是在宮口不斷研磨的莖頭趁著分神之際猛然侵入zigong,從剛才起就沒有什么動靜的藤蔓更是趁此機會,將自己的一根粗壯枝條探入已被yin液sao水濡濕的后xue之中。雙重快感同時襲來,清景忍不住張口大聲浪叫,小巧的香囊就此從嘴中掉出,帶著通體晶瑩的涎液,一路滾到房門口。 “嗯啊……到了……丟了……不要一起……嗚嗚……被cao透了……香囊……回來……”無力的癱軟在光潔冰冷的桌面上,沁出薄汗的身子不時掠過一陣抽搐,因為潮吹而大股冒出的汨汨yin水隨著祈之還在不斷抽插的動作,如同銀絲一般,連綿不斷地滴落在地面上,蔓延出大片水跡。到了這種境地,被干到有些迷糊的頭腦中卻還記得不能讓叫聲被他人察覺的事,呻吟著哀求褻玩自己的人將香囊撿回。 “呼……別夾得這么緊……sao貨想絞死為夫嗎?現(xiàn)在又知道害羞了……當(dāng)初在齋宮……早就被他們聽遍了……” “什么?!”信以為真,yin聲被他人聽到的恐懼和自己剛才只是自找苦吃的懊惱讓清景心神大亂,手中的毛筆往下一滑,一滴濃墨往下墜落,出現(xiàn)在了畫中少年纖瘦美好的脊背之上。 “咦,真是不巧,”享受著軟綿滋滑的嬌嫩xuerou對自己柱身的吮吸舔舐,將膨大的guitou死死地抵在小小的zigong之中,略微退出后又是更進一步的深入,直至碰到最深處鮮受侵?jǐn)_的敏感rou壁,眼看著原本狹小無比的后xue入口被兩根枝條左右拉開,露出艷紅蠕動的內(nèi)里。早就充血脹大到極致的巨物變得更加堅硬,祈之的語氣也變得有些不穩(wěn),“這幅又要作廢了……呼……放松……那個臭小子估計快要醒了……梓童抓緊時間再畫一次吧……” 再畫一次? 怎么可能!這次不成,自己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了。 “不……嗚嗚……我……啊哈……改一下……”顫顫巍巍地將毛筆重新握緊,清景順著不小心沾染上的墨跡,巧用淺淡變化,不過片刻,竟然敷衍出了一枝灼灼盛開桃花,與畫中人物臉上春意相映襯,更添一抹艷色。 “畫完了……啊啊……不要……受不住……要死了……”好不容易完成承諾,體內(nèi)的孽根卻又開始興風(fēng)作浪,剛剛高潮過的地方被一遍遍沖撞碾壓,快感像潮水一樣涌來,疲憊至極的身子卻根本無力作出回應(yīng),只余本能的收縮痙攣。 “不愧是王子……畫的很好……乖孩子會有獎勵……接好了……”終于被緊致的花xue夾弄到極點,祈之動作微微一頓,射出股股熱精,將狹小的花房灌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啊……好燙……嗚……太多了……”灼熱的陽精入體,將本已失神半昏迷的人兒強制喚醒,溢出有些含糊的呻吟。 憐惜地撫摸著他有些汗?jié)竦暮诎l(fā),祈之神色一肅,向被遠遠支開的侍衛(wèi)傳聲下令。 剛剛是清景被cao弄的糊涂了,以至于沒有細想他言語間的破綻,以祈之的性格,如何能容忍自己的禁臠被他人窺視。其余人等在清景進入這個房門之時,就已按照他的吩咐遠遠躲開。 也只有身下這個人,能讓他不但接受分享,甚至還答應(yīng)教授情敵床笫之事。 眸色一沉,告訴自己既然答應(yīng)了就不能反悔,不用再胡思亂想:“去王子的昭日宮,將在那里的一位祈姓公子請來,如果問起,就說是王子所邀?!?/br> 收起墨已干透的畫卷,單手將清景翻過身來,將意識不斷沉浮的人擁入懷中:“梓童,教導(dǎo)最好有實物練習(xí)效果才最好,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