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逛青樓被扮舞姬老公抓包,騎乘被cao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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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天城的一處不起眼的私宅中,一身藍(lán)衣的清景斜倚在貴妃榻上,悠閑地看著眼前正在輕歌曼舞的幾名秀麗女子,暗嘆果然南國佳麗與北地胭脂各有其風(fēng)情,自己費盡心思,找到這個據(jù)說傳承了前朝驚鴻舞的暗門子,也算是不虛此行。 舞蹈進(jìn)入最精彩階段,清景正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眾人卻突然圍攏到一起,待到散開之時,一名面蒙白紗、身著白色留仙裙之人赫然出現(xiàn)在中央。此人身形高挑,超出其她舞者一頭以上,動作卻十分優(yōu)美飄逸,看來毫不突兀。 如此美妙的舞姿,觀賞之人卻不禁暗暗叫苦。 該死的,他怎么回來了,明明是刻意趁他不在的時候才過來,還特意選了這偏僻之處,想要以此來逃避他的視線,居然還是躲不過。 可惜事情的發(fā)展不會因為他的懊惱而中止,等清景回過神來,原本一屋子的人不知何時已散得一干二凈,只剩下白衣人向自己似慢實快地走來。 躲閃不及,清景心一橫,索性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看對方打算如何炮制自己。 緩緩跪在榻前,將自己潤紅的唇隔著面紗貼上清景,白衣人清朗的聲音變得有些含糊:“公子,喜歡奴家跳的舞嗎?” “嗯……自然喜歡……美人兒這是要干什么?”抓住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清景似拒還迎。 “知己難得,奴家見公子如此俊美瀟灑,情不自禁想要自薦枕席,還請公子憐惜?!闭f著話,眼中帶笑的人柔若無骨般讓自己“滑”上清景的身體,牢牢地壓在上面。 “可以,但不知美人相貌如何?”挑眉摸上蒙面之人的右耳,將薄薄白紗扯下,露出了一張明艷至極的臉。 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清景素來知道祈風(fēng)長得好,可他從來沒有想過,原本英氣俊美的男子,在略施脂粉之后,竟然可以稱得上一句傾國傾城。 “不知蒲柳之姿,是否能夠入眼?” “尚可?!逼^頭掩去神色,不愿意讓對方太過得意,清景回答的有些心虛。 “那公子快些進(jìn)來,奴家這里好癢……”解開雙方下衣,讓早已脹大的陽物有意無意的戳刺著微微張合的小口,嘴上卻是一句句被征伐之人才會說出的sao浪之語。 “嗯……混蛋……唔……好大……”被似有似無的撩撥攪弄的難受至極,清景一翻身將祈風(fēng)壓在身下,自己緩緩坐了下去。 “啊……公子好棒……進(jìn)來了……呼……公子快用力cao風(fēng)兒……風(fēng)兒的saoxue好癢……”濕熱的xiaoxue緊緊含住粗壯的性器,柔滑的嫩rou牢牢貼合在上面,不斷抽搐蠕動著,祈風(fēng)只覺得自己下身舒爽至極,卻是得寸進(jìn)尺,口中所說言語愈加放蕩。 “嗯啊……閉嘴……嗚……好硬……”眸中凝出水光,吃力的撐住身體,讓那灼熱的rou根一下下抵到自己的最深處,sao液汩汩流出卻又被緊緊堵住,清景忍不住想要退縮,將自己的身體緩緩后撤,原來齊根沒入的rou龍帶出股股yin液,露出了半個紫黑的莖身。 可惜身下的“佳人”卻不愿如此失去他的臨幸,修長的雙手在緊實挺翹的雙臀上用力一按,清景努力半晌的成果就此功虧一簣,紅濕的xiaoxue再次將猙獰的孽根完全含入,甚至因為這次不在主人的控制之下,吃的更深。 “公子不要厭棄風(fēng)兒好不好……風(fēng)兒一定更用心侍奉公子……啊……”與下身不斷挺入的動作不同,祈風(fēng)臉上神情更加哀怨,將一個委曲求全的癡情女子演了個十成十。 “你……夠了……唔……慢點……啊……碰到了……好酸……” 被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氣得不行,想要離開卻被緊緊箍住,長長的莖身輕而易舉地找到了最不經(jīng)觸碰的sao心,殘忍地碾壓研磨著。 “這就不行了,嗯,這么欠cao的身子,還敢出來尋花問柳?”恢復(fù)正常神態(tài),吃醋的男人身上的酸味簡直可以飄出八里遠(yuǎn)。 “啊啊……不要碰那里……嗚……不是……嗯……我只是想看看……看看驚鴻舞……啊……要到了……”斷斷續(xù)續(xù)的解釋著,被cao的一塌糊涂的美人希望能借此取得一點寬緩的余地。 “哼!那為什么不把她們召入宮中,還要偷偷摸摸地到這個野地方來?”完全沒有被打動,妒火更熾的人抽插的動作愈加深重,次次都直直地撞在那飽受蹂躪的一點上。 召入宮中? 你這個醋壇子會允許? 想要反駁,卻知道這樣只會讓對方找到更多“懲罰”自己的借口,安慰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清景將被滋潤得艷紅的唇湊到祈風(fēng)耳邊:“嗯啊……景兒……知道錯了……嗚……風(fēng)哥哥原諒……啊哈……原諒景兒好不好?” “真的嗎?”疑問的語氣換來清景肯定的點頭,臉上慢慢浮現(xiàn)出一絲惡意:“那景兒待會兒要聽話?!?/br> “???”半睜眼有些疑惑的看向眼前人,卻發(fā)現(xiàn)明顯還沒玩夠的人轉(zhuǎn)眼間已是一臉媚態(tài)。 “公子……公子好好疼風(fēng)兒……啊……風(fēng)兒想要……” 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清景無奈的嘟了嘟唇,卻只能選擇配合。 用早已酸軟的手撐起身體,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向體內(nèi)的碩大堅挺狠狠撞去,似乎真的是在入侵對方:“呼……sao貨……嗯……cao的你……唔……舒服嗎?” “舒服……啊……碰到心兒……又進(jìn)去了……好深……要被cao透了……” “我……啊……不要鉆……”還想勉力應(yīng)和,長的過分的陽物卻在雙方用力下穿透甬道,插入了另一間狹小無比的花房之中,在里面肆意攪動著,清景只覺得自己好像渾身只剩下了被cao得變形的雌xue一個地方,再也考慮不了其他,晶瑩的淚珠不自覺地流了下來,滑落眼角。 無力的倒在身下人的胸膛上,又生怕祈風(fēng)會把這個當(dāng)作自己不聽話的表現(xiàn),只能抽噎著解釋:“嗚……不行了……真的……啊啊……景兒要被干死了……嗚嗚……” 笑著將快要癱軟成一灘水的美人抱入懷中,讓自己入的更深:“公子辛苦了,接下來讓風(fēng)兒好好侍奉公子?!?/br> “啊啊啊……太快了……不行……到了……嗚……真的到了……停一下……停一下啊……”被推倒榻上,雙腿大大分開,不再偽裝做戲的男人用力握住手中豐潤的臀瓣,一下重似一下,像要把自己露在外面的yinnang也塞進(jìn)去一樣,又快又急地抽插著。 早已被干了許久的人兒如何經(jīng)得起這么搓摩,不過幾十下,便兩眼失神,抽搐著xiele身,連身前挺翹的陽身也開始滲出白液。 “不行,公子這里的東西只能給我,怎么可以白白浪費。”自己享受著到達(dá)高潮后不斷顫抖著的柔滑嫩rou的吸吮,惡劣的男人卻不愿意讓被欺負(fù)的全身狼狽不堪的清景如此輕易地釋放。隨手拔下頭上的金釵,把見狀想要掙扎的美人牢牢用身體按住,將玉柱頂端紅嫩的薄皮翻開,找到那細(xì)細(xì)的鈴口,慢慢插了進(jìn)去。 “疼……不要……混蛋……放開啊……嗚……”射精的沖動被強(qiáng)行抑制,嬌嫩的地方還被堅硬的金屬一點點侵入,清景只能難受的不斷搖頭,汗?jié)竦拈L發(fā)粘在秀美的臉上,十分可憐可愛,卻又暗暗激起人的凌虐之心。 “乖,別掙扎,不然會傷了你?!苯K于讓金釵完全沒入,只剩下頂端的花朵和流蘇,祈風(fēng)強(qiáng)硬的扶起痛到無力的人,讓他看自己被yin靡裝飾的陽物,“公子這里,是不是很漂亮?” “變態(tài)……嗚嗚……說好聽話……嗯啊……就放過我的……出去……嗚……” “奴家一片癡情,公子卻不能領(lǐng)會,真讓人傷心?!本闹谱鞯拿谰安槐恍蕾p,祈風(fēng)心中不渝,挺身將rou根再次送入已經(jīng)紅腫不已的宮口之中。 身子一僵,剛剛被cao到極點的地方又一次迎來狂風(fēng)暴雨,敏感的身子實在承受不住,瞬間潮吹! “呃……”被猛然收緊的花xue重重一夾,祈風(fēng)措手不及,竟然就這樣射了出來。 “呀……嗚……”高潮過后又被灼熱的精水灑在里面,清景連話都說不出來,痙攣地縮起身子,發(fā)出瀕死小獸般的哀鳴。 可惜自認(rèn)為自己是被迫射精的人卻對他沒有半點憐惜,反而因為自己不在計劃內(nèi)的釋放而惱怒不已:“景兒真是狡猾,以為這樣就會結(jié)束嗎?不乖的孩子,應(yīng)該受到懲罰?!?/br> 將有些失焦的目光移向他,清景已經(jīng)看穿了男人的真面目:“隨便……反正……啊……你根本……嗯……就沒有打算……嗚……誰?” 一陣清風(fēng)卷過,一道紅色身影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來人與祈風(fēng)相貌完全一致,氣質(zhì)卻大相徑庭:“怎么樣?” “非常不聽話,剛剛還說自己無所謂懲罰?!?/br> “是嗎,”祈霄長眉輕佻,伸手將清景紅潤的雙唇啟開,“我倒要看看,這張嘴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