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被艸爛泄精不止,雙龍入xuecao暈又被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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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景全身無力,像春水一樣癱軟在身后祈風身上,嘴中不時泄出喃喃的低吟。他的聲音本來是極為清脆悅耳的,如同夏日清泉,此時卻變得低弱喑啞,惹人憐惜,卻也勾起了一些人心中更為黑暗的欲望。 壓抑住一時的沖動,祈風將嘴湊到清景的耳旁,低聲勸慰:“乖,不怕,一會就好了?!?/br> 祈霄皺眉托住他的身體,將自己rou根拔出,向自己懷中一帶,順勢讓在后xue的祈風性器也隨之滑出,帶出幾滴渾濁的白液。 抱住因為這個舉動又陷入一次高潮、不斷輕顫的清景,祈霄來到寬大的喜床旁,扯去在之前的性事中完全濕透的上層床褥,將他輕輕放下。 雖然幾番云雨,但祈霄二人單單脫去了自己全身衣物,卻有意無意的只是褪下了清景的下身絲褲褻衣,玩弄胸前紅果之時也不過是把上身衣衫撥開少許。如今清景被好好放在床上,紅色長袍將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被烙下片片吻痕的雙腿完全遮掩住,若是一個不知情的人看到,一時之間,頂多會覺得他有些衣衫不整而已。 清景微微挪動雙腿,想要抵抗不斷洶涌而來的快感,卻絕望的發(fā)現(xiàn),連身上殘存衣物的摩擦都讓變得敏感無比的肌膚難以承受。 “嗯……脫下來……幫我脫下來……癢……”難耐這種折磨,清景緊蹙長眉,向兄弟二人求援。 祈霄俯身剝去沾滿水跡的紅衣,讓潔白如玉的修長身體完全袒露,清景忍不住松了口氣,卻駭然發(fā)現(xiàn)自己玉柱依然在不斷泄精。 “嗯……為什么……還是這樣……騙子……” 佯裝驚訝地看了一眼那可憐的性器,祈風口中滿是無辜:“是我沒有預料到景兒居然sao到這種程度,這樣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景兒待會乖乖聽話好不好?” 紅眸瞬間睜大,直覺告訴清景眼前的人又在打著什么壞主意:“不相信你,騙子!” “那景兒相信我?”祈霄不甘寂寞,隨之接口。 “不信,你們兩個人一丘之貉,合起伙兒來欺負我。” “那景兒要找誰主持公道呢,是你那個看似只專注于武學的師尊,還是我那位風流多情的父皇?”用力捉住紅腫不堪的地方隨手把玩,激起一陣戰(zhàn)栗,“可惜他們現(xiàn)在都不再這里,景兒最好乖乖聽我的話,不然,這里可就要廢了……” “還是,景兒決定,以后都不用這里了?” 人在屋檐下,只能暫時屈服,清景不甘地偏過頭去,只留給祈風一個微紅的側臉:“我要怎么做?” 知道兩人的謀劃已經成功了一半,祈霄心中得意,表面卻不動聲色,玉山崩碎一般仰臥在床上:“上來。” 剛剛被狠狠蹂躪過的地方又要經受風雨,對剛才的遭遇還心有余悸的美人不禁有些躊躇,這份猶豫卻立刻被祈風發(fā)現(xiàn):“倒是忘了,你這sao洞里還有不少好東西,得把它們——扣出來?!?/br> 話音剛落,修長的雙指強橫地插入濕熱的雌xue中,橫沖直撞,放肆摳挖,直到艷紅花瓣再也承受不住,吐出一團團帶著白色的濁液。 “呀……嗯……不要挖……出去了……嗯……” “這么舍不得,那就給你留下后邊的,好好夾著,嗯?” 被祈風言語間暗示的可怖情景嚇到,清景支起身子想要逃離,卻被祈霄握住細腰,直直向已經變得堅硬碩大的昂揚按下! “不行……根本進不去……啊!” 細窄的小口瞬間被強制撐開侵略到最深處,微翹的蕈頭徑直頂住了小小的陽心,猝不及防被襲擊,清景輕“呀”一聲,花xue又是一股清液涌出。 一邊伸出手穩(wěn)住清景的身體,祈風一邊把目光放在了已經吞下一根性器的雌xue上,知道他在打著什么壞主意,清景連忙攀住他的肩膀,苦苦哀求:“風哥哥,真的進不去的,饒了景兒好不好?” yin猥地伸出手指揉弄xue口與rou根相接的地方,口中吐出的話卻正經無比:“景兒乖,你出精不止就是因為身體被刺激太過,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再被狠cao一次就行了,放松,讓我進去。” 勉強將一根手指從空隙插入,卻被清景牢牢夾住,動彈不得:“不要……騙子……明明有其他辦法……嗯……不讓你進來……” 輕哼一聲,祈霄坐起身來:“欠cao!” “啊……太快了……嗯……被cao開了……嗚……”,祈霄雙手緊握住清景勁瘦的腰身,開始毫無規(guī)律的瘋狂頂弄,次次都插到最深處,連兩個囊袋都躍躍欲試的想要擠進去,艷紅的媚rou隨著猛烈的動作被帶出一截,又被快速帶回,敏感的甬道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被cao得似乎失去了所有彈性,再也沒有力氣收縮絞緊。 “吃硬不吃軟,果然是個欠cao的sao貨。”滿意的將手指再次插入,被生生cao松的地方再也沒有絲毫防御之力,顫抖著容納了祈風的入侵。 “差不多了,不要亂動,不然疼的是你。”滿手濕滑,祈風忖度擴張已足,將自己的陽物靠近花xue,緩緩侵入。 閉上眼睛,不想看到自己被兩人同時插入的景象,被極度撐開的酸脹感卻不容忽視:“嗯……混蛋……你明明……啊……就想看我那個樣子……偽君子……” 被揭破內心想法的男人不動聲色,卻在自己進入一半的時候開始耍弄手段:“景兒真貪吃,這就把我全部吞下了?!?/br> 已經都進去了嗎?雙目緊閉的少年有些疑惑,下意識稍稍放松,卻被下一刻趁勢齊根而入的rou龍奪去了呼吸。 “祈風!”小小的花xue被完全撐開,原本深紅的xue口變得發(fā)白,兩根紫紅的巨物牢牢插在里面,蓄勢待發(fā)。 “呼……景兒既然說我是騙子,如果……呼……不做點什么,豈不是枉擔虛名?”不給清景留下絲毫適應的時間,兩人齊齊插入又一同拔出,不斷摩擦著最深處的小口。 “嗚……不要一起……進不去的……嗯……”狹小的宮口遭遇雙重沖撞,兩條rou龍爭搶著想要進去那溫暖滑潤的花房,讓作為戰(zhàn)場的嫩xue苦不堪言,哭泣著流出汨汨汁水。 “景兒里面這張嘴真犟……呼……那只好一個一個來了?!卑l(fā)覺這樣下去誰也不能得逞,二人立刻決定輪流進入。 “嗚……”先是祈霄微翹的頂端將xue口殘忍破開,退出之后,是祈風粗長的孽根完全沖入zigong,狠狠cao弄宮內嫩rou。隨后又是一個這樣的循環(huán),不過幾次,被不斷打開的宮口再也不能閉合,只能放縱那兩根東西不斷頂弄著自己,甚至干到了最后的zigong壁上。 “嗯……好棒……被干穿了……嗚……要死了……”,被cao干到最深處的快感和恐懼讓清景幾乎無法承受,只能呻吟著扭動腰肢,想要加以緩解,結果卻是被進入的更深。 因為滿屋紅色裝飾而變得微紅的燭光照耀下,清景原本束緊的長發(fā)早已散亂不堪,被汗液、淚液和其他液體粘在布滿吻痕的胴體上面,被徹底cao開的雌xue已經做不出吞吐的動作,任兩根碩大的硬物不斷進出。無力的雙手虛虛撐在身體兩側,被掰開的大腿微微顫抖著,挺直的腳背因為不斷襲來的快意而繃緊。 “嗯啊……不行了……休息一下……嗯……又來了……”如此頻繁的插入,本來就感官敏銳的琉璃體根本受不了,幾乎每過一會兒就是一次小小的高潮,引發(fā)一次收縮痙攣,可體內的陽物根本不會因此而停下動作,反而喜歡在xuerou夾緊之時cao得更狠。 “這……呼……可不行,要一口氣把景兒艸到射出來,中途……呼……不能停,景兒也不想半途而廢吧?” “嗯……射出來……快點射出來……”好不容易得到一個許諾,顧不得判別是真是假,清景用虛軟的雙手握住自己稍稍抬頭的玉柱不斷taonong,更是完全放棄躲避,打開自己,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直直地迎向在體內抽動的那兩柄利刃。 “啊……好多……嗯……受不住了……”再也經不起更多摧殘的地方被主人褻瀆、出賣,擺脫所有束縛的rou龍毫無顧忌在花xue內鉆動肆虐,幾乎要把自己淹沒的快感讓清景為自己的輕信付出了代價,啟唇發(fā)出幾聲低喃,瞳孔逐漸放大,盈滿淚光的紅眸慢慢閉合,意識隨之抽離。 他被生生cao暈了。 察覺到清景的身體因為昏迷而變軟,祈風與祈霄對視一眼,正在興頭上的兩人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利用他身體的放松將他擺出更過分的姿勢,更加狂熱地占有著這飽受情愛的軀體。雖然意識已經暫時消失, …… 遠遠傳來雞鳴之聲,東方天際也出現(xiàn)了魚肚白,宣告著清晨即將來臨,應天城內的人們早已起床洗漱,準備去完成自己這一天的活計,而這一切,卻與房間中三人無關。 滿是yin靡氣息的新房內,清景被下身不斷涌來的脹痛喚醒,緩緩睜開迷蒙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祈風帶笑的俊顏,張嘴欲言,脫口而出的卻是一聲甜膩的呻吟,瞬間酥麻酸軟的感覺和昏迷前的記憶全部涌上心頭。 他們居然還在做! “放……放過我吧……嗚……會死的……真的會死的……求你……”積攢的感覺一時間全部襲來,清景被逼的淚水滾滾而落,無助的哀求著對方。 知道他確實是到了極限,祈霄安撫地輕吻他纖長的脖頸:“再堅持一下,一會兒就好?!贝笫终肿〗咏敹说挠裰弥讣卓焖俟尾菱徔?,紅腫的地方再也堅持不住,射出了帶有血絲的白濁。 終于得到解脫,清景脫力倒向祈風,在他耳邊輕聲說出自己最后的祈求:“不要,不要進宮?!?/br> 祈風聞言一愣,用手撫摸著再次失去意識的清景的后背,聲音晦澀而堅定:“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