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夢中被cao體質(zhì)改變,被師尊用鞭破開新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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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雍國都城神京。 最繁華的長安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擁擠而過。雍國尚武,故街上行人無論男女老少,皆佩劍執(zhí)刀,英氣勃勃。 眾人雖忙于奔波,卻總會在經(jīng)過一處時駐足片刻,只因那里可以看到遠處一方宮殿的一角。雖然只能窺得只鱗片爪,卻總有人樂此不疲,只因那座宮殿是昭日宮,宮殿的主人則是當今圣上義子,被封為雍王的天下第一劍——觀清景! 可惜,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就在他們所向往的昭日宮中,宮殿的主人正在遭遇什么…… 時近正午,巍峨壯麗的宮殿中,數(shù)十個清俊侍從忙忙碌碌,急著在雍王從花園出來之前,準備好午膳。王爺雖然好說話,卻也不會縱容失職之人。 “嗯……啊……”,滿植異樹奇花的后花園中央,一個身著淡黃色衣衫的頎長身影側躺在臥榻之上,秀長雙眉緊蹙,雙目緊閉,如玉光華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艷紅,平日總是噙著一絲笑意的雙唇不斷開合著,泄露出陣陣呻吟,修長的雙腿更是時而并攏廝磨,時而大大松開,顯示著主人正在經(jīng)受著怎樣的折磨。 清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身為男子的自己,竟被另一個高大的身影壓在身下,灼熱的碩大狠狠破開那個根本不存在的地方,在最深處肆虐。自己竟毫無反抗之力,能夠震懾天下英雄的雙手,只能顫抖著抱緊對方寬厚的肩背,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迎接陣陣蹂躪。 “不……不要……太深了……要去了……啊——!”夢中人的動作越發(fā)放肆,從來沒有被入侵過的地方有些吃力地想要夾住不斷進出的性器,卻被一次次破開。 只能柔順地迎合著對方,助紂為虐。 “王子夾得我好緊……” 熟悉的聲音入耳,清景心頭一跳,眼睛終于得以睜開,露出一雙似血的紅眸。 是夢…… 發(fā)現(xiàn)只是一場夢,清景右手扶頭,松了口氣,卻又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之處,自己武功已入極境,不會輕易做夢,更何況是如此奇異荒yin之夢。 回想夢中情景,清景揮掌凝出一片冰鏡,將自己下身衣衫掀起,卸下綢褲小衣,雙腿張開,對鏡而照,赫然發(fā)現(xiàn)修長玉柱的下方,竟然出現(xiàn)了一張艷紅的小口,也許是因為剛才的情事,輕輕張合著,緩緩吐出腥甜的yin水。 “琉璃雙性體?”傳說中事情真的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清景不禁一愣,正想細細探究一番,卻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機在不斷靠近。 心知來者是誰,清景慌忙整理衣冠,卻來不及穿上綢褲小衣,只能運功將其焚毀。 不過一瞬,一道紫色身影出現(xiàn)在花園之中,來人相貌艷麗奪目,神色淡淡,腰邊掛著一節(jié)黑色長鞭,正是清景的師尊,天下第一人,沈堯! 看到自己從小帶大的徒兒,沈堯想來冷漠的臉上多了一分笑意,危險 ,卻也惑人。 鼻翼輕翕,沈堯皺起長眉:“清景,你剛才在干什么?” 明白沈堯是聞到了空氣中自己sao水的味道,清景臉上微微一紅,撒嬌道:“徒兒剛剛不過是在自瀆。師尊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就來了,嚇了我一跳?!?/br> “是嗎?”沈堯慢慢走近,“倒是本尊打擾你了?!?/br> 看樣子是混過去了,清景暗暗松了一口氣,正要行禮,沈堯卻抽出長鞭,趁他彎腰之時將他上半身牢牢捆住,拋到臥榻之上。 “師尊這是干什么?”心中大叫不妙,清景努力讓自己展現(xiàn)笑容,勉強維持鎮(zhèn)定。 “繼續(xù)?!?/br> “繼續(xù)什么?” “繼續(xù)你剛才做的事?!?/br> “師尊這樣捆著我,讓我怎么繼續(xù)呢?”抬頭用猶帶水氣的雙眸,看著伏在自己身體上方的男人,清景準備垂死掙扎一番。 “也是?!?/br> “那好,本尊就幫你一次,算是對打擾你的賠罪。” 不容拒絕,沈堯用長長的鞭柄將清景外袍撩起,清景直覺下身一涼,兩條雪白滑膩的長腿,連同秀美的性器,一起暴露在空氣之中。 “倒是脫的干凈?!?/br> 最羞恥的地方被人在光天化日下肆意打量,縱使此人是自己最親近的師尊,清景還是無法接受,當下將雙腿用力合攏,腳趾繃緊,渾身都泛起一層紅暈。 “腿,張開一些?!辈活櫱寰暗目咕?,沈堯將緊閉的雙腿狠狠拉開,清景想要遮掩的秘密就此暴露,初生的花xue被奪走一切保護,在初春的寒風中瑟瑟發(fā)抖。 “琉璃體?”沈堯目光一凝,看向清景。身體的秘密被如此不堪地展現(xiàn),清景逃避地閉上眼睛。 轉念想到了什么,沈堯神色變厲,雙眼變成蛇瞳,“琉璃體只會在與心悅之人歡愛之時出現(xiàn),剛剛誰在這里?” “沒……沒有人,我只是做了個夢?!?/br> 眼睛輕輕瞇起,沈堯俯身壓住清景,在耳邊吐出陰冷的氣息,“那,你夢到了誰?” 清景咬住下唇,搖頭不語。 見他不說話,黑色的鞭柄抵住清景的咽喉,一路隔著衣衫經(jīng)過敏感的rutou、小腹,最后停留在稚嫩的雌xue上。 “嗯……”敏感的地方被粗糙的鞭柄摩擦,清景渾身一顫,忍不住掙扎起來。沈堯輕哼一聲,不知從何處爬來兩條長蛇,一左一右,將清景雙腿用身體牢牢打開縛住,再沒有逃避的余地。 此時的清景上身被長鞭束縛,下身赤裸,雙腿被迫大張來容納坐在腿間的沈堯?;▁ue被頂?shù)木昧耍尤环置诔隽艘稽c清液,潤濕了黑色的鞭柄。 “不愿說?可以。但你要發(fā)誓,不會雌伏在那人身下!” “為什么?兩情相悅,自然要共登極樂!” 聽聞此言,沈堯怒氣更盛,手上用力,粗大的鞭柄一下子沒入緊窒的xiaoxue之中,雖然之前已經(jīng)動情,有不少濕液潤滑,畢竟未經(jīng)人事,立刻就有絲絲鮮血,從花瓣中流了出來。清景痛哼一聲,卻咬住下唇,不肯發(fā)出聲音。 “你這個地方,被人cao爛了我也不在乎,但用劍憑的就是一股銳氣。甘心雌伏,你準備以后憑什么壓過天下豪杰,憑你的浪叫讓他們腿軟嗎?” 身逢大變,又被最崇拜的師尊如此逼迫鄙棄,清景本來就是愛哭愛笑的性子,如今受到從未遇過的委屈,雖然不愿示弱,眼角卻忍不住紅了起來。 “師尊,在你眼中,我的價值就只有這個嗎?” 沈堯左手藏在衣袖下,緊緊握起,右手中的鞭柄卻毫不停歇,繼續(xù)深入,艷紅唇瓣吐出的話冰冷無情:“觀清景,你應該明白,我當初為什么收你為徒。” 撕裂的疼痛從下體陣陣傳來,本應該受到寵愛的雌xue被冷硬鐵器寸寸侵入,清景執(zhí)拗地看著沈堯,淚水從眼角串串滴落。 “你發(fā)不發(fā)誓?” 清景張嘴欲言,卻被遠處齊齊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要說的話。 “恭迎陛下!” 沈堯神色一變,將長鞭收回,放開清景,兩條長蛇也蜿蜒游開。清景不發(fā)一言,沒入旁邊房舍。轉眼邁出,身上已經(jīng)換了一身新衣。兩人一前一后,相差三步,來到正殿。 早已等待在正殿的高大身影轉過頭來,帶著些許輕浮的磁性聲音響起:“沈堯,你怎么在王子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