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再次慘遭監(jiān)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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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膝蓋想都知道華丹青給的藥肯定有問題,陸予賢環(huán)顧四周,看不到有攝像頭的存在,但他知道肯定華丹青在哪里裝了監(jiān)控攝像頭,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 因為四肢都被鐵鏈銬住,陸予賢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姿勢如同一只解剖臺上等死的青蛙。 躺沒一會,陸予賢就覺得頭重腳輕,眼前陣陣發(fā)黑,有種喝醉時才有的失重感,同時陣陣熱流如過電般在他體內(nèi)四處游竄,很快便集中到了下體,帶來極為明顯的變化。 然而不僅是yinjing有了反應(yīng),就連yindao都變得濕潤起來。身體上的燥熱讓陸予賢的心情也一起變得焦躁起來。他知道華丹青一定會聽到,于是他把這輩子會說的臟話都罵出來了。 即便陸予賢恨得咬牙切齒,卻無法抵抗身體的劇烈變化,他沒罵幾句,身體就難受得厲害,jiba漲得發(fā)疼,卻無法脫掉褲子,逼里像發(fā)了洪水,一股股的水直往外冒,把內(nèi)褲都泡得濕透。 想射精,想被插。 人在欲望面前總是赤裸城市,陸予賢已經(jīng)開始無意識地夾腿了,yinjing被束縛在內(nèi)褲里,而內(nèi)褲又濕得卡在rou縫間,敏感嬌嫩的花xue被布料擠壓摩擦得愈發(fā)瘙癢空虛,又因為jiba被勒得發(fā)疼無法釋放,痛苦地扭著窄瘦有力的腰肢,像條被打著七寸的蛇。 “唔……” 好想射精,好想被插。 陸予賢痛苦地把頭埋進(jìn)被褥里,用牙齒咬住被角,強迫自己忽視身體里每個細(xì)胞都在渴求著得到滿足的強烈欲望。 為什么偏偏是他陸予賢?為什么他要這么倒霉???陸予賢因為身心遭受的雙重打擊而紅了眼眶,濕熱的眼淚不爭氣地滾了出來。 為什么老天要這么對待他?給他一副畸形殘缺的身體,給他一對冰冷無情的父母,好不容易他自己掙扎著走出來了,他原以為自己前半生已經(jīng)受盡了苦難,為什么還沒結(jié)束啊……這樣自己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永遠(yuǎn)都有未知的苦難和折磨在前方,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放過他啊…… 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放過我啊。 陸予賢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已經(jīng)受夠了!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他媽滾出來?。∧阏f??! 陸予賢渾身顫抖,像只被淋濕的鹿,可憐無助。 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說??!你說啊……求求你說啊…… 陸予賢想要蜷起身子,這是他從小缺乏安全感而潛意識地規(guī)避舉動,卻由于手腳被束縛而無法做到。 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你放了我吧,嗚嗚…… 陸予賢終于奔潰地大哭起來,嗚咽著不住流淚: “華丹青,你出來啊……你來cao我吧,你要cao死我都可以,你放了我吧……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錯了……嗚嗚……” 顯然陸予賢的服軟奏了效,門被推開了,華丹青走了進(jìn)來,坐到陸予賢身邊,看著陸予賢目眥欲裂、眼眶發(fā)紅,一張英俊剛毅的臉上布滿痛苦和絕望的淚水,襯衫下勾勒的肌理線條展現(xiàn)出充滿男性荷爾蒙的rou欲美。 華丹青溫柔地用手指拭去陸予賢的眼淚,在他指尖觸及陸予賢臉頰的瞬間,陸予賢如同發(fā)瘋的野獸極力掙扎起來,他惡狠狠地掙著,將鐐銬甩得哐哐作響,差點把鐵鏈砸到華丹青的臉上。 華丹青雙膝壓上陸予賢的大腿,陸予賢由于疼痛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華丹青剝了他的褲子,把他被yin水浸到濕透的內(nèi)褲脫掉,牽出一條亮晶晶的銀絲,簡直色情到了極點。 隨后濕漉窄緊的嫩逼就被大jiba猛地插爆,陸予賢發(fā)出一聲介乎愉悅和痛苦之間的呻吟,華丹青架起他兩條修長柔韌的腿,有種將陸予賢干到懷孕的兇狠架勢,干得陸予賢泫然欲泣,陰xue如同失靈的水閘,源源不斷地潮噴。 “嗚嗚……jiba要射,要射——” 陸予賢光是被caoyindao根本無法達(dá)到前端高潮,而華丹青故意冷落他那根精神勃勃的roubang,隨著女xue中被撐到滿脹的快感堆疊,男莖也抖得厲害,陸予賢已經(jīng)無意識地開始向上拱腰。 “你已經(jīng)潮吹三次了,果然還是用逼更舒服吧?” “要射、要射了咿——” 就在陸予賢jiba瘋狂抖動之際,華丹青突然一手握住瀕臨高潮的yinjing,陸予賢仿佛被人從天堂門前狠狠拽下地獄,瞬間眼前一黑。 “這個地方就別用了吧?!?/br> “讓我射、讓我射求求你——會死的、要死了啊啊……” 陸予賢一臉癡態(tài),涎液直流,臉上盡是盎然嫵媚的春意,嘴里吚吚嗚嗚地說著求饒的話,藥性實在太過強烈,他被cao得潮噴不止,兩條大腿抖如槺篩,可jiba卻被我在華丹青的手中,遭受著生不如死的酷刑。 “不要!不要懷孕……不能懷孕啊啊啊我不要生孩子——” 陸予賢因為精眼被堵,痛苦地向上拱著腰,鐵鏈砸在床沿哐哐作響,聽上去極為駭人。陸予賢幾乎吃了有半罐的藥,過強的藥性已讓他雙xue齊噴,腸道和yindao的每次痙攣,都泛起讓他腰部刺疼的酸意。 ——這些都不足以抵御他強烈的、瘋狂的想要射精的欲望,這種強行抑制生理欲望的痛苦令他生不如死,他嘶嘶地吸著涼氣,眼里積滿了淚水,只覺得眼前炸開陣陣白點。 要死了,好痛苦,想射,好想射啊啊—— “可以啊,那你這根也不需要了?!?/br> 華丹青云淡風(fēng)輕地宣判了陸予賢的死刑,他甚至殘忍地用指尖摳弄濕漉微張的馬眼,即使陸予賢掙扎扭動得如同一條喝了雄黃酒的蛇,他依然輕易地將男人桎梏著,拿捏著他脆弱的七寸,將他打入阿鼻地獄沉淪不復(fù)。 “哈啊、哈啊——嗚嗚……” 陸予賢又潮吹了,和清澈花液一起噴射而出的,是女性尿孔里淡黃濕熱的體液,兩柱水流如yin巧的小噴泉,齊刷刷地澆打在華丹青的下腹,華丹青倒也不嫌臟,抹了一把腿間溫?zé)岬囊后w,放到陸予賢的鼻尖。 “被我干失禁了啊?!?/br> 陸予賢只覺得有什么東西斷掉了,像一根繩子,一張紙,脆弱,敏感,不堪一擊,就這樣被踐踏成齏粉。 “讓我射,讓我射——老公讓我射吧嗚嗚嗚給你生孩子,你要生多少都可以,逼給你cao,你cao我zigong里打種吧嗚嗚……求求你了讓我射吧嗚嗚……要壞了……jiba真的壞了……” “乖,那就把生寶寶的地方打開,讓老公進(jìn)去打種。” “打開,打開了啊啊啊——” 在花壺口等候多時的guitou一舉鑿開已經(jīng)酸軟變形的宮頸口,進(jìn)到這個能夠孕育生命的債熱溫室中,撒下生命的種子,與此同時,他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了手,陸予賢繃緊了腳尖,渾身痙攣,yindao劇烈抽搐,簡直要將華丹青夾斷在他身體里,永遠(yuǎn)和他融為一體。 “射了——射了嘶啊啊啊——” “你答應(yīng)給我生孩子,我就讓你射?!?/br> “給你生,給老公生,嗚嗚嗚嗚老公要多少孩子……我、我都給老公生嗚——jiba想射——” 陸予賢沒有力氣掰開這只如鐵鉗般箍在他yinjing上的手,只能虛虛地抓著,英俊剛毅的臉上全是濕漉斑駁的淚痕,男人難得展露出如此脆弱崩潰的一面,卻只能激起華丹青愈發(fā)殘暴的施虐欲。?“說你是屬于我一個人的。” “我是屬于你一個人的……嗚——” “乖?!?/br> 華丹青彎下腰,給予陸予賢一個獎勵的親吻,如同給乖巧小孩的糖果,又在麻木濕漉的yindao里插了幾十下才射進(jìn)去,同時放開陸予賢讓他也能夠釋放。 陸予賢如獲大赦,抽搐著大腿和yindao,同時潮吹和射精,兩眼翻白地登上了欲仙欲死的極樂園,還沒等他從高潮的空白中恢復(fù)過來,他只覺得那根可怖的刑具又重新進(jìn)入到他的身體里。 該死的藥效還在發(fā)作,明明精神已經(jīng)疲憊過度,但身體卻還是不知饜足地追求被填滿的快感。他現(xiàn)在褪去那些光鮮亮麗的偽裝,化為最原始的動物追求rou體上相愛,所以他們很瘋狂地zuoai,華丹青把陸予賢折成各種讓他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弧度,侵犯他,占有他,腐朽他,拉他一起墮進(jìn)無邊深淵。 陸予賢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全身酸痛,特別是下身,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 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接著便是一陣頭暈?zāi)垦#蛱斓挠洃浫缤胶楹[猛地沖進(jìn)他的腦袋里,他一時間承受不住,喉間一陣緊縮擠壓后趴在床邊嘔吐不止。 然而他昨天并沒有進(jìn)食什么,只能可憐兮兮地干嘔著,眼淚滴進(jìn)地毯里消失不見。 “醒了?” “……” 陸予賢抬起猩紅的眼,瞪著端著食物進(jìn)到房間里的華丹青,華丹視若無睹,走到陸予賢的身邊為他拍打背部順氣。陸予賢依然被鎖鏈綁著,如同籠中困獸,他感覺得出華丹青心情很好,這更然他覺得不悅,卻也沒力氣跟華丹青對峙,只能又躺了回去扭頭不理冷處理。 “吃點東西,如果不想餓死的話,晚上我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 陸予賢一愣,怎么這華丹青突然就回心轉(zhuǎn)意了?不是本來還要關(guān)他關(guān)到死嗎?他心生警惕,如同一只警覺的獵犬看著敵人,華丹青看他這副防備十足的模樣,笑意盈盈,直教人春心蕩漾,可陸予賢卻心若死灰,不知道華丹青到底還要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