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劇情章 和后輩一起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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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川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即便是撞見這般荒yin至極的場景也仍舊面帶和煦的微笑: “不好意思,我的外套忘記拿了,應該就放在沙發(fā)上,我站在外面等?!?/br> 這簡直已經到了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尷尬程度了,過于強烈的羞恥早就將從性愛中獲得的低廉快感沖擊得支離破碎。庒玉溪倒是很坦蕩,他脫下自己的夾克外套先把陸予賢蓋住,然后在沙發(fā)上潦草地翻了翻。 “沒有找到耶……” 陸予賢雙手發(fā)軟地將身下那件又濕又皺的外套給抽出來,和庒玉溪面面相覷。 “我都說了不要了。” “我哪里知道你說的不要是這個不要嘛,”庒玉溪有點委屈地撓撓頭發(fā),“這外套是沒辦法給他了,我把我的外套給他好了,我這外套可是限量款呢?!?/br> 陸予賢哭笑不得,庒玉溪已經穿好褲子抓起陸予賢身上的外套,把門開一條縫探出頭去。 “柳川老師,實在不好意思弄臟您的外套了,如果不嫌棄,我這件外套您穿著吧,等我把您外套洗好了,再叫人給您送回去,您看這樣行不行?” “不是,我也不是想要外套,我是要外套里的車鑰匙,所以麻煩你了,小莊董?!?/br> 陸予賢聽到了,趕緊把車鑰匙從外套里掏出來,踉蹌著走過來遞給庒玉溪,他被cao得雙腿發(fā)軟,像只剛分娩完的小母駒,又細又直的長腿抖得讓人心生愛憐。 “賢叔我拿就好啦你不用起來的啦……” 陸予賢隔著門縫不經意間和柳川視線相交,他望見柳川眼中的萬萬千千,柳川眼中沒有鄙夷和不解,只有柔柔依依的愛憐,如春風般明媚而糾纏。 陸予賢竟不敢再看這份門外過分美麗的春色,狼狽倉皇地撇開頭。 如不慎出墻的紅杏驚懼于展露自己迷人的風情。 三月初開機,臨行的前一天晚上,陸予賢激動得如同春游前一晚上睡不著覺的小學生,一直在收拾他根本沒什么可收拾的行李,甚至不自覺地哼哼著流行歌,聽得岳桂和夏夜星目瞪口呆。 陸予賢平時都給人一種沉穩(wěn)少言的印象,至少這兩個練習生相處下來是這樣的感覺,而且陸予賢大他們太多歲,讓這群小孩忍不住想向他撒嬌討寵。 雖然他被金滿澤潛,但這個圈子里,這種事情實在和吃飯睡覺一樣稀疏平常,并不會他被睡就受排擠、被人看不起——在娛樂圈里,只有不紅才會被人看不起。 “怎么這樣看著我?” “沒,就是覺得原來賢叔跟我們聽一樣的歌啊。” “說什么吶,”陸予賢忍不住笑了起來,眼紋深刻,顯出歲月沉淀過后的繾綣溫柔,“你們是覺得我一把年紀了嗎?” “不敢不敢!不過我們確實都是看賢叔的電視劇長大的呀!” 夏夜星過來和岳桂勾勾搭搭,似乎這個年紀的小男生都是行走的泡泡糖,站著站著就黏上去了。 “啊,那也很久了……” “??!趙隊!” 岳桂向陸予賢敬了個禮。 “你們快點休息吧,很晚了,我不吵你們了?!?/br> “賢叔有新工作了嗎?” “嗯,拍電影?!?/br> “哇噢!到時候我們一定要去電影院捧場!我要十刷!” “我記住了,十刷,十刷喔你說的,”夏夜星jian笑著狂戳岳桂的胸口,“到時候我要票根打卡拿給賢叔檢查的!” “呃,哈哈……” 其實陸予賢有點沒聽懂這倆小年輕在說什么,什么十刷啊,什么打卡的,對他而言十分陌生。 參加完開機典禮,劇組全體工作人員都到位了。 既有內景也有外景,考慮到天氣原因,先拍外景,之后再轉內景拍攝。 陸予賢飾演的是西涼大將軍殺貪狼,這部戲還有個年輕的少年演員飾演陸予賢的少年時期,而陸予賢則飾演殺貪狼從青年到老年的時期。 小貪狼的扮演者叫金睿熙,非常具有05后特色的名字,同時也包涵著時代的眼淚——金睿熙不認識陸予賢,也沒看過陸予賢演的戲,只知道陸予賢曾經很厲害。 由于陸予賢遭受過極大的精神創(chuàng)傷,以至于現在他的潛意識里有點被害妄想,看到方云瑾就會想起柳川,總害怕柳川要是和方云瑾說,自己其實是個靠陪睡上位的老婊子,他真的不知該怎么和方云瑾演戲。 當然柳川肯定不會這么無聊,陸予賢一邊安慰自己的同時,一邊又神經質地擔憂…… 不過陸予賢的自我調節(jié)能力很強,至少在業(yè)務上是如此。息影多年再次回到鏡頭面前,如同與闊別多年的老友重逢,一見如故,讓在場人員都感慨不已:果然影帝就是影帝,真金實料的就是不一樣。 方云瑾受陸予賢的感染,和他對戲也不自覺地全力以赴,兩代影帝同臺飆戲,帶來的視聽覺上的雙重享受。 起初方云瑾在休息時,還想要去找陸予賢討教,卻又猶豫不定,倒是陸予賢主動找他對戲,討論劇本,兩人很快就熟絡起來。原本方云瑾還為自己的成就而沾沾自喜,可經過這段時間與陸予賢的對戲后,才幡然醒悟自己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他確實在同輩里一騎絕塵,但和前輩相比還有許多不足。 而陸予賢也毫無保留地把演戲時自己摸索出來的門道分享給方云瑾,即使不一定適用,也具有參考價值。 還有很有趣的一點是,方云瑾飾演的是洛北王夏侯尉,繼承父王的夙愿誓要攻下西涼,很奇妙的是,劇本里夏侯尉和貪狼的年齡差,與現實中方云瑾和陸予賢的年齡差極為相似,兩人亦敵亦友的糾葛愛恨也和他們的身份完美符合。 電影的結局由于貪狼遭jian人陷害,收回兵權被迫離朝,三年后已經窮途末路的西涼遭到洛北五十萬鐵騎入侵,直逼西門關,一旦西門關被攻陷,意味著西涼滅國,已逾古稀之年的貪狼披掛上陣,率領西涼最后的十萬精銳兵馬誓死鎮(zhèn)守西門關。 實際上方云瑾會接下這個劇本的理由很孩子氣,他飾演的夏侯尉最后率兵踏平西涼,取得最后的勝利,戰(zhàn)爭從來就不是比誰贏得多,而是比誰贏到最后。 如今在與陸予賢對劇本的談論和人物的剖析后,方云瑾竟然生出了幾分意難平。 “編劇如此安排我無權干涉,但是這個結局實在是……這樣的結局如果我是觀眾,我會接受不了?!?/br> 方云瑾用彩色記號筆在已經花花綠綠的臺詞上又劃了一道: “陸前輩,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陸予賢現在還是貪狼中年時期的扮相,身著厚甲,挺拔威武,目光如炬,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代傳奇武將的豪邁氣勢,卻在望向方云瑾時卸去了所有的殺氣和銳利,將陸予賢從“貪狼”這個角色里脫了出來,轉換自如得仿佛只是脫去一件衣服。 陸予賢一下戲連服裝和面妝都沒卸,就馬上和方云瑾談論起劇情。 “我倒是認為,這才是貪狼這個角色的魅力所在,就算他沒有十萬軍馬,只剩單槍匹馬,他也會鎮(zhèn)守在西門關外守衛(wèi)這片土地,守衛(wèi)這片土地上的子民,這就是他畢生的信念,君王會拋棄他,百姓會唾棄他,將士會背叛他……唯獨這片土地不會?!?/br> 陸予賢忽然意識到貪狼這個角色,從某種角度上而言,就是另一個自己,老板會雪藏他,親人會鄙夷他,粉絲會離開他——只有表演永遠不會背叛他。 陸予賢演到這部電影快結束了才反應過來,實在是對不起程芝。如果是十年前的陸予賢,絕不可能這么后知后覺,不過他這么多年來也沒讀過新劇本,不能理解也正常。 “如果我是夏侯尉,我會留貪狼一條命,他是一位值得用一生去尊敬和競爭的對手。” 方云瑾也是一身重甲,動作幅度稍大便叮叮作響,金屬敲打聲帶來的沉重肅穆感,使得青年如神只般高高在上,他一笑便是對眾生慷慨的施舍,他對陸予賢這么笑著,陸予賢卻搖搖頭: “你沒能徹底理解夏侯尉這個角色,小方,夏侯尉會殺了貪狼,這才是他對這位宿敵的尊重?!?/br> “……” 被否定了讓方云瑾心頭一沉,瞬間斂起笑意,陸予賢也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的橫斷,趕忙向方云瑾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啊……我只是——” 陸予賢悲哀地發(fā)現,他和這個行業(yè)脫軌過久,已經不知該如何去解釋了,方云瑾擺擺手: “沒事啦,陸前輩說得對,我確實對這個角色理解得還不夠深入,那么明晚前輩有空嗎?” “明晚有的?!?/br> “那我來找陸前輩再過一遍第一百一十三場的,可以嗎?會不會打擾到前輩休息?” “當然不會!我還覺得這樣拉著你一遍遍過不好意思呢?!?/br> “好啊,那明天我來找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