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視jian香臉半開嬌旖旎(壁尻
書迷正在閱讀:關(guān)于周舟這個bt『BDSM』、天仙劫(雙性/強(qiáng)jian/精分攻)、后宮中的假太監(jiān)、[完結(jié)]失重(娛樂圈/雙/N/大叔受)、短篇yin亂故事合集1、一起LJ事件的調(diào)查過程【雙】、嬌嬌小少爺(1v1)、[修仙]誘人賣家(總受,NP,產(chǎn)乳,生子)、欲色、黃爆rou文,只更rou文
萬花樓外所懸的紅燈籠閃了一閃,預(yù)示一天過去,黃金銷魂窟又將迎來新的一夜,客人們不知晨昏白晝地繼續(xù)縱情享樂,沉醉在潔白紅潤的溫柔鄉(xiāng)中。 但有一位客人就可憐多了。 破天滅法在紅帳之外負(fù)手而立,一雙猩紅的眼睛在暗處窺伺著自己的死對頭,曾被自己一劍刺穿靈竅后墮入魔界不見蹤影的摩夷天失蹤人口——旃檀。 破天滅法的瞳色原本是深夜般的漆黑如墨,但是他此刻暗沉的目光中卻翻出了猩紅的光芒。 這是他動欲的先兆。 他喝了酒,欲望中的光芒更甚。 蘭心玉骨蓮舌雪膚的絕代佳人,在戰(zhàn)場上兵戎相見的時候,人人贊頌的大勇士,恨天城的滅法王子心里想的卻是,該如何做,才能將這位美人壓在身下,讓他在交媾的情欲中露出羞恥的表情。 秋水為神玉為骨。 這是令他見之難忘,思之欲狂的東寰天君長子,摩夷天中的大殿下,無論旃檀在自己面前做出任何剛烈而囂張的挑釁,破天滅法覺著旃檀是在欲迎還拒的勾引。 哪怕對方從腰間抽出銀光閃閃的佩劍,指著自己的喉嚨大罵自己是個背叛魔尊的下流東西,他也覺得那雙水光瀲滟的眼里流淌著無盡的旖旎風(fēng)流。 魔尊一柘?那家伙算個什么玩意?一個東寰的傳聲筒,一條摩夷天的走狗罷了。破天滅法想要的,不僅是在魔界稱王成霸,更是妄圖在欲天之上南面稱孤。 他想要,想要粗暴扯掉旃檀身上那些累贅的戰(zhàn)甲和神器,里面的褻衣最好不穿,穿的話也可以,只能是純白色的天絲,包裹住yin蕩無比的軀體。 破天滅法身裹赤黑盔甲,肖想著自己面前的仙君,心頭火愈發(fā)旺盛,仿佛要燒盡他的理智。 他的手指一定有機(jī)會伸進(jìn)旃檀的后xue里狠狠玩弄,既要研磨,也要挑弄,逼得旃檀不能承受,顫抖著雪白纖細(xì)的身體抬高屁股,主動送上自己飽滿的rou體,像供奉神只的犧牲一樣將自己送給破天滅法,主動在他身下綻放。 面對這樣的盛景,破天滅法一定會志得意滿地伸手,先在旃檀白嫩挺翹的屁股上溫柔抽打一番兩下,等到鮮紅熟透之后,再挺身而入,狠狠占有身下的美人。得手后一定要賣力沖撞,將懷中的美人肆意擺成各種引人垂愛的姿勢,甚至將他帶到高閣之上,摁在窗邊放肆地玩弄,便是被全城的魔物們所看到,所垂涎,也不在乎,他想怎樣便怎樣,他是恨天城中的王,是眾多魔物眼中不輸給天上仙人的存在。 他想要的,他一定會得到手,哪怕是別人眼中高高在上不可能墮落的天上神只。 他遲早會讓旃檀雌伏于自己身下,在翻來覆去的情愛之后,旃檀被開發(fā)成熟,會比他想象中更加主動,主動流露出旁人不可窺見的風(fēng)情萬種,無瑕白玉般的美人會在他面前主動俯下身,伸出一截鮮紅濕潤的舌頭,舔弄自己的胯下,那臣服的姿態(tài)卑微低賤,會在低頭的時候不自覺翹起一對水蜜桃樣的圓潤屁股,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姿態(tài)是如何性感誘人。 被蹂躪后的意識支離破碎,催動著神情變得迷離艷麗,卸了戰(zhàn)甲的美人如玉粳白露的胴體,被蹂躪過之后遍布囂張放肆的淤青…… 一劍刺穿旃檀的靈竅后,破天滅法呆呆地站在萬軍陣前,戰(zhàn)甲下面早已勃發(fā)起旺盛的生命力。 他所有旖旎的幻想終結(jié)于旃檀被刺的那一劍,滅法手下留情,在刺穿靈竅的時候并沒有割開里面的元丹,他以為旃檀只是會敗給自己,在自己面前屈服下跪,卻不想眼睜睜看著對方從九天之上墜落,從此徹底失去美人的芳蹤,只得每日摟著各色各異卻總有一點與旃檀有所相似的酗酒取樂,聊以慰藉。 其實倒也不算徹底失去美人的芳蹤,比如城中不日便有傳聞流出,恨天城中的第一、也是唯一的銷金溫柔鄉(xiāng)——萬花樓中迎來了不少殊色妙麗的美人,其中更有一些先前在天魔大戰(zhàn)中落敗的仙人。 他知道旃檀貴為仙君,不可能淪落到那些腌臜地方,但是聊勝于無,哪怕對方身上只沾了一點摩夷天上的氣息,終究聊勝于無。 但是他錯了。 有人說恨天城是六重魔界中離人間紅塵最近之處,也是沾染了三千惆悵最多的地方。他不懂什么人間惆悵,只笑對方不夠灑脫,喜歡什么搶過來就是,不服就睡到對方心甘情愿地服,還能有什么煩惱。 但是在萬花樓中見到旃檀之后,他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破天滅法并不常去萬花樓這種人人皆可的銷金窟溫柔鄉(xiāng),他的恨天城中什么樣的絕色沒有,哪里還需要自己紆尊降貴,像一個下等魔物那般,當(dāng)一個垂涎三尺四處獵艷的尋芳客。 得力下屬窺得他一點隱秘的心思,卻管中窺豹難以知其全貌,只以為他因為惜敗于天兵天將心情不睦,引薦他隱姓埋名,來萬花樓中,尋幾個被調(diào)教完畢知情識趣的天人,消遣一番。 破天滅法捧著酒杯,想起他每每站在恨天城最高處,所見那一片旖旎的紅暈,心中忽然一動。 搖晃的烈酒中,映出半張英俊到本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貝闕珠宮蘭宮桂殿里的臉龐。 那張臉龐露在人前的部分不必贅述,若是站在天魔大戰(zhàn)的陣前,只會讓摩夷天宮中人以為己方有人混入魔界的陣營中。 但是隱藏在披風(fēng)下的另一邊,確是一張典型的魔物之臉,那半幅面容猙獰到惡毒,像是冰原上游走的毒蛇,隨時都會從嘴里噴出兇狠貪婪的毒液,步步致命。 “你剛才說新收容了一個仙人的地方叫什么?” “萬……萬花樓?!?/br> “好,我們今晚就去萬花樓?!?/br> 若非熟客,是進(jìn)不得最深處的浮花浪蕊閣,更何況,破天滅法公開行走在魔界之時,從來只露出另外半張猙獰的面容,讓其他魔物以為他不過是個下等的低級魔物,只配在最外層走廊中隨機(jī)匹配一個賣身的娼妓,走廊中會以一道下了禁咒的薄墻隔開客人與娼妓,只在大約腰身的高度上空出一個位置,娼妓從那邊伸出雙腿,將腰以下的部位全數(shù)暴露在客人面前,而客人走過秘室長廊,可以根據(jù)自己的喜好選擇適合最心儀的一雙屁股,盡情發(fā)泄自己想玩的花樣,與誰交歡媾和完全變成一件隨機(jī)的事,待到發(fā)泄完畢,只留下墻內(nèi)那個的容器還在氣喘吁吁,客人則滿意地饜足離開,容光煥發(fā)。 那面薄墻上不知道寫了什么禁咒,以那些下等魔物的功力,斷沒有破咒的可能,也沒有幾個魔物會多事窺探,能在恨天城中立足開設(shè)魔界最銷魂的溫柔鄉(xiāng),鐵如棠又豈是個凡俗之輩,會讓低等魔物壞掉自己的規(guī)矩。 跟紅頂白眼中只有利益的鐵如棠,雖然不知道來者何人,但是見他披風(fēng)之下雖然面貌丑陋,卻又一股渾然與周圍不同的氣度,深以為來人必然不是善類,欲將他單獨(dú)引入花樓中。 “聽說老板這里收容了一個墮落的仙人?” 鐵如棠眼中精光一閃,眼前人竟然是為旃檀而來,他在心中暗自嘲笑:又是一個上門主動送死的,自從樂無憂發(fā)現(xiàn)采陽補(bǔ)陽的手段可以讓旃檀的恢復(fù)一日千里之后,便總是喂給旃檀“迷迭春”讓他始終昏昏沉沉,再把他安置在秘廊的房間里,讓他像個最下等的娼妓一般,不分白晝黑夜地不停接客,吸取精元。 如今旃檀已經(jīng)快要康復(fù),正是錦上添花的時候,又有一位“猛藥”自己送上門了。 鐵如棠將破天滅法引導(dǎo)到秘廊盡頭,一路上破天滅法已經(jīng)見識到各種屁股和腿的玩法,他既不屑又不甘,如果他的旃檀被別的魔物如此對待……哪怕只是想一想,都讓破天滅法覺得內(nèi)心快要爆炸…… 他只聽到客人們滿意的呻吟和喘息,卻沒有聽到任何一個娼妓的聲音。 墻里面,什么聲音都沒有。 鐵如棠笑著告訴破天滅法,這面秘廊上墻壁原本就是禁咒所化,根本不能隔絕人聲,到了情動之時叫起來,一個客人身下的娼妓說不定會敗掉另一位客人的興致,所以墻內(nèi)的所有娼妓,都被萬花樓用咒語封住了聲音,除非客人有要求,否則不會解開。 破天滅法想,幸虧旃檀不會流落到此處,若是旃檀在情事中不能發(fā)出聲音,該有多無趣。 “到了,那位墮仙如今名聲在外,可是有不少人在排隊等著cao他呢??凸倌兴恢?,這位仙君,可是有很不一樣的風(fēng)情?!?/br> 破天滅法不以為意:“有何不一樣?”他心想無非就是膚白長腿細(xì)皮嫩rou,抑或是更進(jìn)一步的天生名器,令人銷魂流連,而且已經(jīng)艷名在外,想必自然不是處子之身。 破天滅法素來是個極為講究的人,一想到這點就心里梗得慌,他皺了皺眉,問鐵如棠:“已經(jīng)開過苞?” 鐵如棠回答:“這是自然,上下魔天加起來,也沒有送進(jìn)花樓里足足七天還是處子之身的道理,只是他的身子很不尋常,眉目間更是風(fēng)姿卓然,每一次cao弄,都仿佛是為處子開苞,更像是在……”鐵如棠賣弄關(guān)子,刻意頓了頓。 “像什么?” “瀆神。” 破天滅法一時恍惚:“你們好大的口氣?!?/br> 鐵如棠頗為得意:“那是自然,先前就說過了,這次的墮仙很不一樣。” “他很美?”破天滅法想,再美麗,也不會比得上旃檀的萬分之一。 鐵如棠笑得很神秘:“這位仙君何止是美麗……”言語間他們二人已經(jīng)走到了秘廊盡頭,走過層層疊疊的紅紗幔帩,停在一處隱秘的小門前。 幽暗而曖昧的紅燈籠在四周的黑洞洞圍墻上折射出神秘而冰涼的光芒,見此精心布置與旖旎氛圍,破天滅法不由得對房中正等待他品嘗的新鮮小菜有了一絲期待。 臨開門時,鐵如棠回頭向破天滅法嫣然一笑:“他是個雌雄同體、陰陽雙性之身?!?/br> 秘室中所發(fā)生的一切,悉數(shù)倒映在破天滅法那雙深邃如幽冥海的的漆黑瞳孔中。 一個看上去是戾氣所化的牛頭魔物正一手捧著猩紅色的酒杯,一手慵懶地撩撥自己面前嬌皮嫩rou光可鑒人的屁股。 屁股的主人被萬花樓用數(shù)十丈鑲嵌紫金鈴的紅綢綁住,周身上下雪一樣的肌膚,被鮮艷如血的綢緞襯托得更加清艷。美人如今被迫彎折了兩條玉腿,半跪在連地毯都沒有鋪設(shè)的冰涼地面上,腰肢曲成三月的春柳,已經(jīng)在旁人的玩弄下清汗瑩瑩,一對水潤豐澤的雪臀高高翹起,袒露在外,至于美人的玉乳酥胸,尚且不能比過他股間花xue里的那一點雌雄同體、陰陽雙性的噱頭。 不可見的容顏、從紅綢中偶爾流露出的柔嫩肌膚,都欲說還休極盡撩人,足以令任何一個圍觀的魔物心生yin念,欲潮迭起。 牛頭魔物卻不著急,只是用腳趾在美人股間惡作劇地輕輕拂過,一次又一次,像是人間春日里賞玩曲水流觴的文人雅士,頗懂一點欲速則不達(dá)的到底。 不過細(xì)看之下,美人水蜜桃一樣的屁股明顯剛受過其他顢頇莽夫的玩弄,股溝間止不住地流出一二濕噠噠的精水,肌膚收到體液的刺激,抖了又抖,從背后看,那出塵脫俗的纖腰長腿,正在像水蛇一樣地扭動,羊脂一樣的香潤玉溫,一片心蕩神怡的水光淋漓。 破天滅法不知道對方怎么還忍受得住,他早已經(jīng)看得精神恍惚,喉結(jié)不停地打著轉(zhuǎn),直想褪了衣衫,狠狠地推開那個礙眼的牛頭魔物,從背后抱住美人,像品嘗第一口水蜜桃般,饜足地咬上一大口,咬得汁水淋漓、風(fēng)激電飛。 破天滅法認(rèn)出了牛頭魔物,是自己父親中軍帳里的一個執(zhí)筆文書。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斗篷,將自己平常不示于外人的半張猙獰面容露得更多,顯得自己也只是個流連花叢的魔物尋芳客,而不是無量大人座下眉目銳利英朗的大公子。 正在玩弄身下美人的幾個低等魔物掃了一眼秘室中的新客人,不以為意,他們早已經(jīng)排好座次挨個玩弄美人,對于破天滅法的到來,不過是秘室中又多了一個殿后的存在。 面色猙獰的大魔物用毫不遮掩的yin穢視線在美人白玉似的赤裸腰臀上流連忘返,幽幽艷風(fēng)中,時不時有助興的樂師漫不經(jīng)心地?fù)軇觾上伦辖鹎俚那傧遥煤鲭[忽現(xiàn)的旋律為眾人增添一二情趣。 這白發(fā)樂師不是別人,正是一旁圍觀的樂無憂,他此回為救回旃檀奉獻(xiàn)了大半功力,雖披得還是一張簇新的人皮,但已經(jīng)靈力枯竭,肌膚血脈已經(jīng)出現(xiàn)委頓,仿佛人間的耄耋老者,讓人完全不曾懷疑他也是個心狠手辣的索命修羅,只待他們品玩眼前的美人,便要亡于此人之手。 樂無憂沒了功力,不方便用武力,只能點上迷迭香,又在樂曲中加了一點能催人入魔的旋律,等著魔物們心滿意足離開后,如醉死的酒鬼般倒斃于街頭。 原本多一個客人,意味旃檀又能多吸收一分功力,然而來客氣勢凌人,有種不同于旁人的昂昂不動傲睨自若,讓樂無憂多了一點疑竇。 樂無憂不曾去過天魔大戰(zhàn)的現(xiàn)場,更不曾見過破天滅法的陰陽雙面,他從腦海中過濾一遍自己聽過的種種魔界傳說,心中懷疑起一個人。 難道是魔尊一柘派來的使者? 樂無憂手中流出的韻律,更加的漫不經(jīng)心。他一心思考來者最有可能的身份,而破天滅法從不曾注意到墻角邊的老朽樂師,只是專注地盯住眼前大白羊似的美人。 墻那面的美人似乎有一種令破天滅法覺得十分熟悉的感覺,明明因為一墻之隔看不到對方的尊容,卻覺得似曾相識。對方按照萬花樓一貫的要求,被人用咒語封住聲音,只能通過半截肌體的動作體會到美人的緊張。 美人的雙腿在半遮半掩的捆束中不自然地交叉,臀峰翹起來恰好與文書先生的胯下天衣無縫地貼合在同一處,正在文書先生的逗弄下一顫一顫地抖動。 牛頭魔物已經(jīng)松開一截綢緞,眼睜睜看著那雙造化靈秀的長腿怯生生為自己而打開,無聲地默許蠻力的入侵。 牛頭魔物伸出手,盡情撫摸褻玩胯下的一對雪臀。美人像是察覺到危險正在逐漸逼近,一雙長腿顫個不停,卻又無法逃跑,只能用跪到青紫的膝蓋一下下在地板上挪動。牛頭魔物感受到胯下雪臀的溫?zé)嵊|感,感覺自己就像小心翼翼抱了塊一碰即碎的香嫩豆腐,愛不忍釋。 對方一雙舞文弄墨的手已經(jīng)把美人的xiaoxue玩成一灘盈盈東流的春水,蒲扇似的大手終于忍受不住,伸手蹂躪起這顆豐盈飽滿的水桃子,左右開弓在兩瓣雪臀上狠狠掌摑起來,瘋了一樣釋放自己隱藏的暴虐。 “唔……唔……唔……” 在“噼里啪啦”的連聲拍打中,美人扭動腰肢發(fā)出無聲的哀求。 破天滅法忍不住遐想,墻壁那一面的美人會是什么樣的情態(tài)。 他會流淚嗎? 倘若可以開口,他會開口出聲哀求嗎? 美人的足尖緊繃,粉嫩的腳趾上已經(jīng)泛起云霞出海曙的春潮, 被拍打到充血的臀瓣像是罩上絳紗的珍果荔枝,被打得搖搖欲墜,宛如烏云遮天時的月亮。 周圍的其他魔物開始調(diào)笑:“仙君細(xì)皮嫩rou,真是不經(jīng)打,也不知道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cao?” 戲謔之聲令破天滅法頗為不爽,他想象著墻壁那一方的美人是否已經(jīng)哭到哽咽,眼淚洗過美人的眼睛,滑過挺直的鼻梁,會是雨送黃昏花易落的惹人憐愛。 可惜自己看不到。 牛頭魔物早已經(jīng)衣衫凌亂,翻開美人極為罕見的花xue吃吃地笑,粗糙而怪異的手指襯得美人肌膚如瓊苞堆雪:“真新鮮啊,你們看這rou,仙人的rou,若是能啃上一口,怕是能延壽千年百年?!?/br> 鐵如棠涂滿丹蔻的手指伸過來阻擋牛頭魔物的下一步動作:“客官,這位墮仙可不是請你來食用的,請記得樓里的規(guī)矩,只可褻玩,不可噬咬?!?/br> 牛頭魔物哂笑一聲:“灑家無量城主座下最為得力之人,豈會沒有分寸。”他說完,丑陋的手指陷進(jìn)紅嫩的花xue里,只是輕輕一撩撥,暴露出隱秘深處的一點殷紅色xue口,與主人激烈而小心的呼吸一同展揚(yáng)。 牛頭魔物夸下??冢骸斑@般紅艷又這般稀奇,灑家平生睡過的美人沒有上千也有幾百,都沒見過生得如此yin艷的一只屁股?!?/br> 破天滅法心中吐槽:那是你沒福氣。 鐵如棠笑著迎合道:“我們這些魔界中人,怎么好比天上的仙人,更何況是雌雄同體、陰陽雙性之身的仙人,簡直就是天生名器,是助修為提升的絕佳爐鼎?!?/br> 牛頭魔物聽后再也忍受不住,雙手抓緊美人的大腿根,盡最大可能將腿分得更開,開始從善如流地,摩挲著無遮無攔的曼妙身體,扭曲的指節(jié)已經(jīng)從臀瓣中央的水潤xiaoxue中探索進(jìn)去,開始摸索。 “確實是名器,既然如此,灑家便也不客氣了!” 牛頭魔物在所有人尚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扶起自己已經(jīng)賁張的下體直接把怪異的陽物頂進(jìn)去開始抽插。他身下的美人猛地收到侵犯開始不停顫抖,徒勞地想要避開這一場粗暴的褻玩,牛頭魔物許是被冒犯了不能盡興,毫不客氣向身下不聽話的屁股狠狠抽了幾巴掌,一時間臀波亂滾,扭動得加厲害,白花花地晃人眼睛。 破天滅法咽了咽口水,牛頭魔物哪一次見到他這個少主不是畢恭畢敬,一副卑微臣服的樣子,沒想到褪掉衣衫,居然如此可觀,他忍不住開始遐想,如果這副寶器也能長在自己身上……如果身下的美人是旃檀的話…… 牛頭魔物的寶器著實偉岸,只是淺淺入了個guitou,就讓身下的美人扭個不停,在cao弄中半身上仰,不停向前拱。牛頭魔物卻不肯放過他,捧著白嫩的美臀不停上提,逼迫美人吃得更深。他動作粗暴一插到底,青筋賁起的rou具狠狠地壓在里面,在內(nèi)隨意翻攪,已經(jīng)將充血至殷紅色的飽滿花xue蹂躪到變形。 牛頭魔物不知捅弄了多少下,終于將一泡白濁盡數(shù)瀉在仙君的身體里。 一個魔物,用身上最臟污最不堪入目的東西,進(jìn)出著屬于仙人的身體,讓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仙君露出扭曲且yin靡的表情。 破天滅法忍不住好奇,被鎖在另一邊不能叫喊的仙君,是不是在沾滿魔物的jingye后被cao弄得呼吸急促、翻出白眼。 牛頭魔物xiele身,滿足地整理一下衣衫,就權(quán)當(dāng)沒事人一樣出門去了。 他的跟班,還有那個垂老不已的樂師,都隨之離去。 鐵如棠離開前告訴破天滅法,他將會是今夜的最后一個客人,可以盡情享用這具美體直到自己饜足。 破天滅法的瞳孔忽然一僵,從黑色中泛出絲絲猩紅。 這是他情動的證明,破天滅法素來是個冷酷倨傲的男人,連其父——名義上的破天城主都無法掌握與駕馭這個既是得力部下又是自己未來競爭對手的獨(dú)生子。他極其苛刻,此時卻因為一個yin艷的屁股而動情。 破天沒法方才意識到,這位面容臉龐還隱沒在墻壁背后的美人,不知他來處姓名,卻讓破天滅法動心了。 他竟然動心了,像是在萬軍之中,見到旃檀的那一瞬間,他又動心了。 破天滅法提了一個要求:松開仙君身上的禁咒,他要聽仙君發(fā)出的聲音,發(fā)出yin艷的聲音,也許是小聲啜泣,也許是大聲叫床,但是一定要有聲音。鄭長青想從頭開發(fā)他、感受他,感覺他的xue因害羞而漸漸酥軟的過程,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被別人收拾好了上架,等著選購。 鐵如棠滿足破天滅法的要求,樂無憂用眼神示意過鐵如棠:眼前的這個客人雖然精元充沛是絕佳的采補(bǔ)爐鼎,但不知底細(xì),我們不能動他。 鐵如棠也指了指頭頂,暗示自己已經(jīng)察覺這位尊者也許是魔尊派來打探消息的耳目。 他們的想法雖然有差錯,卻也不算差之千里。 在破天滅法開始寬衣解帶的時候,有名無實的魔尊使者已經(jīng)拜別主人,正在探訪尋人的路上。 破天滅法走向眼前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到馴服的美人,開始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斗篷,露出精壯結(jié)實的男體,他總覺得,如果僅僅是撩起衣袍發(fā)泄一番,未免不能盡興,而這種盡數(shù)脫光猶如人間敦倫的舉動,具有一種意外動人的儀式感。 “你……”破天滅法并不知道自己身下的人姓甚名誰,“叫什么名字?” 旃檀被喂了藥,只會對情事中的行為有所反應(yīng)。他沒有回應(yīng)破天滅法的問題,只是因為感覺到對方舉止溫柔,所以也不再掙扎。 壁尻最大的妙處,便是站在破天滅法的位置,略一垂目,就能看到自己正在玩弄的白嫩妙臀毫發(fā)無遺,正吐出前人留下的一股白濁濃污,濃污數(shù)量極多,顯然是多人接連不斷地捅弄后才滋潤出來的成果。由于壁尻時被迫抬高屁股的姿勢,濃精正隨著臀波的曲線流淌到更隱秘處的另一張小口之中,在封閉的入口打了打轉(zhuǎn),借著才滴滴答答,沿著大腿根一直滴落到腳趾上。 那張封閉的小口,赫然是個發(fā)育并不完全的女陰。 鐵如棠所說的雌雄同體、陰陽雙性,便是如此情態(tài)。 破天滅法在皺巴巴的花蒂上揉了又揉,雖然難得一見雌雄同體,但是眼前的仙君明顯發(fā)育不全,風(fēng)月中的老手是斷斷不會在此處浪費(fèi)時間,既難開拓也嘗不到多少樂趣,只有天性暴虐有特別嗜好的怪物,會以摧殘這稚嫩的女陰為趣。 今夜他心情好,難得做一回君子,不過做君子之前,先讓自己盡興一次。 破天滅法一聲嗤笑,伸出兩根手指,看著一張一合的花xue毫無阻攔地被手指撐開,忍不住一把掐住里面熟透的紅rou,狠狠一捏。 內(nèi)里傳來的刺激帶動著全身肌rou一起抖顫,一直咬牙不語的美人終于在突如其來的痛楚中牙關(guān)一松,泄出一聲呻吟。 “啊……” 破天滅法本來還想先用手指拓展一番,但是聽見那一聲叮嚀般的呻吟,腦海中繃住的那根弦一瞬間“啪嗒”就斷掉了。他猛然把美人雙腿抬高,一鼓作氣勢如破竹,狠狠地身下一坐,開始猛cao。他大cao大干之下頂?shù)帽频渺固囱鲱^向上,足尖徹底離地,身下的美人想要扭動卻被牢牢禁錮在一方小小的圓洞里。 破天滅法的性器雖然不是特別粗壯,但是勝在長度迫人。旃檀被后面?zhèn)鱽淼臏珥斂旄屑さ脦捉沟桌?,太長了,這大概是他所經(jīng)歷過的最長的尺寸,就像是正在被一根灼燒的鐵鞭侵犯,他還無法求饒討告,只能被身后的快感禁錮在一小塊天地中。 破天滅法第一次得意與自己的胯下之物,十分委屈的美人不得不阿諛討好自己的呻吟聲中滿是壓抑的歡愉。他自認(rèn)是個理智淡然的人,并不喜好床笫間的惡俗趣味,但是對待眼前看不見面目的仙君,他偏偏生出少年人的作惡心,偏偏想讓他哭,想聽他哭,想看到他露出委屈羞澀的神情,想讓對方的身體中盛滿自己射滿的東西,哭著喊著求著說,不要。 他怎么會這樣想?眼前墻壁中的美人縱然是個仙君,也不過是萬花樓中被人玩爛的rouxue,是個自己隱姓埋名來取樂的玩物罷了。 破天滅法發(fā)狠地拍打著旃檀的妙臀,似乎是想強(qiáng)化這個概念。他只是供自己取樂的rouxue,可以一次又一次地cao弄,用所有想得到或者想不到的姿勢,享用一只鑲嵌在墻壁上的容器。 旃檀已經(jīng)覺得自己腿腳發(fā)麻,哪怕是跪姿也快要承受不住這激烈的動作,他只能屈張著腿,自己不停地再向里擠,仿佛是要將整個人都貼緊墻壁、融化在墻壁上,腦海中的意識只剩下冰涼的麻木,他只記得他只是一只供人壁尻的rouxue,一朵雕刻在墻上的美麗花朵,唯一的任務(wù)就是乖乖跪在地上滿足客人的一切要求。 有一個漂浮在空中的聲音在對他說,他不能反抗,他也沒有資格反抗。 身后的客人拼命頂弄間幾乎要把旃檀的整個魂魄頂弄出去,整個人渾身上下昏頭昏腦死去活來地guntang,這位心急的客人已經(jīng)射了出來,濃精又將他灌滿,讓他羞得差點喘不過氣。 “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氣味,我不喜歡,我會讓你只有我的東西?!?/br> 真男人說到做到,等到破天滅法終于再一次滿足釋放的時候,旃檀兩條長腿上已經(jīng)是一片粘膩,臀波rou浪上滿滿的都是濃烈白濁,濕漉漉一直流到地板上,顯得旃檀只是一只被玩壞的破碎花瓶,遍身都是被蹂躪的青紫。 破天滅法心滿意足地一聲長吁,正要站起來的時候,忽然覺得后頸一涼,赤裸的整個人軟軟地倒下去,一時間失去了意識。 他背后的來人渾身上下都被包裹在漆黑斗篷之中,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眼睛,一雙眼睛,透著擋不住的戾氣與幽怨,盯著秘室中已經(jīng)昏迷的兩個人,沉默一晌后方才開始行動。 鐵如棠親自進(jìn)來秘室收拾的時候大驚失色,原先的客人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昏迷中露出的真實面容竟然是城中少主破天滅法,而被禁錮在墻壁上的美人早已經(jīng)消失無蹤,濕漉漉地上只剩下一灘干涸的白濁昭示此處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yin靡。 一想到對方的身份,鐵如棠覺得大禍臨頭。 這一回,萬花樓恐怕真的要攤上事兒了。 ————————————完結(jié)———————————— 敬請期待下一卷,失蹤人口終于回歸!摩夷天宮家庭倫理劇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