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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白狐在線閱讀 - 紋身

紋身

    昏暗的房間里,紋身師老李悠閑地抽著煙喝著茶。對面的年輕人明顯是來蹭茶喝的,瞅了瞅自在瞇著眼的老李,打趣:“今天這茶不錯啊,是有重要的客人了?”

    老李笑起來,無奈搖著頭:“這世道不一樣咯?!?/br>
    “看來這次又是大人物啊,是誰呢?”年輕人來了興趣。

    老李賣了個關子:“你猜猜看呢?”

    年輕人倒也沒有直接回答,開始繞著彎子說話:“唉,你說啊,兩年前黑龍會多牛啊,現(xiàn)任黑龍十八歲就開始掌會了,哪有比他更厲害的人?結(jié)果呢,就坐了一年,現(xiàn)在居然就把第一讓給了那誰,黑薔薇?”

    “黑薔薇那算個什么組織?”年輕人想著就有些怒氣,“聽說就是幾個街頭賣藝的!那黑薔薇的頭目黑薔還是個女的!那黑龍也算吞得下這口氣被一女人踩在腳底下?”

    老李挑了挑眉,有些蒼老的手端起茶杯,茶杯里的水甚至沒有晃起來。

    年輕人繼續(xù)說著:“只聽說那個黑薔年紀比黑龍還小一些,你說一個小女生,懂什么?一個跳街舞的,她也配?”

    “英雄不問出處?!崩侠钚ζ饋?,“也不管年齡性別。你有能力與機會,你就可以上去。你沒有能力……暫喝了這個茶吧,都快涼了?!?/br>
    “還有最近新勢力波動太多了,最受關注的居然也是個女的?!蹦贻p人拿起茶杯,因為有些激動,茶水晃出來了些許,“那個女的,聽說就是被男人睡上來的,誰和她上床,都活不過第二天!這還不明顯?居然也沒人敢動她!真惡心啊這種女人……臟死了?!?/br>
    “正是那些人作惡無數(shù)啊,沒辦法尋求警察的幫助。況且,他們的那些手下,可都虎視眈眈他們那大哥的位置呢?!崩侠顚熛?,“才給了別人可乘之機啊。都說白狐那女人,妖艷美麗,最毒婦人心,可還是趨之若鶩想把她征服。說到底,不都是自作孽嗎?”

    年輕人冷笑:“這只能代表那女人又臟又賤,才二十歲,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了。老李,你何必幫她說話?!?/br>
    老李起身,用一旁晾著的布擦了擦手:“因為,她就是我今天的顧客?!?/br>
    “白狐她也要自立成幫了?!”年輕人驚道。

    老李點了點頭:“有那個能力,自然會讓自己有立足之地?!?/br>
    “一個只會勾引男人的婊子?”年輕人眼里是遮不住的厭惡,“她……”

    “她來了?!崩侠盥犞T口的腳步聲笑起來。

    年輕人卻突然噤口了。

    兩人都等著屏風后面的人出現(xiàn)。

    饒是聽說過白狐長得好看,但當真人站于面前時,老李依舊是驚艷了一番。

    眼前的女子脫去身上的大衣,身材被里面的白色長裙完美高挑,黑色長發(fā)修到背部,精致的面容帶著淡妝顯得更為出眾,眼神中的曖昧卻婉轉(zhuǎn)在那清純的眼眸之中。

    “我來紋身的,約好的?!彼f,聲音像微風拂過酒壇,帶著酒的醉意卷起浪漫的情愫。

    年輕人瞪大了眼,咽了口口水。

    老李笑:“我知道的。小滕,我要工作了?!?/br>
    說了方才那些話的年輕人此刻有些掛不住臉,但又礙不下面子,心想著這女人雖然好看但也是臟得不行,起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白狐就離開了。

    白狐接收到他帶著敵意的目光,卻還是對他的背影友好一笑。

    老李見狀,心下倒也有些感慨,果然年紀輕輕能到這位置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如果怕疼,我這里有酒?!崩侠钫f,“你知道規(guī)矩吧,我這里不擦麻藥。”

    白狐笑:“我知道?!?/br>
    老李拉開身后房間的簾子:“你進來吧?!?/br>
    內(nèi)室的燈光還是有些昏暗,床椅上的一盞大燈倒是挺亮,一旁是各種紋身的器械。

    老李看著她說:“我看了你的圖,你要紋的地方是一整塊背部。把衣服全脫了吧?!?/br>
    白狐看了他一眼,隨即笑了起來,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拉開了裙帶,她脫去長裙和內(nèi)衣,只剩下一條白色的蕾絲內(nèi)褲。

    完美的身材全數(shù)暴露在老李眼前。

    老李轉(zhuǎn)過了身,準備著東西:“直接趴著躺上去吧。”

    他聽到白狐躺上去的聲音,才回過身開始幫她紋身。

    年老的他手卻絲毫不亂,針針精準。

    他的手法他自然滿意驕傲,他從出師到現(xiàn)在給不同的人紋身。從一開始在街頭給那些小混混紋身,到現(xiàn)在有了名聲給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紋身。

    這份手藝,讓他認識了太多的人,也了解了那些風云之變。認識的人多了,他就知道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每個人也都是一樣的。

    沒有什么差別,但又全是差別。

    有那些殺人如麻的人在他紋身時痛得鬼哭狼嚎,也有人紋著紋著痛暈了過去,也有人沒有知覺一樣任由他紋著……

    他看著白狐的在燈下的臉,因為疼痛布滿了汗水,但卻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仿佛她只是躺在這休息,因為天太熱而流下汗水。

    倒是讓他有些吃驚。

    果然啊,這些年輕人啊,都不容小覷啊。

    他能感覺到白狐的皮膚狀況很好,感覺就在一張完美的布匹上編織,又像是在一張精美的畫布上繪畫,似乎完美得可以肆意妄為。

    白狐將下巴枕在她疊在一起的雙手上,左手的銀質(zhì)鐲子反著燈光,右手……

    老李眼睛恍惚了一下。

    可惜了,這完美的身子。

    “你右手臂受過傷???”老李一邊紋著一邊問。

    白狐睜開眼,轉(zhuǎn)了轉(zhuǎn)頭,將臉貼在手背上看著他:“是啊,以前受傷了,治的時候有些晚了?!?/br>
    “是被打裂了骨頭?”老李猜測,右手臂上那一塊有些凹陷,應該是被棍棒之類的狠狠打到了。

    白狐笑:“沒有那么嚴重的?!?/br>
    “你挺吃痛的?!崩侠钣芍再潎@,“很少有女孩子像你這樣冷靜的。”

    即使是現(xiàn)在處于巔峰的黑薔,她也幾乎是一邊哭著一邊忍著紋完的。

    白狐笑了笑,沒再說話。

    她出來的時候,夜已經(jīng)深了。

    背上還在隱隱作疼,讓她有些艱難地走著。

    深秋晚風吹起她的衣擺,她難得地駐足了。

    這季節(jié)穿裙子還是有些冷了,即使外面是大衣,但腿部還是發(fā)冷。

    可是呀,又不得不穿。穿了厚的衣服,別人怎么看她的身材呢?

    現(xiàn)在她在的地方都裝了那些昂貴的空調(diào),也很少有機會這樣出來了。

    那紋身師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下手快狠準。但他們說,只有他的紋身才是身份的一大證明。

    明天就要叫手下的人都去紋一樣的紋身了。

    等所有人都紋完,她的地位才算真正立足了。

    是很疼,只是她早就習慣了,不在別人面前暴露出來自己的感知。

    她心下澄凈,慢慢向自己的酒店走去。

    她名下的那些街離市區(qū)都比較遠,街道上沒什么人,她倒也喜歡這清閑。

    而這清閑又被胡同里的一陣拳打腳踢聲打破。

    她看著就在自己酒店旁的胡同,心里重重嘆了口氣。

    這也太看不起她了,鬧事都鬧到她臉上來了。

    她踩著高跟鞋不急不緩地走去,靠到胡同口的電線桿上,笑著喊道:“這里——可是白狐的地盤哦,你們在這里鬧事是要承擔后果的喲。”

    那些人聞聲回頭看向了她,路燈下,被白色燈光照亮的她干凈漂亮得不像話。

    有人認出了她,和同伴眼神交流后,準備丟下了他們毆打的人轉(zhuǎn)身就跑。

    地上的人奄奄一息,看著罪魁禍首要跑居然也站起來去追,他拽住了一個人的腿:“把東西……還給我!”

    那人看著她走得越來越近,情急之下踹了地上的人兩腳發(fā)現(xiàn)那人還是不愿意放手,只好丟下東西,才得以逃跑。

    她看著那些人跑遠,她也壓根沒打算追,只是一群想搶錢的混混而已,她沒必要去算賬。

    她看著趴在地上的人,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小腿。

    那人動了動,將被丟下的錢包撿起來,護到懷里,慢慢爬了起來,坐在地上仰起頭看向了她。

    看上去像個未成年的孩子。這是她的第一反應。

    這個未成年的孩子被打得有些鼻青臉腫,灰頭土臉的模樣讓她覺得有些狼狽好笑。

    “你沒事吧?”她抿了抿唇,忍住了笑。

    少年呆呆地看著她,然后搖了搖頭。

    “那你回家吧?!彼D(zhuǎn)身就準備離開,卻被拉住了手。

    她回頭看著抓著自己手的少年,微微笑起來。

    “jiejie……”少年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她,“你把我送去醫(yī)院好嗎?”

    她笑:“不好哦,沒事的話你自己去吧?!?/br>
    少年愣了愣,哭喪著臉:“不行,我現(xiàn)在有事了?!?/br>
    她笑起來:“有事也得自己去啊?!?/br>
    “jiejie,你救了我,我……我叫,我叫支南……”他猶猶豫豫地說道。

    支南?

    她看著這少年,來了興趣:“是支家的小少爺?”

    “不是什么少爺……”他嘀咕起來。

    “嗯,那你告訴我,剛才那些人為什么打你呢?”她問。

    支南看著她,認真地說:“他們不知道我是誰,只是搶錢而已……”

    “支家也會缺錢嗎?”她笑。

    支南搖了搖頭:“不是缺錢……”

    他垂下頭,松開了握著她的手,有些沮喪:“好吧……我會自己去醫(yī)院的?!?/br>
    她細細打量著他,如果除去那些淤青腫脹,他的模樣倒是清秀。細細估算了一下年齡,倒是也對得上號。

    應該是支豪的兒子支南了,這一帶頗有名的富豪。

    或許……白狐會的確要有一個像樣的大靠山呢?

    她看著地上的少年,伸出手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fā):“走吧,我?guī)闳メt(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