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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地主與佃農(nóng)(H)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 糾纏(調(diào)J、少量H)

第十六章 糾纏(調(diào)J、少量H)

    日上三竿,房間里,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讓人縛住手足扔在床上,全身光裸沒有一點(diǎn)衣物蔽體,健碩的肌rou上布滿掐揉出的青紫印記,尤其rutou和屁股附近最顯眼。他弓著身子雙手反剪于身后,襯得胸肌發(fā)達(dá),屁股像葫蘆做成的水瓢一樣飽滿。

    “嗚嗚……”床上的人可不就是余伍,他雙眼通紅地奮力掙扎著,嘴巴給塞得緊緊,溢出嗚嗚呻吟。

    余伍大早便餓醒了,下身黏黏膩膩,偏又?jǐn)[不脫繩子,胃里的灼痛感一路漫到胸口,燒得他心發(fā)慌。要是顧孟一直不來怎么辦,或者別人闖進(jìn)看見了……

    外屋傳出推門的動靜,余伍嚇得不敢再動彈。

    “還不老實,看來昨日是沒cao夠?”腳步聲漸近,聽到男人熟悉的聲音,余伍才放松下,接著扭動起來?!皢鑶琛?/br>
    顧孟興致盎然地看著余伍丑態(tài)百出的模樣,那高撅起的屁股像輪滿月,又大又圓,在他眼前拱來拱去,比起掙扎,更像勾引。中間那個爛乎乎的rou孔,不時隨動作往外擠出點(diǎn)汁水,是昨天他射的東西沒流干。

    他哼笑一聲,對準(zhǔn)肥臀“啪”地抽了一記,打到尚未消腫之處,余伍痛叫,身子不穩(wěn)朝一邊倒去。

    “屁眼子都快捂餿了,昨晚的精,到現(xiàn)在都含著舍不得吐,賤狗?!笔终茙е鵁釥C溫度撫在皮膚上,引起一片顫栗,余伍畏懼地半仰著頭,平日精神的圓眼中失去了光彩,只剩卑微的祈求。

    “想讓我松開?”顧孟明知故問,他有意挨到現(xiàn)在才來,是要讓余伍認(rèn)清楚,除了他,再依靠不上任何人。

    “咕嚕咕?!备共堪l(fā)出清晰的響聲,余伍臉微微漲紅,遲緩地點(diǎn)頭,很明顯,顧孟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

    取下余伍口中濡濕的衣服,隨手扔在一邊,顧孟動手解開了繩結(jié)?!盃敱闶悄愕闹髯?,記好了,再敢對主子不敬,就不是關(guān)一夜這么簡單?!?/br>
    余伍試著合上僵硬的下巴,“是……賤……賤狗知道了……”聲音嘶啞難聽,連半邊臉都是麻木的。

    “好了。”禁錮了他一夜的繩子被松開,顧孟拍拍余伍的屁股,示意他起來。余伍膝蓋打著顫,慢慢挪到床邊坐下,臀間又?jǐn)D出一股臟污殘液,順著大腿沾濕床簟。

    顧孟長眉簇起,把床帳拉得嚴(yán)絲合縫,轉(zhuǎn)身出去。

    不一會兒外面?zhèn)鱽砟_步聲,且不止一個人,余伍猛一激靈,不安地抬頭看向門的方向。被床帳隔著,外面的情形看不清楚,依稀聽見男人低沉地說“擱在這,不用送進(jìn)去。”

    “是”幾聲答應(yīng)下,約是顧家的丫鬟仆人,接著有沉重東西落地的聲音,腳步漸漸遠(yuǎn)了。

    顧孟掀開床帳,對上余伍惶惑的臉,并沒做解釋,抱著人走出去。

    顧孟讓下人送來的是個巨大的木桶,擱在廳中,里面冒著騰騰白氣兒。

    余伍被丟入木桶中,水有些燙,但不是不能忍受的溫度。飽受摧殘的筋骨得到了舒緩,他剛疲憊地想合上眼,突然感覺水漫溢上來。

    顧孟竟也脫下衣服跨了進(jìn)去。

    木桶很大,容納兩個男人只略顯擁擠,顧孟手環(huán)住余伍的腰,向下摸到挺翹臀間,兩指摳進(jìn)柔軟rou嘴。

    甬道被撐開,熱水立刻涌上,燙得嬌嫩腸壁一抽,余伍“啊”地尖聲叫,他腫著眼望向顧孟,眼神無助迷茫。

    腸道深處的液體緩緩流出,修長手指戲玩似的,在水浸泡過后滑熱異常的腸道里攪弄,“不把你的sao洞好好洗一洗,屋子熏得都難聞,一屁股精水味兒?!?/br>
    余伍軟在顧孟懷中,頭壓著顧孟的肩,喘著粗氣,給玩得神識渙散,斷斷續(xù)續(xù)地嗚咽“夠……夠了……”

    顧孟細(xì)細(xì)摸透了那柔嫩的xue,又捏捏余伍豐滿guntang的rou臀,心中別提多舒坦。這個男人,就像是河里的珠蚌,看著硬邦邦,里面芯子軟得膩人,越碰越招他喜歡。

    知道余伍沒力氣了,受不得折騰,顧孟將人洗洗干凈,便起身從柜子里拿出干凈衣服扔給他?!笆帐昂玫戎粫腥藖硭统缘??!?/br>
    過不多久,外面果然進(jìn)來一個年紀(jì)稍長的婆子送上飯菜,順手把臟亂的簟子撤了。收拾時,她抬頭往余伍的方向瞅了一眼,余伍當(dāng)即恨不能找地洞鉆下去。

    兩個大男人在屋里,弄出這樣明顯的痕跡,別人會怎么想。

    “放心,芳姑是啞巴?!鳖櫭献谝巫由蠚舛ㄉ耖e地呷下一口茶,濃密睫毛低垂著覆住眼睛,叫人看不出情緒。他對婆子發(fā)現(xiàn)他們的關(guān)系并不在乎,“顧家的人,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他們清楚得很?!?/br>
    這話沒有讓余伍放松多少,雖然答應(yīng)了顧孟的條件,但他仍私心希望無人知曉,既是為保留那點(diǎn)可憐的自尊,也是不想以后余秋漣進(jìn)門遭人白眼。

    “好了,趕緊吃飯,我一會有事不能陪你?!?/br>
    余伍慢慢坐下,掀開精美的雕花食盒,里面只擺了一碗粥和幾個爽口小菜。

    “這些日子吃清淡些,不然后面受罪的是你。”

    余伍反應(yīng)遲緩,直到勺子塞進(jìn)嘴里,才后知后覺明白意思,他尷尬地“嗯”一聲算作應(yīng)答,又偷偷瞄了眼顧孟,心不受控制地多跳了幾拍。

    自從被余秋漣撞破關(guān)系后,他們幾乎沒有好好說過話。

    粥里加了料,清淡卻鮮滑爽口,味道很好,余伍前晚累得狠了,滿滿一碗喝的精光。

    顧孟看著他吃完才離開。

    那一夜的約定,兩人誰都沒有再提,余伍在院里住了下來,仿佛和顧孟回到當(dāng)初的那段時光。

    但又好似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余伍的飲食每日會由芳姑送進(jìn)屋里,能活動的范圍僅限于門前的小院子。余伍從沒有試探過想要出去,他身上栓著根無形的繩子,而繩子的另一頭牽在顧孟手中。

    ……

    “怎么還在弄,不是說了過兩天找個下人來。”顧孟忙完生意,從小院走進(jìn)來,看見余伍在侍弄花草,略微不悅地擰起眉。

    余伍聽到聲音并沒抬頭,他揚(yáng)手輕拭去額頭的汗,小聲回答“反正我閑著,就別再找人弄了,何況……”他頓了頓,才繼續(xù)說道“何況也沒多長時間了?!?/br>
    他已經(jīng)在顧孟這呆了不少天了,初時還能沉得住氣不怎么問,可日子一天天過去,他越來越心焦,又不敢問顧孟如何打算的,只能旁敲側(cè)擊地提一提。

    顧孟好像沒聽見,邊向屋里走邊朝余伍仰了仰下巴“洗洗手來陪爺吃飯?!?/br>
    余伍把最后一根野草拔去,跟著顧孟走進(jìn)內(nèi)廳。近乎于軟禁的這段日子里,顧孟每天都會過來,有時是留下用飯,有時是整夜的纏綿。

    屋子很寬敞,光屏風(fēng)這一側(cè),便算獨(dú)立的小休息廳,其中陳設(shè)簡單大方,用料皆是一眼即能看出的考究。

    顧孟坐在桌前等芳姑上菜,余伍則望著房梁發(fā)呆,他不知道顧孟自己的房間是怎樣的,顧家那些夫人們又住的什么屋子,這里已是他住過最好的地方了。

    “想什么!吃個飯都能走神?!鳖櫭峡床粦T余伍這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用力敲了兩下桌子。

    余伍這才如夢初醒般,懦懦地說對不起。話憋在心里忍得難受,他猶豫著要不要開口。

    “有什么就說!扭扭捏捏像什么樣子!”一個大男人咬著嘴唇,低眉順眼的,擺出那副別扭樣子給誰看呢!吃準(zhǔn)了他會憐惜?

    “爺……爺?shù)娜兆铀愫昧藛??”余伍聽顧孟口氣不善,硬著頭皮道。這是在問顧孟打算什么時候迎余秋漣入門,他被顧孟關(guān)了近一月,沒聽到半點(diǎn)關(guān)于秋漣的消息。

    “怎么,你等不及了?”顧孟斂眉看向余伍,眸底幽暗,手扣在桌面上一下下點(diǎn)著,雖沒有明著發(fā)怒,也能教人感到他心情不佳。

    余伍連忙解釋,不敢表露出心中急切“不是,秋漣的身子,怕是到時候……”

    懷胎初期多少能遮,可越往后越遮不住,還不得叫人瞧出來。

    顧孟沒立即說話,他直勾勾盯了余伍一會兒,才緩緩收回視線,開口道“這事我自有打算,下月十八是好日子,就定下吧。”

    要等一個來月?那時秋漣的肚子正大著,顧孟明目張膽地領(lǐng)她回家豈不叫人笑話?余伍尚有疑惑,但沒膽量再問了。

    “好了,不該你管的事不要管,過來陪我喝酒。”顧孟放下筷子往后退了退,拍拍自己的腿。

    余伍紅了臉,卻沒推拒,他起身換下位置,挪著屁股坐在顧孟胯間,學(xué)青樓的妓女伺候客人的動作,執(zhí)起酒杯喂到顧孟嘴邊。

    “爺,喝酒?!庇辔樾叩媒廾珌y顫,臉不敢抬起,他以前從不曾想,自己有天會做這種女人家討好男人的事。

    這一個月里,他已經(jīng)徹底讓顧孟調(diào)教透了,無論是服侍男人的技巧,還是交合間的動作姿勢,顧孟通通逼著他學(xué),逼著他做。起先余伍不愿意,后來給顧孟吊起來玩了一天一夜,便什么都答應(yīng)了。

    顧孟借著余伍的手喝了酒,手不老實地伸進(jìn)余伍衣服里胡亂揉搓,要不是身上坐著是個實打?qū)嵉年杽偰腥耍@樣子跟青樓里喝花酒沒有一點(diǎn)區(qū)別。

    余伍敵不過這些手段,難耐地輕仰起頭,修長脖頸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顧孟面前。顧孟不跟他客氣,牙齒叼住喉結(jié)上的小塊皮rou,重重啃噬。

    “唔……”余伍收不住聲兒,掌心隔著衣服松松覆上顧孟手背,俊朗的臉龐上浮起兩團(tuán)抹不去的紅暈,眼底亦蒙了一層霧氣。

    腿上不算輕的分量讓顧孟清楚知道懷里的是一個男子,可這男子發(fā)起情來的撩人姿態(tài),勝過他經(jīng)歷的任何一個女人。顧孟迷戀地在余伍頸間吸氣,淡淡的草木清香,不甜膩,卻比酒聞著更易醉。

    從脖子吻到下頜,再到眼睛,最后落回微啟的唇上,顧孟撬開余伍的牙齒,勾住那柔軟舌頭,一圈圈順著濕潤的口腔翻攪,不時舔壓舌根下的嫩rou。

    移開時已經(jīng)不知過了多久,余伍掛在顧孟身上,眼神游離喘著粗氣,下巴上勾出一串晶瑩的絲兒,淡色嘴唇給碾磨得又紅又熱,微微嘟著,倒像在邀請別人來蹂躪。

    “走,去床上cao你?!鳖櫭蟽春莸鼐o盯著獵物,又朝那艷色唇瓣啄了一口,打橫擄起人往床上帶。

    余伍被按著扒光衣服,抱住腿彎挨cao。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擺動健實腰臀,火熱大rou飛快捅插著緊嫩后庭,把xue眼磨得快燒起來了。疼,卻也是酣暢到極致的爽。

    余伍張嘴放肆地浪叫著,什么“大jiba哥哥”“好二爺caosao母狗”“賤貨屁眼癢要大棒”,yin詞浪語不絕于耳,激得顧孟血液沸騰,將那肥屁股撞得“啪啪”響個不停,像受刑一般。

    “賤貨,爽不爽,嗯?欠cao的狗屄,sao成這樣,爺射進(jìn)去,讓你做爺?shù)木珘?,給爺盛精好不好?”

    “爽……哈……好爽……當(dāng)精壺……狗屄給爺盛精……”

    任誰能想到,勤勞老實的農(nóng)家漢子,不僅被男人壓在身下當(dāng)女人用了,竟還能叫得比婊子蕩婦更sao賤。

    余伍不同尋常的熱情讓顧孟滿意極了,之前還要推一下動一下,今天連提都不用提,就sao得沒邊兒。

    手臂抱久了酸麻,余伍便松開抱膝的手,兩條淺蜜色的結(jié)實長腿主動環(huán)上顧孟緊繃的腰背,不要臉地把人往自己身上壓,像要將顧孟全部纏進(jìn)他的身體,不留一絲縫隙。

    陷在情欲里的眼睛茫茫盯著上方的床帳。身體滿足了,心卻是空的。

    還剩最后一個月,以后這樣的日子不會再有。愛也好,恨也罷,余伍不愿再騙自己,他對顧孟,存了不該有的念想。

    腦子里一遍遍地強(qiáng)調(diào)是顧孟逼迫他,心中卻明白,是他想要的。他喜歡被顧孟一次又一次按在身下,當(dāng)女人,當(dāng)母狗一樣cao弄,光想著顧孟的jiba,他都會忍不住硬起來,身后那處饑渴地發(fā)癢。

    顧孟說得不錯,他就是一個yin蕩欠cao的sao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