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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地主與佃農(nóng)(H)在線閱讀 - 第五章 相遇(前情)

第五章 相遇(前情)

    待余伍醒來,一身的汗水收干了,被子又濕又冷地黏住皮膚,格外難受。他強忍股間的酸澀不適,穿好衣服,哆嗦著爬下床,結(jié)果剛站起來就腿腳一軟,跌坐下去。被使用過度的屁股狠砸在床板上,連帶著內(nèi)里腔道震得生疼?!斑?!”余伍痛哼出聲,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淌。

    在地上坐了許久,余伍才緩過勁來,慢慢爬起一點點挪著步子去收拾自己。

    身后的xue眼因一夜的cao弄失去彈性,敞著個小洞縮不回去,里面堵滿了半干的男精。余伍打了盆水把濁液引出來,只是清理完,后面仍然像含著什么東西,十分別扭。

    但總歸是一回生二回熟,好像做過幾次,身體在漸漸適應(yīng)粗暴的情事,稍作休息后,雖沒有全好,也勉強可以走動。

    ……

    隔天清晨,余伍剛打開門,便迎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院子里站著的男人約莫五十上下,國字臉,頭發(fā)灰白,身后還跟了個抱著包裹的年輕小廝。

    這人余伍很熟悉,姓田,是顧家糧鋪的一個管事,以往每年租錢都由他帶人收取,有什么雜事也可以與他商議。

    田管事待人和氣,從沒苛待過他們這些佃戶,畢竟像顧孟這樣的爺一年能來巡視一兩回已經(jīng)很不易,他們更多接觸到的都是這位管事。要不是田管事好說話,余伍的租錢也不能拖至今日。

    想到這里,心里不免有些慌,這架勢,難道是來催租了?

    與余伍的忐忑相比,田管事倒是平靜得多,他禮貌地朝余伍點點頭,也沒打算進去,只命小廝把包裹放在院里的石桌上,道“昨個兒爺回去吩咐,說是體恤你家中困難,今年的租錢暫放一放,且這天仍要冷上段日子,讓我找人給你送兩床被褥來?!?/br>
    余伍以為顧孟隨口說說,沒想到隔一天就差人把事辦了,連帶著租錢也一并解決,一時心情復雜,既高興錢的事不用再愁,又隱隱擔心,被子都搬來了,難道是顧孟仍沒有失去興致?

    不過無論如何,免租是件大喜事,他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秋漣。

    余伍沖田管事鞠了兩躬,激動得氣息不穩(wěn),忙道“請您一定替我謝謝顧爺,感謝他大度體諒我們,也多謝管事特地跑這趟了,外面冷,你們進屋坐坐?!?/br>
    田管事笑著擺擺手,目光不著痕跡地在余伍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東西我們送到就行,進去就不必了,一會還有其他事要忙?!?/br>
    “好好,那您慢走!”余伍連忙點著頭把田管事送出院子,又回身將包裹搬進屋。來不及拆開看,就匆匆出門去找余秋漣。

    這邊田管事辦完事,也去向顧孟復了命。顧孟正在書房練字,聽見敲門聲,讓田管事進來。

    他右手執(zhí)著筆,落下的字跡剛勁有力,但因力度偏重而略顯得深刻。

    顧孟父親生前常說他一切皆好,只是性格執(zhí)拗,行事注重結(jié)果,忽略經(jīng)過。所以顧孟自少年時便有空就練字來磨練心性,可模仿再多大家作品,自己的習慣卻仍然難以改變。

    “事情辦完了?”他把筆擱在架上。

    “是”田管事回道“余家小哥讓我代他謝謝爺?shù)捏w恤照顧。”

    “沒說什么別的?”

    “沒了。”

    田管事恭敬地站在一邊,顧孟讓他從顧宅取了新的枕頭被褥,還叮囑被子一定要新彈的棉花,夠厚實保暖。他原當是送給紅粉知己,琢磨著從未見顧孟對哪家女子這般上心,即便家中二夫人那么漂亮的,顧孟也沒關(guān)心過她的衣食起居,怕顧家又要迎進新人了。萬萬沒想到,東西卻是送給個男人。

    今天去余家田管事特地打量了一番,那余伍不過是個普通小伙,除長得還算不錯,其他并無過人之處。況且顧孟一向不喜歡男子,他實在不明白那人因何得到自家爺另眼相待。

    顧孟目光停留在紙上,另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好……田伯你下去吧?!?/br>
    看著一手帶大的少爺如今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一家之主,田伯百感交集。他應(yīng)了一聲,把門關(guān)嚴慢慢退出去。

    田伯自顧孟幼年就一直在他身邊看護,整個顧家除了過世的父親,顧孟最信任的便是這位老仆,甚至連管家,也沒有田伯與顧孟親厚。

    正因如此,顧孟才差田伯來辦余伍的事,他不太想讓外人知道他和余伍的關(guān)系。畢竟只是玩玩,膩了便丟了,沒必要傳得沸沸揚揚,教人都曉得他顧孟在外養(yǎng)了個帶把的小玩意兒。

    他最欣賞田伯的一點,就是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分寸把握得很好。

    聰明固然惹人喜愛,可有時候,比起來聰明,忠誠聽話顯然更讓人放心些。

    比如田伯,又比如余伍。

    ……

    于是自此后,這樁交易便算正式定下了。顧孟隔三差五會到余家來,從沒有明確說過什么,余伍也不多問,人來了就自覺的洗漱完,再好好陪他睡一回。

    至于這交易何時算結(jié)束,怎么結(jié)束,余伍并不清楚,主動權(quán)盡在顧孟手上。

    好在顧孟很少留夜,基本上做完便直接回去,只有偶爾瘋得狠了,才會宿一晚,第二天趁著天沒大亮前離開。這一點余伍再高興不過,他擔心顧孟留在這兒被余秋漣撞見,那可真是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從他把顧孟愿意給他們免租的事告訴meimei后,秋漣一直在家等著顧孟,她至今還認為顧孟同意是因為念了昔日情分,說不定這段時間會來看她。

    余伍沉默聽著也不敢搭話,連去見秋漣的次數(shù)都少了許多,生怕讓meimei瞧出端倪。

    日子就這么不咸不淡地過著,轉(zhuǎn)眼便到了年關(guān)。

    余家僅剩余伍和余秋漣,這年肯定是要在一起過的,所以秋漣特地搬回老房子里住了幾天,跟余伍把屋子里外收拾一遍,又蒸上饅頭磨了豆腐,雖然只有兩人,但也多少添了幾分年味。

    家里的豬在母親重病時賣掉了,秋漣就叫余伍趁著rou鋪沒關(guān)門提前買回豬rou,洗干凈抹上鹽粒晾在外面。

    一早,兄妹倆正窩在廚房包著餃子,便聽見外面的門響。

    余秋漣好奇地抬了抬頭,沖著余伍喊道“有人來了,快去開門。”說完又自言自語似地嘟噥“真稀罕,還有人給咱們家拜年吶。”

    余伍也有些納悶,結(jié)果出來一瞧,驚得差點筷子都拿不住。

    顧孟見余伍嚇傻的樣子,心情不錯,順手在他下巴上一挑“一副蠢相,下巴都要掉了,不歡迎爺?”

    “沒……沒有?!庇辔樽齑蕉读硕叮樕惶每?,他小聲囁嚅“只是……”

    余秋漣見哥哥出去了卻沒把人領(lǐng)回來,起身想看看究竟?!案?,到底誰來了?”

    身后腳步聲越來越近,耳側(cè)傳來女子的驚呼。

    “啊,顧……顧爺!”余秋漣又驚又喜地看向顧孟,完全沒想到他會來。

    顧孟心中了然,余伍剛剛的反應(yīng),擺明是不想讓余秋漣看見他。

    “秋漣,許久沒見,又漂亮了不少?!奔热挥辔橛行牟m著,他也不介意配合看場戲,顧孟沖著秋漣笑笑,眸色沉沉,眼中不見絲毫暖意。

    “瞧爺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快些進來,外面冷得很!”余秋漣害羞地撫了撫鬢發(fā),本想就和哥哥兩人,也沒悉心打扮,現(xiàn)在顧孟一來,她就覺得自己這身太樸素了。

    “爺,您先坐會,我回房取點花茶給您泡上,我自個兒采的?!闭f是拿茶,實則趕緊裝扮一番,換身漂亮衣服。

    “嗯,去吧。”比起余秋漣,顧孟更想聽余伍會跟他說什么。

    果然余秋漣一出門,余伍就趕忙拉住了顧孟的衣袖“爺,您千萬別告訴秋漣,求您了!她不能知道?!?/br>
    “呵”顧孟垂下目光,盯著余伍拽他袖子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出戲可真有意思。一個是出來賣還拉不下來臉,和自己meimei的情人搞到了一起,卻又瞞著不敢讓meimei知道。一個是叫哥哥幫著去約男人,最后情人上了自家哥哥的床,還被蒙在鼓里。男賤女sao,怪不得能進一家門。

    “你以為這事能瞞得了多久?”顧孟倒想看看這對兄妹最后怎么收場。

    他床伴眾多,就算少了一兩個,也沒什么關(guān)系,況且這么一出好戲,可不是經(jīng)常能看見的。

    “只要爺不說,秋漣一定不會知道的!”余伍急急回道。等過兩天顧孟對自己失去興趣,事情就結(jié)束了。余伍會讓這個秘密爛在心里,絕不再提。

    “好?!鳖櫭喜惶谝獾攸c了點頭。

    余伍沒想到顧孟這樣容易就答應(yīng)了,愣愣看著他,一臉不可置信。

    “怎么?不信爺?”顧孟抬眉,他可沒說假話,只是沒抱什么善心而已。

    不過顯然余伍并沒有這么覺得“信!信!謝謝爺!”

    “你們聊什么呢,這么開心?!庇嗲餄i端了茶水從外面進來,看到余伍一直在向顧孟道謝,嬌笑著問。

    余伍立刻松開手,緊張地抓住褲子搓了搓。

    “沒什么,租錢的事。”顧孟不慌不忙地應(yīng)道,接過剛泡的茶水,放在鼻下聞了聞“秋漣手可真巧?!?/br>
    “家里還有給爺繡的荷包鞋子,您一直不來,我都沒機會給您看,不如我們一同回去,您看看喜不喜歡?!鼻餄i坐下,接過顧孟的話,撒嬌般抱住他另一邊胳膊搖晃“爺都好久沒來看秋漣了。”

    香軟的身軀貼在肩上,顧孟舉杯的手一頓,他飲了口茶水,并沒有回答余秋漣,反而淡淡看向余伍。

    “怎么了?”余秋漣也狐疑地看著自家哥哥,難道顧爺不是專門到這兒尋她來的?

    余伍汗都要流下來了,他張了張嘴,像被人卡住喉嚨,說不出話。

    “秋漣說得對,你們那么久沒見,定有許多話要說,爺……您就跟秋漣去吧?!痹S久,余伍才聽見自己干巴巴的聲音,如同鋸子磨在木上般生澀刺耳。這意思便是把顧孟往秋漣那里推了。

    余秋漣光顧著高興,沒發(fā)現(xiàn)余伍的異樣?!澳鞘O碌母绺缱约喊?,我晚上就不在這兒吃了?!?/br>
    顧孟瞥見余伍面色煞白,意味不明地掀唇笑了一聲,但他什么都沒說,站起身跟著余秋漣出了門。

    余伍渾渾噩噩地把他們送到門口,看著兩人挽手離去,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

    他和顧孟是各取所需,就算在一起時,余伍也常聞到對方衣服上殘留著的脂粉香氣,足以證明顧孟在外面還有其他相好。何況兩個大男人之間,有什么感情可言,顧孟找他不過圖個快活。

    腦子里想的很清楚,可親眼看到,仍忍不住心頭發(fā)澀,尤其人還是他親手送出去的。

    余伍在屋里發(fā)了會兒呆,沒有再做飯的興致,他粗略把剩下的東西收好,搬起凳子坐到后窗。從那里往外看,遠遠能瞧著秋漣住的新房。

    一坐一天,傍晚,余伍看見新房子里燃起了燈火,透過窗戶,映在寂靜冷清的夜里,溫暖又明亮。

    燈光一直到后半夜才熄滅,曖昧之意不言而喻。

    余伍緩緩爬上床,被窩里冰冰涼涼。他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未眠,時而想到這些日子的纏綿,時而想到這段孽緣的開始。

    要不是余秋漣,余伍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和顧孟有多少交集。那時候余秋漣瞞著他與顧孟好上,常給余伍些銀錢補貼家用,借口是父親留給她的嫁妝。

    剛開始余伍是相信的,但幾次之后,他便漸漸疑惑起來,嫁妝也是有數(shù)的,怎會用之不竭?

    余伍留了個心眼,在余秋漣后面偷偷跟了幾日,結(jié)果撞見她與顧孟廝混的場景。

    余伍雖沒什么本事,但只余秋漣一個meimei,對她十分疼愛,余秋漣就這樣被男人欺負了去,他如何能平靜?房里令人羞恥的聲音漸止,他沖破門進去,喊著讓屋內(nèi)的野男人滾出來。

    人一出來,他才發(fā)現(xiàn)竟是顧家的二爺,顧孟不僅沒道歉,反而說出許多難聽的話,還將余伍按在桌上要jian污他。余伍是個做力氣活的漢子,按道理不會沒有反抗之力,可偏偏情況就是這般。顧孟雙目通紅,力氣大得驚人,上來先給了余伍幾拳,把他打趴下后,用腰帶捆住手強行破了他的身。

    余伍一開始還有力氣掙扎罵人,后來給cao得不行,氣焰也下去了,疼得直淌貓尿。他哭著求顧孟輕點,卻被顧孟罵是婊子,sao屄欠cao的娼妓。jiba干得更狠,把余伍屁眼捅得血直淌。

    余伍心頭悔恨交加,本是來教訓欺負自己meimei的“混蛋”,卻讓“混蛋”當女人一樣開了苞。顧孟一身怪力,根本反抗不了,他沒用地撅著屁股教顧孟cao得哭叫求饒,最后甚至從中覺出了些滋味。

    顧孟足足在余伍屁股里射了三次才歇下,余伍累得暈過去,又被顧孟一腳踹醒。顧孟警告余伍,如果把發(fā)生的事情說出去,便找人將他們兄妹倆送去妓院,往后日日伺候男人。

    余伍臉給打得青紫,哪還敢忤逆顧孟,流著眼淚點頭,被顧孟冷漠地丟出了屋子。

    褲子撕出一個大口,余伍捂著流精的屁股慢吞吞往家走,慶幸的是離得近,又一路沒遇見人,安全回到了家。

    怎么能不恨呢?他恨得咬牙切齒。

    幸好余秋漣和顧孟歡好時,承受不住先昏了過去,并不知道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余伍去找秋漣攤牌,沒提到顧孟碰了他,只說那天無意間見了,希望秋漣別再跟顧孟糾纏不清,顧孟不是能托付的良人。

    秋漣答應(yīng)了兄長仔細想想,可沒料到過幾天母親就病得更加嚴重。坐在重病母親的榻前,余伍才恍然清醒,他們并沒有權(quán)利說“不”。恨過怨過,又能如何?這就是命,他們這樣的人就像卑微的螻蟻般活著,任何外力都能夠左右。

    從憤怒不平到認清現(xiàn)實,不需要太久,因為比起這些沒用的情緒,如何吃飽肚子才是該去想的。

    于是那之后,他成了幫助促成這段關(guān)系的人,每次替秋漣跟顧孟傳話,顧孟看他的眼神,不屑中透著yin邪,讓余伍羞愧又心驚。

    顧孟很明顯沒有忘記這個年輕人是怎么反抗過自己的,為了教訓余伍,他找到一個絕佳的方法,在里間干完余秋漣,再在外間命令余伍拿嘴伺候。

    男人的大jiba剛插完女人,帶著股腥臊氣味,余伍痛苦地張嘴含住那根捅過meimei私處的roubang,喉結(jié)滾動著吞咽下混雜yin水的涎液,他又羞恥又怕meimei發(fā)現(xiàn),一緊張牙齒磕到,顧孟便會甩手一巴掌抽過來,幾次下來才勉強熟練不再挨打。

    他們兩兄妹就這樣隔著一堵墻,被同一個男人玩弄,通過這下流至極的手段,來獲得比種大半年莊稼還要多的銀子。

    現(xiàn)在想來也不算隔了很久,那些事卻像是很遠以前發(fā)生的一樣,余伍已經(jīng)記不清當初抱著什么樣的心情去面對顧孟,反而這段時日的糾纏,在他心底印得深刻,沒有余秋漣,僅他和顧孟兩人。

    他不是什么好人,顧孟就更是壞透了,如此不堪的交易,又有什么放不下……可即便這樣想著,仍是做不到平靜的接受。當他與顧孟有了那么多次rou體最親密的接觸后,再回到最初的,一切都變得難以適應(yīng)。

    “呵,難道真像人家說的,把自己當寶貝了?”余伍小聲自嘲了一句。他怎么想誰會關(guān)心,下一次顧孟來時,還不依舊得笑臉迎上去伺候,何苦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