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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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凌希寧的中性打扮,溫博年是上癮了。 凌希寧的身高雖然高,可溫博年更高。凌希寧就算穿了高跟鞋子,還是看著比溫博年矮些許。 兩人走在一起,非常般配,不會有任何違和感。 而上癮,代表著,凌希寧自那天之后,除了上班時間外,根本沒再穿過男裝。 主人甚至?xí)梅浅_^分的方式來逼他穿女裝。 先是讓他選擇,加非常多道具的男裝,和只帶一個跳蛋的女裝。 等他硬氣地選了男裝后,主人就會帶他去樛木,去逛街,去看電影,不停地外出。雖然什么都沒做,可衣服下全是道具,隨時都會被開開關(guān)關(guān),像臨時調(diào)教一樣。 而穿女裝,雖然本質(zhì)就是為了帶他出去,可為了襯托男裝的殘酷,主人還是更長時間和他待在室內(nèi)。 最可怕的莫過于,主人讓他停藥。 這無疑每一次被cao,都有出事的刺激。 襯托起來,女裝更像是一種前菜,懷孕才是正餐。 事實證明,有些人就是天生得寸進(jìn)尺的類型。 剛從超市出來,凌希寧就被主人拉到了一家服裝店里。他所有衣服都是由主人置辦,并沒有什么。 可問題是,以往看中直接買的主人一直拿女裝往他身上比,還不停慫恿他去更衣室試穿。 “主人?!绷柘幱趾眯τ趾脷狻_@讓他試女裝算什么特殊癖好。 “就……五套?!睖夭┠陹暝腠懀耪f了這么一個數(shù)字。 凌希寧非常理解主人的掙扎,果斷拒絕,“不?!?/br> 溫博年壯士斷腕,“三套?!?/br> 凌希寧還是那么堅決,“不?!?/br> 溫博年那個一字咬在嘴里半天都出不來,臨到嘴邊還是轉(zhuǎn)成了,“兩套?!?/br> “我看你是一套都別想要了?!绷柘帗屵^主人手里的衣服,把主人手里的衣服掛回去。 溫博年的手搭在凌希寧肩膀上,小聲在凌希寧耳邊道:“女人,你成功引起我注意了。” 凌希寧嘆了一口氣,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主人,不是說好要過正常人的生活嗎?我們一直這樣,究竟算不算正常人的生活?” 要說算,的確也在逐漸回歸生活??善匠H四挠羞@么多的調(diào)教。 這讓凌希寧非常不安。 溫博年沉默一會,最終還是說了實話,“不算?!?/br> 看凌希寧穿女裝的確是他的愛好不錯,可頻繁讓凌希寧穿女裝,其實還是帶著調(diào)教的意味。 他真的很難接受沒有調(diào)教的平凡日子。他無比享受掌控凌希寧一言一行。他享受自己不斷讓凌希寧翻來覆去改變,只要他一句話就無條件服從。他甚至已經(jīng)用調(diào)教和非調(diào)教來區(qū)別對內(nèi)和對外,調(diào)教生活已經(jīng)深入他的骨髓。 讓他放棄調(diào)教,好比把骨髓從他的骨頭里抽出。 溫博年原以為凌希寧會什么都不知道,隨他搓揉按扁。如今看到凌希寧這么聰明,溫博年就很有把凌希寧銬起來,關(guān)進(jìn)籠子里的欲望。 “你好,美女,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嗎?”銷售員看到兩人站在女裝區(qū)好一段時間沒動,便過來詢問一下。 溫博年有些不好意,他隨便指了指身旁的女裝,“把新款都包起來吧?!?/br> “嗯?”凌希寧連忙瞪了溫博年一眼,想要阻止對方?jīng)_動消費(fèi)。 “說錯了?!睖夭┠昝嗣亲?,有些尷尬,“包男裝。最新款的都要。” 他發(fā)現(xiàn)凌希寧越來越會勾人,剛才那一眼差點把他給看硬了。 凌希寧真差點被氣死,“包什么包。我就是這品牌的老板,你買我的衣服給我干嘛?!?/br> “……”這下可真硬了。 “干嘛?”凌希寧一邊瞪溫博年,一邊打發(fā)銷售小姐離開。 “我覺得你剛才說話特別有氣勢?!睖夭┠赀€在回味凌希寧剛才的模樣。 “所以呢?” “想日?!?/br> “……”凌希寧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樣子,“你是抖M嗎?” “不是。”溫博年無比肯定道,“我只喜歡干你。不管你是不是抖M?!?/br> 凌希寧早就看穿了溫博年齷齪的心思,“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會去試女裝的?!?/br> 溫博年:“……”啊,真是一個聰明的小家伙。 凌希寧能接受在試衣間里換女裝,但他無法接受一會要穿著女裝出來給主人看,還要對他身材和衣服評頭論足,甚至要面對其他不明真相者或贊美或疑惑性別的目光。 他真的怕極了。 他怕會在這個地方高潮。 想到y(tǒng)in水多到順著大腿往下流,流到裙子都蓋不住的地方,凌希寧就無端生出欲望。 “不過,我們可以回家換?!绷柘幑首麈?zhèn)定道。 其實他也一樣的。 無法回歸正常人的生活,無時無刻都想著被主人調(diào)教。 溫博年笑著摟住凌希寧,“好。我們?nèi)湍緭Q?!?/br> “喂,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了?!?/br> “好。我們到樛木樓上換。” “成吧?!绷柘幋饝?yīng),“誰叫我愛你呢。” “好巧。我也愛你?!睖夭┠陱牟涣邌葑约旱膼垡?。 然而天有不測風(fēng)云,溫博年第二天就被家人緊急叫了回去,因為不可抗拒的離別。 由于那地區(qū)普遍人信奉的宗教原因,作為同性戀的凌希寧被禁止一起過去。 雖然女裝打扮沒有違和感,可礙于他的性別一早就公開了。這時候穿女裝參加喪禮,總有些愚弄大家的嘲諷味道。 索性兩人還未結(jié)婚,不參加也挑不出毛病,凌希寧便一直乖乖呆在家里。 凌希寧以為自己會很無聊,卻沒想到第一個周末,他的小家就迎來了入住后的第一位客人。 “你怎么知道這里?!绷柘幏浅R馔庾约壕谷辉诩议T口看到歐雨洋。他朝外看了兩眼,并沒有看到沈才良。 歐雨洋摸摸鼻子,有些尷尬地道,“就我自己。我們吵架了?!?/br> “那你怎么知道來這里?”凌希寧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 歐雨洋更不好意思了,“他送我過來的。我說想找朋友聊聊天,但是我又沒有圈里比較熟悉的朋友?!?/br> 沈才良作為他的秘書,知道他的住所并不意外??蓡栴}是吵架了還把男朋友送到他家門,沈才良的確是一級好男友了。 但很明顯不是一個好下屬。 送過來前就不該問問他意見嗎? 他在腦袋里剛吐完這個槽,就看到手機(jī)屏幕亮起,提示有沈才良的消息。內(nèi)容正是沈才良把歐雨陽送到他家門口的事情。內(nèi)容非常簡短,能看出還在怒氣之中。 “嗯?”凌希寧直覺歐雨洋還有未完的話。 “所以他就幫我找一個朋友了。”歐雨洋晃了晃手里的水果,“你好,新朋友?!?/br> “……你好?!绷柘幱行┘m結(jié)。 電視上不是常教育小孩子,不要放奇怪的陌生人進(jìn)他家門。 他覺得門外的這個人就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