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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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博士,”偌大的會議室里有十幾個聯(lián)邦要員圍坐在一位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旁邊,“您的研究已經(jīng)停滯不前了兩年,”最右邊的男人頭發(fā)花白,下巴上有一顆痣,他自上而下地盯著她,眼神冰冷傲慢“如今異獸潮爆發(fā)越發(fā)猛烈,死傷異能者無數(shù),總統(tǒng)要求您在三個月內(nèi)完成【彌賽亞】的制作?!?/br> 自2099年全球最大能源站泄漏后,包括人在內(nèi)的許多生物都發(fā)生了一定程度的變異,人類的正常生活早已經(jīng)被打破了,2150年聯(lián)邦宣布進(jìn)入戰(zhàn)時緊急狀態(tài)。大家都知道,末世來了。2152年聯(lián)邦開始投入大量資金研制生化人,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八十年之久。 “從我手中出來的東西自然要是最完美的,”蕭行止翹著腳,修長的手無聊地搭在椅背上,白皙的指節(jié)打著拍子,“最快也要六個月,不然你們?nèi)フ覄e人研發(fā)吧” 他們雙方都心知肚明,蕭行止因為自己獨一份的異能和高超的專業(yè)知識而被業(yè)界稱為【上帝之手】,舉目四顧,只有她最適合研發(fā)他們的救世主。 一個沒有感情,絕對聽從命令的戰(zhàn)爭機器。 “五個月,這是我們的底線”男人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希望您遵守您的承諾,別忘了您是從哪里來的?!彼庥兴福f完便帶著人離開了。 “我從來都沒忘記過?!笔捫兄垢糁路嗣约旱男乜冢D(zhuǎn)身走回自己的研究室。 研究室有一排透明的器皿,泡著形態(tài)各異的,說不上來名字的異形。在最里面有一個渾身赤裸的十七八歲人類模樣的男孩,閉著眼泡在巨大的玻璃倉里。它的身上插滿了用以維持生命的管子,肌rou不太夸張,但是卻給人一種很有力量的感覺。 看起來像一只假寐的野獸。 蕭行止打開倉門,輕輕地在他皮膚上劃了一道后快速地用手指蘸取一點它的血,令人驚異的是下一秒被劃破的傷口就完好如初了。 通過感知它的血液細(xì)胞的方式來檢測他的成長進(jìn)度——這也是她的異能的一種用法。 其實【彌賽亞】已經(jīng)成熟了,只是蕭行止還沒想好如何控制,現(xiàn)在的彌賽亞就像一只只有本能的野獸,稍有不慎就會反噬它的主人。 關(guān)于記憶類的常識可以給他插入相關(guān)芯片,但是作為生化人開智的第一任案例,其實蕭行止并不能保證【彌賽亞】是聽話的,畢竟前幾任博士研發(fā)出來的試驗品都是什么行尸走rou自己也是有所耳聞的。也許它能幫助人類消滅異形,但也沒準(zhǔn)就轉(zhuǎn)頭屠殺人類了,雖然蕭行止也不介意就是了。 畢竟它是通過提取遠(yuǎn)古血脈,并借助蕭行止的異能催生出來的生物,所以蕭行止還是打算通過傳統(tǒng)的馴化方式來控制它。 雖然有點冒險,但是她還是很樂意給平靜如死水的生活找點刺激的。 而且為了以防萬一,她在【彌賽亞】身上放了些小玩意。 按下了開啟器皿的按鈕,蕭行止好整以暇地看著它緩緩地睜開眼睛。 可能是由于蕭行止的異能的緣故,它的眼睛是墨綠色的,一雙眼仿佛沒有焦距,很是迷茫地看著蕭行止。 “過來,”蕭行止知道它可以聽懂,向它招了招手。見對方乖乖地過來了,心里也有了個底。 小孩睜著綠色的大眼睛,仰著頭望向蕭行止,“主人,”出乎蕭行止資料地,它選擇這樣稱呼自己。 “行止,”蕭行止指向自己,更正道,又指向小孩,一句彌賽亞還沒出口,她看著小孩的綠眼睛,鬼使神差地改口道“雅言”。 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蕭行止也愣住了,她對這個名字并無印象,可又莫名覺得這個名字就該屬于他。 “雅言!”小孩眼睛里閃爍著光芒,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的眼中出現(xiàn)如此童真的眼神其實是很怪異的,不過在場的只有這兩個,也沒人在意。 蕭行止向他露出了一個微笑,看見他學(xué)著扯起嘴角的傻樣子忍不住摸了摸他濕漉漉的頭。 她的造物,比她想象中要乖巧順從,看起來像一只小動物。 “博士,”助手打開研究室的門“您要的——啊啊??!” 紙制的數(shù)據(jù)報告撒了一整個屋子,雅言像一道殘影一樣沖向助手,尖銳的指尖差一點就能取到助手的心臟了,還好蕭行止及時阻止了他。 “別怕,”蕭行止拍拍助手的背,安慰道“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把這件事通知給大家,以后進(jìn)來記得敲門。”她還沒說完助手就被雅言緊盯獵物一般的眼神給嚇跑了。 蕭行止彈了她他的額頭一下,雅言抱著額頭怪叫了一聲。“下次沒我的允許自己也沒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不可以傷害別人。” 見小怪物低頭扁扁嘴,蕭行止樂了“去,把地上的報告都撿起來,控制好你自己的力量,戳破一張紙彈你一個腦瓜蹦兒?!?/br> 雅言老老實實地一張一張把紙撿起來,就是嘴撅了老長。 經(jīng)過兩個月的適應(yīng),雅言已經(jīng)能夠適應(yīng)人類社會了,也不再會突然襲擊別人,只是過分地黏人。 不用蕭行止說,實驗室的眼線們自會上報給聯(lián)邦,上面的人已經(jīng)開始催促蕭行止將雅言投入實戰(zhàn)。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中,蕭行止決定給自己放個假。 已經(jīng)兩個月沒有正常的性生活了,雅言簡直就是狗皮膏藥,自己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連上廁所洗澡都在門外守著。自己又怕他出現(xiàn)什么暴動,兩個月都沒有走出研究所了??茨壳盃顩r也穩(wěn)定了,他決定去見見自己的情人。 “我要離開研究所一趟,”蕭行止苦口婆心地勸雅言:“大概兩天后就能回來,你在這里好好呆著,不要惹事,”有著茶色頭發(fā)的少年不吭聲坐在她懷里,把臉埋進(jìn)蕭行止胸口不說話,但不情愿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回來會給你帶禮物的,聽話”見對方委委屈屈地點了點頭,蕭行止才呼出一口氣,收拾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 剛收拾好東西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蕭行止看到光腦投影上的“奧蘭多”有些失笑,“我這就出來,”聽著對方的催促,蕭行止笑的更厲害了,她邊關(guān)上門邊回答“別著急,寶貝?!?/br> 她并沒有注意到,一墻之隔的另一邊,雅言的臉陰沉地厲害。 蕭行止接住了一看見她出來就撲過來的奧蘭多,對方攬住她的肩膀,雙腿夾在她腰上,不由分說地就吻了上來。 短暫地反應(yīng)了一下后,蕭行止反客為主,直到奧蘭多眼中泛起水色,稍微有些刺激的信息素溢出,整個人癱在她身上時才停下來。 “這么熱情?”蕭行止拍拍他的屁股,“想我了嗎?” “還不是怪你那個小怪物,”奧蘭多一頭紅發(fā)在陽光下分外耀眼“我都要憋死了”他在蕭行止的懷里蹭來蹭去,“我好想你啊” “走了”蕭行止抱著奧蘭多進(jìn)了車?yán)?,“剛才太明目張膽了,我們回家?/br> “好~回家~”雖然知道蕭行止只是隨口一說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意味,但奧蘭多還是控制不住地咧開嘴笑了。 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末世,但是人們?nèi)匀恍枰窦耐校鳛槟┦狼暗呐枷?,異能與顏值并重的奧蘭多自然受人們瘋狂追隨。 雖然研究所這邊人不是很多,但是還是不要太放縱被人發(fā)現(xiàn)為好。 雅言面無表情地看著開著車飛馳而去的兩人。 尖銳的指甲把皮膚劃出血痕,下一秒又完好無損。他本來以為行止是他一個人的,她對自己那么耐心,那么溫柔,他本以為他可以一直和行止在一起。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fù)崦约旱淖齑?,行止也能像對那個人那樣親親自己嗎? 行止的嘴巴是什么味道呢?好想嘗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