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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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入了夏,天氣總不是很好,陰晴不定的,時而是曝曬,時而又是驟雨。雷雨夜下人們一時疏忽,讓倉庫里的一批棉料被城里內澇的雨水泡了,損失不小。為了補上虧空,這幾日你忙得不可開交,要處理的事太多,你便對身邊的人關心少了,以至于葉清病時你都沒能覺察。 他明明已經難受的緊,卻還陪你熬著夜查賬,一連在案桌前敲了四五個時辰的算盤。他起身時一個不穩(wěn)險些栽到地上,虧得你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趴在你懷里,面色泛著紅潮,呼吸音有些沉,往額頭一摸竟是在發(fā)燙。 請大夫來看過,不是太大的問題。風寒,加上幾日沒能好好休息,所以疲勞積累的下來,越拖越重,現在真的是不得不臥床休息了。 大夫說葉清身子底很虛,原本就是需要悉心照顧的人,可病到快暈過去才被覺察,是你這個家主的失察。你絞著手指聽著大夫數落著,一語不發(fā),結果卻是葉清聽不下去,咳嗽著護你:“是我自己瞞住了,不怨她?!蹦惚凰袆樱瑓s也氣他生病也不告訴你,只是大夫在不便發(fā)作。 可好容易送走大夫,你想進屋照顧葉清,卻被小云攔在了門口。 “公子說了……不讓您進?!毙≡埔荒槥殡y,看你挑了挑眉像是要發(fā)怒,縮起了脖子:“他怕傳染給您。還說……還說給曾老板的貨要趕快安排著送過去,別因為他耽誤了……”這番解釋說的你瞬間沒了脾氣,他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就是為了能趕上發(fā)貨的時間,你在門口跺了下腳:“阿清,回來再找你算賬?!狈坷锶讼牖啬?,卻沒能說出話,只聽見屋子里傳出一陣咳嗽聲。 還算什么賬呢,趕緊把貨送了,回來替他喂藥暖被子吧。這么想著,你快步出了門。 只是天不遂人愿。在你順利看著裝滿了貨品的馬車離開驛站后,正準備動身回府,天卻起了雨。 夏季的驟雨從來都很兇,瓢潑搬的大雨中夾雜著電閃雷鳴,狂風吹著落葉打在車蓋上,仿佛一個不留神便會將車駕整個掀翻過去。若是在晴天里,回府只需要不到兩個時辰,可路上實在太遭,連馬匹都被驚得不愿前行,你無法,只得在驛站滯留到了太陽落山。你知道小云會照顧葉清的,可不知為何,家里頭病著的那個人就是讓你放心不下。 雨勢稍小一些后,你便催著車子往回趕,回去時裙子吸了雨水貼在腿上,難受的緊。你回自己的屋子里換了身干衣裳,便去敲葉清的門。 “小姐……”你的手剛扣上門框,小云便給你開了門。只拉了條縫,你便聞到了滿屋子信嗅的氣味,差點絆倒在門檻上。 “他這是……”小云還沒到分化的年紀,聞不出什么,可那股子梅香卻沖的你頭都有些暈了,出了一手的汗。 “我……我中午又叫了一次大夫,可他沒給開藥,只說等您回來就好了,小姐……”小云跟了葉清那么多年,大人間的事到底也懂,他放你進了屋,指了指面盆和茶水的位置,便退了出去,剩下便都交給你了。 “小姐,您今天對公子更溫柔些嗎?他不喜歡這種天氣……”臨走前,小云回頭輕聲補了句,在你身后合上了門。 外頭又是刮風又是下雨,油燈芯子被窗戶縫透進來的風撩得亂竄,屋子里影影幢幢,晃得眼睛難受。 “阿清?!蹦阈÷暯兴苏诒蛔永?,蜷縮成了一團,呼吸急促。 從府里出來后葉清幾乎都沒怎么病過,或者說即便病了也沒讓你知道過。難受成這副模樣確實是許久未見了,讓你不自覺想起一年前他被關祠堂的情形,心里一陣難受。 葉清的信期是不怎么準的,尋常應是三月一次,他卻亂的緊,沒什么規(guī)律可循。他雖嘴上什么都不說,但你卻知道,這是在許府里面落下的病根。那段時間他被摧殘的太過,原先好端端的身子都被耗空了。雖然并不是你的過錯,可看著阿清現下難受的模樣,你忍不住自責。 長姐剛剛亡故的那段時間,你同其他人一樣,任后爹虐待他,無視姐弟們欺侮他。你不止一次想過,若是當初能早點進他的院子照拂他,葉清該少受多少苦…… “靜茗……”葉清翻過身望著你,額上都是汗:“我不要緊,就是信期到了?!币膊恢朗墙o情欲熏得,還是風寒燒的,他的嘴唇發(fā)干,唇角有些起皮。 “我知道。”你走到床邊,伸手探了他額頭,熱度有些高,讓你不禁皺起眉頭:“不舒服的時候為什么還要陪我熬著……”你的聲音很小,這話聽起來像是抱怨,也似怨念,但無論你再怎么氣葉清不會照顧自己,看著他眼下這副慘兮兮的模樣,也只說得出這一句了。 你嘆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 “……靜茗……別離我這么近,風寒會傳染的。”葉清的喉嚨聽起來還沒啞,只是沒什么力氣,說話的聲音很輕。 你挑了挑眉,裝作沒聽見這句,手指從他的額頭撫到臉頰,替他將黏在鬢角的散發(fā)捋到耳后:“阿清想要吧?!闭f著,你停在了他耳根的位置,這處離地坤的腺體很近,皮膚幾乎已經高熱的燙手。 “不?!比~清卻輕輕搖了搖頭:“風寒的藥我喝下了,睡一覺便好,靜茗你不用陪著我……” 最后那個“我”字還沒說完,你便壓下身去吻他的嘴唇,將他的尾音堵了。他病著,你便吻的小心,只是嘴唇輕輕觸碰著,然后舔舐了他干裂的嘴角。發(fā)情期的地坤敏感的不講道理,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便讓他渾身發(fā)顫。 你松開他,看著他水霧迷蒙的眼睛和好似醉酒的臉,心下嘆了口氣,已經渴成這樣了卻還能說出“不要”。 “可我想要你?!毕嗵幜诉@么久,你自然知道對著葉清,有些時候就該不講道理,這么說著,你便也脫了衣服鉆進了被子里。你知道就算嘴上說著讓你出去,他也是決計不可能將你踢下床的。 果然,被你圈住腰,他便乖順了,不敢像平日一樣往你懷里貼,卻也沒推你。 “阿清,我是不會被你傳染的,因為我不夠聰慧,風寒是不會找上我的?!逼鋵嵞挠惺裁幢WC,只是染上了也不會是他的過失,是你自己愿意的。但葉清被你這句話逗得笑了出來,他分了神,抖著腰往你身邊靠了靠。 你趁機拉掉他的褻褲,朝他的腿根摸過去,果然觸感一片黏濕。 葉清被你摸得動情,小聲嚶嚀著,下意識的夾緊雙腿:“靜茗……”他梗著脖子試圖與你拉開點距離,卻將泛著梅香味道的后頸送到了你的嘴邊,這幾乎讓你立刻硬了起來,性器頂在葉清的小腹,他的呼吸也愈發(fā)凌亂了。 你們兩情相悅,葉清又在發(fā)情,除卻他的風寒,你們之間不存在任何阻礙。于是你撩起自己的襯裙,性器在他的股間摩擦著:“阿清,我喜歡你,我想進去……”你吻著他的耳根,蠱惑般得對他輕聲呢喃,似請求也似哄誘?,F下的葉清不需要任何前戲,他的身體早就準備好了,你也是,發(fā)燙的性器被他流出的水濡濕了前端,激得你脹的發(fā)疼。 “阿清。”你將他的耳垂含進嘴里,故意在他耳邊吮出水音,軟軟的叫他。你年紀比葉清小,若是他軸起來你便沖他撒嬌,你知道他是最受不住你這樣的。果然這一次葉清也沒能堅持多久,他背過身,退讓到了底線:“靜茗……你進來吧?!彼丝跉猓饝穆曇艉茌p,他的手搭在了你的手背上,你反手扣住他纖長的指骨。 進去的時候你很小心,就算發(fā)情讓葉清變得又濕又軟,病中的葉清和不適合激烈的性事。你環(huán)住他的腰將他往懷里揉,沒牽著他的那只手挑開了褻衣的系帶,照顧著他的乳尖。 “嗚……”在你全部都頂進去時,葉清溢出些微弱的呻吟:“靜茗……嗯……”他欲言又止,身體在你懷里發(fā)抖,乳尖也被你攆的硬起,整個人比平日里敏感數倍,讓你幾乎把持不住。 “哪里不舒服嗎?”你用力呼吸,好讓自己清醒些,然后臉頰偎著葉清的后頸,柔聲詢問他。 “太大了……有點脹?!眱壤锏能況ou包裹住你,葉清勉強從齒縫里擠出些聲音。 這大約是從另一個角度在夸獎你吧,你眨了眨眼睛,輕笑出聲:“阿清你被我塞滿了呢?!?/br> “呀!”這話讓他的rou壁一陣痙攣,一大股水液溢出了xue口,將結合處沾的一片泥濘。 你并不慣說葷話,也不太會,所以偶爾這樣的玩笑才讓葉清更加經受不住。感受著懷里的人因為你的一句話而渾身戰(zhàn)栗,愛憐的心意涌上心口,讓你想要好好疼愛他。 你們側躺著,裹在被褥里zuoai,葉清雙腿攏著讓xue口更加窄緊,即便他已經濕透,也讓你有些難以動彈,于是你索性整個兒埋在他的身體里,不拿出來,只是蹭著他的敏感?,F在你對葉清身體的敏感了若指掌,你知曉能夠讓他情動的一切,冠頂輕輕擠壓腺體會讓他小腹抽緊,手指拂過側肋會讓他側腰躲閃,從后頸的腺體到耳根全部是葉清的敏感帶,哪怕只是湊近了呼氣也會令他心跳加速。 被你愛撫著不止一處的敏感,發(fā)情中的葉清被你弄出了yin靡的顫音: “啊……啊嗯……”他被cao的舒服了,手攀住了你的小臂,有些失神的胡亂抓著。但他的力度從來都很輕,像只柔弱的仔貓,在你身上留下淺淺的白痕,不痛,卻有些發(fā)癢,撓的你心間按捺不住。你一個挺身,性器抵在了他體腔的入口,如今那里一片柔軟,rou環(huán)像是張小嘴一樣,欲拒還迎的吸著你。 “阿清,我想進去,好不好?”你也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聲音有些沙啞。 “靜茗……嗯,進來……里面……想要。”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同時稍稍分開雙腿,方便你更深的進入。 “呀!”葉清發(fā)出小聲的驚叫,幾乎是在你進去的一瞬間他便高潮了,他喘得很厲害,身體有些痙攣,射精的同時體腔整個包裹住你,讓你頭暈目眩,瞬間在里面成結。 “唔,阿清……”你叫他,摟著他,胯部抽動著,腦袋里卻一片混沌,你感受著懷里的人身體繃緊又軟下去,伸手摸過他的小腹,沾了一手溫涼粘濕的yin液。 等你緩過神來,才發(fā)覺桌案上的燭火不知何時已經熄了。屋子里光線昏暗,讓你只能勉強看見葉清的輪廓,無法分辨他此刻的表情,而窗外嘈雜的雨音也蓋住了他的喘息。 “阿清……”結還沒有消退,你留在了他的身體里,推了推他的肩膀輕喚他。 “……”懷中的人并沒有回應,情熱褪去,葉清的身體有些發(fā)涼。 “葉清?”你覺出些不對,又叫了他一次。 “……靜茗……”他終于應了你,沒回頭向你索吻,只是整個身子靠著你,呼吸很輕。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夏季的暴雨裹挾著閃電和雷鳴,外間變得很吵??膳c此相對,你抱著的人卻太過安靜,幾乎沒有聲息。你們現下如此親密無間,你不可能感覺不出葉清的異樣。 每個落雷都會讓他緊張的繃緊肩膀,雨打的油紙窗戶上啪啪作響,他的手腳愈發(fā)僵硬。 這些讓你想起小云出去前對你說過的,葉清討厭雨季??蓪嶋H上,對于這件事你并不太清楚。 仔細想來,你與他在一起這一年多里,你知道了他喜歡清甜的桃花釀,喜歡精致的狼毫筆,喜歡節(jié)日燈會上的煙火??伤幌矚g什么,你卻茫然的緊。 難受的時候他忍耐著,不開心的他掩藏著,不樂意的時候他沉默著。明明你才是天乾,然而你卻是對他撒嬌的那個。葉清一直都是這樣,安安靜靜的陪在你身邊,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求,也什么都不多說。 “阿清你討厭雨季嗎?”你將臉埋進他的軟發(fā)里,試探著問他,并有一搭沒一搭的親他。 “……靜茗……”信期情熱的間隔并不太長,何況你的味道也在有意無意間撩撥著他,葉清的身體回溫的很快。 “阿清你總是這樣,不喜歡的,害怕的,討厭的,從來都不讓我知道?!蹦銍@了口氣,賭氣似的性器在他的體腔里撞了一下:“嗚……”他被你弄出了急促的哭音,喘了好幾下才穩(wěn)住呼吸。 “靜茗我……”他開口叫你,卻沒繼續(xù)坦白。 你見狀皺起眉,按著他的心口問他:“阿清,你無論是何種模樣我都見過了,我也都喜歡,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讓你至今都無法心安嗎?” “靜茗,不是!你很好?!彼プ∧愕氖?,語調急促:“不是你的緣故,我只是,只是……”這一次你沒有催他,只是將他抱緊,手指安撫著拍了拍他的背。 良久之后,葉清終于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我不喜歡雨季,孩子沒了……”他的聲音很輕,若你不貼著他便聽不分明。 “葉家也沒了……”說著他攥緊你的手,用力到讓你有些發(fā)疼。 “同你jiejie成親,并沒有什么盼頭?!比~清的聲音抖得厲害,隱隱約約混了哭腔:“我以為,沒人會要我了……”說到這里他便停下了。 葉清過去是從未對你說過這些的。 你張了張口,想要安慰他卻不知從何處開始,胸口難受的隱隱作痛,嗅著他渾身恬淡的氣息,你的眼眶有些燙。 你從來都知道,自從進了許家的門他便過得不好,可他總是沉默的忍耐著所有的苦楚,在你還被爹爹寵愛的時候,每一次見姐夫,他都是會對你笑的…… “阿清,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的?!蹦悴⒉惶宄F在是否合適說這些,你只是……想要對他說這些話,這不是你第一次對他表明心意,但這一次說的比平日里的都要多:“阿清,往后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蹦阆蛩WC:“我會保護你的,會疼愛你,會照顧你的。” “靜茗……”他終于轉過頭回望著你,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卻知道他臉頰上有淚。 “所以今晚什么都別亂想,只要告訴我,怎么讓你舒服就好了?!蹦闵焓痔嫠ǜ赡切┭蹨I。 “靜茗?!彼兄?,在被褥里拉住你的手又松開。你覺察到葉清的身體因為又一個情潮而開始逐漸變熱,于是又開始緩緩cao弄他。 “啊嗯……嗯……”葉清小心壓抑著呻吟,他動了動嘴唇,牽著你的手按在他的小腹:“靜茗你……嗯,要我吧……把我變成你的……”他的話被你攪弄得支離破碎,但你卻聽清了這句話。你停了下來,在一片昏暗中想要努力看清他的臉。 “阿清……”你在春分時節(jié)便說過,下一次的信期你想要他,想要同他結契,那些話并不是玩笑,你確實認真的想要擁有他,只是你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時間,你愿意等到他做好準備。所以葉清此時此刻主動說出這句話,確實在你意料之外,但除卻震驚的心情,更多的確是狂喜。 你喜歡的人躺在你身側,他讓你進入了他脆弱隱秘的內里,并且讓你標記他,這是沒有任何一個天乾能夠拒絕的邀請。 葉清乖乖倚靠著你,與你十指相扣,小腹一片柔軟,硬挺的yinjing卻蹭著你的手背,他現下的模樣讓你無法思考,沸騰的血液讓你眼前一片霧蒙蒙的。你的心跳宛如擂鼓,想要占有他的本能在腦海中叫瘋狂囂著,你不得不松開他的手,握緊拳頭才勉強擠出一句話:“阿清……我停不下來的……你真的……”你的指甲陷進自己的掌心,給了他最后一次反悔的機會。 “靜茗,我想要……”他點了點頭,話音未落便被你吻住。 風寒或者雷雨,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你撬開葉清的唇齒,舌頭伸進他的嘴里,舔舐過他齒后的每一寸,直到他發(fā)出難耐的嗚咽,你才堪堪松開他。你有些惋惜,黑暗中你看不清葉清的臉,但同時你也有些慶幸,他也沒法知道你此刻的表情有多么猙獰。 你托著葉清的腰將他翻過來趴在床上,然后騎上了他的后腰,大腿繃著,不想將身體的所有重量壓到他身上。雖然你已經出了一身的汗,但你還記得他病著,沒將被褥從你們身上扯掉。你的一只手撐著他的臉頰邊,另一只手撩開他遮掩住后頸的長發(fā),你俯身吻他,后頸的那一小塊皮rou貼著你的嘴唇鼓跳著,咬破那里,再注滿他的話,葉清就只屬于你一個人了。 這樣的念頭讓幾乎讓你發(fā)狂,你額上的青筋亂掉,腦子里只剩下了cao進他體腔的念頭…… 身下的人卻在這時開口了:“靜茗……靜茗你說說話,我看不見你?!彼穆曇衾飵Я诵┠目謶郑暰€發(fā)虛,軟的不像話。發(fā)情時地坤的本能應當讓他陷入情欲無法思考,可此時此刻,他念著的人,想要依靠的人只是你。 你稍稍回神,柔軟的胸部貼在了他的后背:“阿清,我在呢?!闭f著你藏好了犬齒,輕輕吻上他的后頸。 就算葉清從未說過,你也猜得到他成親破身的那夜一定十分糟糕,在床上被粗暴的對待,到了清晨又立刻被冷落…… 可他現在同你在一起了,你半點不愉快的事都不愿讓他經歷。 于是你舔了舔他的腺體,并不急于咬他,只是沿著他的脊椎往下親吻,你舔過他背后的每一寸皮膚,并且每烙下一個吻便叫他的名字。 “阿清……” “阿清,我喜歡你……” “阿清,我想讓你成為我的……” “阿清,我們成親吧。” 你耐心到了極致,也溫柔到了極致,你感受著落在葉清身上的每一個吻都讓他的體腔不自覺的收縮,當你吻到尾椎處小小的rou漩時,葉清的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水,他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前后都濕得一塌糊涂,啜泣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這一次的高潮對你們而言就過于饜足了。 你在射進他身體的同時咬破了后頸的腺體,淡淡的血腥味混合著他的信嗅刺激著你的味蕾,讓你說不清嘴里究竟是腥咸還是苦澀,只是這味道讓你沉淪。你聞著他身上的梅香味逐漸混入了你的信嗅,變得泛出絲絲的甜味兒,你歡愉到幾乎落淚。 葉清在你身下簌簌發(fā)抖,他的體腔里水液混著你的jingye,亂七八糟攪絞成一團。你們同時到達高潮,他卻沒發(fā)出太多聲音,只是揚起了脖子努力的喘氣,你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一片溫熱的濕跡。 “阿清,我愛你。”你低下頭,吮著他的耳廓,一遍遍對他訴說著,直到他止了眼淚…… 在你從葉清的身體里退出來,將他擦拭干凈,又讓小云進來換過床單后,外頭雨已經停了。 大約是時候挑個日子同他成親了,你將昏睡過去的人兒攬在懷里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