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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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姐還活著的時候待姐夫葉清便不好,可長姐死后,他的日子卻更難過了。他是該給長姐守寡的,可你卻不止一次看見二姐,四弟,還有他們的幾個狐朋狗友天亮時從通往姐夫院子的那條回廊里走出來…… 后爹總說姐夫是個yin亂的人,當初你的親爹爹是瞎了眼,才非要將他許給長姐。他這話是說給你聽的,就在正廳里,當著娘親和兄弟姐妹的面故意大聲說出來。 你不太清楚他說這話究竟想羞辱誰,只是淡淡回答:“葉家有恩于娘,所以爹才將姐夫許給的大姐。何況我們家是商戶,jiejie當初還是庶女,姐夫雖也是庶子,卻是官家子,認真算起來,倒是jiejie高攀了呢?!?/br> 這些話并非你瞎編排的,早年母親行商時候遭遇劫匪,若非當時的縣令,姐夫的爹爹派人去救,如今都不一定有命坐在堂上。而在爹爹病故前,后爹也只是被娘親從青樓里贖回來的側侍,從小門偷偷進的宅子,甚至沒讓轎子抬進來。 “何況姐夫剛進門那會兒,夸他守禮謙謹?shù)囊彩悄??!蹦阒两穸歼€記得,姐夫剛嫁過來的時候,后爹知他是官家子,能給長姐爭個面兒,幾乎是快將他夸上了天??僧斀惴虻睦霞矣隽颂鞛模H人亡故只余他一人后,后爹對他的那副嘴臉簡直比翻書變得還快。 “你還敢頂嘴!”每當你提及這茬兒時,后爹總會摔了碗筷,把桌子拍的砰砰響,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娘便只得出來圓場。 “靜茗還小,你別同孩子置氣?!彼龝窟^去替后爹順背,然后轉過頭來對你嘆氣:“靜茗你也是,別頂撞你爹爹?!?/br> “是?!蹦愕拖骂^,裝作乖順的模樣,然后默默的去劃自己的飯。你總是吃的很快,不顧禮節(jié)會比長輩們先行離桌。后爹雖會罵你,卻沒人會留你。這點倒是同姐夫有些相似,許家的家宅雖大,可爹爹病故后,在這里你也變成了多余的人。 你一直在等,過了明年你便及笄成年,那時你會向娘提出府立戶的事,后爹多半會想讓你凈身出門,娘會看在你是親生的份上給你幾間鋪子和幾張地契,你就快要與這些人劃清干系了,想到這里,你在無人的回廊上露出一點點笑意。 按著習慣你本該直接回自己的屋子,可院子里的早梅香氣卻引了你的注意,你繞過正廳,循著氣味晃到了后院里最偏僻的一角,是姐夫院子里的梅花開的早了。 你在院子口停了腳步,這是整個宅子里最偏的角落,長姐還活著時他不是住在這里的,頭七剛跪完他便被趕到了這處,說是這里最僻靜,讓他安下心替長姐,替他滑胎的那個孩子念佛祈福,可你卻知道后爹是存了逼死他的心思。 這院落是沒有下人管的,你翻過家里的賬目,從他進來的那一日起,飯食,份例甚至是冬衣的棉料和炭火,后爹俱都沒給他配上。入冬已有了些時日,你實在想象不出這樣濕冷的小院子,沒一點取暖的物件,里面的人冬天可怎么過,可他卻已在這里熬了足足兩年。 你站在原地,猶豫著向里面邁出一只腳又收了回去。 你與姐夫并不相熟,長姐在時雖時常得見,但也只是簡單的聊幾句家常而已。他慣是輕聲細語的,就是笑起來也多半不出聲兒,說話的時候不忘給你塞點心。 他被軟禁的這兩年你便幾乎見不到他了,晨昏定省全被后爹免了,飯食也不與家里人同桌,對外說是他已茹素,怕聞了葷腥會吐,然而就連節(jié)日也變著法子不讓他出院子。你知道家里有不少人會進去他的院子,可你卻沒有去見他的理由。 你站在門口嗅了嗅那些早梅的香氣,剛想轉身離開,卻聽見身后推門的聲音,從屋子里出來的不止一個人,你下意識閃身避到了墻角的陰影里。 基本上都是你認識的,賬房的黃管事,后爹貼身的兩個丫頭,還有你的二姐。書院還沒有放課,她現(xiàn)下根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也難怪jiejie厭棄他,根個木頭似的,發(fā)了情還不會叫。” “二小姐……這要是被夫人知道……” “他敢說一個字,我便讓爹把他沉塘。替jiejie守寡還不老實的賤貨,你說到時候娘信誰?!?/br> “小姐,那您答應他的炭火?” “讓本小姐樂了才能有獎賞,就他那副活死人的模樣?去年他都不需要,今年也不用慣著他?!?/br> 聽到這里,你的身子有些發(fā)抖,你說不上來自己是想沖出去給你的二姐兩巴掌,還是捂上自己的耳朵,當做什么都沒有聽到就這樣跑開。最終你只是什么都沒做,安靜的站在那里直到那些人都走開。 院子里很靜,姐夫屋子的門還開著,里頭卻沒一點兒人聲。你咽了咽口水,小心靠了過去。 “姐夫?”你探頭進去,門廳里沒看到人,但卻嗅到了空氣中飄出的甜膩的氣味。你也分化成了天乾,自然曉得這是什么。你循著味道往里走,看見了他。 姐夫從榻上抬眼看過來,大約沒想到進來的是你,他望著你,眼睛睜得大大的。 “三meimei……”他的嘴唇嚅動著,聲音很輕。 姐夫現(xiàn)下的模樣同你記憶中的差別很大,過去見到的時候,他總是將一身素色的長衫穿的一絲不茍,可此時此刻他看上去真的很不像樣。 他頭發(fā)散著,身體裸著,散了針腳、被洗到發(fā)黃的中衣墊在身下,沾著粘膩的濕液。他身上盡是青青紫紫的印子,明明剛同二姐做過,可他的面孔卻很白,渾身上下卻連一點點旖旎的妍色都沒有。 “……”你張了張嘴,“姐夫”兩個字沒能叫的出口。“我……我……”你支吾了半天,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許久未見……三meimei長大成這般模樣了?!彼麉s輕輕對你笑,撐著胳膊想要支起身子,你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一圈繩印,勒的很深,磨破了皮往外冒著血珠。 “大夫……我去找大夫。”說著你往門外退了兩步,可沒走出門,卻被他拉住。他離你太近,讓你嗅到了他的氣味。過去他自然是長姐的地坤,即便你分化為了天乾,也從未聞到過他的信嗅,可如今長姐死了,他雖在守寡,卻不止能對長姐一人發(fā)情了。 “三meimei,別去了,不會有人來的?!彼麚u了搖頭,沒拉住你的那只手搭在腿間,堪堪遮擋住私處?!叭踢^今晚便過了,meimei你回去罷?!彼焐险f著讓你回去,手卻虛拉著你的手指,他的手很涼,吐出的溫熱呼氣卻撩在你的指尖。 總有不同的人會從這偏僻的院子里走出來,后爹想磨死他,他卻撐了那么久。后爹說他yin亂,二姐卻譏諷他是塊木頭…… 說實話你自己也不太清楚究竟應該做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只是你沒聽他的話走出去,而是在榻上坐下,將自己擋風的狐絨披風解下來披在了他的身上。“下一個熱潮快到了吧。”他先是愣了愣,然后點了點頭,視線落到了你的披風上,沒推開你,也沒看你。 大約二jiejie說的不假,姐夫確實是不會叫的。發(fā)情期的熱潮來臨時,他濕的很快,水液多到分開他的雙腿便從后xue往外淌,腿根和他身下那件中衣摸起來都是黏濕的一片。不用什么前戲,你甚至沒把衣服全部脫光,將他抵到臥榻內(nèi)側,讓他靠穩(wěn)了床板便插了進去。 “嗚……”只在你沒入的那個瞬間,才聽他發(fā)出了些短促的鼻音。 他真的很瘦,你在cao他的間隙摸了摸他的背,幾乎摸不到軟rou,他被你圈在懷中,可過分瘦削的身體硌得你沒法好好摟住他。于此相異的是他的rouxue卻又軟又濕,內(nèi)壁緊緊包裹著你,在你一次次拔出來再磨進去的過程中,他的身體越來越熱。 他cao起來真的十分舒服,泛出白沫的rouxue讓你感覺像是泡在一汪熱泉里,溫暖、舒適,況且他是那么順從,手臂垂在腰側,兩跳腿擱在你的腰間,這個姿勢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幾乎沒有動過。 你在抽插的同時抬起頭來,想對他笑,卻在看清他的表情時微微怔愣。明明你的性器插在他的身體里,你的rufang貼著他的胸口,你們此刻如此親密,他的眼睛看的卻并不是你。準確說起來,他并沒有在看任何東西,他的視線穿過你,盯著雕花窗戶身后的某一點,眼底泛著水霧,瞳孔卻散著光。 這點反常拉回了你的一點理智,你張了張口,不太想在這種時候叫他姐夫。 “葉清……阿清……”你放慢了動作,輕輕推著他:“舒服嗎?” 他對著你眨了眨眼睛,嘴唇微微張開,沒回答你,反而露出迷茫的神情,像是沒聽懂你的話一般。 “會……難受嗎?”你徹底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問。 這一次他似乎聽懂了,身體微微有些發(fā)抖?!安弧粫??!彼丝跉?,搖了搖頭:“不疼……繼續(xù)吧……”他試著對你笑,然而神情扭曲,也許他現(xiàn)在哭起來會更好看,不知怎得,你開始胡思亂想。你不喜歡他現(xiàn)在的笑,于是你湊過臉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的回吻笨拙到讓你詫異,你的舌頭攪弄著他的口腔,在輕咬他的舌尖時他幾乎發(fā)出含混的啜泣,沒過多久便因為無法呼吸而渾身癱軟。你只好小心避開他身上的那些青紫色的傷痕,將他托在懷里。你cao他,并在松開了他的嘴唇后,繼續(xù)舔吻其他的地方,臉頰、耳尖、喉結,在你懷里,他發(fā)出了奶貓一般輕弱的哀鳴,被你頂?shù)臏喩戆l(fā)顫,喘的越來越厲害,手指在你的披風上胡亂拉扯著,緊緊揪住上面的絨毛又松開。 最終他渾身痙攣著到達高潮,幾乎和你一起,你抽出來射在了他的肚子上,兩股乳白色的濁液混在一起流過他的肚臍,沾得他的小腹一塌糊涂。他靠著你輕輕喘息,滿屋子都是他信嗅的氣味。原來這院子里的香味不僅僅是早開的梅花,還有他的味道。 你一直留到半夜才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姐夫已經(jīng)昏睡過去,他的褥子實在太薄,于是你將披風留在給他蓋在了身上。第二日你吩咐身邊的侍女,將自己的那份炭勻了,悄悄給他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