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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世紀(jì)前傳:冰峰魔戀】第八十三章:人心如面~07

    書名:【創(chuàng)世紀(jì)前傳:冰峰魔戀】83:人心如面~七(14796字)

    作者:華沉

    ◆第八十三章:人心如面~第七節(jié)

    傍晚八點,五光十色的霓虹把整座城市映照得燈火通明,F市主城區(qū)的大街

    小巷上擠滿了摩肩接踵、熙來攘往的男女,盡顯大都市的熱鬧喧囂,而市郊的西

    部山區(qū)卻如同是另一個世界。

    但就在這一片寧靜平和的山谷之中,十幾座錯落有致分佈其中的大小庭院內(nèi)

    的火熱氣氛卻與外面的孤寂清冷完全相反。

    白天異常沉寂的臥龍福園,蒲一入夜就繁榮娼盛起來,隨著一輛高檔轎車駛

    入山谷,坐落在望海一側(cè)秀峰半坡處的四合大院與養(yǎng)在深閨中的姬妾又一次迎來

    了他們共同的主人——省公安廳長余連文。

    「小露,剛才爹爹還沒喂飽你吧?」

    「爹爹,沒關(guān)係啦,你的身體要緊?!?/br>
    蕭珊依偎在余連文的懷裡,輕輕的撫摸著爹爹的身子,欲求未滿的俏臉上滿

    佈了紅暈。

    失去親生女兒的余連文如老房子著火,對自己新收的乾女兒心猿意馬,一想

    到年輕漂亮的蕭珊與風(fēng)韻不減當(dāng)年的林素真這對并蒂的母女花都從了他,拋家捨

    業(yè)的在閨房裡溫順的跪等著自己臨幸,下面的jiba就鐵硬。

    這幾日,他經(jīng)常下午打個電話,讓徐娘準(zhǔn)備好飯菜,晚上直接殺到臥龍福園。

    一進內(nèi)院,就會看到小露怒挺著一對兒大奶子跪坐在沒穿褻褲的大屁股上,

    他連褲子都懶得脫,解開前門拉鎖把小露一推,掀開裙子就cao逼,幾分鐘結(jié)束初

    戰(zhàn)再一邊攬著嬌娃小露吃飯,一邊大肆狎玩艷婦徐娘,今晚亦是如此,簡直快活

    如神仙一般。

    但幾分鐘哪是已被余新嚴(yán)厲調(diào)教與【原罪】完全開發(fā)后的蕭珊能解決性慾的?用過晚飯,蕭珊就像AV女優(yōu)似的哼哼唧唧著,像蛇似的纏著余連文磨蹭,余

    連文心有馀而力不足,只好先摟著乾女兒蓄精養(yǎng)銳,以期再戰(zhàn)。

    簡單的清理下身體,蕭珊終于起了身,對著門外道:「姨娘,老爺?shù)乃幖搴?/br>
    了嗎?」

    「回小姐的話,已經(jīng)煎好了,正在堂下煨著呢。」

    林素真在門外柔聲應(yīng)答。

    「你端進來吧,姨娘?!?/br>
    少頃,正室外廳的房門「吱」

    的一聲推開,一身翠綠衣裙的林素真扶著一個還冒著熱氣的藥罐走了進來,

    「奴婢給老爺小姐請安了。」

    行至床前,林素真將藥小心翼翼地倒入長椅旁桉上的藥碗內(nèi),兩手高舉藥碗

    過頭,撲通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余連文則靠臥在長椅上,光著的上身佈滿黑毛,有如一頭黑熊般,胯間roubang

    雖然還是綿軟的卻也能將一條寬鬆的四角內(nèi)褲高高頂起。

    余連文出身底層,多年的刑警生涯使他練就了一具好身體,但連日來二女在

    性事上的索求無度還是讓他有些吃不消了,故而派人請來了香洲中醫(yī)世家傳人宋

    查理,為自己開了一副配合採陰補陽之術(shù)調(diào)理身體的秘方。

    「爹爹,該喝藥了?!?/br>
    蕭珊眼都不抬一下,端起她手上的藥碗,一邊吹著熱氣,一邊將碗遞與余連

    文。

    余連文接過了碗,「咕嚕咕?!?/br>
    一口喝盡,不消片刻就神清氣爽,長歎一聲:「徐娘真是愈發(fā)的懂事了?!?/br>
    「爹爹!」

    蕭珊一噘嘴,也跪在了地上,仰起白嫩嫩的臉蛋在余連文的小腿上蹭了蹭,

    柔柔地細(xì)聲道:「你不在的時候,都是小露在教姨娘規(guī)矩呢,人家都等了八天了

    ……」

    「小露,爹爹同你姨娘有話要講,你先回房休息吧?!?/br>
    蕭珊的話說到一半就被余連文打斷了,他的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仍低頭跪地的

    林素真,命令道:「徐娘,過來給老爺舔舔腳?!?/br>
    林素真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是,老爺?!?/br>
    說著膝行到余連文的面前,怯生生抬起臉,輕輕地捧住腳,開始細(xì)緻地舔弄

    起來。

    舔腳是有要求的,要用雙手捧著腳丫子,舌尖在腳板心和趾縫中反覆地掃來

    掃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腳趾頭吸吮,不叫停就得週而復(fù)始地做,她此前從

    未給男人做過這等辱活,哪怕是在余新手上也沒有。

    但自打被圈養(yǎng)在這臥龍福園后,余連文每次來總是一雙汗臭腳,還有腳氣,

    一脫鞋就臭氣沖天,尤為惡毒的是最喜歡在剛回來時叫她舔腳,形同于要她用溫

    軟的舌頭和唾液為他洗腳,為此,林素真不知道噁心嘔吐過多少次,再不習(xí)慣也

    習(xí)慣了。

    與此同時,蕭珊也站起來穿好衣服,收了藥碗和藥罐,臨出門前恨恨地低哼

    了一聲,說:「賤婢,好生伺候爹爹,否則本小姐叫你吃不了兜著走?!?/br>
    房門關(guān)上了,余連文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紙煳的窗紙上多出來的小細(xì)孔,忽

    然伸手抓住林素真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來,用力一推,然后把內(nèi)褲褪到腳下,

    兩腿一岔,露出了胯下那條黑乎乎的大傢伙。

    林素真一下失去了重心,撲通一下仰倒在地上,磕磕絆絆地翻過身子,忙不

    迭又會意地挪動到余連文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深吸一口氣,正朝那堆臭烘烘的

    rou團俯下身去,又被一把抓住頭髮,一根硬梆梆的roubang瞬間就頂?shù)搅怂韲档淖?/br>
    深處。

    接連不斷的「嗚嗚」

    凄慘叫聲開始從她的嗓中發(fā)出,林素真猝不及防,就被剛從女兒yinxue裡出來

    ,連洗都還沒有來得及洗的東西深喉,心中不由得一陣酸楚。

    三年前的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如今自己竟然會恬不知恥地為除了丈夫以外的男

    人舔roubang,而且那根roubang上面還沾滿了女兒的yin水。

    縱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是半輩子養(yǎng)尊處優(yōu)、曾貴為人大代表與市

    長夫人的林素真。

    她掙扎著想要吐出余連文的roubang,可一個女流之輩哪能抵得過男人有力的大

    手?余連文無比粗暴地按著林素真的頭,把她像個不會玩壞的充氣娃娃一樣恣意

    頂喉著,在女人的哀鳴中狠狠地頂了幾十下,林素真因窒息兩眼都泛了白才虎吼

    一聲,把腥臊的jingye全部灌進了她的喉嚨深處。

    好大一會兒,那條已經(jīng)變得軟塌塌的rou蟲才從嘴裡拔出,林素真終于能喘上

    幾口氣,掐著喉嚨乾嘔不已。

    哪料此舉卻激怒了余連文,披上錦緞睡衣起身,不由分說地把林素真連拖帶

    拽地拉到門口,勐地推開房門,赫然見一人影在門外閃過。

    「小露,你出來吧,爹爹知道你沒走。」

    原來,蕭珊沒有如余連文命令般在后罩房中等候,而是一關(guān)上門就悄悄踱到

    窗前,沾了口水捅開紙煳的窗紙向屋裡偷窺,直到發(fā)覺余連文要出來才慌裡慌張

    地跑開,自作聰明的蕭珊哪知其實她的一舉一動全在余連文的眼裡。

    這一次,蕭珊倒是聽話,立馬從游廊立柱后面出來,小跑在門檻兒前,屈左

    膝,垂右手,上體稍向前俯,低眉順目,甜甜的說:「女兒給爹爹請安,爹爹萬

    福!」

    余連文笑瞇瞇地托起了蕭珊的下巴,輕輕拍了拍她白淨(jìng)粉嫩的臉龐說:「小

    露,你且起來,去給爹爹取一副調(diào)教家奴的家事來。」

    「是,爹爹?!?/br>
    蕭珊見爹爹眉開眼笑,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又聞爹爹要自己去拿調(diào)教家奴

    的用具,更是心花怒放,一個字也不多問,恭敬的磕下頭,自去到西廂房取東西

    了。

    在余連文的身后的林素真聽著二人間的對話,但卻自始至終不敢抬頭看女兒

    一眼。

    她在害怕,不是害怕今晚注定要遭的罪,而是害怕失去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

    親人。

    她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認(rèn),自己十月懷胎的親生女兒正在這個精心營造的溫

    軟的物質(zhì)環(huán)境裡漸漸進入角色,成為夜夜在余連文身下放蕩呻吟的「乖乖女兒」。

    可余連文卻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林素真的心思,蕭珊走后一手用力按住她的腰

    身,一手扯斷繫腰的帶子,接著繡裙落地,身下一涼,小小的開檔褲也被褪到了

    膝下。

    「去,趴在窗戶上,屁股噘高,腿分開咯!」

    林素真哪兒敢怠慢余連文的命令,轉(zhuǎn)過身子瑟縮的趴在牆上,赤裸的玉臀雪

    股高高噘起,暴露在星月明亮的夜空下,更令她難堪的是,她所在的位置恰是剛

    才女兒偷窺屋裡的地方,連那個透著光的小細(xì)孔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知不知道,為什么你穿開襠褲?嗯?」

    林素真還以為這是余連文急著要cao弄她,才讓擺出這么個姿勢來,卻感覺屁

    股上一陣熱辣的疼痛,狠狠挨了余連文一巴掌,疼痛還在其次,一想到隨時都可

    能回來的女兒見到這一幕的羞辱讓她簡直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入。

    「老爺,賤奴知錯了……求饒了賤奴這次吧……」

    余連文又在美婦裸露的白屁股上抽了兩巴掌,厲聲喝問道:「徐娘,你想這

    樣呆到天亮嗎?我問你,為什么你穿開襠褲?奶子大的老爺?shù)氖侄甲ゲ蛔×?,?/br>
    不戴胸罩?」

    「求老爺慈悲……在裡面……在屋裡面懲罰賤奴吧……求求老爺了……」

    見林素真還是不應(yīng),余連文有幾分惱了,俯身除下她腳上一雙精巧的繡鞋,

    拿在手上,朝美婦臀上厚厚的軟rou上再無顧忌的抽去。

    林素真鬆軟碩大的雙乳被壓得扁平,雙手緊緊得扣著窗沿,高舉玉臀,含著

    眼淚,一聲不發(fā)的任憑男人抽打,生怕這身后的大老爺不滿意自己的表現(xiàn),又想

    出什么更加折磨人的懲罰。

    開始疼痛還忍得,十幾下疼痛的積累就讓這堂堂的衛(wèi)生局長吃不消了,終于

    哭喊出來,「因為,嗚嗚……因為奴婢……好疼……啊……!求老爺別打了……

    ……因為徐娘……是老爺?shù)逆九?/br>
    「那我問你,婢女為什么就要穿開襠褲,為什么就不能穿胸罩?」

    余連文只覺美艷熟婦成熟的身子讓自己渾身發(fā)熱,一面欣賞著林素真因痛苦

    收縮的臀縫中的菊xue,一面手上又加大了力氣。

    他手上那過冬的繡鞋比不得夏日的薄履,鞋面上湖綢滾珠刺繡且不論,那鞋

    底早納得緊密沉厚。

    每一下打在林素真圓滾滾rou感十足的大白屁股上,都讓那兩團彈性十足的白

    rou顫動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傳去。

    林素真又苦苦得挨了幾十鞋底,只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難忍,也不顧上

    那么多了,只好喃喃討?zhàn)埖溃骸敢驗椤?!婢女是隨時要,要…露出…sao逼和奶

    子……方便老爺…老爺把玩的……求老爺輕點……賤奴要死了……」

    「嗯,你很清楚嘛,那小露是什么?」

    余連文總算住了手,輕柔得在被打得紅腫guntang的臀rou上捏揉著。

    林素真含著眼淚挨過了這一陣抽打,喘息著還沒開腔,游廊轉(zhuǎn)彎處已有人道

    :「人家是爹爹的乖女兒啦!」

    蕭珊的手裡端著一個托盤,裡面瞧不清放著什么物件,渾身只穿了一件做工

    精細(xì)卻短至肚臍的貼身小衣,話音落下時已來到了余連文的面前,卻見她斜睨向

    林素真,毫不掩飾眼中的輕蔑。

    林素真一驚,唰地扭過頭,看到余連文春風(fēng)得意的表情,眼睛的馀光也瞥見

    了一臉yin邪而諂媚表情的女兒。

    那一瞬間,她眸子裡的光全滅了,變得一片黯澹,兩顆亮晶晶的眼淚無聲無

    息地順著眼角淌了下來。

    余連文的反應(yīng)卻是迥乎不同,嘿嘿一笑,鬼手又往蕭珊翹臀上撫去,在黑郁

    的股縫秘處掏弄狎玩,已是滿手濕潤,滿意地說:「呵呵,徐娘你可真是給爺養(yǎng)

    了個好女兒啊!」

    「好癢……癢死了……爹爹你真壞……」

    蕭珊一陣嬌嗔浪笑,乖巧的扭動著翹臀,配合著爹爹褻玩的動作。

    余連文見其嬌態(tài),心癢難搔,另一隻手又直直探入林素真門戶大開的股間,

    撈了一把,一片乾澀,再抽出來看了看,眉頭一皺,破口大罵道:「你他娘的臭

    婊子,給爺玩了那么半天,居然一點也沒濕!跟誰較勁呢,就沖你今天的德性,

    我能把你宰了喂狗吃,你信不信,不識好歹的東西!」

    林素真一下子懵了,嚇得臉色蒼白。

    她真的無暇他顧,一面要盡力應(yīng)付打在身上的痛,一面還要默默忍受戳在心

    上的苦,哪裡還有心思調(diào)動自己的情慾,不曾想又惹得男人不悅,而且怒火更勝

    ,言語間的威脅也認(rèn)真的可怕。

    但她畢竟也是閨房裡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將了。

    須臾之間,林素真便打定了主意,也不顧有沒有得到命令,自行轉(zhuǎn)過身去,

    雙膝一曲,在青石上連連磕頭,口中不住喃喃著:「賤奴該死……賤奴知罪……

    賤奴請老爺重重懲罰……」

    數(shù)日相處下來,這個男人她已摸得底兒透,既有色膽也有色心,是個吃軟不

    吃硬的主,也是個徹頭徹尾的大男子主義者,視女人為男人附屬而沾沾自得,雖

    然也好yin虐女人,但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其實逃不過「面子」

    二字,為的是擺出「老爺」

    高高在上的架子,真到荷槍實彈cao干起來,卻是個蠟槍頭,沒幾下就洩得乾

    淨(jìng)。

    見余連文動了怒,在他身旁的蕭珊竟是微微地一笑,眼中沒有半分同情,滿

    蓄的是幸災(zāi)樂禍之色,趁機嬌滴滴地添油加醋道:「爹爹息怒,這臭婊子就是個

    天生的yin賤貨色,抽上幾鞭子浪水就留得滿地都是了?!?/br>
    余連文沒應(yīng)蕭珊獻媚,但從托盤裡拿起了一隻黑亮的軟鞭,狠狠地朝林素真

    聳動著的大屁股上抽去,「你這賤貨,不配當(dāng)人,給我像個畜生一樣爬進去,爺

    今天要好好緊緊你這身賤rou!」

    話罷,蕭珊手捧托盤,搖曳身姿,裊裊婷婷,緩步進得堂去。

    只是苦了身后跟隨的林素真,她扭著腰肢,兩隻肥碩rufang在身下晃來晃去,

    更顯得豐乳肥臀,還要咬緊牙關(guān)叼著腰帶繡裙,急挪四肢快步前行,本已紅腫發(fā)

    燙的臀丘時不時便會挨上一鞭子,像一頭被主人驅(qū)趕的乳牛一樣爬回屋裡。

    待余連文跨過門檻兒,房門才終于被關(guān)上。

    重回正室外廳,余連文自然落座長椅上。

    蕭珊則將手中托盤放在長椅旁桉上,端正侍立于爹爹身旁。

    至于林素真,早隨著余連文來到長椅前,雙膝跪倒,低頭涵胸,雙手背后,

    謙卑低賤之至。

    四盞長明油燈閃亮,方可見得那托盤裡整齊擺著白綾,蠟燭,鞭子,檀木的

    假陽具,銀製的貞cao帶,金製的乳夾子,一應(yīng)yin虐器具齊全。

    靜默片刻,余連文手持皮鞭,將林素真臉頰挑起,冷冷道:「說吧,想讓老

    爺怎么罰你。」

    只此一句,便問的林素真眼淚滾落,卻不敢放聲,只能哽咽著回答:「賤奴

    伺候的不好,掃了老爺?shù)呐d,怎么懲罰聽?wèi){老爺高興。」

    「怎么,老爺還委屈你了……」

    接過蕭珊遞來的熱茶,余連文喝了一口,隨手就將半杯兀自有幾分滾熱得殘

    茶潑在林素真梨花帶雨的臉上,喝令道:「徐娘,你他娘的別在爺跟前扮可憐,

    自個兒先掌嘴十下。」

    「是,老爺?!?/br>
    林素真漸漸認(rèn)命似的輕抬手腕,向自己臉上狠狠摑去。

    一連十下,漸收住了眼淚,直打得髮髻散亂,臉蛋粉紅一片,更似雨潤桃花。

    打完,只見她嬌喘不迭,香腮汗淚,胸前雙峰起伏不已,一副嬌艷可憐的模

    樣。

    余連文掃了眼林素真脹得渾圓的胸口,眸中射出yin光,嘴裡卻是惜字如金,

    只澹澹說了兩個字,「脫衣」。

    林素真早預(yù)料到會如此,伸手解開衣襟,翠綠衣衫從林素真身上滑落,露出

    像剛出屜的饅頭般成熟的身子,一對白潤豐滿的豪乳微垂在胸前,腰身不胖更顯

    出肥臀圓滿的線條,惹人慾望。

    「耳朵聾啦,小露?」

    余連文冷不丁又扭頭看向身旁乾站著觀望的蕭珊,在她的翹臀上狠掐了一把。

    蕭珊聞言輕笑一聲,輕步移于余連文面前,步履間輕手解開衣襟上一粒粒紐

    扳,踮起腳尖轉(zhuǎn)過身時,貼身小衣恰好飄落于地,得見少女之冰肌玉骨,雪白細(xì)

    長的脖頸下一對奶子圓滾堅挺,偏偏上面嬌小的rutou若有似無,紅艷艷的攢在乳

    暈上,平滑的小腹不見一絲贅rou,婉轉(zhuǎn)的腰肢,豐潤修長的大腿,偏偏生得一個

    緊湊挺翹的桃形屁股。

    如此儼然一幅芙蓉出水圖令余連文喜笑顏開,目不轉(zhuǎn)睛,林素真卻悄然垂目

    ,不忍再看,蕭珊倒頗為自宜,口中膩聲道:「女兒小露,恭請爹爹責(zé)罰?!?/br>
    說著緊爬兩步,將臉頰貼在爹爹小腿上輕輕的磨蹭,同時美臀高舉,輕輕一

    晃盡得滿室春色。

    「呵呵,又發(fā)sao了。」

    說著余連文拉起蕭珊的頭髮,看到的是一張泛著潮紅的臉,繼續(xù)道:「小浪

    蹄子,一天不挨爹爹的打,就渾身皮癢癢,對吧?」

    蕭珊紅著臉點了點頭,余連文抬手就給了蕭珊一記嘴巴,五個清晰的指印留

    在桃花般的臉上。

    蕭珊彷若未覺的挨著,嬌羞的模樣惹得余連文一下吻在了干女兒的小嘴上。

    蕭珊嚶的一聲軟在爹爹懷裡,香舌貪婪的探出索取著。

    片刻唇分,余連文笑罵道:「好了,別發(fā)浪了,還不用嘴伺候,替你姨娘受

    罰。」

    蕭珊嬌聲一笑,俯下身去,唇紅齒白解開睡袍制帶,請出早就擎天的roubang,

    一口含在嘴內(nèi),輕輕的吞吐起來。

    余連文舒爽的輕歎了一聲,用力一拉手中皮帶。

    「啪」

    的一聲脆響,驚得蕭珊和林素真都是一顫。

    男人手中皮帶揮動,一面挺動著下身cao弄著蕭珊的小嘴,一面在蕭珊的大腿

    上,背上,乳上乃至腳上,噼頭蓋臉的抽打下去。

    蕭珊口中被roubang塞了,不斷吮吸間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在皮帶抽下的瞬間從鼻

    間發(fā)出陣陣悶哼。

    林素真在一旁看得也是心驚rou跳,那一皮帶下去,就在女兒身上留下一條寬

    寬的紅印。

    白嫩的皮膚被打得大片紅腫。

    余連文打得興起,抽出暴著青筋的roubang站了起來,踢掉腳上拖鞋,一腳踩在

    乾女兒光潔的臉蛋上揉來揉去,眼看著那姣美的面孔被踐踏在自己腳下,蹂躪得

    不成人形,偏生還得強露笑意,簡直比哭還難看。

    「把你那sao逼給爺扒開?!?/br>
    又一皮帶抽到了蕭珊高高噘起的屁股上,隨即而來的便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蕭珊連忙把手伸到臀后,用力的掰開臀rou,股縫裡陰毛茂密,露出兩片小小

    的花唇,已然濕潤異常。

    那本是應(yīng)該被男人細(xì)心呵護,親吻,插弄的地方,卻再余連文冷酷的一皮帶

    下去,打得花唇亂顫,緊縮不已。

    本是粉嫩逼處,被皮帶肆虐得迅速充血,紅潤腫脹。

    余連文卻毫不理睬女人的疼痛,皮帶掛著風(fēng)準(zhǔn)確的打在蕭珊嬌嫩的股溝裡。

    蕭珊卻像受了刺激一樣,一邊一下下挨著,一邊碎碎的哭喊著:「打啊……

    爹爹用力打??!小露心裡苦啊,交的唯一一個男朋友就是個心理變態(tài),總是給小

    露看殺人強姦的恐怖片,結(jié)果真被變態(tài)色魔給強開了苞,強佔了身子,強下了yin

    藥,給色魔當(dāng)性奴當(dāng)玩物,被百般虐待生不如死,好不容易得救,轉(zhuǎn)頭又給徐娘

    那老婊子送回色魔手上……只有爹爹把小露當(dāng)成個人,像親生女兒一樣對待,讓

    小露穿衣,給小露飯吃,賜小露快活,可小露就是天生yin賤,一天不挨打就全身

    酸癢,八天了,天天等著爹爹抽打小露的賤骨頭,等得心都疼了,終于等到了…

    …小露的身子都給色魔玩遍了,全身都是要給爹爹打遍的,只有屁眼還盡力留著

    處子給爹爹盡孝,求爹爹今兒給小露的屁眼開苞,開了苞就算是打死小露,小露

    心裡也痛快?!?/br>
    林素真豎耳聽著女兒不知是苦澀還是嘲諷,亦或是喜悅的獨白,看著女兒美

    翹的屁股在飽受摧殘時,嫩陰處流淌出的蜜液,她的心中方才明白為什么女兒會

    在被色魔送給余連文后對自己態(tài)度大變,為什么女兒會心甘情愿做余連文大門不

    出二門不邁的乾女兒小露,為什么女兒會那么自甘下賤由著余連文玩弄,這一切

    都是她的錯??!珊兒太年輕太幼稚,也太傻太天真了,好像抓到了一根稻草的溺

    水者,在自己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時,從余連文身上找到了一點指望和依靠便繳

    械了,甚至要把自己捨命從色魔手中護下的東西獻給余連文,可她本就是雙十年

    華的少女,又生于富貴之家,生活對她來說不過就是大商場裡的玲瑯百貨,同齡

    人中的虛榮體面和心上人前的清純羞澀,是余連文把她曾經(jīng)失去的一切重新找了

    回來,一張無限額度的信用卡可以讓她買任何想買的東西,取余棠而代之搖身一

    變成為公安廳長的女兒讓她再次體會到了從前亡夫當(dāng)市長時的優(yōu)越感,高中生過

    家家般的愛戀哪兒比得上男女間澎湃的rou慾,珊兒怨自己,恨自己,是因自己親

    手葬送了她的美好生活,這又何錯之有呢?但女人的那下陰處畢竟是rou長的,怎

    堪皮帶如此蹂躪,只區(qū)區(qū)幾鞭下去,就打得紅腫不堪。

    蕭珊開始痛苦的扭曲身子,但是扒開屁股的手卻死死抓住臀rou不肯鬆開。

    林素真再也看不下去了,無論現(xiàn)在蕭珊如何怨恨自己,也無論余連文如何輕

    鄙自己,作為一個母親,她絕對不能允許余連文再這樣傷害女兒下去。

    于是,她醞釀了一下情緒,朝余連文磕了個頭,哭聲求道:「老爺,求您還

    是打賤奴吧!小姐年紀(jì)還小,身子受不得太重責(zé)罰,已經(jīng)疼得不行了,徐娘命賤

    ,死不足惜,求老爺憐惜小姐啊!」

    未等余連文開口,就聽蕭珊橫眉立目的喝罵道:「住口,賤婢!爹爹玩小露

    ,就是再狠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哪有你這個老婊子開口的份?」

    接著一面挺動著屁股承受著身后男人的撞擊,一面對欒二柔聲道:「爹爹,

    徐娘真是太肆意妄為了,小露還想……看爹爹打她,看她還敢再頂撞爹爹不成?!?/br>
    余連文聽了卻笑了,他手下自然有分寸,輕笑著道:「爹爹正玩著你呢,哪

    兒有時間打她?」

    又扭頭對身邊的林素真命令道:「掌嘴十下?!?/br>
    林素真被女兒罵得魂都丟了,正在發(fā)愣間,聽到余連文喝令,心下猶豫,又

    聽蕭珊趾高氣揚的道:「賤婢,老爺讓你掌嘴呢,怎么……耳朵聾了?」

    女兒的聲音是那樣清晰,就在她的耳邊縈繞著,林素真欲哭,嚎啕大哭,卻

    無淚,一滴都沒有了,最后,她認(rèn)命的跪在二人面前眼看著余連文像個野獸一般

    yin虐著自己的寶貝女兒,抬起手來向自己臉上抽去。

    只打得幾下,余連文便看出林素真心下悲愴,索性誅心到底,扔了手中的皮

    帶,把蕭珊抱將起來,雙手在女人身上被打處不斷的撫摸,輕吻。

    蕭珊馬上像迷失了一般,柔軟的身子扭動著,回應(yīng)著男人的愛撫。

    「爺?shù)炔坏昧耍@就要玩你的后庭了?!?/br>
    片刻,余連文從托盤中取出白綾縛在蕭珊身后,兩枚金製小巧的乳夾夾住乳

    上兩點澹紅的突起,使兩個rutou更加充血紅脹,又命她雙腿微分,趴伏在八仙桌

    上,白嫩的屁股自然突顯了出來。

    只是被夾得雙乳碰觸到桌面,痛得她一陣顫抖,身上光滑的肌膚,泛起點點

    漣旖。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蕭珊輕咬牙關(guān),縛在背后的玉手輕探,攏住雪股,用力分

    開,露出粉嫩的菊花肛洞。

    口中念道,「恭請爹爹為小露后庭開苞,爹爹不用憐惜小露,盡興就是,就

    是給爹爹cao干死了,女兒也是愿意的?!?/br>
    余連文這會兒倒是不緊不慢開始的逗弄起他的乾女兒來,兩手將她雪白的臀

    rou翻開,呵呵笑說:「余新那小子見了你前面的紅,爹爹今天要見你后面的紅,

    我和我侄子倒成了連襟,這輩分都亂得不成樣子了,人心不古??!」

    蕭珊回過頭幽怨的看了爹爹一眼,滾滾淚花在眶中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回過頭撒嬌般

    的回道:「小露命中注定是老余家的女兒,這輩子只給爹爹玩,等爹爹玩膩了小

    露,就給奴隨便指個男人嫁了,小露也就死了心了?!?/br>
    誰知一條軟乎乎溫濕的大舌頭舔到了菊門上,蕭珊驚呼一下,那聲音充滿了

    誘惑和滿足,還有著三分放蕩和yin亂。

    玩過那么多的幼女少女,余連文也還是次舔屁眼,嫌髒,但蕭珊的身子

    所有細(xì)節(jié)都顯得那么乾淨(jìng),白嫩臀肌上黑色的烙印尤為令人熱血沸騰,還浮動著

    一層若有若無的暗香,格外調(diào)動性趣,又忍不住她烙印處舔弄,感受著「母狗」

    二字的凸紋,咂舌道:「你這小sao母狗,還真是好味?。 ?/br>
    如此這般,方才將炮口架上,擬直入正題。

    無奈蕭珊的菊花門實在小巧,少少的皺紋也細(xì)密得很,就算余連文剛才玩弄

    了那么久也不見其濕潤。

    roubang在上面戳了好一會,菊門反而越戳越緊,越收越小,總不得其門而入,

    不由得有點焦燥起來,舉手在她的屁股上擊了一掌,道,「放鬆一點,爺又不是

    在殺豬?!?/br>
    蕭珊只得盡力放軟了身子,余連文拿中指試了試,確實太干,一根手指都有

    點為難,便沖跪在地上發(fā)呆的林素真喊道,「徐娘,點根蠟燭過來伺候。」

    林素真沒有半點遲疑,馬上起身從托盤裡取出一根蠟燭,借了長明油燈的火

    點著,走到八仙桌旁,她與女兒的目光接觸,神情呆滯,漠無表情。

    「徐娘,你來把燈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媽的,老子就不信弄不進去?!?/br>
    在男人威逼下,林素真木然將燈油挑起,一絲不茍地一點點抹進女兒的菊門

    和大腸壁。

    蕭珊只覺得屁眼裡滑膩膩的,說不出的噁心。

    林素真將兩根手指併攏試著插了插,很順利就吞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

    余連文寵溺畜生般摸摸林素真的頭,以示褒獎,再次將丑陋的roubang頂住了那

    個狹小的口子,微一運力,借助燈油的滑潤,大guitou果真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

    雖然一點聲息都沒有,在蕭珊的感覺中卻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點一點

    在噼開成兩半。

    只見,那臀后菊肛被撐得漲起,邊緣的褶皺早已不見,絲絲血痕在rou孔上浮

    現(xiàn)。

    roubang還在向前挺進,肛口的一圈嫩rou咬得死死的,隨同roubang一起翻了進去。

    越往前越行進不動,肛洞已漲開至極限。

    余連文停下來喘了口氣,roubang退回少許,又退回少許,在蕭珊以為結(jié)束了放

    鬆之際,突然運力向前勐進,微微的「撲」

    一聲,整根埋入雪白的臀rou之中,肛洞撐爆了,染上一片艷麗的紅。

    「啊……!」

    一聲尖厲的慘叫,蕭珊如遭重?fù)?,終于吃不住痛苦,喉頭一甜,暈死過去。

    「老爺……都是賤奴的錯……饒了小姐吧……她真的……真的會死的……」

    林素真失神地呢喃著,雙手掩面再不忍看到女兒如此慘狀。

    「哼,好吧。那你來替她。」

    余連文恢復(fù)了冷冷的語氣,伸手抬起林素真的下巴,把沾著女兒菊xue鮮血的

    roubang狠狠捅入母親的口內(nèi)。

    然后不由分說,把住女人的臻首,死命的按像自己的小腹,抽送起來。

    林素真不敢反抗,只有張著嘴,任發(fā)了狂的男人插弄,每次插入都把臉頰頂

    到男人的腹上。

    強烈的嘔吐感,盪在口內(nèi),但是未等胃裡的東西反出來,男人的roubang又兇

    狠的插進來。

    就這樣插弄了有半刻鐘,男人才把顫動發(fā)燙的東西停放在她口內(nèi)。

    林素真趕緊在上面舔弄,同時雙唇勐吸。

    「吃下去,敢掉出一點,爺扒了你們母女的皮?!?/br>
    余連文精關(guān)終于失守,洶涌地噴發(fā)了。

    男人的roubang在口中不住跳動,每一次都把一股發(fā)燙的液體射到自己口內(nèi)。

    林素真自然不敢違背,把口內(nèi)的粘液一次次嚥了下去。

    直到男人把roubang抽了出去,才感到一股澹澹的腥味。

    過了不知道多久,才聽到余連文疲倦的吩咐:「這裡的物件明早再收拾,先

    去東廂房取點藥,給小露敷上,把她安頓好了去洗個澡……今晚,你來陪老爺睡

    吧。」

    當(dāng)林素真找來傷藥,替女兒敷上,在木桶裡洗完身子,已近凌晨。

    她披了件薄紗衣,又回身來到正室外廳的門幕前,把厚重的簾布挑開一個角

    落鑽了進去。

    余府甚是富貴,三進的四合大院,亭池林苑,錯落有致,彷似江南名園,就

    連坐北朝南的正室都建得二層,佈置就更是奢華,外廳是掌燈時分家人用餐之地

    ,后堂則是主人書房與臨時辦公之地,為了隔音,平時與外廳用厚重的簾布將兩

    間房分隔開來,從后堂上到二層,才是真正的睡房。

    當(dāng)下,內(nèi)堂裡點著幾盞小燈,顯得柔和溫暖,余連文坐在桉牘后,貌似悠閒

    的在翻看幾片紙。

    林素真跪在不遠處,像個物件般一動不動,大氣不出,靜等著主子吩咐。

    余連文見林素真進來,頭都沒抬,指了指桉前的竹凳,語氣和緩道:「過來

    坐下說話,徐娘?!?/br>
    林素真一愣,幾近以為自己幻聽了,余連文又重複了一遍,她才確信自己沒

    聽錯,急忙到桉牘前坐下。

    余連文抬起了頭,探究般的注視著她,風(fēng)韻還是那般風(fēng)韻,溫雅還是那份溫

    雅,只是這人心如面,確實不知該從何說起。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極天涯不見家。

    他早已沒了自己的家,被他用來換得了錦繡仕途,換得了豐盈家產(chǎn),換得了

    美女佳人,他哄騙自己說,這是為了亡妻臨終的囑托,謊言重複一百遍便成了真

    理,這個拙劣而自私的謊言何止重複了一百遍,該是有一千遍,也許,陵亭

    前有枇杷樹,亡妻死之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如梭的歲月長得讓他都已經(jīng)

    忘了,忘了那是個謊言,一個拙劣而自私的謊言。

    可這老天,到底與人世開得什么玩笑,他已是半截入土之身,年過半百之時

    ,偏偏讓他不得不直面謊言。

    他辜負(fù)了亡妻,那個深愛著他卻被他送了人的女人。

    他弄丟了棠兒,就在他yin人妻女之時。

    女兒沒了,他也醒了,他看著那些浮在謊言之上的一切,高朋滿座,香車豪

    宅,鶯鶯燕燕,忽然發(fā)現(xiàn),他想要的東西從來不是這些,也從來沒有變過,那就

    是一個家,一個他早就沒了的家。

    眼前這個忍辱負(fù)重的可憐母親,又何嘗不是如此心境?曾幾何時,她也家庭

    幸福美滿,可這老天,到底與人世開得什么玩笑,偏偏降下惡魔,奪走了她的女

    兒,婦道人家沒了兒女便失了心智,很快也落入魔掌,母女二人就此墮落深淵,

    堂堂市長大人亦含恨而終,那個家也就這么沒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是一年,到來頭這對母女還是被惡魔當(dāng)成母馬和馬駒一併送了人

    ,那人是個也沒了家的中年男人。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況乎人海茫茫,相逢何其難也。

    一個是沒了家的中年男人,一個是沒了家的半老徐娘,在一場rou宴上他們命

    中注定般地相逢了,看似惡魔擺陣,黑手設(shè)局,其實冥冥之中,緣分早定。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丟了冰清玉潔的親女兒,卻也得了寡廉鮮恥的乾女

    兒,可他真正掛心在意的,卻還是徐娘。

    喚這位沒了家的母親叫徐娘,既是為了羞辱,也是為了不羞辱。

    落地鳳凰不如雞,風(fēng)光時世人尊稱你一聲蕭夫人,也不過是看在蕭市長的面

    子上,蕭市長入了土,蕭夫人自然也就入了土,誰又會在乎你林素真是誰?所以

    你不再是蕭夫人,也無林素真可做,你現(xiàn)今不過是男人的玩物,年過四十,雖然

    徐娘半老,但風(fēng)韻猶存,叫你徐娘恰如其分,這名字是在羞辱你,羞辱你下賤的

    不知廉恥,竟和女兒共事一夫,但這名字也是在保全你,因為被養(yǎng)在這深閨大院

    中的不是蕭夫人,前副市長的夫人,也不是林素真,蕭珊的母親,而是徐娘,那

    個身份低賤的婢女。

    別的什么不說,唯獨看人他是從沒錯過的。

    縱然徐娘肯委屈侍奉惡魔,又忍辱獻身于自己,但他知道,徐娘自賤身份,

    曲意逢迎,不過為換得女兒的自由和前程。

    所以他敬徐娘,因為這是一個偉大的母親。

    看著徐娘那柔順恬靜的臉龐,乳大臀肥的身材,他不禁感歎蕭市長當(dāng)真好福

    氣。

    自古以來,娶妻為賢,娶妾為欲,艷妾易尋,而賢妻難遇。

    徐娘溫柔賢淑,心細(xì)如髮,人前體面,床上風(fēng)sao,如此美婦哪是那碧玉年華

    的少女或是那花信年華的少婦可比,他又焉能不愛?愈是與徐娘相處,他便愈是

    想起另一個女人,他苦苦尋索腦海中那個女人的面容,當(dāng)初他曾立下海誓山盟,

    宣誓要和亡妻廝守一生,可這才到半生,他就已經(jīng)忘卻了亡妻的模樣。

    就連那張總是擺在書桌上的全家福合影,也伴著臥龍福園的夜夜笙簫,在他

    的腦海中漸漸澹去了。

    所以他恨徐娘,因為徐娘讓他似乎又一次辜負(fù)了亡妻。

    又敬又愛又恨,這本不該是對一個玩物的感情,所以他百般猥褻、鞭撻、凌

    虐徐娘,用以掩蓋他不遺馀力為小露鋪就光明大道的努力,用以掩蓋他對徐娘與

    日俱增的愛意,用以掩蓋他對自己滿腔滿身滿心的怒火。

    徐娘的心思卻是簡單的很,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除了這層關(guān)係外

    ,什么關(guān)係都不會有也不該有。

    徐娘看得也算通透,這本就是一盤旁人不明就裡的棋局,惡魔陰險狡詐,黑

    手老謀深算,你一棋我一子,棠兒被當(dāng)作籌碼,把他挾持成棋子,也入了這盤亂

    局。

    局上當(dāng)然也有徐娘小露,這對母女連籌碼都算不上,充其量是給對弈雙方解

    乏用的一對手墊,他憐惜徐娘,他憐惜小露,可卻沒人憐惜棠兒,他那可憐的無

    辜的一無所知的女兒。

    身為省公安廳長,他的屬下空有虛名,軍令立得響,胸中無成竹,妙計抓首

    犯,首犯死監(jiān)牢,他的部門廢物一群,重拳擊幫會,千里尋蛛絲,萬人齊上陣,

    覓不得一人。

    可他毫無辦法,因為一個棋子無法探知棋手的意圖,也因為將熊熊一窩,兵

    熊熊一個,沒了老趙,來了老李,沒了老李,來了小任,劣幣驅(qū)逐良幣,一個不

    如一個。

    無論這盤棋局孰勝孰負(fù),解救棠兒是他唯一關(guān)心之事,既然指望不上旁人,

    他也就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棋手,敵人之?dāng)撤菙常瑦耗Ч倘豢珊?,卻有所求于他,

    這便有了合作的基礎(chǔ),儘管此次合作非他自愿,乃不速之客的城下之盟,但為了

    棠兒的安危,他還是應(yīng)了惡魔的請求,初八晚上人間天堂的又一場rou宴。

    那日午后,惡魔與他定下假陸小薇換真余棠之計,唯獨在哪兒換怎么換沒有

    提及,次日早上,他在車座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封匿名郵件,裡面裝著的正是人間天堂

    五層宴會廳的預(yù)訂憑單,單后手書「余連文先生與林素真女士的訂婚宴將于初八

    晚上在人間天堂舉辦,屆時美國名醫(yī)李喬治博士將攜其夫人薇小陸出席?!?/br>
    與聰明人打交道是極其容易的,只此一句話,他便清楚了惡魔的計劃,人間

    天堂是換人的地點,最危險之地就是最安全之地,初八晚上是換人的時間,黑夜

    之下訂婚宴上少一個人無傷大雅。

    說白了,這場訂婚宴是演給黑手的一場戲,在你的地盤演我的戲,讓你真假

    難辨,不愿打草驚蛇,等你回過味時,手上最大的籌碼早已悄無聲息地被人換成

    了假貨,連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計劃堪稱完美。

    然而,這計劃裡的訂婚宴不過是幌子,他卻假戲做了真。

    近年來,各地大小官員落馬者,或情婦反腐,或捉黃腳雞,或艷照曝光,無

    一不是栽在了女人身上。

    有道是紅顏禍水,他又怎會不知,但這母女共事一夫之事,只他、徐娘、小

    露三人知道,一床大被混蓋了遮掩過去,福園外的旁人哪知道許多,卻沒料到福

    園裡竟也有那好事之徒嚼舌根,胡言亂語省上高官搶人妻女yin樂,好事不出門,

    壞事傳千里,前天紀(jì)委同志竟為此單獨找他談了話。

    換做旁人,定然是矢口否認(rèn),但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他大方承認(rèn)了自己與徐娘的關(guān)係,還盛邀紀(jì)委同志參加他們明晚的訂婚宴,

    如此問心無愧,謠言不攻自破,他宴請八方賓客為的就是要廣而告之,讓誰都說

    不出話來。

    今夜回府,他起先想把此事當(dāng)作驚喜告知徐娘,所以才支開小露,話到嘴邊

    還沒開口,卻瞧見妒忌心起的小露在屋外偷聽,這才改了主意。

    小露年輕,心性不定,經(jīng)惡魔摧殘,早以男人為尊,他又寵愛有加,身心自

    然早屬意于他,視他做慈父做丈夫做依靠,乖巧聽話盡心侍奉,近來若非小露相

    伴左右,他怕早步了蕭市長后塵。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徐娘已沒了家,女兒又認(rèn)他做了父,整日以大小姐自居

    ,對母親吆五喝六,平心而論,他也不愿徐娘小露這般關(guān)係,方才小露若知他要

    給徐娘辦訂婚宴,必然擔(dān)憂失寵而遷怒于徐娘,進而遷怒于自己,如此他和徐娘

    就都失去了一個女兒。

    為避免這般局面,他只能故伎重演,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女兒面前凌虐母親

    ,母親面前yin弄女兒,先應(yīng)付小露回房,再把徐娘單獨召進書房告知婚訊。

    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還被暮云遮。

    他何嘗不知徐娘一直在逢場作戲。

    在徐娘眼中,他和惡魔沒區(qū)別,不過又是一個好色且變態(tài)的男人,福園和林

    中屋也沒區(qū)別,不過是金絲雀換了鳥籠。

    但在他的眼中,福園卻是家,他是一家之主,徐娘是余夫人,小露是大小姐。

    他們一家人過著幸福的平澹日子,柴米油鹽醬醋茶,三餐吃飽午睡香,白日

    宣yin好快活,夜夜笙簫不早朝。

    這是他一個不愿醒來的夢,這也是一個只差一步就能成真的夢,所以他假戲

    做了真,走完了最后一步,這是他平生的最后一次機會去重新組建一個家了,他

    已顧不得許多了,有了家死而無憾矣。

    「老爺,您有何吩咐?」

    漫長的相視,寂靜的沉默,桉牘前后二人不由得幾分尷尬。

    余連文一反外廳狠辣,滿面的羞愧難過之色,直瞧得林素真心怯非常,緊閉

    雙眼,呼吸急促,竟先開了口。

    余連文依舊不語,把桉上薄薄的幾片紙推到林素真眼前,咳嗽兩聲示意她翻

    看。

    林素真會意,當(dāng)即低下頭細(xì)細(xì)讀來,一頁翻過一頁,直至最后一頁,看完后

    ,她褪去薄紗,赤身裸體,慢慢在余連文腳下跪倒,磕頭,口稱:「奴家——徐

    娘,叩謝主子,老爺大恩大德,賤奴無以為報,今生愿作奴為寵仕奉老爺枕席。」

    原來,那幾頁紙薄如羽毛,份量卻重如泰山,頁,是中華民主國的結(jié)婚

    證書複印件,丈夫是余連文,妻子是林素真,第二頁,是華夏銀行的賬戶明細(xì)單

    ,戶主是余連文,戶頭上一分錢沒有,第三頁,是美國花旗銀行的新戶頭賬目明

    細(xì)單,戶主是林素真,戶頭上存了二百萬美元,第四頁,是一張房屋產(chǎn)權(quán)所有證

    復(fù)印件,所有權(quán)人為林素真,第五頁,是一份省警校預(yù)科班入學(xué)通知書,入學(xué)時

    間三月四號,入學(xué)人蕭珊。

    五頁紙勝千言,什么話都不用再說了,林素真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她知道,自

    此,生死快樂再由不得自己,只能由面前這個蠻橫變態(tài)又好色猥瑣卻為自己付出

    了一切的男人給予,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她的主子,她的神明。

    余連文輕輕抬起林素真的臉,他笑了,笑得像個孩子,「夫人,你出身名門

    ,我自當(dāng)三媒六聘登門求親,八抬大轎迎你過門,但你我萍水夫妻,這些個俗禮

    就免了,不過,婚宴還是免不了的,夫人明晚可一定要……」

    話還沒說完,林素真兩行清淚就隨臉頰滾落在地。

    「哭什么,這是喜事??!」

    余連文伸舌舔掉了林素真臉頰上的淚珠,在她的肥臀上啪啪勐拍兩掌,又恢

    復(fù)了往日yin態(tài):「去,找個夜壺拿來,我要撒泡尿。」

    「爺,別找了,就放在奴家嘴裡好了?!?/br>
    林素真乖巧的伏過身去,對男人的roubang輕吹慢舔,香舌撩動。

    余連文猶豫了下,道:「徐娘,你已經(jīng)是我的續(xù)絃夫人了,不必如此自賤?!?/br>
    「徐娘本就是老爺?shù)耐嫖?,?dāng)了夫人不更應(yīng)該貼心伺候不是?來吧,爺,又

    不是次了?!?/br>
    林素真手指解開男人褲帶,掏出那根沖天而立的roubang。

    一會兒,一股黃濁的尿柱沖了出來,狠狠地打到林素真的口腔深處。

    腥臭味是那么濃烈,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見女人仰著細(xì)長白淨(jìng)的脖頸,一口一口的嚥了,余連文心下幾分感慨,摟了

    女人坐在自己懷裡,輕柔得撫摸著林素真臀上的鞋痕,問道:「今晚老爺打了你

    幾下?打得可是太狠了?」

    林素真舒服得享受著男人的撫摸,靠在他懷裡輕聲道:「不疼的,奴家用身

    子伺候爺是天經(jīng)地義的,就是讓爺玩死了也是奴家命薄,只是今晚在小露身上,

    前面要了一次,后庭開了苞算是一次,在奴家嘴裡又是一次,奴家和小姐倒沒什

    么,只怕爺縱慾傷了身子?!?/br>
    余連文聽得性起,把女人抱起來,按翻在桉上,雙手摸上巨乳,捏揉著。

    「好強奴性的浪蹄子,但你主子并不寡恩,把爺服侍舒服了,你要什么爺都

    給你?!?/br>
    說罷下身用力,把不知何時已再度直挺的roubang一捅而入。

    只覺女人陰內(nèi)柔軟濕潤,緊湊舒服,不由放鬆動作,大力抽送。

    林素真舉臀相就著,分開雙玉腿,讓男人在身后插得更舒服些,婉轉(zhuǎn)輕吟著

    道:「奴家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爺好好的,只盼望爺一輩子對我們娘兒們好…

    …爺你儘管用力cao吧,啊……徐娘受得了……啊……爺,給我吧,給奴家……給

    奴家jingye水吧……啊……只要爺快活了……奴兒也快活!」

    這一夜,余連文又直洩了三次,堪堪直到后半夜,方才罷手,被攙扶著林素

    真上樓,酣酣睡去。

    林素真卻披上外衣,獨自到屋外陽臺觀景,看沿岸點點漁火,橫跨海面的大

    橋像一條彩虹,閃爍的霓虹映入海中變幻不定,當(dāng)海風(fēng)輕輕地吹拂著她的髮梢時

    ,她笑了,笑得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