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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七十六章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

    【創(chuàng)世紀前傳:冰峰魔戀】

    作者:vfgg2008

    26/7/28

    字數(shù)統(tǒng)計:30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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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陰森森的調(diào)教室里,一絲不掛的孟璇被鋼索懸在半空中。她披頭散發(fā),全身

    到處都是鞭痕、淤傷和蠟燭燙出來的紅點,其狀慘不忍睹。

    「賤奴,你的死期已經(jīng)到了……還有什幺臨終遺愿嗎?」

    石冰蘭穿著一身黑色皮衣站在孟璇身前,短短的緊身束腰馬甲,雪白肥嫩的

    rufang全部裸露在外,吊帶黑色絲襪的雙腿大張著,雙腳穿著一雙高到膝蓋的黑色

    高跟皮靴,手戴著厘士的手套,眼里閃動著殘忍的光芒,語氣兇狠而惡毒,就仿

    佛是一頭嗜血的母狼。

    過去三個小時,石冰蘭把所有能想到的刑具都用了至少三遍,但是皮帶就抽

    斷了好幾根,把被她擊倒在地的孟璇折磨的不成人形?,F(xiàn)在,這個曾經(jīng)生氣活潑

    的新任刑警隊隊長已經(jīng)奄奄一息,再也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就在一個多月前,石冰蘭被余新命令親手槍決叛徒沈松,當時良知尚存的她

    手抖得連擊數(shù)槍才打死了沈松,但是此時此刻,看著只剩下一口氣的孟璇,她的

    心里卻十分心安理得,甚至有種變態(tài)的快感。

    事實上,從石冰蘭知曉孟璇要借「楊承志案」抓捕她開始,她就對這個昔日

    的好姐妹生出了恨意,這股恨與重新接受調(diào)教后余新的洗腦一起消滅了她最后殘

    存的良知和底線,徹底令她沉溺在林中屋罪惡黑暗的生活里,對外部世界的一切

    都不在乎了,死心塌地的跪在余新的胯下一心想要做丈夫最忠誠的妻子和最完美

    的性奴。

    數(shù)日前,當石冰蘭意識到到孟璇已叛變,在明知丈夫有難的情況下還坐視不

    理時,石冰蘭已然起了殺心,反正她已為丈夫除掉了一個叛徒,再除掉一個也沒

    什幺大不了的??赊D(zhuǎn)念一想,她這個做性奴的若是不經(jīng)主人同意就除掉主人的另

    一個性奴,豈不是越俎代庖?因此,石冰蘭假意與孟璇「和好」,并及時這一消

    息連同那神秘人蠢蠢欲動之事一并告訴了丈夫。

    丈夫在聽聞一切后沉著如故,一面用大jiba狠狠地獎賞了她的忠心和本分,

    另一面用深深淺淺的抽插告知了她應對危局的基本策略,這一策略簡單地說就是

    六個字——「以不變應萬變」。對于孟璇的叛變,丈夫則指示她要靜觀其變,隨

    時等候命令行事。于是,石冰蘭表面上與孟璇無話不談,而實際的目的則是為了

    穩(wěn)住孟璇。

    昨天晚上,石冰蘭終于等來了丈夫的命令,這道命令便是大年三十這天已經(jīng)

    發(fā)生的一切:孟璇重回林中屋,見到已被徹底改造為人型奶牛的石香蘭,深受刺

    激后又被石冰蘭拉去為除夕夜的表演做訓練;石冰蘭與余新共進年夜飯席間親昵

    無間,使出渾身力氣進行脫衣舞表演的孟璇被二人無視,在屈辱嫉妒交加的情緒

    下怒而同二人翻臉;余新命令石冰蘭與孟璇決斗,以決定是否就此還孟璇自由;

    孟璇在二人的決斗中一度占據(jù)上風,結(jié)果卻因余新早就在石冰蘭項圈里的暗器所

    中傷導致在決斗中落敗,被拖至調(diào)教室內(nèi)受到石冰蘭的酷刑與折磨。

    按照余新先前的安排,現(xiàn)在石冰蘭馬上就要離開,留下孟璇一人自生自滅了,

    但她卻不愿就此饒過孟璇,孟璇對她趕盡殺絕,是丈夫舍命救她,現(xiàn)在孟璇又要

    連同外人謀害丈夫,想要毀了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生活,即便她不能殺了孟

    璇,也要讓孟璇生不如死,永遠記得背叛丈夫的代價。

    「賤奴,這就是你跟本夫人搶男人的代價,這就是你跟本夫人作對的代價!」

    說著石冰蘭抓起了早就準備好的一根雪亮鋒銳的鋼針,猛然向孟璇的胸脯刺落!

    「啊——」

    孟璇痛得清醒了過來,發(fā)出凄厲無比的慘叫聲。那兩根尖銳的鋼針刺穿了她

    赤裸的rufang,針尖帶著血珠子從渾圓乳rou的底端透了出去,「哈哈,瞧……璇妹

    妹,多好看的奶子花啊……哈哈……哈……」

    血腥彷彿激發(fā)了石冰蘭潛意識里的兇性,她完全失去了理智,通紅著眼睛狂

    笑著,將一根又一根的鋼針橫七豎八的扎進孟璇的雙乳,孟璇起初還不斷的連聲

    慘叫,到后來聲音越來越微弱了,腦袋也漸漸低垂了下去,一滴滴鮮血落下,不

    一會兒就染紅了一大片純白色的地板磚。

    「真沒用,才剛給你刺完字就又暈了,臭婊子!」

    石冰蘭朝孟璇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后拿起一塊掛在墻上的濕巾,端來了

    一盆清水,小心翼翼地托起孟璇的豐乳,用濕巾把rufang上的血跡溫柔地清洗掉,

    當?shù)诹枨逅兂甚r紅色之時,孟璇胸前碩大的乳球終于恢復了白嫩之色,但是

    嬌嫩渾圓的傲人雙峰上卻赫然多了一行由小針孔組成的英文字母!

    只見在孟璇的左胸上面寫著「Sin」三個字母,其中「i」字母上面的小點

    正是左乳的rutou,而在孟璇的右乳上則寫著「Immensity」九個字母,同樣地字

    母「i」上面的小點也是右乳的rutou。

    「奶大,就是原罪!不向主人贖罪的大奶女人都該死!」

    石冰蘭目光炯炯地盯著孟璇鮮血淋淋的胸脯,摘下手套,兩只纖細修長的手

    分別捏住了孟璇的兩個rutou,她的聲音冷血而殘忍,得意而興奮。隨著她手指的

    使勁,強烈的痛苦如同電流一般襲擊而來,粉嫩rutou上難以忍受的劇痛再次喚醒

    了孟璇,「惡魔,你這惡魔……你會下地獄的……你會和你的惡魔男人一起下地

    獄的,你們都不得好死……」

    孟璇有氣無力的抬起頭,憤怒地盯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在她眼里石冰蘭

    早就死在了魔窟大火里,這個女人只是另一個女的「變態(tài)色魔」,一個比余新

    更殘忍,更冷血的女惡魔。

    從她在這間調(diào)教室中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區(qū)別

    無非是今天死,還是以后死,又或是被余新折磨至死,還是被石冰蘭折磨至死,

    唯一的遺憾就是無法親眼見證這對惡魔夫婦的終結(jié)。

    正因如此,今晚無論被石冰蘭鞭打,電擊還是滴蠟,浣腸,孟璇都無半句求

    饒之語,她不愿讓這個惡魔在自己這里得到一絲一毫的滿足,她想要激怒這個惡

    魔,希望這個惡魔在盛怒之下殺了自己,這樣她就徹底解脫了,反正在她死后這

    對惡魔夫婦也活不了幾天了。

    「賤奴,還在嘴硬!你以為你算什幺,警花?呵呵,叫你警犬還差

    多,你最多就是個主人飼養(yǎng)的一只下賤的母狗,本夫人現(xiàn)在就給證明給你看你到

    底要多賤,多sao,多浪!」

    石冰蘭的眼睛里充滿了詭異的笑意,她根本不在乎孟璇怎幺說,她只想傾盡

    所能的羞辱折磨孟璇,從而取悅和討好丈夫。孟璇那嬌嫩的rutou幾乎被她捏扁了,

    她才將兩只手收了回來。

    孟璇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她能感到rufang的每一寸肌膚上傳來的火辣辣地痛,

    在這種情況下,她告誡自己必須要堅強,要平靜,不能讓這惡魔一語中的,必須

    要想辦法抑制住即將到來的性欲。

    可她還沒有想到辦法,就感到自己被人從鋼索上放了下來,兩條腿被繩子緊

    緊捆住無法站立,所以立刻就被推得趴倒在地上,豐滿的雙乳被身體壓在了血泊

    之中,渾圓雪白的屁股則高高地撅了起來,顯得既狼狽又低賤。

    石冰蘭站在孟璇的背后,盯著孟璇這副難堪的樣子,從鼻子里擠出幾聲冷笑

    之后,慢慢抬起腿,用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尖抵在了那渾圓雪白的屁股上,對準兩

    個rou丘之間那淺褐色的窄小的屁眼,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孟璇感覺一根堅硬銳利的東西幾乎要

    齊根戳進自己的肛門之中,一陣疼痛和恐懼襲來,俏麗通紅的孟璇開始使命地搖

    晃著赤裸的挺翹肥臀,向前蠕動本能地逃避著,雪白的rou體大半已被地上的血跡

    染紅,在昏暗陰森的地下室里仿佛慘死的女鬼一般,顯得頗為恐怖。

    「呸!賤奴,一只鞋跟就讓你這幺放浪,長了這幺一副下賤的身體還有臉做

    刑警隊長?」

    看著包裹著自己鞋跟的肛門一收一放,如同在吸允自己的鞋跟一樣,石冰蘭

    一邊無情地辱罵著,一邊用腳后跟上的高跟鞋跟不停地在孟璇高高撅著的雪白的

    屁股之間進進出出,同時腳掌在那兩個白嫩的股丘上留下了好幾個醒目的鞋印。

    「你胡說……你胡說……是色魔……是色魔給我用的藥……你不要胡說……」

    孟璇滿臉漲紅,不管她嘴上如何為自己作辯解,也不管她現(xiàn)在的心情多幺悲

    憤,鐵一般的事實就是在余新一年多的開發(fā)和玩弄中,在【原罪】的日日澆灌之

    下,她的肛門和直腸早已變得無比敏感。

    在惡魔纖足的活動下,孟璇的抗辯還沒說完就半途中斷,化成了yin聲浪語的

    連串嬌呼,身體甚至不自覺的扭腰擺臀,迎合著來自身后那用鞋跟玩弄自己的惡

    魔。

    「哼哼,胡說?騙誰啊,看你叫春那sao樣子,路邊的野狗上你你都樂意吧!」

    看著像喝醉酒一般通紅著一張憔悴面龐的孟璇,石冰蘭一臉的鄙視,等到孟璇開

    始快要攀到巔峰狀態(tài)的時候,她忽然拔出了插入孟璇肛門之中的鞋跟,接著一腳

    將孟璇踢得翻了一個身,走到了正面,揪著頭發(fā)將孟璇拽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你……你……啊啊啊……你去死……去死呀!」

    當惡魔將腳跟從孟璇的肛門中拔出的時候,孟璇一臉錯愕地哀呼yin叫道,她

    的雙手緊緊撰成拳頭,頭顱拼命的左右搖擺,就在即將高潮的瞬間菊xue中的棍狀

    物體卻被突然抽去,讓她感覺身體中強大的快感在盲目亂串,一種無法宣泄的感

    覺憋在心頭。

    「呵呵,這就是你,下賤的警犬,看看你胸前的字,跟你的身子多

    般配。喜歡嗎,璇meimei?」

    聽到這話,被揪著頭發(fā)的孟璇這才回過神來,頓時發(fā)現(xiàn)惡魔不知何時已拿了

    一面圓鏡放到了身前,鏡子里面映照出了她傷痕累累的rufang,rufang上面真的有一

    行倒寫的英文字母——「SinIy」!頓時,孟璇心頭如被最尖銳的利器

    所捅傷,記憶一下子回到了兩年多以前。

    那時,她剛與王宇走在一起,石隊長也剛接手「變態(tài)殺人案」。這個案子最

    開始的線索就是每一次警方發(fā)現(xiàn)的每一具被害人的尸體的軀干上都有濃墨寫著的

    「有罪」兩個字,旁邊有一個英文詞組「SinIy」。

    后來,警方正是根據(jù)這一英文詞組中的「Sin」所指的「大」與「Iy」

    所指的「罪」,推斷出色魔選擇的下手對象都是胸大的女性,進而得出色魔「奶

    大,就是原罪」的犯罪動機。

    今天,今晚,今時,今刻,身軀已被惡魔占領(lǐng)的石冰蘭竟然她的胸部上面再

    一次殘忍地用鋼針扎出了這一行英文,孟璇陷入了深深地恐懼之中,她驚恐不安

    地看著眼前的惡魔,眼前全是那些受害人被拋尸后的慘狀,她的嘴唇抖動著,卻

    說不出話來。

    「呵呵,賤狗,你就帶著這行字,在這里自生自滅吧!本夫人要去給主人侍

    寢了,等你死了,你的奶子會被本夫人親手割下來,獻給主人做收藏的,哈哈哈

    哈!」

    石冰蘭一把甩開了手中孟璇的頭發(fā),看著眼前這個昔日的好姐妹,好下屬,

    如今的情敵,叛徒驚懼萬分,她心中的怨氣怒氣全然消散了,只剩下充滿邪惡的

    喜悅與愜意。

    「冰奴,你他媽的磨蹭什幺呢,是老子cao你還是你cao老子啊?」

    忽然,偌大的調(diào)教室四面八方都響起了余新嘶啞的聲音,石冰蘭聽到這聲音

    后,立馬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唯唯諾諾地說道:

    「主人,奴婢知錯,請主人責罰奴婢,請主人重重責罰奴婢……」

    「別廢話了,趕緊上樓給老子舔jiba!」鐵門被重重地鎖上,石冰蘭扭屁股

    搖奶子,手腳并用的爬走了。

    孟璇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疲憊不堪地閉上了眼睛。即便是余新的一個聲音,

    也讓石冰蘭如此低三下四,而在她面前的這個女人卻是如此跋扈,如此惡毒,孟

    璇想不明白,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是如何在一個腦子里共存的,她更想不明白,原

    先的那個巾幗不讓須眉的石隊長還在不在那具軀殼之內(nèi)。

    不過這些都不再重要了,她就要死了,在她死后尸體會被扔掉,奶子會被那

    惡魔割下來獻給余新,孟璇忽然很想為自己大哭一場,可卻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癱暈在了血泊之中,兩滴淚水落下,同地上的鮮血混合在了一起。

    孟璇也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時候回復了意識,個感覺是腳心傳來間斷的異

    樣搔癢感,那種癢像是微弱地電流從腳底往上傳遍全身一般,但是又不會令人感

    到不舒服,反而像是有人很柔順地輕撫腳底,讓她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天堂一般,

    一點也不排斥那種異樣感覺,反而在那異物離開時還下意識地將腳就近,想要繼

    續(xù)這種舒適感。

    「小璇,你快點爬起來吧,沒時間了,主人和夫人再過兩三個小時就要起床

    了?!?/br>
    迷迷糊糊中,孟璇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那是……那是香蘭姐的聲音!孟璇猛

    然睜開了眼睛,一片黑暗中她看到石香蘭項圈上掛著的閃閃發(fā)光的鈴鐺,同時也

    感覺到她腿上的繩子正一點點松開。

    「香蘭姐,太好了,原來你還正常,你是來救我的吧!」石香蘭沒說話,但

    鈴鐺因點頭響了一聲。

    孟璇心中大悅,已恢復了一些體力的她把身子挪移到石香蘭的身邊,「香蘭

    姐,你一定知道怎幺逃出去,我?guī)阋黄鹛?,這次我一定要把變態(tài)色魔抓起

    來,讓他為一切付出代價!」

    石香蘭又點了點頭,然后領(lǐng)著扶墻艱難前行的孟璇爬到了調(diào)教室最東面存放

    著SM用品的墻壁前,盡全力挺直了上半身,伸手夠到第二行架子的邊緣處,向外

    一抽,上面放著的浣腸器具掉了下來,接著在墻角便出現(xiàn)了一個供一人通行的圓

    形小洞,洞里面燈光明亮,一眼望不到盡頭。

    「小璇,這條密道通到外面的荒山上,你快逃吧!」孟璇先是歡呼雀躍地爬

    進了洞口,而后扭過頭充滿疑惑地看著石香蘭問:「香蘭姐,你不走嗎?」

    石香蘭還在原地趴伏著,一動不動。孟璇急了,又從洞口爬出,扯著石香蘭

    光裸的玉臂,「香蘭姐,你快隨我走吧,再晚一點就走不了了!」

    搖撼了許久,石香蘭方才抬起頭來看了孟璇一眼,又低下頭去,「小璇,你

    走吧,我是不會走的?!姑翔喼彪y以置信,「香蘭姐,你不要犯傻了!石姐已

    經(jīng)徹底墮落了,她不會容得下任何一個女人在這里生活,余新在她的攛掇下已經(jīng)

    把林素真母女送走了,今晚她也差點要殺了我,她已經(jīng)什幺都不顧了,你不能在

    這里呆下去了!」

    石香蘭低聲說:「小璇,我知道你說的意思,你說得也都對,可我已經(jīng)是個

    死人了,小冰給我吃藥,我一吃頭就發(fā)脹什幺也不知道,有時候一兩天,有時候

    好幾天才恢復。我只能幫你這幺多了。小璇,好好活著,永別了!」

    孟璇聽到石香蘭的一番話,肝膽皆碎,美眸含淚,她轉(zhuǎn)過身爬進了密道之中,

    可她卻止步不前,直到石香蘭的身影消弭在了無盡的黑暗之中,她才擦干眼淚,

    帶著滿身的血跡和破碎的心,毅然決然地往光明的方向爬去……

    ***************

    星星還沒完全消失的清晨,徹夜的狂歡才結(jié)束不久,林中屋內(nèi)充滿濃厚的性

    臭味,凌亂的臥具,散亂丟著的衛(wèi)生紙,一片狼藉的亂象無聲地訴說著除夕夜里

    酒池rou林般的yin亂活動。

    太陽還沒升起前,石冰蘭就已經(jīng)輕手躡腳的離開了臥室,整夜的交歡引起她

    渾身的酸痛,特別是下體的陰戶與菊xue,連尿道口也一并感到不適,但這并沒有

    影響她為丈夫準備早餐的愉悅心情。

    石冰蘭將餐盤兩端的兩條鏈子繞過脖子扣好,近端的短鏈子則扣住rutou上掛

    著的金色圓環(huán),走出了臥室套間的衛(wèi)生間,yinxue里震動著的跳蛋拉著地上木制的

    玩具卡車,上面裝著兩瓶濃郁的鮮奶,那是她剛擠出的母乳。

    自結(jié)婚以來,她每天都用koujiao的方式叫丈夫起床,前半個月丈夫幾乎每次都

    要在床上與她溫存一陣才下床??墒亲罱恢軆?nèi),或是因為危機將近,又或是丈

    夫覺得索然無味了,有時還沒有射精就下床了。

    古人云:以色侍君者,色衰而愛馳;以德侍君者,地久而天長。這句話在石

    冰蘭看來只對了一半,她深知自己的身子總有被丈夫玩膩的一天,真的到了那時

    候,就不光是「晨叫」栓不住丈夫的心了,今天林素真母女與孟璇的命運就是明

    天自己的命運。

    而另一半話中的「以德侍君」則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一個女人要想和男人做

    到「地久而天長」,只有讓自己變得「有用」起來,對她而言至少要做到三點有

    用之處。

    是她作為性奴隸的首要職責,即滿足丈夫的性需求。因為丈夫?qū)λ哪?/br>
    子最為癡迷,所以她投其所好,用奶子伺候丈夫用膳沐浴,用奶子給丈夫rujiao,

    用奶子給丈夫做全身按摩,把香甜的乳汁獻給丈夫,練習抖奶舞討丈夫的開心。

    總而言之,就是充分發(fā)揮自身優(yōu)勢,讓丈夫離不開她的身子,從而避免其他性奴

    與自己爭寵。

    第二是她必須徹底拋下尊嚴和人格,當一條下賤的母狗,因為這是丈夫需要

    她扮演的角色。她心知肚明為什幺丈夫?qū)λ绱丝粗?,費盡心機把她從刑警隊隊

    長調(diào)教成性奴隸,又不惜同整個警局對抗,舍命將她從醫(yī)院救出并且娶她為妻,

    只有當丈夫看到自己這個仇人之女兒匍匐在他的腳下,像狗一樣的崇拜與臣服他

    時,丈夫才會真正享受到復仇成功的快感與喜悅,而這一點恰恰是其他任何一個

    女人所不能取代她的。

    第三是她必須和丈夫心意相通,被丈夫施虐時要在丈夫最需要自己求饒時泣

    不成聲的懺悔,向丈夫供述自己身上罪孽沉重的原罪,被丈夫?qū)櫺視r要細心體會,

    在丈夫想要轉(zhuǎn)換體位和方式時提前做出動作。更為重要的是,在現(xiàn)在這個危險將

    至的時期,她要做丈夫反擊神秘人的左膀右臂,丈夫明確下達的命令要做好,丈

    夫暗示要做之事,也要能完全體會,不因自己的胸大無腦而搞砸丈夫的計劃。

    石冰蘭近來一個多月的所有改變,都可歸結(jié)為這三點原因,而她之所以想要

    長久的陪伴在丈夫身邊,又只有一個無比簡單卻又強大無比的理由,那就愛。半

    個月前,在李天明的槍口之下石冰蘭終于親口承認了對丈夫的愛,因為這份病態(tài)

    而畸形的不平等之愛,她變成了丈夫面前yin賤放蕩的冰奴,變成了孟璇面前殘忍

    冷血的女惡魔,永遠失去了屬于自己的獨立人格。

    如今,石冰蘭每天的生活只有一個重心,那就是侍奉丈夫,而侍奉丈夫的第

    一件事就是叫丈夫起床。只見她小心無比地鉆進了床簾,發(fā)出溫柔且黏膩的聲音:

    「主人,請您起身吧,奴婢已經(jīng)做好服侍您的準備了?!?/br>
    「主人……」石冰蘭又前進了幾步后半蹲下來,將sao逼貼在丈夫伸出床緣的

    手上,開始扭動豐臀,她在心里默念網(wǎng)上的步驟,壓抑著上半身的震動,努力擺

    動腰部以下的肌rou,用陰戶摩擦手掌的方式代替「晨叫」。

    「奴婢……奴婢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主人……請您……請您恩準奴婢服侍您用餐

    吧?!?/br>
    石冰蘭用熟悉的技巧,只想讓丈夫的食指和中指劃入自己yin水汪汪的yinxue之

    內(nèi)。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腹部,細膩的扭腰動作可以利用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滑動濕潤

    的手指。當小yinchun感覺到指頭滑過之后,她接著擴張腹部肌rou,使yinxue洞口產(chǎn)生

    吸力,好讓丈夫的手指尖能順勢插進自己的體內(nèi)。

    這些技巧是石冰蘭一個人在調(diào)教室里偷偷練成的性技。今天是新年天,

    她擅自決定改用此種方式進行「晨叫」,就是想給丈夫一個驚喜,哪怕因此被丈

    夫責罰,她也無怨無悔,因為她愛這個征服了自己的男人,她想要讓丈夫享受到

    最完美的侍奉。在動情的侍奉中,石冰蘭的動作更加靈活了,雖然丈夫的手指并

    無用力,但現(xiàn)在卻看起來像是手指在兩片rou瓣間不斷吞吞吐吐的玩弄。

    一番努力后,在石冰蘭體內(nèi)狂震的跳蛋的震動終于有了鬧鈴的效果,「額…

    …喔……」余新的手指開始往石冰蘭的陰戶中鉆動。

    「請主人……」石冰蘭身體本能的一陣顫抖,餐具因此發(fā)出的振動聲音讓她

    嚇了一跳,翻身的余新右手拿起餐盤里的叉子插起荷包蛋,并直接用荷包蛋抹過

    石冰蘭的rufang,「請主人責罰奴婢,奴婢擅自用這種……??!」

    余新?lián)]動手中的叉子故意在rutou上戳弄,絲毫不管妻子的感受,「這是蜂蜜

    吧,冰奴?」

    「主人,是……是的,奴婢已將蜂蜜涂在右邊的yinrou團上,供主人沾取?!?/br>
    石冰蘭收斂的語氣和表情像是餐廳的服務生,但下半身的扭動未曾減緩。

    「嗯,不錯那左邊呢?」

    「主人,奴婢左邊的yinrou團上是草莓果醬,您可以在吃土司的時候,沾些在

    土司上……」

    「哈哈,真有你的,冰奴。」余新粗魯?shù)膭幼鹘z毫不管妻子維持姿勢和動作

    的困難,只顧著將蛋和土司在妻子的rufang上四處滑動。

    石冰蘭不停地維持下半身的扭動,微笑的臉上雖然微微皺著眉頭,但仍努力

    的挺直腰桿,并將肥碩無比的雪白乳球盡全力地挺高。

    余新一夜風流,本來已是彈盡糧絕,但在妻子充滿創(chuàng)意的早餐下又來了興致,

    他把妻子rufang上的果醬和蜂蜜舔得干干凈凈,又用牙齒連帶乳rou一起囫圇吞棗的

    土司和荷包蛋吃下,在yinxue里的左手手指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嗯啊……主人……請您慢一點……奴婢撐不住了……」

    妻子低聲的呻吟,配合著她妓女般的濃妝與媚惑的神情,令余新感到了一種

    無比濃郁的妖艷,他的獸欲被全面激發(fā)了,只看他猛地把手指從妻子的yinxue中抽

    了出來,下床拿下玩具卡車上放著的兩瓶鮮奶,打開其中一瓶的蓋子仰頭飲盡了

    里面香甜無比的母乳,吧唧著嘴道:「把盤子拿掉上床伺候,老子今天要好好獎

    賞你這sao蹄子!」

    石冰蘭立即動手把掛在rufang之下的餐盤放在了一邊,同時她yinxue中的跳蛋也

    被丈夫取下。帶著滿心的歡欣,她搖擺著自己的豐乳肥臀爬上了大床。

    余新也回到了床上,妻子一上來,他立馬就死死將妻子按在了身下,然后把

    手中另一瓶還沒有喝的母乳全部倒在了妻子赤裸的雪白肌膚上,純白色的液體瞬

    間流到全身各處,有種說不出的yin靡之感。

    余新不老實的舌頭從脖頸一路舔到了胯間,他一邊yin笑著,一邊用最猥瑣的

    語氣說著:「sao蹄子,昨天晚上你都被老子cao暈了,怎幺還沒喂飽你,又想老子

    的大jiba了?」

    可石冰蘭不僅不反感丈夫的猥褻動作與猥瑣語氣,反而自覺將陰戶挺起,讓

    丈夫在她的yinxue洞口用力吸食,刺激的rou欲令石冰蘭不能自己,胸前的蘭花也再

    度盛開,嘴里發(fā)出了感人的話語:「哎呀……主人的圣物……多少回奴婢都都吃

    不飽……」

    余新決定用roubang來獎賞別有新意的妻子,靠在床頭上yin笑一聲,指了指自己

    的胯下。石冰蘭立馬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默不作聲的湊近前去,將豐滿到極點

    雙乳貼近丈夫的胯下,用其中一粒乳尖輕觸著青筋畢露的roubang。

    她先從雞蛋大的guitou閑始,顆粒成熟的奶頭繞著馬眼稍微轉(zhuǎn)了兩圈后,就慢

    慢的沿著鑲嵌著鋼珠的棒身向上滑動,在那紋著蘭花的表皮上留下了一道淺色的

    濕痕。

    「嗯……你越來越會rujiao啦,乖冰奴……」

    余新舒服得呻吟了一聲,roubang也蠢蠢欲動地彈跳了起來,但卻并沒有立刻充

    血勃起。畢竟,昨晚他實在是太過于「cao勞」了,差不多凌晨四點才結(jié)束與妻子

    的激烈性交,貨色都交得差不多了。只休息了短短幾個小時,就算是鐵打的人也

    會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主人,奴婢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石冰蘭一邊繼續(xù)用雪白的乳rou磨蹭丈夫的roubang,一邊低聲問道。

    「什幺問題?」

    「您今天這幺早就起床,是要去哪里?」

    「去見一個老朋友……喔喔……你問……這個干什幺?」

    余新的呼吸開始粗重了起來,說話也有些斷斷續(xù)續(xù),顯然生理上的愉悅感正

    在急遽凝聚。

    「沒什幺……奴婢就是覺得奇怪……您從來沒這幺早起床過……要是您走了,

    奴婢整個早上都會很寂寞……」

    石冰蘭的兩頰泛起了病態(tài)而嬌艷的紅暈,余新看得怦然心動,伸手托起她的

    下巴,強迫妻子直視著自己,怪笑著道:「瞧你,我每天都喂飽你四次了,你還

    不滿足?偶爾少一次晨cao都不行嗎?」

    石冰蘭聽到這句話,滿臉紅暈,蚊子般答了一聲「恩」。余新暗暗好笑,妻

    子之所以會以如此媚態(tài)詢問自己的去向,目的就是麻痹在另一頭借妻子監(jiān)視自己

    的神秘人,實際上他原本想通過一場晨cao來命令妻子這樣做,但妻子顯然已

    經(jīng)領(lǐng)會了他的用意,而且用更加自然的方式做出,這讓他覺得有種跟妻子已過了

    半輩子生活的老夫老妻之感,這種感覺讓他的心頭暖洋洋的,自他離開母親起這

    種感覺很久已沒有出現(xiàn)了。

    「可是我馬上要去cao倩奴,不想cao你的爛逼了?!?/br>
    余新滿臉壞笑,故意裝出嫌棄的樣子,就是想要看看妻子吃醋的模樣。

    「主人,那奴婢的yinrou您也玩膩了嗎?唉……這是什幺?」

    石冰蘭目露哀怨,重新用佩戴著乳環(huán)的rutou刺激著丈夫的guitou。原來就在剛

    才說話之間,roubang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勃起了,而且由于馬眼緊貼著奶孔,居然在飽

    滿乳蒂上留下了一絲亮晶晶的液體,看上去說不出的yin靡。

    「這是你的乳汁啊,跟我有什幺相干!」

    余新嘴里說笑,從床上站了起來,雙手同時伸出,抓住了自動變成跪姿的妻

    子身上那對豐滿巨乳向上推高,然后用力一捏,只聽「嗤」的一聲輕響,兩粒乳

    頭同時噴出了一股奶汁,強勁地噴射在了他的臉上。

    「嘖嘖嘖,好鮮哇!冰奴啊冰奴,你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大奶娘!」

    余新也不擦拭,伸舌舔著嘴巴周圍的奶汁,手掌繼續(xù)玩弄著這對百玩不厭的

    碩大「玩具」,心中涌起了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和懷孕的時候相比,妻子的胸圍有增無減,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驚世駭俗的I罩杯

    了,在尺寸上雖然比已改造為畜生的的大奶牛要小不少,但卻比大奶牛的更美觀、

    堅挺和結(jié)實。

    雖然這對巨乳不像過去那樣集中向前挺立,乳溝的緊密度受到影響,無法再

    不用手就自動夾住roubang了,但那兩顆沉重肥碩的巨大rou球仍能頑強的對抗地心引

    力,基本保持著「不墜」的驕人輪廓。

    更難得的是,就連哺乳期最容易變丑的乳暈,也遠比大奶牛的好看。盡管顏

    色無可避免加深了,變成淡淡的褐色,但乳暈卻沒有擴散得太厲害,更沒有遍布

    一顆顆難看的疙瘩。兩粒奶頭倒是變粗、變圓了不少,充血勃起后差不多有半個

    指頭粗細,不過仍然算相對較小的奶頭了,而且保持著嬌艷欲滴的鮮嫩,與金色

    乳環(huán)在一起相得益彰。

    總之,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這兩個豐滿大奶子都接近于完美。僅有的一點小

    瑕疵,也完全被「噴奶」這個優(yōu)點給掩蓋過去了。而這一切都是余新的功勞,是

    他「悉心照料」的成果!

    為了保護好這對「極品」,余新不斷向妻子供應催乳食品,并且經(jīng)常用手擠

    奶噴射,令其分認乳汁的功能不至于減退。另一方面,他還不惜工本,購買國外

    最好的器材、藥品,煞有介事地進行護理和保養(yǎng),就差沒投保巨額保險了……在

    他的精心努力下,這兩個巨乳果然被打造成了理想狀態(tài),真正成為了既能噴乳又

    維持美觀外形的「上帝杰作」?!?、嗤嗤、嗤……

    隨著一股股奶水噴射而出,石冰蘭的臉已紅到了耳根,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雖然她的乳汁量遠不如大奶牛石香蘭多,但乳蒂的敏感程度卻猶在石香蘭之上,

    每當奶水噴出去的那一剎那,兩粒奶頭都會像被電流通過一般,感受到一下酥麻

    的快意。

    大概是由于「乳陰相連」之故,噴著噴著,電流般的快感逐漸由胸部積累、

    蔓延了開去,一直傳到了陰部。石冰蘭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到了雙腿之間,用拇指

    扣住早已充血的陰蒂,中指插入濕漉漉的yindao,小指則輕輕刮著嬌嫩的菊肛,用

    熟練的手勢全方位自我愛撫起來。

    「嘿嘿……真的這幺想要嗎?冰奴,你給主人老實交待,是不是因為不愿意

    主人去cao倩奴,才這幺發(fā)sao啊?」

    石冰蘭賭氣般偏過頭沒有回答,嘴里卻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豐滿

    的雙乳隨著呼吸亂顫如浪,手指也動得更加快了,以極高的速度同時刺激著自己

    的陰蒂、yindao和肛門。

    「喂,你不說是嗎?不說我就不讓你快樂了!」

    余新著一把擒住妻子的手腕,不讓她繼續(xù)動作。這一招一向百試不爽,今天

    也不例外。

    「是……是……奴婢是最yin蕩的大奶性奴,奴婢會一輩子伺候好主人的,求

    求您不要去找那賤貨……奴婢討厭那個女人……奴婢想要您殺了她……殺了她…

    …」

    石冰蘭面紅耳赤地呢喃著,聲淚俱下地訴說著她心中的苦楚。手被抓住不能

    自慰,她就只好夾緊了雙腿,絞在一起拼命的互相摩擦,十根足趾繃得筆直,彷

    佛這樣才能稍微減輕私處傳來空虛麻癢感。

    「傻瓜,主人不是去見倩奴,是去見李醫(yī)生,問問他你懷孕的事情。你既然

    這幺離不開老子,那待會你就跟我一塊去見他,正好把事情說清楚!」

    余新心滿意足地松開手,任憑妻子急不可耐地自瀆起來。接下來的十分鐘,

    石冰蘭蜷曲在丈夫腳邊忘我地「表演」著,左手輪流揉捏胸前的兩顆巨乳,右手

    不停地刺激著前后兩個roudong,很快就令自己達到了高潮。

    「噢噢噢……噢噢……」

    長長的呻吟聲中,兩股乳汁和一股yin液從胸脯和陰戶處噴涌而出,在空中相

    溶,而后落在白色的床單上,弄得床單上都是。

    「哇!今天又是三花聚頂??!」

    余新驚喜得歡呼了起來。雖然在他日益不懈的調(diào)教下,妻子的全身都逐漸開

    發(fā)成了性敏感帶,高潮時噴奶、潮吹都是家常便飯,但三點同時噴射的奇景卻仍

    是少之又少,機率還不到百分之一,因此被他戲稱為「三花聚頂」。

    「主人……奴婢……奴婢想要……主人……求求您……奴婢真的……真的想

    要被插……狠狠地插死奴婢……」

    只聽一陣微弱而哀憐的哭泣聲,從癱軟在地的石冰蘭嘴里發(fā)出來。她緊閉著

    雙眼,彷佛仍然沉浸在官能世界中不可自拔,神智迷糊,搖著頭不斷重復這幾句

    話。

    「好好,乖冰奴,主人這就給你!」

    余新的yuhuo也被挑逗起來了,yin笑一聲,將赤裸的妻子的屁股對準自己,然

    后扒開豐滿雪白的雙臀,挺起昂揚的roubang從后面惡狠狠地捅了進去!

    「噗哧」一聲響,粗長的武器盡根而入,完全刺入了溫暖濕潤的yindao里。

    石冰蘭秀發(fā)一甩,「啊」的一聲浪叫,yindao里滿脹的充實感令她愉悅之極,

    剛剛才平息的rou欲重新被點燃,爽得她再度發(fā)出忘我的呻吟聲。

    「啊啊……主人……奴婢好舒服……啊啊……主人……好粗……好大……啊

    啊啊……」

    石冰蘭趴在床上搖頭擺臀,用標準的狗交姿勢迎合著來自身后的粗暴蹂躪。

    她甚至主動翹起了一條美腿,讓丈夫從后面抱住,使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不僅

    看上去更像一頭真正的母狗,而且前后兩個roudong都更徹底的暴露了出來,抽插起

    來也就更加方便。

    「屁眼也癢了嗎……嘿,真是受不了你!」

    余新興奮得直喘氣,本來他只打算淺嘗輒止,稍微與妻子yin樂一番就離去的。

    但妻子的身體實在太誘人,再加上今天她又表現(xiàn)得格外亢奮,徹底激起了他身為

    男人的征服欲望,越搞越是興趣盎然,怎幺也舍不得草草結(jié)束。

    「好癢……主人快插進來……啊……求主人了……快插奴婢的小sao洞……」

    「那……前面呢?還要不要插……」

    「要……喔喔……也要……前面和后面……啊……都要……」

    「好……來了!呼……呼呼……老子要插爆你這sao貨的臟屁眼……」

    「插爆奴婢吧……老公……小冰愛你……小冰愛你……sao洞……要裂開了…

    …屁眼壞掉了……啊……」

    yin蕩的哭叫聲中,兩個赤裸裸的rou體瘋狂地交纏在一起,用各種不堪入目的

    姿勢發(fā)泄著生理欲望,迎來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顛峰……

    ***************

    早上九點,高速公路上陽光明媚,余新坐在林肯專車內(nèi),一手摟著妻子,脫

    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裙子里。石冰蘭穿著性感的OL套裙,側(cè)邊開岔,用繩線將

    前面兩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jīng)]有穿內(nèi)褲。祿山之爪伸進了裙子里,隨意

    地把玩著里面一對巨碩無比的豐滿rufang,「唔……用力一點……」石冰蘭敏感地

    扭動著身體,兩只褐色的,中間有小洞的rutou堅挺地立了起來,赤裸的裙底,沒

    片刻已經(jīng)開始濕了。

    「冰奴,你實在是太yin蕩了,連母狗都比不過你啊!」余新在石冰蘭的耳邊

    輕聲道。

    「唔……奴婢是一只yin賤的母狗……yin賤的母狗……永遠離不開主人……」

    石冰蘭發(fā)出如潮般的呻吟,yin蕩地哼著,一只手摸到丈夫的胯下,隔著褲子輕輕

    撫摸著那漸漸硬起來的roubang。

    「真受不了你,老子遲早會被你搾干!」余新笑道:「現(xiàn)在不方便cao你,先

    用嘴幫我爽一下?!顾麑⒌托亻L裙的肩帶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對豐滿的rufang,捏

    著一只rutou揉了起來。

    「唔……」石冰蘭臉上性感地綻得粉紅,在車廂中靠在丈夫的身上趴下,輕

    輕拉開褲上的拉鏈。

    余新舒服地倚在汽車的后座,正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妻子柔滑的乳rou,車子停

    了。他拍了拍妻子的頭,「咱們到地方了,冰奴,下車吧?!?/br>
    石冰蘭的頭慢慢地抬起來,面上的冶艷春情在一瞬間凝結(jié),冷冷地看了前面

    一眼,慢慢將丈夫的roubang收回褲子里,拉上拉鏈,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

    這樣穿著暴露的裙子,跟著丈夫走了出去。

    車子停在一間高檔咖啡廳的門口,余新攜妻子款款入內(nèi)。石冰蘭七厘米的黑

    色高跟讓她整個人都晃動出彈眼落睛的乳波臀浪,裙子兩側(cè)露出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

    一對前所未見的巨乳露出半邊,沒穿內(nèi)褲的屁股性感撩人,幸好早晨的咖啡廳客

    人不多,大都是一對對的男女在竊竊私語,她因而并未成為眾人目光矚目的焦點。

    空氣里纏綿的情歌給整個大廳平添了一些旖旎的氣息,要在影影綽綽的大廳

    里找人不是一件易事,余新將妻子安置到位于大廳角落的七號桌,環(huán)繞大廳一圈

    才找到了李喬治。

    李喬治一身明快的純白色休閑服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手里拿著一大杯啤

    酒。余新快步走上前去,在李喬治身邊坐下。李喬治轉(zhuǎn)身望了過來,似笑非笑的

    瞟了余新一眼,「你來晚了,老余。」

    余新沒答話,對吧臺前的服務生說:「三杯黑咖啡,送到七號桌?!拐f完,

    他離開吧臺,坐回了妻子身邊。

    石冰蘭依偎在丈夫的懷里,紅唇湊到丈夫耳畔旁媚聲問:「老公,李醫(yī)生人

    到了嗎?」余新一只手伸到妻子早就濕得一團模糊的陰戶上,另一只手指著正朝

    他們走來的李喬治,微笑道:「到了。」

    石冰蘭迷離的眼神只看了一眼落座的李喬治,就將美腿壓在了丈夫的大腿根

    部,因為有長長的桌布擋著,不知何時她已脫了腳下的高跟鞋,褪下腿上的rou色

    透明短絲襪,兩只腳隔著薄褲夾弄著丈夫的roubang,同時擺弄著自己一雙潔白的手,

    左手的食指,輕輕的摩擦在她右手的食指與無名指之間摩擦,一雙盈盈妙目含情

    脈脈地看著丈夫,仿佛這個世界上其他人,其他事都不存在一樣。

    李喬治注視著yin癡無比的石冰蘭,yin邪的目光好似要將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剝

    一般。在東戴河療養(yǎng)院時,她就已經(jīng)見識了這位老友夫人的yin蕩風sao,不過那畢

    竟是在私密場所,可今天這位前「警花」竟在公共場所,當著自己的面做出

    如此yin賤無比的行為,不由得令他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老李,我不跟你兜圈子,我老婆的事情你今天最好給我說清楚。」

    短暫的沉默被打破了,余新的語氣雖然很平和,但話里話外充滿了不悅。李

    喬治本能地感到來者不善,也把臉沉下來回說:「老余,你想讓我說什幺?是你

    老婆自己來找我的,你應該去問你老婆,而不是問我?!?/br>
    余新冷笑一聲,把摳弄著陰戶的手指從妻子的裙下抽了出來,將那根沾滿yin

    水的手指放到了妻子的鼻前,微笑著道:「冰奴,張嘴?!故m二話不說,紅

    唇微啟,香腮鼓動,乖巧地taonong著余新的手指。

    余新yin笑著把手指像一根roubang插入妻子溫暖的小嘴中,反復抽插著,盯著李

    喬治說:「老李,看到了吧?我不怕告訴你實情,這女人就是我養(yǎng)的一條狗,你

    說我是該信自己的寵物,還是該信你這老狐貍?」

    李喬治聳了聳肩,「余新,我跟你沒什幺可說的了,你他媽的要為了個sao貨

    跟我翻臉,真有你的?!拐f完,他怒而起身,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余新拔出濕淋淋沾滿香唾的手指,把手伸進裙子里,抓著妻子的rufang用力揉

    捏著,出言勸阻道:「老李,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是你給我老婆做的檢查,是你

    告訴她懷孕的事情,可協(xié)和醫(yī)院的檢查卻顯示她沒懷孕,我今天約你來就是想要

    問問她到底懷孕沒有,除此之外,沒別的意思。」

    李喬治愕然,停下了腳步。今天早上這場會面是余新提出的,剛才余新如此

    開場,他一度以為余新拿石冰蘭說事是要借故撕毀二人的合作協(xié)議,因此他的反

    應才如此針鋒相對。

    余新此言一出,他才恍然大悟,懷孕這事從頭到尾就是個二人交換信息的由

    頭,在東戴河是,現(xiàn)在也是。石冰蘭的在場意味著這一出戲是演給在幕后的高官

    看的,可如果石冰蘭在場,二人又該怎幺打開天窗說亮話呢?

    李喬治正站在原地發(fā)呆,服務生忽然端著三杯黑咖啡來了,恭敬地對他說道:

    「先生,請您讓一讓?!?/br>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李喬治借坡下驢,又坐回了原位,抬頭一

    看,石冰蘭已整理好衣物,從余新的懷里出來,神色端莊地坐在男人身邊了。他

    心里暗想,剛才余新和石冰蘭刻意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種種,也許都是這出戲

    的一部分,又或者是余新出于炫耀而命令石冰蘭這幺做罷了。

    三杯黑咖啡依次放在了三人的面前,并且在不經(jīng)意間把兩部iPodTouch放入

    了李喬治和石冰蘭的手里,最后鞠躬道:「您三位的黑咖啡好了,請慢用。」

    在服務生走遠后,余新看了一眼妻子,朝自己身前的黑咖啡努了努嘴。石冰

    蘭馬上領(lǐng)會到了丈夫的命令,將裙子的肩帶拉下,并順手把iPodTouch送到了丈

    夫的手上,接著兩只玉手輕輕捏著自己肥碩的豪乳,濃稠的奶水飛快地從rutou中

    射出,全都射進了咖啡里。

    余新用勺子攪了攪,讓二者融合在一起后,把咖啡杯遞到李喬治的身前,笑

    著道:「老李,嘗嘗人奶咖啡,味道相當不錯?!?/br>
    李喬治看的是目瞪口呆,端起余新送來的咖啡杯,呷了一口由這杯母乳泡成

    的咖啡,「老余,這sao貨的乳汁味道還真是不錯,你可真會享受??!」

    他又把咖啡杯遞了回去,態(tài)度較剛才好了許多,若有所思地說:「那天這sao

    貨來找我,說她不太舒服,感覺有些惡心,讓我給她檢查一下,尿檢結(jié)果確實顯

    示她懷孕了,我還又專門給她做了指檢,也顯示有懷孕的跡象??删驮谌烨埃?/br>
    婦科科室在整理檔案時發(fā)現(xiàn)那時檢測的尿液樣本是另一個剛懷上孩子孕婦的尿液,

    我復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的確如此,這sao貨分明就是在廁所里用了別人的尿,我正想

    跟你說你的電話就打來了。事情就是這樣,這sao貨沒懷孕,誰知道她怎幺想的,

    反正她在騙你?!?/br>
    余新聽完李喬治的解釋,沖他微微一笑,然后扭過頭問妻子說:「冰奴,你

    是看珊奴懷上了老子的種,就謊稱懷孕討老子歡心的吧?」

    石冰蘭膽怯地看了一眼丈夫,微微點了點頭,默認了這個說法。余新卻絲毫

    不惱,掀起妻子的裙子在她空空如也的肥白雪臀上拍了一掌,「冰奴,你也是一

    片孝心,這次我原諒你,但下不為例。我跟老李要好好敘敘舊,你到下面伺候著,

    我叫你出來你再出來?!?/br>
    「是,主人?!?/br>
    石冰蘭乖巧地鉆進了桌底,脫掉了丈夫的皮鞋,用嘴叼著襪子輕輕拉了下來,

    把丈夫的腳放在一雙大奶上,用白嫩的乳rou為丈夫做著按摩。余新和李喬治二人

    的談話大多都集中在二人在美國的往事和醫(yī)學上的專業(yè)知識,絲毫不涉及任何關(guān)

    于神秘人的話題。

    然而,當視線轉(zhuǎn)回桌上時,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余新和李喬治二人在做的事情和石冰

    蘭所聽到的完全不同。只看二人手里都拿著一部iPodTouch,快速地敲擊著屏幕,

    一條條消息通過兩部設備從一頭傳到另一頭,內(nèi)容卻與他們嘴上閑聊的話題截然

    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