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夢中給父親腿交,爽到尿床的小帥哥
恍惚間,路修遠看見父親坐在沙發(fā)上,面色十分不好。路修遠認(rèn)命地跪下去,爬到父親腳邊,給父親承認(rèn)錯誤。 路銘軒卻沒有接受,他抽了路修遠一耳光,斥責(zé)著路修遠犯過的錯誤,路修遠被抽得頭暈?zāi)垦?,依然仰著臉供爸爸抽打。路銘軒打夠了,踢了路修遠一腳,讓路修遠重新跪好。 “我管不了你了,我為你挑了一個結(jié)結(jié)婚對象,是一個男人,明天你就和他結(jié)婚,他只喜歡傳統(tǒng)的雙性人,但他有信心把你管教好,明天你們就去領(lǐng)結(jié)婚證。從明天開始他的房子才是你的家,你要永遠服從他了?!?/br> 路修遠大驚失色,他的父親竟然真的要把他嫁出去。 他緊緊抱著父親的腿,求父親不要這樣做:“爸爸,爸爸我不要與別人結(jié)婚!求求你別不要我,我會乖的!會乖的!” “我不需要一條隨地撒尿的母狗兒子!”路銘軒一腳踢開路修遠,強硬地說道:“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了,你不要再說了。” “不會了爸爸,我再也不會了,求求你不要丟了我……” “我留著你做什么!給我自己遭罪嗎?我趕緊把你趕出家里,我也好再找一個人結(jié)婚,反正你也煩我,我也受夠了你,我們互相成全豈不更好?” “不要——不要爸爸——!你別結(jié)婚——” “下賤東西!你這個字是你說的?你配嗎?” “您不要結(jié)婚,您不要結(jié)婚——爸爸——別不要我——別結(jié)婚爸爸——”路修遠又抱緊父親的腿,急忙改了口,他真的害怕了,他沒想過父親會不要他,更沒想過父親會和別人結(jié)婚。父親喜歡傳統(tǒng)的雙性人,他難道會娶一個唯他是從的雙性人回家?然后每天管教他,懲罰他,晚上的時候還會cao他。不行,不行,光是想想路修遠就快要瘋了,這樣的事情不可以發(fā)生,絕對絕對不可以。 可是……這是父親的決定,他要怎么改變呢…… “我不結(jié)婚?我活該鞍前馬后地伺候你這個下等性別?我留著你除了會氣死自己還能做什么用?” “我會聽話的爸爸,會聽話的,我,我,你的結(jié)婚對象能做到的事,我全能做到,我——” 路修遠心一急,撲到路銘軒的身上,拉開了他的褲鏈,然后一口咬住路銘軒的yinjing。 路修遠驚異于自己的舉動,他竟然把爸爸的yinjing吃在自己的嘴里了。 嘴巴里都是爸爸的味道,好濃郁的男性氣息,路修遠的思緒越來越不清楚,他只想把嘴里這根yinjing好好地舔上一舔。 路銘軒的yinjing把他的嘴巴塞得滿滿的,路修遠的嘴巴很快酸痛起來,但路修遠并不覺得累,正相反,他幸福得快要死掉了,他拼命地吮吸起來,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yin糜聲響。 “原來我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是一個sao貨兒子,喜歡吃男人的yinjing?” “嗯……嗯……喜歡吃爸爸的,喜歡吃爸爸的yinjing,好吃……嗯……爸爸的yinjing真好吃……” “sao貨!” “我是sao貨,我是sao貨,爸爸……別不要我,我會吃yinjing,我每天都給爸爸吃yinjing……唔……嗯……” “只給我koujiao就想讓我留下你?” “我,我全身都給爸爸cao,爸爸想怎么cao就怎么cao,我,我給爸爸當(dāng)性奴隸,唔……唔……爸爸的yinjing好熱,好大,我……我好愛吃爸爸的yinjing……” 路修遠清楚地知道自己給路銘軒舔食yinjing的樣子是多么yin賤,可他無法停止,他就像是一個癮君子,只有口中的yinjing才是他的救贖。 “想怎么cao就怎么cao?轉(zhuǎn)過去,趴在茶幾上?!?/br> 路銘軒強行地抽出自己的yinjing,路修遠吃不到嘴里,幾乎快哭出來,可是他只能遵從爸爸的話,認(rèn)命地趴在了茶幾上。 這個時候,路修遠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光著身子的,身上什么都沒有穿,他的乳尖被冰涼的玻璃面壓平,他突然想到這個桌面是被他磨過xue的。 “要磨我的xue嗎,爸爸……” “你倒是會享受!”路修遠一掌打在路銘軒的屁股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會在磨xue的時候爽到潮吹,我不會輕易讓你舒服的,腿給我夾緊了,我要cao你的腿。” 路修遠將兩條蜜色大腿合攏,還沒準(zhǔn)備好,一根炙熱的東西就插進他的腿間,并摩擦起來。 路銘軒不許路修遠與其他男生一起玩足球或是籃球,如果路修遠想做運動,他會請專業(yè)的老師在自己家的健身房里教路修遠。路銘軒會提前與老師商量好,不帶路修遠做那些劇烈的,只起個鍛煉作用就好。所以路修遠身上鮮有松弛的軟rou,也沒有明顯的肌rou塊,而是介于兩者之間的,柔韌緊實的骨rou。 路修遠曾問過要不要把屁股上的軟rou也一并鍛煉了,路銘軒覺得沒有必要,沒想到無心地一句話竟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路銘軒一下接著一下地撞擊著,yinjing摩擦這兒子的腿根,路修遠的大腿緊實滑膩,而軟嫩的屁股卻隨著撞擊彈個不停。路修遠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在被父親腿交,明明只是大腿而已,路銘軒卻爽得yin叫不止,他甚至問路銘軒:“爸爸……爸爸——啊——cao,cao我的腿——舒服嗎——啊——” “你這個賤貨!連腿都是給人cao的!cao死你!” “給爸爸cao腿——sao兒子的腿生下來就是給爸爸cao的——爸爸再用力一點——我夾緊了,夾緊了——啊——!屁股被撞到了,爸爸在撞我的屁股——” “欠打的賤屁股!sao屁股!看它這搖的!” “爸爸——爸爸——別不要我——sao屁股以后天天都撅好給您打!??!??!sao大腿被爸爸cao了——” “我養(yǎng)你這么久,是為了讓你給男人cao大腿打屁股的嗎!” “我是賤貨!是sao貨!只想給爸爸cao!啊——!磨壞了——大腿要——啊——!” 路修遠兩眼一翻,被爸爸按在身下jianyin大腿的認(rèn)知讓他全身心都得到滿足,他仿佛只是一只專屬于爸爸的性欲處理器。他的roubang射出了jingye,xue也潮吹了,茶幾再次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被男人cao腿cao到射,還潮吹!我沒有你這樣的下賤兒子!” “別不要我——爸爸——” “只配給人發(fā)泄性欲的下賤東西!”路銘軒狠狠抽在路修遠的屁股上,已然給臀rou抽紅了。 路銘軒掏出手機,給人打了個電話,說道:“嗯,是我,不好意思,我兒子不能和你結(jié)婚了,他太yin賤了,我怕嫁給你丟了我們路家的臉面,對不住了。” 路修遠幾乎虛脫,他感覺到自己被拖進了衛(wèi)生間,身子被鑲嵌在墻內(nèi),只露出了屁股與腿。 “你也就只剩下兩條大腿和屁股還算有點用,以后你就一直這樣吧?!?/br> 路修遠成了路銘軒真正的泄欲工具,路銘軒隨時可以把yinjing插入路修遠的大腿中摩擦,甚至是尿在路修遠光潔的屁股上。 “啊——” 路修遠感受到自己在被父親的熱尿澆灌屁股,可是他的聲音永遠被封存在墻中了。 又殘忍又yin糜。 路修遠猛地驚醒。 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境……路修遠剛剛歇了一口氣,他卻感到屁股下面一陣濕熱。 他伸手一摸,果然是潮透了的。 此時正趕上路銘軒進門查看路修遠是否睡醒了,路修遠一驚,急忙用被子裹住身體,企圖掩蓋自己尿床的事實。 他居然尿床了……是無意識地,并非自愿地,尿在了床上。 怪不得在夢中被父親尿在屁股上時感覺會那樣舒爽,原來不是父親在尿,而是他自己…… “下來吃飯吧,我為你煮了粥?!?/br> “我……我知道了,我會下去的?!?/br> “你很冷嗎?怎么緊緊摟著被子?是不是發(fā)燒了?” “我沒有!”路修遠緊張道:“我!我什么事都沒有!你快出去,我馬上就會下樓吃飯!” “昨天……是我過分了,我怕你生病,你如果不舒服了一定告訴我?!?/br> “我沒病!我也沒有不舒服!你!你快走!” “你到底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紅,不行,你讓我量量體溫?!?/br> “你不要過來!我叫你不要過——” 路銘軒哪里會聽路修遠的話,他伸手掀了路修遠身上的被子。 路銘軒瞪大眼睛。 一團濕痕從路修遠的褲襠處暈染開,蔓延到了床單上,濕了一大片,而路修遠被父親發(fā)現(xiàn)尿床的事實,被懲罰憋尿的恐懼再次上涌,他腦中一片空白,再次尿了出來。 又被爸爸嚇尿了…… 路銘軒聽見噗呲噗呲的排尿聲,路修遠身下的濕痕又加重了一圈, 停下……不要再失禁下去了……路修遠崩潰地想,可是另一個他又在放任自己,并不斷慫恿著,尿吧,在爸爸面前全都尿出來,然后又可以被爸爸懲罰了,你不喜歡爸爸懲罰你嗎?爸爸用腳虐待你充盈的膀胱時,難道你不是幸福的嗎? 路銘軒沉默地看著路修遠尿完,他將路修遠扛進了衛(wèi)生間里。 “做……做什么?” “別動。” 路銘軒的表情沒有一絲波瀾,路修遠還以為路銘軒會像夢中一樣把自己裝進墻里。 而路銘軒只是拿了泡沫與刀片來,他扒掉被路修遠尿透了的內(nèi)褲,然后用花灑和沐浴露將路修遠整只下體清洗干凈,yinjing與xue一起,連臀眼也沒有放過。然后路銘軒將它們敷上一層泡沫,用刀片刮起他的毛發(fā)來。 “爸爸……” “別動,我怕傷了你。” 冰涼的刀片刮過私處細嫩的皮膚,路修遠張著腿,怔怔地看著。刮好后,路銘軒用溫水蘸濕毛巾,將路修遠的roubang和xue擦了干凈。 路修遠的臉又紅透了,他的恥毛被父親刮了個干凈,下體的皮膚就像小孩子一樣整潔。 路銘軒又拿來干凈的棉條,輕柔地塞入路修遠的xue內(nèi),然后給路修遠的下體拍了一遍爽身粉。 “來,把這個穿上。” 拿在路修遠面前的,是一片紙尿褲。 “怎么,要我給你穿?” “我不要穿這個!” “給我穿上!” “我多大的人了還要穿紙尿褲!” “你多大的人了還會尿床!” “還不是因為你!我的……我的膀胱都壞掉了!反正我不要穿!” “給我穿上!你難道想在外面也尿出來嗎?” “那你管教我??!再教我憋住尿水??!” “你——” 路銘軒撕開紙尿褲,強硬抓住路修遠的兩條長腿塞進去,將紙尿褲固定在路修遠的下體上穿戴好。 “我不要穿!”路修遠掙扎著。 “我以后不會再體罰你了,修遠,昨天是最后一次?!?/br> 路修遠全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路銘軒。 路銘軒剛剛說什么?再也不會?最后一次? 路修遠明明犯了這樣大的錯,路銘軒卻不懲罰他,只是給他剃了毛,又穿上紙尿褲,并告訴他,以后自己再也不會管教他。 路銘軒不再管教自己了,他終于厭煩了?他要把自己教給陌生的高等性別去掌控,他寧愿自己的兒子臣服于他人腳下,被他人cao遍全身,也不愿留在自己的身邊管教了。 路修遠從來沒有這樣絕望過,夢境成真的速度未免太快,企圖用尿床的方式確認(rèn)父親對自己的約束的自己此時顯得如此可笑,分明是一個傻子。 “你也大了,我確實不該已過于羞辱的方式管教你,你以后……好自為之,我——” “夠了!”路修遠大聲地打斷父親,他強忍著淚水,企圖給自己留下最后一點體面:“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路銘軒!” 路修遠穿了衣褲,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