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當(dāng)今太子爺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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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真的想成家了,蕭介看著冰瑤安靜的坐在那里慢慢用著晚膳,讓他從心底升騰起一種陌生卻又熟悉的感覺,那是他年幼時候母妃還在世時,他享受到的短暫幸福。 雖然他現(xiàn)在還沒有打算娶世子妃,但是憑借現(xiàn)在對冰瑤的興趣和喜愛,一定會越來越深,他覺著留冰瑤在身邊過一輩子也挺好。 冰瑤慢慢吃著并不言語,只是偶爾給自己布菜的時候沖蕭介溫柔微笑一下。他們靠的很近,好像心也很近…… 蕭介也破天荒的給冰瑤夾了一筷子西湖醋魚:“吃點(diǎn)葷腥的,瞧你瘦的?!?/br> 冰瑤乖乖垂眸,睫毛卷翹著撲閃:“嗯,謝謝?!卑咽捊榻o他夾的菜都慢慢吃下了。 聽話性子柔順天真爛漫,最重要的還是那極其出脫的美貌,這樣的哥兒怎么會不討男人喜歡呢?這不,蕭介蕭大爺都不怎么吃,光看著冰瑤了。 冰瑤抬頭看他,見他總是看著自己,害羞的紅臉,睫毛顫動:“爺……您也吃啊,總是瞧著奴做什么?” “秀色可餐,看你爺就飽了!”蕭介星眸燦爛的含著笑,眨都不眨的側(cè)身對著冰瑤,手指抬起來刮了下冰堰那可愛鼓鼓的腮幫兒。 冰瑤腦袋低的更深了,羞的脖子臉粉紅一片,受了那么多的雨露,此刻美的水靈靈紅艷艷的:“爺您怎么這樣~~” 總是調(diào)戲他…… “哈哈哈……我怎么了?不好么?” “哼!不理您了!”美人小任性的嗔了一下情郎。 蕭介哈哈大笑俯身低頭就在小美人側(cè)臉狠狠親了一口。 吃過晚膳,冰瑤回了內(nèi)房想坐著看會兒書,卻看到提前出來的蕭介正在用自己的書桌寫畫著什么。 “爺~您在做什么?” “過來?!?/br> 冰瑤走過去,發(fā)現(xiàn)蕭介畫的是人像,畫的是一個美貌絕倫的小哥兒,雖說是寫意,但面部刻畫線條細(xì)致有力栩栩如生,眼角下的朱砂痣,他覺得很是熟悉,穿著水粉色衣裙也是,旁邊是開的正艷麗的梅花兒,姿儀比梅花兒。 “怎么樣?像不像你?” 冰瑤點(diǎn)頭,眼睛帶著驚喜,偏偏嘴上小傲嬌:“這個哥兒太漂亮了,奴沒有他好看,爺讓奴看做什么?” “哈哈哈……爺讓你看看好為爺參謀參謀,他太漂亮了賽過了你,爺?shù)煤煤昧P他!”蕭介煞有架勢的點(diǎn)著畫兒笑道。 冰瑤咬唇,終于是忍不住笑了,貼過去抱著蕭介的腰撒嬌:“嗯~~不要么,爺您要好好疼他!奴不會吃醋的~~” 蕭介大笑,埋頭親了親,二人親昵好一會兒。 之前溫泉已經(jīng)親熱過了,蕭介并不想要,摸了摸親了親發(fā)現(xiàn)冰瑤實(shí)在是太瘦了,有些愁:“你這身形一看就有不足之癥,以后孕子怕是吃力。” 冰瑤身子一震,臉上的粉暈瞬間雪白。 蕭介看他在意了便安撫:“也沒什么,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南苑什么珍稀藥材沒有,你年紀(jì)小肯定能懷上的,不用擔(dān)心?!?/br> 話雖這么說,但是蕭介眼里還是有著掩飾的擔(dān)憂,那些話何嘗不是勸慰他自己,其實(shí)他挺喜歡孩子的,主要還是他的身份的確也應(yīng)該有個兒子。想著不由自主的竟然順著冰瑤的脖子一直吻下去。 冰瑤卻心不在焉,垂頭很悲傷的樣子,試圖拉攏自己胸口大敞的衣襟,可一低頭就看到那英俊成熟的腦袋趴在自己胸口上小兒吸奶似的吸允個不停。 酥麻疼痛感傳來,感覺自己柔嫩的rutou間似乎要有什么東西流出來卻沒流,堵在哪里怪怪的很疼。 “嗯……?。 碧鄣谋幱行┦懿蛔〉妮p輕叫起來。 蕭介松口,大手來回?fù)芘文谴髾烟宜频幕鸺t腫脹的rutou,抬手又在周圍捏了捏,露出笑意:“你的奶子好像大了一點(diǎn)兒?!?/br> 冰瑤被說的特別窘迫羞恥,蚊子似的抱著蕭介的腦袋:“嗯~是之前嬤嬤給調(diào)理的,每夜都需要按摩……所以……大了一點(diǎn)點(diǎn)?!?/br> 原本平坦雪白的胸脯不過兩三天,就變得似乎微微隆起來一點(diǎn)兒,好像少女剛有意識要發(fā)育似的,胸口的肌膚變得特別柔軟有彈性。 “是嗎?按摩就能大?”蕭介臉色發(fā)黑不善“平時是你自己按摩還是下人幫你?” 冰瑤哪里知道蕭介大爺是吃醋了,只是抵著那強(qiáng)悍的肩膀小心回答:“大都是我自己,偶爾也叫桃葉兒幫忙?!彼X得這事兒太私密了,他臉皮子太薄,不好意思使喚下人。 蕭介這才臉色變緩,壞笑:“以后不用奴仆了,只要和爺睡一起,爺每晚都幫你揉!” 冰瑤抬眸羞澀糯糯道:“爺~您喜歡大的乳兒么?” “當(dāng)然喜歡,不過現(xiàn)在爺也喜歡,但還是大些好生養(yǎng),況且咱們瑤兒要是生了一對兒大乳,和你這絕色才般配!”蕭介煞有介事,十分‘假’正經(jīng)的說道。 冰瑤乖巧認(rèn)真道:“爺若是喜歡……奴家會好好調(diào)養(yǎng)胸乳兒的,一定不教爺失望~~”說罷就羞答答地低頭。 蕭介哈哈的把乖巧小美人抱在懷里指著桌案。 “來,你也畫兩筆給我瞧瞧。”蕭介重新鋪了張紙道。 那邊冰瑤像是沒聽見似得,只是拿著剛才蕭介為他畫的肖像圖入迷的看,一只玉手摸著發(fā)燙的臉頰掩飾著剛才的羞恥和甜蜜。 “爺,您的丹青真好?!甭曇舭l(fā)顫兒,故意清冷。 “快別看了,不過粗筆隨便畫的,等爺以后給你畫更好的?!?/br> 蕭介把冰瑤拉過來,知道冰瑤絕不是一般粗俗的哥兒,他就很是雀躍,想看看這個小妖精有多少沒向自己展示的。 “奴家不擅寫意人物山水,花鳥倒是粗通兩筆,奴見爺您這里有青竹和蘭草甚多,不如就畫它們,您覺得如何?”冰瑤柔聲道。 “嗯。” 冰瑤畫畫倒是很有風(fēng)骨,蘭花的韻味和竹子的飄灑看起來不像一個小哥兒畫的,題詞也是絕佳,說是心神兼?zhèn)?,書畫雙全也不為過。 “不錯,真是不錯?!笔捊槟闷饋砜粗蛔↑c(diǎn)頭,懷里還摟著冰瑤一起坐在書桌前看。 冰瑤像一只小貓伏在他懷里,眼瞳蒙一層清澈纏綿的愛慕泉澤,凝視著蕭介喃喃道:“爺~” “怎么了?瑤兒?”蕭介看出來那大眼睛里有點(diǎn)憂傷。 冰瑤蹭了蹭,糯糯的湊過去親了一下蕭介的下巴:“爺~您會一直這樣喜歡我嗎?我很害怕……” 說著冰瑤就難過的低頭,蕭介的身份和他實(shí)在是天差地別,蕭介內(nèi)院私寵又那么多,這時候蕭介心里確實(shí)有他,可難保沒有別人。 其實(shí)他很清楚,就算他沒有那么復(fù)雜的身世和目的,他也不能安生的在蕭介身邊生活。退一萬步好的講,哪怕蕭介喜歡他,以后最看重他,可他還不會是蕭介的正君,只能做個小君,還是沒有子嗣的小君,日后蕭介的世子妃進(jìn)門,有了嫡子嫡女后,哪里還有他的容身之處呢?或許到那個時候,蕭介對他將遠(yuǎn)遠(yuǎn)的不如現(xiàn)在了。 “你擔(dān)心的事情我都想過了?!笔捊榈皖^看著他,把他下巴抬起來,眼眸和語氣一樣溫柔,抱著人在腿上,冰瑤很是主動的過去和他臉貼著臉,蕭介說道:“現(xiàn)在我還沒有想娶世子妃的念頭,你知道我身份不比一般人,婚姻牽扯著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完全控制的,不過我既然走到今天這一步,很多事情也不是沒有準(zhǔn)備。我不會負(fù)你薄待你,你既然叫了我一聲夫君,我就會盡到夫君的責(zé)任,你日后為我生下長子或是長女,我就馬上納你作世子側(cè)君,這是記錄在王府玉碟上的入宗祠的側(cè)室,日后即便有正妃和其他人進(jìn)門兒,有孩子和這個身份在也沒人敢為難你,我必定會護(hù)著你,所以不要擔(dān)心更別害怕知道嗎?” 冰瑤原本很傷心聽到蕭介說日后正妃和其他新人進(jìn)門的事情,可蕭介的聲音實(shí)在是前所未有的溫柔與輕緩低沉,像是有魔力般,安撫治愈了他的難過,可他是真的愛上了蕭介?。?! 少年人,之前心思放在家族的冤情仇恨上他能做到和后院其他女子哥兒一樣諂媚于蕭介,不在乎蕭介有多少寵妾媚哥兒??墒乾F(xiàn)在不一樣了!蕭介對他這么好,他們……他們真的不能只是兩個么?難道……蕭介以后也會對著別的哥兒或者女子這么好? 這簡直是冰瑤無法忍受的事情??! 就算他年幼時候跟著阿姆學(xué)習(xí)為正室之道,他也無法忍受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夫君在家里和別的女人或者哥兒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親熱纏綿。 這樣讓他覺得像是挖心一般難受難忍疼痛!! 冰瑤豆大的淚珠實(shí)在是忍不住,掉落下來。 “滴答——”直接掉在蕭介手背上,燙的蕭介很是不舒服。 都難過哭成這樣了,冰瑤卻還是勉強(qiáng)自己笑:“爺說的是……瑤兒不會這樣了……” 蕭介嘆氣很心疼,看了看他,捧著他小臉兒認(rèn)真道:“這樣吧,雖說世子妃的位置我控制不了,可側(cè)君還是很輕松的,本朝王室世子妻妾的設(shè)置能登記在冊的只有一正妃兩側(cè)妃和四貴妾,這樣,以后另外一個側(cè)妃和那四個貴妾我都不再納了,這樣你只是一人之下而已,況且你先盛寵有孕,其實(shí)比起世子妃也不差,沒人敢輕視你?!?/br> 冰瑤不再言語,只是含著水兒的美眸低垂著,落寞哀傷的點(diǎn)點(diǎn)頭。 蕭介都有些看呆了,要不怎么說是紅顏禍水呢,冰瑤算是他這么多年來見過的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哭起來簡直令人心碎心疼的不得了,只想把所有能讓他開心的東西都給他,于是蕭介捧著他的臉吻去了那淚珠兒,嘗到了那咸苦的澀味,瞬間腦子糊了一片,當(dāng)下便道:“好了!以后我不娶妻了,便只守著你一個!什么側(cè)君正君的,不論你什么身份,我便只疼你一個,快別哭了,寶貝兒,你把爺?shù)男亩伎旖o揉碎了!” “嗚嗚……夫君……”冰瑤撲進(jìn)蕭介的懷抱,痛哭起來,卻是特別高興的。 就算只是嘴上說,冰瑤也覺得值了,因?yàn)槭捊椴皇悄欠N口頭承諾的男人,就算做不到,在蕭介心里,他已經(jīng)是最特別且重要的存在了。 冰瑤被哄的不哭了,在蕭介松口氣的時候卻問了一句:“爺……西偏房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人曾經(jīng)住過么?” 蕭介想了回道:“原本是用作耳房副套院兒休息,一直閑置著,不曾有人住過,你怎么問這個?” 冰瑤搖頭卻抬眸懇求道:“那爺~那里可不可以賜給我?” 蕭介皺眉還是答應(yīng):“不是已經(jīng)搬來和我同住么?不過你已經(jīng)是名正言順的小君的確該有個自己住處,等我再給你建個好院子。” “不,冰瑤只喜歡那里,而且……那里離您這兒最近?!北幯肭蟮挠值?。 蕭介很溫和的摸摸他的頭:“都隨你意吧?!?/br> 一夜好眠。 第二日第三日,蕭介除了重要的事情提前解決好后其余的都不去處理前院公務(wù)也不管生意,一天都陪在冰瑤身邊。 當(dāng)然夜里做的事情也很是溫柔體貼,大都要個一兩次很有節(jié)制。 冰瑤覺得特別特別的幸福,畢竟他很喜歡和蕭介在一處的每時每刻,蕭介對他越來越好,這樣舒服快樂的日子總是讓他不舍得,又懷疑是不是真的,所以晚間總是會驚醒,在看到身邊人沉睡的側(cè)臉后,冰瑤總是會彎彎唇,看個半個時辰他才再睡。 蕭介的感情和他整個人對于他冰瑤來說,真真是上天賜給他的最奢侈的禮物。 第三日,蕭介的很多事情不能再耽誤了,所以是最后一天休沐,于是蕭介就打算帶著冰瑤出去玩玩兒。 冰瑤聽后,眼睛都亮了,伏在蕭介胸口:“真的么,爺?爺您真的太好了??!” 聽他語氣這樣歡快,蕭介也被帶動的心情很好,摸摸他的腦袋,寵溺一笑:“是啊,小孩子還不快去換好看的花裙子跟哥哥走?” 冰瑤笑靨如花,照例在蕭介脖子處蹭蹭,撒嬌后才提著裙擺跑下床,在丫鬟侍哥兒幫助下?lián)Q了衣裳。 現(xiàn)在身份已經(jīng)是正經(jīng)的世子小君了,世子爺尊貴非凡,他這個做內(nèi)眷的也不能給世子爺丟臉,必須得好好打扮一番。 “這件紫的好看!這件白的也素淡,這件碧色的也很是華麗,哎呀!桃葉你快幫我瞧瞧應(yīng)該穿哪一件好?”冰瑤挑揀著奴婢們手里的衣服,雀躍的令人也跟著心情好。 不遠(yuǎn)處歪在躺椅上看書的蕭介無奈搖頭,他一向隨意散漫慣了:“你若是想要逛街就穿的舒服些。別穿那高底鞋了,好看是好看,只怕我是得抱著你走了。” 冰瑤笑著答應(yīng),最后怕蕭介等的著急,選了那件白色繡著漫天金線櫻花兒的羽紗裙子,上面一件短的藕荷色蜜色錦緞?wù)淦∫\兒,發(fā)型是挽在一邊的傾墮髻。只戴了一根羊脂玉簪子和鴿子血紅寶石水滴兒耳墜兒。那玉簪簡單,反而把冰瑤烏黑的發(fā)髻顯得格外漂亮光澤。 幾乎沒上妝的冰瑤,氣色仍然非常紅潤飽滿,白里透粉兒的,但冰瑤想了想還是在唇上敷了一層桃花色口脂。又去取了之前蕭介讓他自己挑選的珍珠步搖戴上了。 桃葉在一邊搭手,不住的夸贊:“這樣好看,小君的眼光真是不錯,會搭配!” 冰瑤很是得意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后,有黃鸝給他披上了刺繡著綠萼梅碧天色錦緞連帽兒厚披風(fēng),領(lǐng)口和下擺一整圈都是是厚厚的白貂皮,內(nèi)里兒是厚厚的白狐皮。 披上后暖和的如同到了春夏交際。 妙人看著冰瑤那高興樣子,搖搖頭。 一個小君是傳不了這么好的衣裳的,這都是正室或者嫡出小姐哥兒才能穿的,爺這樣寵愛他,無疑是讓他更加出風(fēng)頭,也不知是害了他,還是……唉…… 蕭介那邊也整理好了,出行游玩的蕭介一向衣飾簡單,頭發(fā)半束,帶著檀木簪子,不過一件墨縐紗刺繡竹葉林枝暗紋單袍子,外面穿了件翡藍(lán)掐灰貂絨厚外衣便罷了。 蕭介帶了心腹隨從阿直,桃葉跟著冰瑤,四人乘坐一輛馬車輕裝出行,來到遼北首郡最大的集市街店區(qū)——白山龍崖七街。 這里是全國各地商號分店的集中地域,遼北距離邊塞的外朝有四個,所以通商往來很是頻繁,這里也有不少的外貨店。街道上車水馬龍,人群竄動,酒肆茶樓小吃攤連著行的,繁華熱鬧非凡。 這場面令冰堰非常興奮,小孩子似的和桃葉一起在蕭介的默許下掀開馬簾子朝外面看,嘰嘰喳喳的議論著。 冰瑤沒來王府時候,在教坊里根本不能走出一步,他七歲之后就再也沒看過這樣的場景了,心里特別開心,像是放出籠子的小鳥兒。 “小君,您看那兒!!哇哇……好厲害!” “嗯!好漂亮??!” 阿直卻很是嚴(yán)峻道:“主子,這里人流太多,怕是不安全,您和小君最好還是別下馬車?!彼樕嫌幸坏来珠L的傷疤劃過了嘴巴,說話聲音也是沙啞的像是老年人一般,很嚇人。 冰瑤很害怕,若不是有蕭介在,他看都不敢看他。聽他這樣說,有些不高興,怕蕭介反悔,可仍舊不敢多說什么。 蕭介也探出頭看了看,又回來坐下,對上冰瑤渴望懇求的大眼睛,失笑著拍了拍那小臉兒:“行了,沒不讓你下去,別弄可憐樣兒給爺瞧了!” 被直接說破的冰瑤不好意思,卻又哼了一聲,扭過臉,嘴角卻是彎彎的可愛極了。 阿直不善的看了眼冰瑤,試圖再次勸阻:“主子……您……” 還未說完就被蕭介一個手勢打斷,只聽蕭介冷冷嗤笑:“一個乳臭未干的崽子,幾次未能成事兒,不見得這一次就能成,好了,你只需要保護(hù)好小君即可?!?/br> 阿直只得低頭答應(yīng)。 “咴兒咴兒————”馬的叫聲響亮而刺耳。 冰瑤剛下車就飛馳過去一輛馬車,前頭的黑色高馬有四匹,橫沖直撞的過來了。 “?。?!蕭介?。?!” “冰瑤?。 ?/br> 直接被刮的差點(diǎn)摔下車的冰瑤幸好抱住了蕭介及時伸過來抓著他腰的手臂,才沒有受傷。 “啊啊?。。。?!” “啊啊?。。?!”街道上的人紛紛尖叫著避閃,卻還是有不少被撞傷。那車子前頭的馬匹竟然開始轉(zhuǎn)圈瘋了似的亂竄,所到之處,亂七八糟的狼藉一片。 “咴兒…………”突然一匹馬掙開了束縛直接跑了,馬叫的特別撕心裂肺的,不停甩頭。 直接沖著前面來不及撤退卻還是舍不得小混沌毯子的老奶奶和躲在老奶奶身邊的小孫子。 “啊啊啊……救命?。。?!” “不要傷我奶奶?。?!”小孩子護(hù)住老婦人在前面。 另一邊蕭介剛剛把驚魂穩(wěn)定的冰瑤抱在懷里,焦急的問詢:“怎么樣,受沒受傷?” “嗯~”冰瑤話都說不出來,輕輕搖頭,直著眼睛看著前方咬唇不語,臉色慘白的。 蕭介剛想安慰幾句,就聽到附近的慘叫聲音,冰瑤也虛弱的抬頭,就看到那小孩子和老婦人馬上就要被馬撞到了。 “不?。?!”冰瑤瞪大眼睛喊著。 蕭介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吩咐阿直:“照顧小君?!陛p功點(diǎn)地飛著跳過去。 冰瑤驚訝的看著不像人的蕭介。 蕭介凌空疾馳著落在瘋馬上,修長的大手使勁兒把韁繩拽起來,額角和手背的青筋暴起。 那瘋馬的上半身被直接拉起來,整個馬豎起來痛苦的倒退了十幾步,才緩過勁兒瘋狂掙扎跳動。 那老婦人和小孩子趁機(jī)趕快躲開。 冰瑤早已拋下馬車,掙扎開桃葉和阿直的攔勸,淚流滿面的跟著蕭介和那瘋馬:“不?。?!蕭介?。?!” 瘋馬到處亂撞,任憑蕭介怎么都馴服不了,蕭介氣的發(fā)了狠,當(dāng)機(jī)立斷從靴子抽出匕首,一刀插進(jìn)了馬的天靈蓋兒,直接要了這畜生命。 “咴兒———咴兒咴兒————”馬直接哀鳴斷斷續(xù)續(xù)的吼叫一聲,轟然倒地。 蕭介安然無恙的跳下來,風(fēng)姿翩然,英氣軒昂的直立在寒風(fēng)中。 “夫君?。?!”冰瑤喊了一聲,哽咽著撲進(jìn)蕭介懷里,哭成了小花貓,兩只胳膊還在顫抖就緊緊死死地抱著蕭介。 “啪啪啪……好人?。?!好身手啊?。?!” “啪啪啪啪…………謝謝您啊公子??!”周圍的老百姓都感激的鼓掌起來,七嘴八舌的把人圍成圈圈兒,大肆贊揚(yáng)著。 蕭介喘氣恢復(fù)吐息后,平靜下來,捧著小花貓臉,低頭親親小花貓額頭:“沒事了,好了!好了……” 他側(cè)臉冷眼看著那拴著瘋馬的馬車,不過就是一輛普通大廂馬車,那其余的幾匹‘瘋’馬,也不知是被鎮(zhèn)合住,還是早有人cao控,都安靜的立著。仿佛剛才那場sao亂,和它們根本無關(guān)。 那闖禍的馬車門簾子突然被一只好似上等瓷白的纖手掀開,一個紅衣似火,瀑布似得黑長發(fā)披散,只有少部分挽在發(fā)頂,戴著鏤雕九龍赤祥和流珠金冠,鵝黃綢帶飄飄,打扮華艷無雙,端麗尊貴的青年慢慢探出身子,當(dāng)他抬起頭的時候,露出一雙細(xì)長上挑兒的妖冶眾生卻氣勢凜然的丹鳳美眸,小紅薄唇如蘭綻放露出一口銀牙,笑著凝視蕭介。 冰瑤緊張的看著那青年,不知他要做什么。 那青年眸光射到冰瑤身上,突然便了戾刃一般,不過也只是一瞬,就又投回到蕭介身上,清揚(yáng)爽朗開口:“蕭世子,兩年未見,別來無恙?” “不過陌路,閣下太熟稔恐怕有些失禮,告辭?!笔捊檎f罷,又極為淡定的轉(zhuǎn)過頭對冰瑤說:“我們走。”于是攬著冰瑤的肩膀就往他們馬車走去。 “唰——唰——”兩個玄衣冷面男子直接從天而降似的立在馬車前,齊聲道:“雍王殿下駕到,爾等賤民跪拜!” 蕭介邊走著耳邊回蕩著那一個‘雍王’的詞兒,嘴角嘲諷的扯了下。 趙瑜啊趙瑜,百般設(shè)計,不惜犧牲身子尊嚴(yán),找了好幾個‘客人’利用,機(jī)關(guān)算盡,最后還是沒得那位置,真是替他覺得可惜,替他覺得可笑啊,可嘆,他蕭介竟然真心愛過這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