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她的目標(biāo)遠(yuǎn)勝一切(h前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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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旅程的進(jìn)行,大家的情緒都漸漸變得消極起來。 偽裝得再好也無法完全掩蓋發(fā)生過的事情,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林星恩那樣是個天生的演員。 即便想做出快樂輕松的表情,氣氛也總是莫名其妙地沉寂下來。 溫淮倒是沒有什么改變,乃至于對羅一野溫和的勸諫也如同往日一般。 有時王久傾覺得他比表面上看起來要無情得多。 他不在乎紅不紅,也不在乎組合能不能順利地走下去,似乎世界上沒有什么能吸引起他的好奇心。 但她晚上和馮以玄換了位置去和溫淮住一個帳篷的時候,看著他流光溢彩的眼睛,她又不能確定了。 王久傾最大限度地與他皮膚接觸,幾乎整個人被他圈在懷里,密不透風(fēng)。 “你有什么野心嗎?”王久傾背對著他裝作隨意地問:“如果我們解散了,你想做什么?” 溫淮緊了緊她:“你記得我說過父母的事嗎?” 這是一年之前提到的了,王久傾回想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離他們遠(yuǎn)一點(diǎn)?!睖鼗淳従彽卣f:“而現(xiàn)在有了新的想法,我想要你一直在我身邊?!?/br> 王久傾噎住似的說不出話來,她來到這里之后,從來沒有產(chǎn)生過要長久地留著的想法。 這對她來說就像是打一局限時三年的游戲,游戲再好,人終究要回到現(xiàn)實(shí)生活中。 雖始終抱有這種無情的想法,可她總是不知不覺地對身邊的人產(chǎn)生更多情感。 帳篷里溫暖又安靜,王久傾沉默著沉默著逐漸有了睡意。 就在她即將睡著的時候,溫淮的胸腔抵著她的肩胛骨震動:“你該走了?!?/br> “??”王久傾一激靈:“去哪?” 溫淮說:“我不知道,也許是李斯箋那里?” 王久傾背對著他看不見表情,此刻只覺得忽然有些毛骨悚然。 她坐起來正對著溫淮的臉:“你為什么這樣說?” 溫淮笑了,還是柔柔和和似春風(fēng)的那種笑容,講出的話卻讓她害怕:“我是最理解你的人啊。我說過,只要你一直待在我身邊,無論你做什么我都同意,我會為你解決一切問題。” “如果我不在呢?”王久傾驚嚇地睜大眼睛,僵硬地問。 “我不能保證會做出什么事?!睖鼗摧p輕地?fù)崦募贡常骸八圆灰半U?!?/br> 他說:“只有我才是你最能信任的人?!?/br> “…你!”王久傾呼吸加快了,但她忽然想起溫淮有皮膚饑渴癥,似乎這一切也就沒那么難以理解了。 遇到溫淮之后她特意查詢了這種病癥的狀態(tài),缺愛、需要信任感。所以她盡量和溫淮互相信任,在溫淮面前的她是最透明的。 但她沒想到她的行蹤已經(jīng)透明到完全對溫淮敞開了。 王久傾壓抑著害怕說:“你現(xiàn)在就是我最信任的人?!?/br> 溫淮含笑:“也許一分鐘前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說實(shí)話,我有點(diǎn)后悔把這些話講出來?!?/br> “只要你不想著離開我,”溫淮換言之:“那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所以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br> 王久傾連忙上前抱著他,期待他可以變得正常一點(diǎn)。 溫淮的身體變軟了,深深地回抱她,皮膚接觸的愉悅感讓他暫時原諒?fù)蹙脙A表現(xiàn)出來的恐懼。 “你去吧。”他說。 盡管知道這時候她離開會給溫淮留下更不好的記憶,王久傾依然站起來離開了帳篷。 她的目標(biāo)遠(yuǎn)勝一切。 最后一晚再不拿下李斯箋,以后她的機(jī)會就更少了。 何況這段時間李斯箋的情緒似乎也在邊際來回浮動,她真怕他那天看透了她的美色引誘,一旦他想通,她就是相當(dāng)于把自己放在了最危險的懸崖上。 李斯箋是腦子暫時亂了,才會忘記在他倆的關(guān)系中,他才應(yīng)該是占主導(dǎo)地位的那一個。 王久傾沉思著走到李斯箋門前,他比上次還要快地開了門。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diǎn),李斯箋復(fù)雜地看著她:“我以為你不來了?!?/br> 王久傾低垂著睫毛從下往上看他,夜里的眼神顯得格外朦朧。 李斯箋的表情忽然奇怪起來,就像那天在辦公室里,她把腳放在他的要害處那一瞬間的表情一樣。 他低著頭讓她進(jìn)去,王久傾卻直接上前墊腳摟住了他的脖頸。 李斯箋的目光聚焦在腳尖的那塊地上,看到他頭頂上那條淺白色的發(fā)縫,王久傾揣揣不安的心突然就放松起來。 先低頭的人注定成為兩人關(guān)系中弱勢的那一個。 李斯箋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就托著她的臀部轉(zhuǎn)進(jìn)了臥室里。 王久傾被撲倒在床上的時候手肘碰到了什么和床單不一樣的粗糙布料,她摸索著把那塊布料從身后扯出來。 她的浴巾。 被她提著在她和李斯箋兩人中間搖蕩。 李斯箋腦袋一嗡,他聽見敲門聲時居然激動到忘了這條浴巾。 他看見王久傾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一抬手把浴巾丟在了他臉上。 熟悉的氣味再次籠罩他,近處傳來她的笑聲:“給我看看你剛剛拿著它在干嘛?!?/br> 李斯箋瞬間紅了臉,舌戰(zhàn)群記者的金牌經(jīng)紀(jì)人忽然不會說話了,囁嚅著說:“沒、沒有,只是放在這里。” 王久傾抬眉笑:“我才不信,我猜……”她向后躺去,將足跟按在李斯箋的褲腰上。 布料被繃緊了,李斯箋的喘息透過浴巾都清晰可聞。 她旋轉(zhuǎn)著腳踝,足底隔著褲子和性器接觸,時輕時重地按壓摩擦,水漬漸漸透過布料黏滑地滲出來,沾染在雪白的肌膚上。 李斯箋垂著眼,從浴巾下的縫隙中只能看見一只潔白無瑕的腳,靈活地把他熾渴的欲望隨意玩弄到堅(jiān)硬火熱。 他頭一次聽見王久傾這樣嬌俏的呼喊:“啊呀,你把我的腳弄濕了?!?/br> 李斯箋急迫地握住她即將收回的足,果然觸碰到一絲潮濕感。 “對不起?!彼呃⒌卣f。 王久傾眼珠一轉(zhuǎn),妖嬈地伸著遞到他面前去:“你幫我弄干凈,我就勉強(qiáng)原諒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