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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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叔和已經(jīng)等了他的新寵物很長時間了。 他一向很有耐心,這時也不免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聽說是個很漂亮的孩子,他想,希望對得起他的等待,否則浪費(fèi)他的感情,那孩子的下場可能不會太好。 傅叔和并不知道黎綺容的具體長相。他向來不喜歡提前預(yù)知,他喜歡親手拆禮物,抱到眼前來,一點(diǎn)點(diǎn)打開。也因為這樣,禮物要是不合心意,他會很不高興。 他聽到了門口汽車停下的聲音。 終于來了么?他啜了一口咖啡,心想。 黎綺容站在門口,深呼吸了幾個來回,才做好心理建設(shè),跟著顧幼繁進(jìn)門。 “來了?”傅叔和抬眼,淡淡道。 “是?!鳖櫽追卑牙杈_容輕輕往前推了推,“人我?guī)砹恕!?/br> “黎綺容?”傅叔和并不看他,問道。 “是……是我,傅先生?!崩杈_容小聲說。 傅叔和皺了皺眉。 “你應(yīng)該叫我主人?!?/br> “……” “主人?!崩杈_容聲音艱澀。 “過來,讓我仔細(xì)看看你?!?/br> 黎綺容聽話地往前走,在茶幾面前站定。 傅叔和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再往前?!?/br> “……是?!崩杈_容微微一怔,立馬反應(yīng)過來,繞過茶幾在傅叔和坐著的沙發(fā)前站好。 傅叔和終于漫不經(jīng)心地抬頭掃了他一眼。 “黎綺容……綺容,容容?!彼堰@幾個字放在舌尖上咀嚼了片刻,笑了。 “你該慶幸你長得對得起我等你的時間,”不待黎綺容回應(yīng),他又道,“衣服脫了,讓我驗驗貨。” 他心情很是愉悅,這張小臉該死的清純漂亮合他口味,甚至有點(diǎn)超出他預(yù)料了,玩起來一定很好玩。 “……” 黎綺容按照他的意思一點(diǎn)點(diǎn)除去衣物,身上的布料越來越少,他的手也越來越抖。 他沒干過這種事情。雖然他的父親總是有點(diǎn)奇貨可居的意思透露出來,但他從小也是作為小少爺金尊玉貴地養(yǎng)大的。 讓他在別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實(shí)在是……尤其是這個男人還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的身體,這感覺異樣又惡心。 黎綺容雙手提著內(nèi)褲,一咬牙準(zhǔn)備扒下來,傅叔和默不作聲地看著他脫衣服,這時候突然出聲。 “容容,坐到茶幾上去,把腿打到最開?!?/br> “啊?”可憐的少年一瞬間僵硬了,反應(yīng)過來的一瞬間又刷的一下整具身體都染上了淡粉,無助地看著傅叔和,模樣有點(diǎn)可憐。 傅叔和嘆氣,這小美人漂亮是漂亮,不過好像有點(diǎn)傻。 “聽不懂話?” 他盤算著日后得好好教教他規(guī)矩。 “啊……是?!崩杈_容身子一抖,乖乖的坐上茶幾,冰涼的幾面冰的他一顫,頓了數(shù)秒才乖乖把腿在幾面上撐開。 傅叔和直視著少年腿間,擰眉。 少年穿了條白色棉質(zhì)內(nèi)褲,很輕薄,也因此,上面濡濕暈開的水跡格外清晰。 “怎么回事?” 他沒有扭頭,但顧幼繁知道他在問自己,連忙道:“是屬下的錯。屬下犯了點(diǎn)小錯誤,忘記提前把貞cao環(huán)交給容少爺了?!?/br> “所以你在車上玩過了?”傅叔和立馬就明白他什么意思,有點(diǎn)掃興,思索著要不然送他算了。 顧幼繁淡笑不語,取了把剪刀徑直把美貌少年的內(nèi)褲剪開,露出被小心包裹著的內(nèi)部:“您應(yīng)該先驗完貨再做決定?!?/br> “而且我只是略微撫慰了一下可憐的容少爺,完事的時候幫容少爺清理的很干凈呢,至于容少爺為什么后來又自己濕了,您得問容少爺自己?!?/br> 傅叔和視線上移,掃了眼一臉不安滿眼惶恐假裝鎮(zhèn)定的少年,又下移回他兩腿間。 精致的yinjing不算很小,但是比起同齡男孩子白皙粉嫩的不要太多,根部套著那枚銀貞cao環(huán),居然不是很難看,連兩顆在尋常男性身上紫黑腫脹的小球都是深粉色。再往下,蜷曲褶皺的粉菊上方,居然長了一只只有女性才會長有的花xue,柔嫩的花瓣緊緊閉著,把花心藏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然而上面反著光晶瑩剔透浸濕了整朵花xue的透明黏液含蓄地暗示了些什么。 “雙性啊……”傅叔和懶洋洋仿佛什么都不上心的臉上里終于出現(xiàn)了些意外的神情,眸子里染上了些興味,“容容,你還真是給了我個驚喜?!?/br> 傅叔和站起身,走到桌前,捏起了桌上少年的下巴。 “剛剛在車上和阿繁做了什么,嗯?” “沒有……沒做什么?!崩杈_容底氣不足地小聲說著。 “沒做什么你爽成這個樣子?”傅叔和嗤笑一聲,“來人?!?/br> 黎綺容尚未反應(yīng)過來,兩條腿已經(jīng)被剛剛默不作聲侍立兩旁的仆人牢牢按住。 下一刻,男人傾倒了手中的咖啡杯,guntang的咖啡直直澆在少年嬌嫩的下體上。 “啊啊?。 崩杈_容慘叫,雙腿不住掙扎著想要躲開,一瞬間疼的眼前發(fā)白,嗚咽著哭了出來。 “阿繁應(yīng)該告訴過你我不喜歡yin蕩的孩子,”傅叔和聲音平靜,“或許還應(yīng)該加上一條,我還不喜歡愛撒謊的孩子?!?/br> 他控制著手中的杯子不疾不徐地傾倒著,確保咖啡完全澆在了小美人漂亮的玉莖花xue上,流淌到緊閉的菊xue,滑過股溝。 小美人痛苦的哭聲在空曠的大廳里回蕩著顯得格外凄慘,被燙得通紅無助收縮下體的模樣更是可憐。 “不要,啊……”黎綺容不住哭泣,拼命地扭動身體,卻被牢牢把住掙脫不開。那咖啡或許只是正常溫度,澆在敏感的下身卻是如滾開的熱水一般疼痛,他哀鳴著,“主人、主人!我知道錯了!” 傅叔和停手:“是么?說吧?!?/br> 黎綺容喘息了許久才找到了焦距,胸膛不住起伏,倒吸氣試圖緩解疼痛,一時緩不過神來。見傅叔和等得不耐煩又作勢拿起杯子,嚇得不住搖頭:“我,我說,顧管家只是摸了我,沒有做別的,真的!” “哦?”傅叔和似笑非笑,“阿繁,是這樣的么?” “是。” 傅叔和看著一臉驚恐瞪圓了眼睛等著審判的少年,笑了一聲,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的父親倒是沒說過,你是這樣一副身子?!?/br> 他伸手慢慢揉捏著黎綺容的下體,少年怕的身體直抖,又不得不強(qiáng)迫自己不準(zhǔn)動彈。 他生的漂亮,平日里總是備受優(yōu)待,人人都寵著他,哪里想得到進(jìn)到這里不過說了幾句話就遭到這樣可怕的刑罰。原本的防備完全被打破了,黎綺容頭一次清晰的意識到只要進(jìn)了這個門,日后只要稍微不合那個男人心意,他都可以隨意對自己做出任何殘忍的事來。 “我也見過幾個雙性,沒一個生的像你這么漂亮的,”傅叔和聲音里帶著幾分情欲,伸指略略插進(jìn)他的花xue,“你能生孩子么?射進(jìn)這里,是不是會懷上?” 黎綺容抽了一口冷氣,頭無力地后仰,聲音里帶著哭腔:“疼,啊,您輕點(diǎn)……不可以的,我做過檢查的?!?/br> “那就是可以隨便玩也不用擔(dān)心了?”傅叔和挑了挑眉,“你還真是天生就適合當(dāng)寵物啊。” “……”黎綺容默不作聲地別過頭去,沉默地表示自己對這話的抗拒。 “你還是處子嗎,剛剛反應(yīng)大成那樣?”傅叔和低笑,略微屈了屈手指,看被抵在桌上的少年秀眉擰著,低聲嗚咽,疼的瑟瑟發(fā)抖。 黎綺容喘息著,聲音顫抖:“是……是的?!?/br> “可是你這么yin蕩,實(shí)在是很難讓人相信沒跟別的男人玩過啊?!备凳搴统槌鍪种?,把指尖的水漬擦到他臉上,聲音低沉悅耳,“作為不聽話的一點(diǎn)小懲罰吧,就在這里檢查一下你是不是處子好了。” 他把黎綺容推倒在茶幾上,命令他:“自己把腿抱住分開,要給你做檢查?!?/br> 檢查?怎么檢查? 黎綺容瞪圓了漂亮的眼睛,軟聲哀求他:“不要,主人……” 這小家伙瞪圓了眼睛的樣子還真可愛,真像只漂亮的小貓似的。 傅叔和想著,說起來這好像確實(shí)是只小貓妖? 他不理會黎綺容的哀求,啪地點(diǎn)燃一支煙坐回去,瞇著眼愜意地吐出了個煙圈:“記得拿個擴(kuò)陰器過來?!?/br> 少年躺在冰冷的茶幾上恐懼地不住戰(zhàn)栗,見仆人們拿著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器械回來了,不忍看地閉上眼睛,長長睫毛因為恐懼不住顫抖,上面還掛著幾滴未干的淚珠。 仆人們很快就走到黎綺容面前站定,用皮套束縛住他的手腕腳踝,把他牢牢固定在茶幾上動彈不得。他們擺弄了一下各種器械,看向傅叔和,示意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請他吩咐。 傅叔和恍然想起了什么。 “差點(diǎn)忘了,你剛剛被我弄臟了啊?!彼粗倌甑南麦w,那地方方才被咖啡折磨過一輪,白皙粉嫩的顏色已經(jīng)變成被蹂躪過的深粉,暈著可憐的紅,還怯生生地掛著幾滴褐色的水珠。 “那還是先刷干凈吧,你來之前好好清洗過了么?”不等黎綺容回答,傅叔和立馬又改了主意,“算了,再仔細(xì)涮洗一遍吧。” “別!” 少年驚恐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仆人們拿了幾柄毛刷靠近,不住搖頭后退,下一刻下頜被挑起,一個條狀物被強(qiáng)行塞進(jìn)他的口中。 “唔唔,唔!”那東西好長,直頂?shù)窖屎恚尷杈_容止不住的惡心反嘔,逼得他眸子里立即泛起生理性的淚水,晃著頭想要把那玩意吐出去。 可仆人們早已給他帶好口枷,在腦后牢牢綁住。 “您只要能發(fā)出聲音就可以了,不需要講話,好好享受就好?!逼腿藗冋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