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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強jian制服luanlun拉拉男同大合集在線閱讀 - 那兩根鐵棒又再次戳進她前后的兩個roudong。

那兩根鐵棒又再次戳進她前后的兩個roudong。

    這一整夜,黎子午臥擁美人,卻幾乎徹夜無眠。

    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長府上求救兵之后,他把柳媚交給董連貴帶人繼

    續(xù)審訊,自己準備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去了。他知道葉吉卿愛財,特意跑

    到先施備了一大票厚禮,又加上十條大黃魚,滿懷希望地去了李府。

    他是在李府常來常往的人,上下人頭都很熟,李夫人對他的造訪也沒有絲毫

    見外。尤其是見了那一大票禮物和黃貨,她果然笑的臉上樂開了花,一個勁夸黎

    子午精明干練,前途遠大。

    黎子午趁機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給柳媚說情之事,并暗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干預

    此事。他這一套說辭果然引起了葉吉卿的不滿。特別是聽說柳媚是共黨嫌犯,而

    周老板正明里暗里設法為她解脫時,葉吉卿立刻就氣不打一處來。

    葉吉卿一向認為,李士群是76號的創(chuàng)始人,而周佛海隨汪主席空降之后雀

    占鳩巢,把76號變成了自己的私人禁臠,李士群反倒被排擠了出去。

    所以她聽了黎子午的傾訴之后,立刻滿口答應馬上去向汪夫人打聽說情人的

    情況,讓黎子午回去等著聽信。

    黎子午從李府出來已經(jīng)快到下午下班時間。他急忙回到76號,想再向丁墨

    村打聽一下,看是否有什么新情況??啥∧遛k公室大門緊鎖,一打聽,說是剛

    剛出門去辦事了。

    他掃興地正要去下面刑訊室,卻剛好看見董連貴帶著賴五等幾個打手從地下

    室上來,一個個垂頭喪氣,無精打采。他立刻明白,這一下午的刑訊肯定又是一

    無所獲。

    時間緊迫,明天還不知會是個什么局面,這寶貴的時間一分鐘也不能浪費。

    他打算連夜突審柳媚,爭取能有所突破。

    看到董連貴等一班人沮喪頹唐的模樣,他眼珠一轉(zhuǎn),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

    咐人回刑訊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后硬把這幾個人都拉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換盞之后,人人臉上都漸漸有了活氣。黎子午正打算趁著大家高興

    宣布今夜連夜突審柳媚,這時卻進來一個女招待,告訴他76號有電話找他。

    黎子午心里一驚。下班時間76號有人打電話找到這里,這很不尋常。難道

    是丁墨村回來了,發(fā)生了什么變故?

    他忐忑不安地去接了電話,不料卻是他特意安排在辦公室留守值班的秘書楊

    玟打來的。楊玟告訴他,李部長府上來電話找過他,讓他盡快去給回個電話。

    黎子午的心" 通通" 跳了起來。這么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兇是吉。他急忙

    給李府去了電話,找到李夫人。葉吉卿告訴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長也正在

    回上海的路上,要他晚一點過去面談。

    雖然沒聽到什么具體的消息,但李夫人對自己的事如此上心,晚上還能見到

    李部長,說不定能說動他親自出面為自己說項。這本身就是個好兆頭。黎子午心

    里因此輕松了不少。

    回到飯桌上,見剛才喝的興致勃勃的手下們一個個又都變的沉悶不語,黎子

    午心中頓時升起不快。

    這群蠢豬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漂亮女人也如愿以償?shù)赝媪藗€七葷八素,現(xiàn)在

    自己到了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他們倒全都蔫了。

    他正要發(fā)作,董連貴舉起酒杯向他敬酒。待他喝下去后,董連貴像看透了他

    的心思似的湊近他低聲說:" 弟兄們這幾天連軸轉(zhuǎn),都整的傷了元氣,要是再熬

    一夜,怕是都累趴下起不來了,恐怕也審不出什么結果。

    我這倒有個法子,是個輕易不用的狠招:叫這小娘們騎一夜鋼絲,包她比受

    一整夜刑還難熬。等把她炮制好了,弟兄們也養(yǎng)足了精神,明天白天一鼓作氣,

    管保能把她拿下來。"

    黎子午聽董連貴仔細講了這鋼絲的騎法,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再說晚上自

    己還要到李府去聽信,把柳媚交給這群師老兵疲心不在焉的下三濫,自己還真有

    點不放心。

    于是他順水推舟,依了董連貴的主意。帶著這群打手回去把柳媚又折騰了一

    番,給她騎上那恐怖的鋼絲,就放他們各自散去,回家睡大覺去了。

    離開76號之前,他多了個心眼兒。囑咐楊玟先不要回家,留在辦公室聽他

    的信兒。萬一李部長那邊有什么新動向,他也好提前布置,免得措手不及。

    黎子午是晚上十點多趕到李府的,李部長和李夫人都已經(jīng)回到了家。他興沖

    沖而來,不想?yún)s碰了個軟釘子。

    葉吉卿還真把消息打聽來了,可那消息對他來說卻并不是什么福音。

    原來,找汪夫人說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個老友,說是柳媚的一個遠房的

    叔公。汪夫人賭咒發(fā)誓,此人與共黨絕無絲毫瓜葛,確為親情所系,出頭為柳媚

    說情。

    這不著邊際的消息讓黎子午覺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見的厚墻,雖未頭破血

    流,卻是有勁也使不上。

    最讓他沮喪的是,葉吉卿還借著汪夫人的口氣發(fā)牢sao說:" 有人把76號搞

    的污七八糟,把人家好端端的一個良家女子陷入黑牢,喊打喊殺,還要拿共黨的

    紅帽子壓人,真讓人惡心!"

    李夫人態(tài)度的變化對黎子午來說,無疑是兜頭一盆冷水。他心里在惡毒地詛

    咒,下午的厚禮重金算是都喂狗了。

    但他還是不甘心,死皮賴臉地請李部長代為向上面說項,多給他們幾天時間,

    以便把柳媚的案子弄給水落石出,也算給各方面一個說的過去的交代。

    李士群倒是含含糊糊地答應了,但看葉吉卿憤憤然的態(tài)度,估計也不會有什

    么指望。她不推波助瀾就應該燒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盤桓到半夜,看看實在搞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

    辭出來。

    來到外面,冷風一吹,他又想到了關在牢房里面的柳媚。這大概是他唯一的

    希望了。有心回去接著審,但這時候肯定聚不起人來。就算把人都招呼起來,就

    像董連貴說的,一個個都沒精打采的,鳥都硬不起來,很難審出什么結果。還真

    不如就讓這個女人騎一夜鋼絲效果好。

    想到這里他也只好作罷。但想一想又心有不甘。忽然想起秘書楊玟還在辦公

    室待命,心頭頓時一股無名火起,于是讓車子到辦公室彎了一下,叫上楊玟,把

    她帶回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里,簡單洗漱了一下,兩個人馬上就在床上赤條條地赤裸相見了。

    摟著這個嫵媚乖巧的小女人白嫩嫩的身子,黎子午一肚子的無名火終于找到

    了發(fā)泄的對象。

    黎子午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少經(jīng)人事的小女人肌膚相親了。但今天的心情

    不同。他毫不憐香惜玉地劈開楊玟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挺起早已暴脹如鐵的粗大

    roubang,沒頭沒腦地" 噗嗤噗嗤" 抽插了起來。

    楊玟剛剛入職沒有幾天,在她眼里,林美茵、蘋如就是她現(xiàn)成的榜樣。而柳

    媚則是讓她心驚rou跳的血淋淋的警示。

    于是她自然而然地把遇到的第一個" 大人物" 黎子午視作自己的大靠山。所

    以她不但在辦公室里對黎子午俯首帖耳,就是在床上對他也是百依百順。

    雖然今天晚上黎子午讓她留守辦公室的時候她就有些預感。但時近午夜,她

    已經(jīng)在辦公室的臨時宿舍睡下,他卻突然跑來,二話不說把自己叫起來帶回他的

    家。事情發(fā)生的相當突兀。

    大半夜到黎子午家里,她當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對此并不反感,相

    反還有一點小得意。這說明這個呼風喚雨的" 大人物" 沒拿自己當外人。對她來

    說,想要上位這是必經(jīng)之路,也是難得的機會。

    卻沒有想黎子午在床上一反常態(tài),表現(xiàn)得相當煩躁而粗暴,毫無憐香惜玉之

    情,根本就拿她那白嫩嫩的嬌軀做了瀉火的對象。

    即使如此,她也絲毫沒有怨意。她咬牙忍受著硬挺的roubang毫不顧惜的大力抽

    插給她柔嫩的下身帶來的痛楚和酸麻,努力地蠕動著赤條條的嬌軀迎合著他粗魯

    的動作。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他,生怕惹他不高興。

    一番氣喘如牛的rou搏之后,黎子午急風暴雨般地在她身體里一泄如注。然后,

    他既沒有起身帶她去清洗黏濕泥濘的下身,也沒有繼續(xù)和她溫存。只是一翻身仰

    面朝天地躺在那里,手里還握著她一只堅挺溫熱的rufang,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一聲

    不吭,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楊玟不敢打擾他,默默地強忍著又粘又濕的下身的不適,盡量放輕呼吸,不

    聲不響地陪伴著他。倦意陣陣襲來,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黎子午仰在床上,痛快淋漓地發(fā)泄后的疲勞感陣陣涌來。聽著身邊女人均勻

    安祥的呼吸,他卻一直無法入眠。

    柳媚、華劍雄、丁墨村、周老板,這幾個人的影子一直在他的腦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

    去。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頭被困在籠子里的野獸,明明看見外面有肥美的獵物,卻

    只能望洋興嘆。

    最讓他氣結的是葉吉卿這個混帳女人,拿了自己這么多錢物,卻在幫別人說

    話。什么南洋老友,明擺著是來路不明。

    柳媚的檔案他仔細的看過,她進76號是南京政府剛成立,76號大發(fā)展的

    時候。那時候她大學畢業(yè)不久。她是上海本地人,所有的社會關系也都是上海本

    地的。現(xiàn)在忽然扯出一個什么南洋叔公,簡直是笑話。

    再說,遠在南洋的遠房親戚能在她被捕幾天之內(nèi)得到消息、迅速出面說情,

    這根本就不是常人力所能及的。通過上層關系營救己方被捕人員,這倒非常像共

    黨的慣用手段。

    這種干預直達天聽,往往能輕易奏效,他卻無能為力。就算他有心去調(diào)查,

    時間也不允許了。他預感到大的變化就要發(fā)生了,也許就在這一兩天。

    問題是他自己卻束手無策,就連連夜突審都組織不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性命攸關的寶貴時間從自己手指縫中一點點悄悄溜走。

    自己除了懷擁溫香軟玉在床上發(fā)泄一番,無聊地消磨比金子還要寶貴的時光

    之外,卻什么也做不成。想想真是喪氣啊。

    就這么想著,直到窗戶透出亮光,他才翻了個身迷糊了過去。

    待到睜眼,已經(jīng)天光大亮,看看表,已是點多鐘,過了上班時間。身邊那

    個赤條條柔順可人秀色可餐的小女人早已沒了蹤影,好像昨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一樣。但留在桌上的早餐說明昨夜的急風暴雨并不是他一廂情愿的幻覺。

    他匆匆洗漱了一下,早飯也沒吃,就急匆匆地趕到了76號。

    他先去了丁墨村的辦公室,大門仍然緊閉。他不由得在心里大罵:這個老混

    蛋,這么緊要的時候,不知又和哪個小狐貍精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他邊想邊往自己辦公室走,卻發(fā)現(xiàn)走廊里遇上的人都帶著莫名其妙的緊張神

    情,和自己打招呼時眼神都躲躲閃閃。

    黎子午敏銳的直覺立刻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不詳?shù)念A感。

    進了辦公室,他立刻氣的七竅生煙。雖然早過了上班時間,可等在辦公室里

    的除了媚眼如絲卻又似乎心神不定的楊玟,就只有無所事事的董連貴和賴五,其

    他幾個人全都不見蹤影。

    黎子午怒氣沖沖地吼道:" 不知道今天還有重要審訊嗎?說好了今天要把柳

    媚拿下來。都什么時候了還不來點卯?"

    楊玟沒有吭聲,慌慌張張地轉(zhuǎn)身出去,并關嚴了門。賴五只知站在那里傻笑。

    董連貴也并未像往常那樣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張了張卻沒有說出話來。

    黎子午氣的只想罵人,忽然意識到大家今天的表情都大異于往常。他拼命壓

    住火氣,咬著牙問道:" 老董,到底怎么回事?"

    董連貴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 黎座,您沒聽

    說什么?。浚?/br>
    黎子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聽說什么?我剛到,什么也沒聽說?。。?/br>
    董連貴嘆了口氣,神色萎頓地說:" 外面都傳遍了,丁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的頭" 嗡" 地一下,像是五雷轟頂。旦夕之間,天翻地覆。雖然他事

    先已有預感,但沒想到事情的發(fā)展如此迅雷不及掩耳,如此讓人措手不及。

    丁墨村出事了,難道自己最后的這一點依侍也坍塌了?難道說這場和華劍雄

    的較量就這么見分曉了嗎?

    他麻木的問:" 丁主任出什么事了?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

    董連貴這時說話也連貫一點了。他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務,急匆匆的說:" 我

    知道的也不是太詳細。聽汽車班的老牛說,昨天快下班的時候,丁主任的秘書蘋

    如替丁主任叫車,說丁主任要出門。

    老牛出的車,送丁主任和蘋如去西伯利亞公司。誰知丁主任進去還沒有兩分

    鐘就慌慌張張地自己跑了出來。跳上車就叫快開車。

    車還沒開,就有人追出來朝車子開槍,幸虧老牛機警,溜的快,丁主任的車

    又是防彈車,才沒傷著人。

    丁主任回來就召集人去抓刺客。聽說蘋如是內(nèi)應,連她在內(nèi)一共有四五個人,

    全跑掉了。昨天他們已經(jīng)搜查了一夜,好像沒有抓到人。今天早上還在各處布點,

    搜查抓人呢。"

    黎子午聽說丁墨村沒有傷到,不知為什么心里倒多少有點遺憾。但他馬上意

    識到,自己還沒到山窮水盡的絕境。

    想想沒來的那幾個都是丁墨村的親信,倒也說的過去,肯定是趕著給丁墨村

    溜須去了。這寶貴的時間可一分鐘都不能耽誤。

    正想吩咐什么,卻見董連貴欲言又止。他氣哼哼的說:" 還有什么?快說!

    別他媽的婆婆mama的像個娘們?。?/br>
    董連貴臉脹的通紅,結結巴巴的說:" 他們好

    多人都在傳,說柳秘書根本就不是, 楓, ,蘋如才是, 楓, ……他們還說……說

    黎座你其實早就心里有數(shù),就是和丁主任合起伙來成心要柳秘書好看……"

    黎子午的臉騰地紅了,腦子里嗡的一聲,血沖腦門。他沖口而出:" 他們知

    道個屁?。ⅰ≡谶@一瞬間,他已經(jīng)下了決心。

    丁墨村帶人去抓蘋如,無瑕他顧,華劍雄還被隔離著。76號現(xiàn)在群龍無首,

    肯定還要亂一陣,這是他最后的機會了。

    不管這個刺殺事件是誰主使的,丁墨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他不在一條船上了。搞不

    倒華劍雄,這個老狐貍十有八九還要把自己推出去,當他的替罪羊。

    現(xiàn)在是一不做二不休,管他什么約法三章。他要破釜沉舟了。只有想辦法從

    柳媚嘴里摳出哪怕只言片語,自己才能死里求生。

    他氣虎虎地對董連貴說:" 別聽他們胡說八道!你現(xiàn)在馬上去特號。他們現(xiàn)

    在正在換班。你找?guī)讉€剛下班的,挑塊頭大的,到下面參加審訊。

    他們不是老嚷嚷攤不上審女犯嗎?這回給他們個香餑餑,不但是女的,而且

    還是讓他們整天做夢都想的流哈喇子的小sao貨?。?/br>
    第一八八章

    當樓道里傳來那熟悉的氣勢洶洶的腳步聲時,柳媚竟有一種要被解放的奇怪

    感覺。

    黎子午帶著人進了刑訊室,看到的是臉色慘白嚇人、渾身發(fā)抖、呻吟不止、

    騎在鋼筋上幾乎癱成了一灘爛泥的柳媚。

    當如愿的看到柳媚被冷汗濡濕的慘白的俏臉和地上那幾灘代表著恥辱的粘糊

    糊的水漬時,他得意的獰笑起來。

    黎子午扳起柳媚汗?jié)竦哪槦o恥的說:" 柳秘書,這一夜過的不錯吧?發(fā)大水

    了哦!"

    柳媚根本不理會他的問題,只是漸漸漲紅了臉虛弱而急切地央求:" 快……

    快把我放下來!讓我……"

    " 讓你干什么呀?"

    柳媚全身發(fā)抖地帶著哭聲說:" 讓我尿尿…我要尿尿…快……快呀……憋死

    我了……我求求你了?。?/br>
    " 哈哈,你終于開口求我了。看來這一夜的思考很有成效?。。ⅰ±枳游绻室?/br>
    不緊不慢地說著。

    他伸手到柳媚的胯下,撥開濕漉漉紅紫的yinchun看了一眼,又按了按她硬邦邦

    的小肚子,慢條斯理的說:" 這么說你承認你就是, 楓, 了?"

    柳媚好像對外界的一切都毫無知覺,只是一個勁的呻吟、央求:" 啊……我

    受不了了……快放我下來尿尿……求求你啊……"

    黎子午眼一瞪:" 他媽的,你給老子下命令?。磕憧煺?!簽字劃押,我就馬

    上放了你?。?/br>
    柳媚血紅的眼睛瞪的老大,嘴大張著費力地喘息,眼神開始散亂起來。忽然

    頭一垂,身子一軟,就沒有了聲息。

    黎子午氣的罵了兩句臟話,一時也沒了主張,急的團團亂轉(zhuǎn)。

    董連貴伸手到柳媚鼻子底下試了試,擔心地對黎子午說:" 黎座,這娘們好

    像不大對勁啊。騎鐵馬這法一般女人三小時都挺不住的。這小婊子這一夜我看給

    炮制的夠嗆。昨晚那三大碗水夠她喝一壺的,尿也能憋死人啊。去年秋天在鎮(zhèn)江

    抓到的那個小娘們就是……"

    黎子午不耐煩地打斷他說:" 你羅嗦什么?。ⅰ≌f著端起一碗水,含了一大口

    水,拉起柳媚的頭,朝她憋的紫紅的臉上" 噗……" 地噴了上去。

    見柳媚痛苦地蹙著眉,徐徐地喘了口氣,吃力地抬了抬眼皮,馬上又無力地

    闔上了。黎子午惡狠狠地說:" 臭婊子,老子現(xiàn)在讓你尿給弟兄們看!你要還是

    不招,以后就天天讓你給大伙表演當眾撒尿。"

    說完朝后面揮揮手:" 別傻楞著了,給柳秘書放放水!" 董連貴帶著賴五和

    特號下班的三個膀大腰圓的特務們興奮地圍了上來,瞪大眼睛盯著柳媚被橫七豎

    八的金屬禁錮著的下身。

    柳媚自被捕以來一直就關在這個小小的牢房兼審訊室里,除了參加審訊的幾

    個特務之外別人都沒有見過。但她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卻早已在76號廣為流

    傳,所以特號的那些看守們早就魂不守舍地盼著能見到這個讓76號所有的男人

    想起來就流口水的大美人那赤身裸體的樣子了。

    現(xiàn)在不但真的親眼見到了她那誘人的酮體,而且看到這個原先對他們根本不

    屑一顧的漂亮女人給整成了這副慘樣,一個個都興奮的一個勁地咽口水。

    強光燈又打亮了,鐵鏈" 嘩啦啦" 地響起來。柳媚赤條條的身子在她抑制不

    住的痛苦呻吟中徐徐上升。

    強烈的光線下,隨著柳媚" 嗯……嗯……" 的嬌喘,白皙柔軟的rou體一點點

    地離開黑黝黝硬梆梆的鋼筋鐵棒。兩片青紫的yinchun緊緊粘在了鋼筋上,好像戀戀

    不舍,從roudong里拉出來的鐵棒粘著粘糊糊的液體,拉出yin穢的長絲。

    鐵棒剛拉出一半,一股冒著熱氣的渾黃液體迫不及待地沖了出來,順著兩條

    雪白的大腿沖到地上,打在地面上" 嘩嘩" 作響。

    黎子午惡毒地盯著柳媚的眼睛,欣賞著這屈辱的聲音,看著柳媚不得已在男

    人眾目睽睽的圍觀下排泄的痛苦表情,等著她最后的崩潰招供。

    大股的尿液排完了,只剩瀝瀝拉拉的水珠。柳媚長長地舒了口氣,試探地動

    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鋼筋鐵棒的束縛之中。

    黎子午努努嘴,鐵鏈又落了下來,鐵棒又重重地重新插回柳媚的下身。她驚

    恐地睜大了眼睛,面色潮紅。

    黎子午捏起柳媚一顆紫紅的rutou,狠狠的搓弄著,不耐煩地說:" 柳秘書,

    想通了就趕緊招供。免得再受皮rou之苦。你要是不招,我就把你像周雪萍那樣整

    零碎了!讓你天天夜里騎著這鐵驢子睡覺?。?/br>
    柳媚的身體又處在橫七豎八的束縛之中了。但腹中的積水排出去,她的頭腦

    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她敏感地聽出了黎子午話里的語無倫次和虛張聲勢,在他的眼

    睛里她看到了焦躁不安。

    她對這些特務審案的辦法簡直太清楚了,就是一騙二詐三威脅。她突然注意

    到,今天參加審訊的特務換了人,丁墨村的那幾個親信全不見了蹤影,換來的打

    手居然是特號的看守。

    她隱隱地感到,一定是出現(xiàn)了什么變化。她意識到:黎子午已經(jīng)亂了章法,

    他沉不住氣了。

    他根本沒有抓住自己什么真憑實據(jù),他的主要目的肯定是搞華劍雄。華劍雄

    看來沒被他們搞倒,暫時不能來解救自己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障礙。自己現(xiàn)在一定

    要堅決挺下去。只有那樣才能保全華劍雄,也才能救自己。

    想到這里,她的心沉靜了下來,她要和他較量一下誰更有耐心。

    看見柳媚臉上的表情變得平靜,黎子午果然耐不住性子了。他歇斯底里地大

    叫:" 你他媽的不知死活!敢跟老子叫板!我現(xiàn)在就讓你后悔!"

    說完他朝董連貴使個眼色。董連貴帶了賴五和另外兩個打手出去,不一會兒

    抬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刑具進來了。黎子午先吩咐人點起火盆,挑了幾把火柱烙

    鐵火鉗扔了進去,又讓人把一臺沉重的電擊器抬到屋子的中央。

    看到這些恐怖的刑具,柳媚知道最嚴重的考驗就要來了。她咬緊牙關,閉上

    了眼睛。

    鐵鏈再次升了起來,那兩根帶著柳媚身體里的血跡、體液和體溫的鐵棒徐徐

    地離開了柳媚胯下那兩個濕漉漉的roudong。兩個roudong卻不肯閉上大張的小嘴,毫無

    知覺的淌著溫熱的黏液。

    黎子午讓人把鋼筋放松了下來,然后拿起一根兩尺多長兩頭帶杈的木杠,一

    邊一只卡住柳媚的雙腳,將她的腳腕死死捆在了木杠的兩端。

    柳媚的雙腿無可奈何地大敞了開來。她瞟了一眼正忽忽冒著暗藍色火苗的火

    盆和黑黝黝的電擊器,心里" 怦怦" 亂跳。真正的考驗來臨了,不知道黎子午先

    要給她上火刑還是電刑。

    然而出乎柳媚意料的是,黎子午既沒有拿烙鐵也沒有拿鱷魚夾,而是從墻上

    摘下來一支一尺多長毛烘烘的東西,在手里掂著來到她的面前。

    他用手撥弄著柳媚軟塌塌的yinchun,把那東西輕輕地在她大腿根上蹭了蹭。柳

    媚感到一陣尖利的刺痛。抬眼一看,黎子午手里拿的是一根通重機槍槍管用的鬃

    毛刷。那毛刷是嶄新的,上面粗硬的豬鬃根根豎立,黑油油的閃著寒光。

    柳媚以前在刑訊室里就見過這東西,她一直以為,這是用來清理什么刑具用

    的,根本沒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而且是專門對付女人的。她已經(jīng)意識到黎子午

    要怎么對付自己了,渾身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

    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撥弄,用兩根手指扒開她已開始硬挺的yinchun,露出紅腫

    的roudong,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頂了進去。

    經(jīng)過一夜折磨的rouxue腫脹充血,格外敏感,針刺般的疼痛立刻過電般傳遍全

    身。柳媚渾身一哆嗦,忍不住哼了一聲。

    黎子午見柳媚一開始就有反應,不禁有點興奮。他用毛扎扎的鬃刷抵住roudong

    里柔嫩的rou壁,惡狠狠的說:" 柳秘書,你既然不合作,我可就不客氣了,你受

    不了就說話,別讓我費事!" 說完手指在roudong口一搓,就把棕刷捅了進去。

    柳媚" 哇" 的大叫起來。黎子午這個毫無人性的惡棍,他捅的竟然是緊窄的

    尿道!

    柳媚拼命地扭動屁股,大腿上的肌rou不由自主地連連抽搐,連小腹上的肌rou

    都繃的硬邦邦的。但她的兩條腿被無情地劈開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應對鬃刷的

    進入毫無妨礙。

    唯一的阻礙是尿道本身的緊窄。盡管給小指粗的鐵棒撐了整整一夜,但細小

    的尿道對粗大的鬃刷來說還是太窄小了。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柳媚整個下身

    都在顫抖、抽搐、不停的收縮。鬃刷的進展非常困難。

    黎子午騰出左手,伸出中指狠狠插進柳媚的肛門,死死摳住,使她的身體無

    法挪動分毫,右手同時加大了力道。

    他的臉憋的通紅," 呼哧呼哧" 喘著粗氣。抓著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費

    了九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處擠進去。

    這個刑罰比柳媚已經(jīng)經(jīng)受過的其他任何刑罰都厲害的多。柳媚的臉色越來越

    白,豆大的汗珠出現(xiàn)在她的額頭,很快就順著慘白的臉頰淌了下來。她拼命咬住

    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周圍的特務們都張著大嘴,被這場殘酷的意志較量驚呆了。尤其是那些剛來

    的看守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像柳媚這樣一個嬌媚柔弱的女人,被剝的精赤

    條條吊在那里用毛刷捅下身,居然還能挺住不招。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尺多長的鬃刷捅進去了一大截。黎子午喘了口長氣,

    抬頭逼問:" 怎么樣柳秘書,很不舒服吧?受不了還是招了吧!厲害的都還在后

    面,我保證你挺不過去的!"

    柳媚滿頭大汗,臉色慘白,咬著牙搖了搖頭。黎子午氣的七竅生煙,抓住鬃

    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擰。柳媚終于忍不住仰起頭慘叫失聲。黎子午惡狠狠地

    攥緊毛刷,一邊來回擰一邊往外抽。

    柳媚感覺像有一群螞蜂在自己身體里炸了窩,無數(shù)的鋼針同時刺進下身的嫩

    rou。她拼命地扭動,凄慘地叫著:" 啊……啊呀……疼…疼死我了……嗚嗚……

    你這個畜生……停啊……"

    黎子午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柳媚的哭叫,一個勁的連擰帶拽,硬將鬃刷拉了出

    來。剛才還閃著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變了樣子。硬扎扎的鬃毛全都張開著,

    密實的毛變得濕漉漉的,里面掛著透明的粘液和血絲。

    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氣喘勻,手上一用力,黑乎乎的鬃刷像一只有生命的

    小野獸,轉(zhuǎn)頭又朝深邃細小的roudong深處鉆去。

    " 啊喲……不……疼啊……" 柳媚慘叫不止,無助地甩著頭,滿頭滿臉的汗

    水將絲絲秀發(fā)沾在了臉上。

    黎子午毫不手軟,不停的連擰帶捅,讓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嫩敏感的roudong

    里無情地肆虐。他一邊捅一邊氣喘吁吁惡狠狠的說:" 疼?疼就趕緊招供!不招

    就疼死你!"

    也不知捅了幾個來回,柳媚終于支持不住,頭一垂,全身軟了下來,只剩凄

    慘的嗚咽呻吟。

    見柳媚的反應低了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點氣餒。手里拎著剛從柳媚下身抽

    出來的血糊糊的鬃刷愣了一下。片刻之后,忽然他指著一個粗壯的特號看守道:

    " 你!你來?。?/br>
    那打手聽到黎子午的命令,高興的喜出望外,張開大嘴笑著伸手去接黎子午

    手里的鬃刷。

    黎子午眼一瞪搖了搖頭,盯著大漢的胯下努努嘴。大漢先是一愣,接著馬上

    會意,樂的立刻咧開大嘴,笑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他伸手解開了褲帶,三下兩下扒掉褲子,光著下身,手捧早已硬的像鐵棒似

    的大roubang,站到了柳媚跟前。

    當那青筋暴露的roubang和紫黑碩大的guitou出現(xiàn)在柳媚的視線里的時候,她驚恐

    的哆嗦了起來。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幾個打手抓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只能

    眼睜睜的看著粗大的roubang像條出洞的毒蛇,慢慢地擠進了自己的胯下。

    黎子午湊到那大漢耳邊悄悄的耳語了兩句,那大漢轉(zhuǎn)過因興奮而紅的發(fā)紫的

    臉,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遲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擺弄起來。

    柳媚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驚恐地看著一半隱沒在自己胯下的大roubang,拼命

    的掙扎,尖聲高叫:" 不……不要……放開我……那里不行……?。。?/br>
    叫聲未落,那大漢已經(jīng)抬身長腰,兩人赤裸裸的胯部貼在了一起。大漢伸手

    攬住柳媚瑟瑟發(fā)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 啊呀……" 一聲凄慘的哭號,碩大

    的guitou硬生生的擠進了已被撐大了幾倍的尿道口。

    第一八九章

    柳媚像被電擊了一樣,渾身篩糠一樣抖個不停。下身像正被一把巨大的斧子

    慢慢地劈開,撕裂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

    她軟軟地癱軟在大漢的臂彎里,像一個玩具一樣隨著大漢挺動的節(jié)奏無助地

    聳動著,不時地發(fā)出痛苦的呻吟。粗大堅硬的roubang一點點地撐開緊窄的rou壁,向

    roudong的深處挺進。

    大漢插的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也從頭上冒了出來。他一邊像發(fā)情的公豬一

    樣拱動,一邊還用寬厚的胸膛擠住柳媚高聳的胸脯,放肆地搓來搓去。

    長時間慘無人道的酷刑終于把柳媚擊倒了。她頭一歪軟軟地靠在了大漢的肩

    頭。黎子午見狀抓住她的頭發(fā)提起來道:" 他媽的,臭婊子,你他媽倒挺舒服!

    快給我招!" 說著朝大漢使個眼色。

    那大漢本來已經(jīng)累的氣喘吁吁,見了黎子午的眼色自然不敢怠慢,雙手用力

    一摟,腰拼命一挺。只聽柳媚" 呀……" 的一聲長長的慘叫,粗大的roubang全部插

    進了她窄小的尿道。

    柳媚淚流滿面,嘴唇發(fā)抖,哀哀地呻吟道:" 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

    吧……疼死我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嗚嗚……"

    黎子午狡詐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陰險地獰笑著說:" 你趕緊招供,承認你

    就是, 楓, ,簽字畫押,我馬上就放了你?。?/br>
    柳媚臉上的肌rou微微抖動了幾下,吃力地喘了口粗氣,哆嗦著從牙縫里擠出

    幾個字:" 黎……子午…畜生…你…不是……人?。?/br>
    黎子午牙咬得個" 咯咯" 直響。" 啪" 地一巴掌扇在柳媚的臉上,朝著大漢

    大叫:" 干!干死這個臭婊子?。?/br>
    大漢得了命令,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腰一躬,roubang抽出大半。紅腫的尿道口

    都被帶翻了過來。

    柳媚" 啊……啊……" 地哀號著。大漢根本無動于衷,猛一挺腰,大roubang像

    見了葷腥的蟒蛇,呼地鉆回了roudong。

    大漢在黎子午的注視下像開足了馬力的機器挺腰壓臀來回抽插。鮮血順著rou

    棒流了出來,染紅了柳媚的下身。她的叫聲越來越低,身子也越來越軟,最后昏

    倒在大漢汗津津的懷里,沒有了反應。

    大漢見柳媚昏死了過去,傻愣愣地抱著柳媚白花花的屁股呆住了。黎子午氣

    的朝他大叫:" 你他媽還傻站著干啥?"

    那大漢如蒙赦令,忙抽出血跡斑斑的roubang,放開柳媚軟綿綿的身體,跑到一

    邊穿褲子去了。

    黎子午拉起柳媚的臉,見她完全沒有了知覺,咬牙切齒的對打手們喊:" 你

    們傻看什么?還不趕緊把這個臭婊子給弄醒?。?/br>
    特務們得了令,趕緊抬過兩桶冷水," 嘩" 地澆在柳媚的頭上、身上。柳媚

    長長的出了口氣,眼皮輕輕地跳動了兩下。

    黎子午氣急敗壞地抓住柳媚的頭發(fā)提了起來,紅著眼大喊大叫:" 臭婊子,

    你他媽招不招?。?/br>
    柳媚吃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沉沉地垂下了眼簾。黎子午沮喪地放開

    手,急赤白臉地轉(zhuǎn)身到墻角搬過來一個細高的玻璃罐。罐子里盛滿了紅彤彤的液

    體,下面沉淀著厚厚的一層通紅的朝天椒。

    黎子午拾起地上的鬃刷,全部插到瓶子里。當他把鬃刷提出瓶口的時候,那

    上面蘸飽了紅色的液體。近處的幾個打手都聳了聳鼻子,一個人忍不住打了給響

    亮的噴嚏,忙不迭地躲到遠處去了。

    黎子午扒開柳媚的yinchun獰笑道:" 臭婊子,我讓你硬!老子馬上讓你知道什

    么叫厲害!" 說著,蘸飽了辣油的鬃刷就杵進了可憐地張著小嘴的尿道。

    柳媚軟塌塌的脖子突然硬挺了起來,渾身的肌rou胡亂地抽搐。她張著嘴,瞪

    著血紅的眼睛,嘶啞著嗓子" 啊……啊……" 的慘叫了起來。

    蘸滿辣油的毛刷全部捅進了柳媚的身體,她覺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下身點燃

    了一把大火,整個下身都燒的火辣辣的,燒的她渾身打戰(zhàn)。

    一條火龍順著敏感的神經(jīng)向全身蔓延,一點點地啃嗜著她嬌柔的rou體。她全

    身都被漸漸地燒化了,喊叫的聲音越來越嘶啞,下身開始麻木,好像一點點地遠

    離自己的身體而去。

    她看見黎子午瞪著狼一樣的眼睛盯著自己,不停地逼問:" 說不說?說!你

    是不是, 楓,?。。ⅰ∷D難地搖搖頭,眼皮發(fā)沉,頭一垂,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黎子午氣的猛地抽出毛刷," 啪" 地扔在地上。拉起柳媚的頭,看看她氣息

    奄奄的樣子,罵了一句:" 臭婊子,死硬!老子要你好看?。ⅰ∪缓蠡仡^指指刑架

    朝董連貴等一干打手吼起來:" 站著看什么?把這個架起來?。?/br>
    打手們一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七手八腳解下柳媚腳上綁的木杠,把鋼筋重新又繃

    直,把那兩根鐵棒又再次戳進她前后的兩個roudong。

    黎子午抓起柳媚的頭發(fā),沒頭沒腦地朝她臉上連摑了幾個耳光,見她吃力地

    睜開了眼睛,他歇斯底里般的大聲嚎叫:" 你他媽不見棺材不掉淚,看老子不整

    死你?。?/br>
    話沒說完,他已經(jīng)抄起兩個紅色的鱷魚夾,抓住柳媚青一塊紫一塊的豐滿乳

    房,一邊一個狠狠地夾在了她的兩個rutou上。

    另一邊一個特務給木架上的鋼筋也連上了電線。黎子午親自拽過電擊器,打

    開電源,柳媚立刻被恐怖的嗡嗡震響的電流聲籠罩了。

    黎子午手按一個紅色的旋紐,嘴里罵罵咧咧地一轉(zhuǎn)旋紐,柳媚光溜溜的身子

    猛地一挺," 哇……" 地大叫起來。

    她的身體被鐵鏈鋼筋繩索禁錮成幾段,根本無法活動,只能彎腰撅臀岔著腿

    渾身哆嗦。懸垂著的rufang好像一下變硬了,夾在冰冷粗礪的鉗口里面的rutou也直

    挺挺地硬了起來。

    她" 啊喲啊喲" 地慘叫著,晃的木架" 吱吱" 亂響,豆大的汗珠頓時從臉上

    流了下來。

    黎子午見柳媚抽搐的越來越厲害,直翻白眼,趕緊切斷了電流,厲聲喝問:

    " 怎么樣?快招?招了就放了你!"

    見柳媚喘息了幾下默默地閉上了眼,黎子午見狀,氣哼哼地又去抓電擊器的

    旋紐。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一陣急促而清脆的高跟鞋聲。特務們連黎子午在內(nèi)都是

    一愣。

    門開了個小縫,一個穿西裝小套裙的年輕女人無聲無息地閃進來半個身子。

    當她看見赤條條騎著鋼絲背吊在半空的柳媚時,臉立刻就白了,馬上捂住嘴,差

    點叫出聲來。

    來人是黎子午的秘書楊玟,她嘴唇抖抖地叫了聲:" 黎座?。ⅰ【蛻?zhàn)兢兢地把

    頭縮了回去。

    黎子午不耐煩地走到門口打開一個小縫問:" 什么事?" 楊玟急切地使個眼

    色。黎子午悻悻地走了出去,無聲地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