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拒絕大關(guān)的提議。

    當他說出那個答案后，他看見大關(guān)眼中的光芒迅速地黯淡了下來，他有些愧疚，卻并沒有反悔。

    什么家在這里、父母的囑托、擔心未來之類的借口他都對大關(guān)說了，不過它們直到最后都沒能說服他自己。

    大關(guān)至少在表面上接受了他的理由，他在之后就辭職回了老家，他對行方長說：“我等你。”

    ……這份等待注定是沒有結(jié)果的。

    行方長如此認定。

    他回到了那個滿攝像頭的他。

    陌生人正在攝像頭的另一端注視著他……雖然沒有任何理由，但他如此確信……

    身體因此而變得燥熱，溫熱的隱流在下腹部盤踞，漸漸匯聚到了欲望根部。

    行方長顫抖起來，他抬頭看了一眼，客廳里的攝像頭正對著他。

    他伸出手解開衣扣，一點一點……直到將衣服完全脫下……而后是褲子，外褲和內(nèi)褲一起落在了地上。

    轉(zhuǎn)瞬間，他完全赤裸了，他主動把自己暴露在鏡頭下，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這顫抖并非因為恐懼……

    而是因為興奮。

    因為自己正在被陌生人注視著而興奮。

    ——他在身體深處已經(jīng)腐爛。

    手機忽地響了。

    他接起，對面?zhèn)鱽砹耸煜さ穆曇簟?/br>
    “我在看你?！蹦吧苏f道，用的是平淡又無動于衷的口吻。

    行方長卻覺得自己的欲望一下子被調(diào)動了起來。

    “去把暖風機開了?！蹦吧私又置畹?，行方長照做了，陌生人又讓他帶上藍牙耳機，“躺到床上去?！彼f。

    “咕嗚……”行方長的呼吸不知不覺已經(jīng)變得粗重。

    他倒在床上，分開雙腿，把自己的后xue完全暴露在攝像頭前。

    “已經(jīng)濕了。”陌生人說道。

    “哈……對、對不起……”

    “為什么要道歉？”

    “我、因為我……太yin蕩了……”

    “yin蕩到下面都流水了？”

    “是的……嗚……是的……”

    行方長覺得自己的下身真的已經(jīng)流出不少“yin水”，陌生人的話對他來說猶若催眠一般。

    “yin蕩到希望我來cao你？”

    “——咕嗚?！毙蟹介L發(fā)出一聲低微的哀鳴，“是、請……請主人……cao我。”

    最后那個詞一脫口而出，他的腦海中就似乎有根弦繃斷了，欲望很快便抬起頭，他吞了口口水。

    “我、想要……主人的……東西……嗚……進入……saoxue……”聲音變得不受控制，意識正在半空飄蕩，他的眼前晃動不止，“狠狠地、cao……因為yin亂……喜歡、被cao……”

    這些話仍讓他覺得羞恥萬分。

    可羞恥也是快感的來源，他覺得自己更加難以忍耐了——這就是他回來的理由，他想著。

    “我給你的東西還在嗎？”陌生人忽然說道。

    “嗯……在……”行方長一邊回應著一邊去拿東西，那個陌生人留在這里的按摩棒還在，他握住它，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顫。

    “那是模仿我的東西做的?！蹦吧苏f。

    行方長知道不是那樣的，但他閉上了眼睛，開始想象這件事。

    “現(xiàn)在，我就站在你身邊，撫摸著你?！?/br>
    “嗯……”行方長用自己的手取代陌生人的手，他想象著它屬于另一個人，掠過的地方一片火燒火燎，“哈啊……”

    “喜歡嗎？”

    “我……喜歡……”

    “潤滑一下你手上的按摩棒……你知道該怎么做?！?/br>
    是的，他知道。

    陌生人已經(jīng)將他教導得很好，甚至只要簡單的命令他就會遵從。

    行方長把按摩棒含進了自己嘴里，他用唾液細致地濕潤那東西的頂端，另一手仍在自己身上不斷地游移。

    “嗯、嗯……”按摩棒頂?shù)搅撕眍^，干嘔讓他有些難受，他想著陌生人的話，耳邊滿是陌生人的呼吸，喉嚨在他自己的半強迫下開放，按摩棒入侵到了食道，“咕嗚、嗚……”

    他仍在干嘔。

    從喉頭傳來一陣陣疼痛，壓迫著神經(jīng)做出下一個反應，他的眼底不知不覺又滿是淚水，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

    ——要是陌生人的話，絕不會在此時停手。

    他同時扮演了受虐者與施虐者兩重角色，按摩棒已進入食道，在他自己的cao作下反復蹂躪著身體深處。

    “嗚、咕嗯……”

    痛苦也是快樂的源泉。

    陌生人正在cao著他的嘴。

    冰冷又灼熱的視線停留在他的后xue上，注視著那因疼痛而緊張收縮的入口。

    行方長閉著眼睛想象，這一切就好像因為黑暗而成為了現(xiàn)實，他的身體在快感下不由自主地抽搐，在床上丑陋又不堪地彈動。

    “嗚、嗚嗚！”他cao得更深了，食道一片火辣辣地疼，“嗚?。　?/br>
    他覺得他快要把按摩棒整根吞入了。

    電話那頭，陌生人的喘息沉重。

    “用它cao你自己?！?/br>
    “咕……！”

    按摩棒被拖出，頂端粘粘著口水拖出一條銀絲。

    他在痛苦中淚眼朦朧，顫抖的手卻始終沒有方向。

    玩具的頂端抵在了后xue入口，他能感覺到它的材質(zhì)，以及——自己身體渴求的觸感。

    “哈啊……哈啊……”

    “我教過你，要說什么？”陌生人的聲音在他耳邊甜膩而粘稠。

    “嗯、嗚……請主、主人……”他吞咽著口水，全身如火燒一樣，“……cao我……”

    “好孩子?！?/br>
    仿佛發(fā)令一樣。

    按摩棒進入了后xue，饑渴的甬道立刻纏上入侵物，媚rou仿佛發(fā)出愉快的尖叫。

    “啊、啊?。　?/br>
    玩具沒入到了根部。

    他仿佛被什么東西從中劈開，尖銳的疼痛與尖銳的快感一并爆發(fā)。

    “哈?。」“?！”

    后xue沒有經(jīng)過潤滑，只有按摩棒被唾液潤濕。

    可身體雖然傳來了撕裂的疼痛卻并沒有真正受傷，按摩棒長驅(qū)直入、直搗深處。

    “啊、咿啊啊啊——！”

    即便如此快感還是在身體中形成了潮涌，呼嘯而過掀翻了大半感官。

    “cao得足夠深嗎，嗯？”陌生人在他耳邊問道。

    “好深……嗚、太……嗚嗚……”

    “喜歡這樣被我cao嗎？”

    “嗯、啊……喜……啊啊……”

    “現(xiàn)在，我要cao你的G點了。”

    “咕??！”

    他改變了按摩棒的方向。

    敏感點被撞擊導致身體整個痙攣，然而在此之中，他的手仍像不屬于他的一般不斷抽插著按摩棒，撞擊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腸道上，他尖叫出聲。

    “我、哈啊啊啊——太、嗯啊啊啊——”

    所有發(fā)出的聲音都變成了叫喊，既痛苦又無助同時溢滿快感，徹底摧毀著他的感知。

    行方長知道，自己已經(jīng)腐爛，從根部、從深處、從基底的基底，他在快感中徹底軟化消失，潰散于無形。

    ——等行方長注意到時，他已經(jīng)抵達了高潮。

    世界泛著朦朧的白光，他倒在床上，耳邊傳來陌生人的聲音：“做得不錯?！?/br>
    “嗯……”

    “就算是cao自己也玩得很開心啊?！?/br>
    “是的……”

    “你太yin亂了，寶貝。”

    “嗯…………”

    他在陌生人的聲音中漸漸沉入睡夢。

    在這場睡眠中什么也沒有，既沒有夢境，也沒有令人不安的悸動，只是向著深邃又黑暗的地方不斷不斷地滑去。

    行方長在第二天清早時醒了過來，外頭晨光微薄，早上似乎起了層薄霧。

    周末了，他想。

    他把昨晚掉出去的按摩棒重新?lián)炱?，慢慢地塞回了自己的后xue。

    “哈啊……”

    呻吟聲。

    他想起昨天他在自己的幻想中被狠狠侵犯，陌生人的陽物似乎要搗爛他身體的內(nèi)部。

    陌生人留下來的其它東西也被一并取出。

    乳夾、手銬、黑布、項圈，他一邊愉快地顫抖著，一邊將它們一一帶在身上。

    胸前的乳粒被狠狠揪住，項圈扣住脖子時幾乎讓他窒息，雙腳被手銬拷在了椅腳上。

    他在椅子上坐下時，按摩棒被他的舉動壓向了身體更深處。

    “嗯、——”

    行方長發(fā)出一聲漫長的呻吟，身體內(nèi)的欲求被調(diào)動，愉快地傳遍全身。

    他用黑布蒙住自己的雙眼，這個瞬間，他變成了屬于另一個人的……玩物。

    ——這比想象中的還要令他亢奮。

    最后，他把自己的雙手拷在了身后、連接上了項圈——

    現(xiàn)在他既動彈不得，也什么都無法看見，外頭傳來樓下的喧鬧聲，深冬的風一縷縷地吹進屋內(nèi)。

    他像是個禮物，專為會來到這個屋子里的人準備的禮物……他想著、為此而快樂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見屋門開啟，有人正向著臥室走來。

    心跳隨著腳步聲逐漸加速，臥室的門被拉開，他毫無防備、yin亂的身軀暴露在了赤裸的視線下。

    行方長發(fā)出嗚咽，而回應他的，則是一聲躲藏在變聲器后的淺笑。

    “看樣子，你已經(jīng)射過了?。俊?/br>
    聲音是假的。

    面容隱藏于黑暗。

    行方長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他會何時造訪。

    唯一真實的就是他帶來的快感，在這所有所有的事情中，唯有快感是真實的……

    他舔了舔干澀的唇角，清晰地、以自己的意志說道：

    “是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