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無處不在(被壓在餐桌上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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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無處不在(被壓在餐桌上艸) 無處不在、無處不在、無處不在。 那訪客的跡象無處不在。 在偶爾改變了位置的小物什里。 在被翻過的冰箱里。 在添補的食物和日用品里。 在打掃干凈的房間里。 少年呆呆地望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好一會兒,什么都沒有在想。 那些小東西可能是他自己擺放后忘了地方。 冰箱和日用品或許是他自己打理卻又忘記了的。 直到那夢境般的記憶出現(xiàn)前,少年都如此告訴自己:只是想太多的錯覺而已。 即便是在記憶出現(xiàn)后,他也在努力告訴自己:或許沒有那么嚴重。 怎么可能呢? 一件嚴重的事發(fā)生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就只會變得更加嚴重。 所以,現(xiàn)在那證據(j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了他眼前,像是一棒子徹底打醒了他,大聲嘶吼著告訴他不要妄想。 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并非過去曾經(jīng)發(fā)生,而是現(xiàn)在、此時此刻,依然在發(fā)生著—— 惡寒陡然掠上了少年的脊背。 它推著他踉蹌著后退,直到后背狠狠撞上墻,后腦勺與瓷磚發(fā)出沉悶的“咚”聲。 “不……不要……” 少年喃喃著,慌不擇路地扭身跑出這里。 他手忙腳亂地回到臥室,用床墊和被單構(gòu)筑起了虛假的堡壘。 在這堡壘的包裹中,他才能感到微弱的安心感,盡管那安心微妙且脆弱,卻還是足以讓少年低泣出聲。 膽小的少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一切。 因那回憶或幻像的逼迫,他才勉勉強強開始面對這些事,光是這一步就已經(jīng)花費了他諸多氣力。 所以他才會想方設(shè)法說服自己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或者至少,不去想那些。 他就這樣既積極又逃避地度過這些時日,直到現(xiàn)在,他避無可避。 少年因此而驚恐不已,他在被窩里不住地顫抖,腦袋里反反復復只有一個疑問: 為什么他會遭遇這樣的事呢? 他想不到理由,也找不到因由,事情就這樣毫無理由地降臨在他身上。 這讓少年無比難過,他在無助間不斷掙扎,最終也沒能浮出深淵一樣的水面。 所以,他只能以哭泣來宣泄,他一直哭,直到精疲力竭、再度沉沉睡去。 再度醒來時日頭已經(jīng)走向了西邊,少年揉著有些紅腫的眼睛,覺得肚子一陣叫喚。 他這才想起,自己把牛奶和面包放在桌上,卻被突如其來的記憶狠狠打垮——他今天還什么都沒有吃。 “……”少年抱著被子沉默,“得、吃點什么……”然后,他輕聲嘟囔著。 得做點什么才能讓思緒從無盡的消極中解脫。 他翻身下床,邁著虛浮的腳步向飯廳走去。 這會兒的飯廳已經(jīng)有些暗了,面包和牛奶都還擺在桌上,像早上時一樣。 少年恍恍惚惚地,他剛走到那桌邊、拉開椅子。 “吱呀——” 他忽地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壓到了桌上。 桌面上的東西“噼里啪啦”地摔了一地,玻璃杯子成了碎片,牛奶到處流淌。 面包倒是被一口氣塞進了少年嘴里,滿滿當當?shù)厝盟f不出話來。 “唔唔唔!” ——是那個訪客! 他一口氣撕碎了少年的衣服與褲子,強迫他趴在桌子上,像一份待人享用的菜肴。 少年掙扎著,他的雙手不斷在桌面上撲騰,腰身扭動著想要翻過身來。 但他的大腿被壓住了,上臂也被摁在身體兩側(cè),他像是只死魚,只能在缺氧的狀況下做著無用的掙扎。 他很快就會死了,死因是自己的無力,他的屁股已經(jīng)被人托住揉捏,那雙手已經(jīng)分開了他的臀瓣。 內(nèi)里的xue口因揉捏而變形,它被這舉動硬生生地拉開了,少年感覺到空氣進入其中,刺激著因緊張而發(fā)熱的內(nèi)里。 “咕唔唔!” 他再度發(fā)出劇烈的抗議聲。 身體發(fā)著緊,驚慌和害怕讓他變得更加敏感。 少年覺得自己甚至能感覺到視線在他身上四下流竄,帶著明晃晃的情色意圖,徑直刺痛著他的脊椎。 他因此而更加驚恐了,眼底生生地擠出淚水,順著臉頰不住滾落。 一根手指抵上了后xue入口,它試探性地向里戳刺了幾下,卻又很快因為不耐煩而開始狠狠捅入。 下身立時一陣鈍痛,少年發(fā)出悲鳴,火燒似的痛楚燎過他腸道的外側(cè)。 接著它動了起來,以兩個指節(jié)為單位不住地抽插著,被反復充填又空閑的下身難過無比。 這樣強制性的開拓自然不可能讓少年感到快樂,身后人的目的顯然也不在此。 他近乎急切地扭動著手指,轉(zhuǎn)動的指尖搔刮過少年的內(nèi)壁,被它刺激的軟rou一陣收縮,緊緊包裹住了手指上的老繭。 那是根粗糙的手指,訪客的動作也近乎粗暴,它才進入了沒一會兒,便再度用力,將整根手指刺入少年的后xue。 “嗯!”少年再度哀鳴出聲,聲音被嘴里的面包塞住,竟像是有了一絲香甜的味道,“嗯嗯……!” 手指在干澀甬道里不斷旋轉(zhuǎn)攪拌,它的指尖不住地彎曲,如同活物般四下探尋。 少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玩弄,這種感覺與以往所有記憶里的都不盡相同,他呼吸沉重、顫抖不已。 那根手指摸索到了少年內(nèi)里最敏感的那點,被壓在餐桌上的身軀由是更加劇烈地抖動起來,他“嗚嗚嗯嗯”的,小腿在半空中不斷晃悠。 嘴里的面包被無形的力量推動著,逐漸進入了他的喉頭。 “咕嗯!”少年同樣不熟悉這樣的感覺,“不嗯嗯!” 他想拒絕,可被塞住的嘴根本發(fā)不出聲音,食道被入侵了,即便是柔軟的面包也足以在那里帶來強烈的堵塞感。 少年根本不知道面包也能用來做這種事——不對,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口腔竟能被如此深入地進入。 那感覺令他干嘔,干嘔的動作反過來成了刺激的一部分:上身和下身居然在這件事上達成了一致,它們都陷在痛苦與刺激的惡性循環(huán)里。 下身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沒有絲毫憐惜地挖掘著內(nèi)里,敏感點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撫弄,內(nèi)壁被手指不斷地撐開。 少年發(fā)出幾聲悶哼,又在桌子上翻騰起來。 被強硬撐開的感覺委實太過難受,他的身體始終無法放松,身后的人試圖插入第三根手指,狹小的入口卻始終緊緊閉合著。 臀瓣由是被狠狠拍打了兩下,手指的主人似乎嫌棄這樣太慢,他停頓了一會兒,抽出了手指。 很快,手指又回來了,上頭沾著些什么,既潮濕又粘稠,再度向著甬道深處進發(fā)。 ——是牛奶。 少年忽地意識到。 那兩根手指正以牛奶為潤滑劑,變本加厲地開拓著他的身體。 疼,飽脹感,被填充的質(zhì)感。 少年忍不住低聲哭泣,他想大喊著讓訪客住手,卻因為被塞著嘴而什么都沒法說出。 想要反抗的身體也被壓制住了,他正在任人宰割……又一次的。 他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的姿態(tài)呢? 在朦朧的視野中,少年心想著。 現(xiàn)在的他趴在餐桌上,手臂向兩側(cè)展開,雙腿向下垂至地面,但只有足尖能夠勉強點地。 嘴里塞著面包,被分開的后xue插著三根手指,牛奶正從手指與后xue的間隙里被帶出,弄臟了臀縫。 在手指與潤滑液的共同作用下,身體不情不愿地開了,甬道變得柔軟,即便三根手指也能輕易地出入。 身后傳來了一聲嗤笑。 手指撤了出來,一只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將他拖向后頭。 灼熱的欲望抵上了入口,少年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些什么。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那rou刃緩緩將他貫穿。 世界接著便徹底改變了模樣,那飽脹與充填的感覺熟悉地席卷過腦海,少年輕哼著,大腦與呼吸迅速變得凌亂。 欲望開始抽插,它撞擊著敏感點,視野一團模糊,身體漸漸無力,鮮血向著下身涌去,喉嚨里的聲音多了絲甜意。 那甜意有著面包般的味道,從他的食道深處悄無聲息地迸發(fā)著,萬物都瘋了一樣“咕嚕嚕”地旋轉(zhuǎn)。 深處被攪拌,血rou和粘液和食物混雜一處,他很疼,接著又開始麻木,又麻又酥又酸軟的感覺像調(diào)味料灑在他身上。 少年嗚咽起來,不知不覺中吞咽著嘴里的東西,它被唾液浸泡后變得又濕又滑,似乎還帶有某種獨特的腥味。 他感到自己的腰身被抬起,空氣里漸漸有了更多的聲音,它們吵吵鬧鬧地亂作一團,攪和在一起沖他耳道沖去。 “唔……!” 少年的耳朵相當敏感。 他顫抖著、顫栗著,仰起脖子接受著一切。 耳朵像是真的在被什么東西碰觸、掏弄、挖掘,麻酥、麻酥、麻酥,如同微弱的電流從耳道里穿進腦中。 “嗯嗯、咕嗯……!” 緊閉著的眼睛里溢出了更多淚水。 可身體卻在不斷的頂撞下變得更加柔軟,仰起的脖頸上滿是細汗。 “咕嗯……嗚嗯嗯……!” 他呻吟著、晃動著,身體被一次又一次撞向桌子。 世界終于徹底崩毀了,耳朵里滿是嗡鳴,呼吸凌亂又破碎,眼底模糊的光影也碎成一片一片。 在那些龜裂繽紛的斷片里,他仿佛看見了諸多身影在他面前,它們影影綽綽、搖晃不已。 少年便就這樣在那些影子間沉溺下去,撞擊越來越劇烈,他聽見自己的呻吟越來越響,氣息里帶著甜膩的因子。 但這也不是什么希奇的事了,他模模糊糊地想,這些日子里——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太多這樣的狀況。 訪客遠比他要對性愛更加嫻熟,又或者他遠比自己想的要更加適合承受這些……無論如何。 他的記憶每每都以一個高潮為結(jié),即便現(xiàn)在他也能感受到自己正勃發(fā)挺立的下身。 ——明明剛進入時還無比疼痛。 甚至那粗糙的手指還在揉捏著他的臀瓣,臀rou內(nèi)的血管被掐住,來日那里一定是一片青紫。 可是,即便如此。 他的欲望仍誠實地挺立著,如同從他眼眶里不斷向下流淌的淚珠。 “啊……嗚啊……啊啊……!” 面包融化了,被唾液浸泡了太久的面包變成液體灌進口腔。 他無助地吞咽著,腦袋里只有“這太荒謬了”這樣的念頭閃閃爍爍。 好難受啊、下身實在太難受了,吞不下的液體從嘴角邊流淌下來,滴滴答答地落上他的脖頸。 少年的脖頸在痛苦中仰成向上的弧度,雙眼無助地望向天頂,好似那是某個遙遠的彼方。 “哈??!哈嗯!”他在顫抖,“難受……呀?。 ?/br> “呵。”一股熱氣沖進了他的耳道,“你前面可不是這么說的吧?” “……?。 ?/br> 少年甚至意識不到這是他第一次明確聽見那訪客的聲音。 他只覺得那聲音在他身體里掀起了狂潮般的波潮,它們沖刷著他的身體,連同他的靈魂也一并攪拌。 “呀啊……呀啊啊!” 耳朵。 被熱氣貫穿著耳窩發(fā)出嗡鳴。 少年高潮了,它來得就像被水溢滿的容器般理所當然。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抱進另一個懷抱中,視野抬高了,他被更深地貫穿著。 ——幻像并沒有隨著他的高潮而結(jié)束。 它繼續(xù)了下去,像是場不會休止的酷刑舞會。 他倚在男人懷中被貫穿,他的視野像魚的眼睛一樣被拉伸。 敏感點被一再蹂躪,到最后溢出在后xue里泛濫成災,只要xue口被輕輕一碰,他便會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疼痛也像融化了的黃油一樣,黏黏糊糊地涂滿了他全身,他時不時地發(fā)出短促的啜泣,又盡全力敞開身體接納欲望的貫穿。 恍惚中,他似乎叫嚷了許多話,那訪客也說了許多話,話語伴隨著yin靡的撞擊聲與水聲一起在半空回蕩。 “嗯啊……呀啊啊……!” 到最后只剩下了身體被填充的質(zhì)感,過多的濁液充斥著柔軟的腸道。 他抽泣著將它們包裹起來,收縮著的后xue成了jingye的容器,讓它們在內(nèi)里發(fā)出“嘰里咕?!钡某睗衤曧憽?/br> 少年無力地任對方擺弄貫穿,他在男人懷里不斷地高潮,四肢都在快感里痙攣抽搐。 然后這些景象才終于慢慢散去,他眼前一團昏黑,雙腳不住地顫抖,腦袋里有個水瓶不斷搖晃。 “啊……啊啊……” 桌面上的牛奶和面包都還完好無損。 只有他站在桌子邊,仿佛已經(jīng)被徹底破壞。 桎梏著身體的力量已經(jīng)消失,可他的手腕卻像是還有疼痛。 嘴巴里沒有塞著任何東西,可他的喉頭卻似乎隱隱作痛。 下身…… “咕、嗚。”他抽泣著。 桌上的食物也像是變成了凌虐的道具,他看著它們就想起自己趴在桌上、宛如一道菜肴的模樣。 少年下意識地扭身逃跑,酸軟感一下讓他摔在地上,他顫栗著,竭力爬進了臥室。 臥室并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床也一樣,然而他用被子包裹住自己時,能夠感到一陣不切實的溫暖。 他又回到了自己那虛假的堡壘中,它們像是個殼一樣將他環(huán)繞起來。 它們是繭,可在其中的少年不是在等待著羽化成蝶的那天,他明白,他沒有力氣破蛹而出。 少年在書上看到過,每年總會有那樣的蛹,沒辦法成蟲、只能就那樣死去…… 現(xiàn)在的他一定也是那樣,等待著他的只有在殼里不斷腐爛的終局。 他啜泣著,瑟瑟地發(fā)著抖,用手環(huán)抱著自己,竭力想給自己一些溫暖。 那些無時無刻不閃出的影像已經(jīng)快把他搞瘋了。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沒法分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什么是正在發(fā)生的。 認識與記憶不再可信,他甚至沒法確認前一天發(fā)生的事。 那些影像總是會攪亂一切,讓所有東西都糾纏成一團,分不清彼此和頭緒。 ——對了……影像…… 少年忽地一個激靈,腦袋里有火花一下子迸開。 他雖然沒有接觸過太多類似東西,但他的確聽說可以在家里設(shè)置監(jiān)控攝像頭。 這樣一來——他或許就能知道家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是嗎? 少年像在一片漆黑里忽地看到了一團亮光般,世界轉(zhuǎn)瞬就有了希望和可以前行的小路。 人啊,往往只要有了這一線,便能繼續(xù)努力下去,仿佛被燈火吸引的飛蛾,竭盡全力地向著光芒飛舞。 現(xiàn)在的他就是蛾子,從那虛假的蛹中突破,搖搖晃晃地向著希望的方向舞動。 少年不常出門。 他總是蝸居在他小小的空間里,以自我式的平靜度過每一日。 但現(xiàn)在,那平靜被打破,他也決定要做出改變。 少年咬了咬牙,邁著顫抖的腳步走進飯廳,他抓住面包和牛奶,囫圇吞棗地將它們吞入腹中。 他想,他的家人正在很遠的地方旅行,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所以,他得照顧好他自己才行。 ——他得讓一切恢復正常才行。 就這樣。 少年決定,第二天,他要去錄像器材店看看。 他知道那家店的地址。 做出了前所未有決定的少年再度回到床上,不一會兒,便再度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