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貞cao帶(塞著跳蛋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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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方長的房間外有張字條,打印的、用他家的膠水貼在墻上,高度正好是行方長視線的高度。 “喜歡我送你的東西嗎?(不,行方長一點也不喜歡它。) 這是懲罰,就算你不喜歡也沒有用。(行方長恨恨地咬了咬牙。) 款式是我專門為你選的,日常生活應(yīng)該不會受到影響才對,這一周時間,你就好好享受吧。(“竟然要一周時間?!”行方長不可思議地盯著那四個字。) 對了,你身體里那個玩具……如果省著電用,或許也能夠支撐一周,你覺得呢?” “省著電……”行方長臉色發(fā)白。 他知道那意味著什么,在陌生人與他的交往中,電量只會被用在涉及他身上的玩具時…… 這大概才是真正的懲罰吧,相當(dāng)于在他身體里埋下了定時炸彈……一個完全由陌生人控制的炸彈…… 比起這個,要他正常走路反而并不是件困難的事了,盡管他每走一步,后xue里的東西都會撞擊腸道,讓他不由得加重呼吸,可只要他走得慢一點,不算太強的快感就不會令他太過難堪。 ……在這點上,陌生人的貞cao帶反而像是幫了他一個忙。 勃起的欲望會被勒住,從外頭看來顯得完全正常,他穿戴整齊后試著行動了一會兒,終于確定自己看起來和平日里別無二致。 “呼……”這樣至少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行方長一邊喘著氣一邊想,覺得自己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而晚飯之類的也就因此而失去了意義,他緩緩地挪動著腳步,比平常更早地上了床;他寧愿躺在黑暗中發(fā)呆,也不愿在屋里行走。 ………… 于夜無話。 想來即便是陌生人也沒有辦法從攝像頭的另一端cao縱他身體里的玩具吧。 …… 行方長像往常一樣出門上班。 他懷疑昨天貼滿他房間的相片也是種警告,警告他、他的行蹤已經(jīng)被徹底掌握。 后xue里的玩具隨著他的每一步滾動,身體里有東西帶來了全新的刺激,他才走到車站,就覺得自己想扯開領(lǐng)口。 身體燥熱得不行,那東西總是不手控制地向外滑,又因為他下意識的收縮而往里去,結(jié)果一路上它都在顛簸,還時不時碰觸到還在紅腫的xue口。 那些鞭痕也自然沒有消失,因而他自然是不敢把領(lǐng)口扯開透氣,只能任由自己紅著臉站在車站里。 他覺得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個舉止怪異的人,他們正時不時地上下打量他,旨在尋覓他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行方長因而變得坐立難安。 公交車好不容易到了,他飛快地上車并走到了后排,直到這時,他才能在清早的空氣中長長地舒上一口氣。 ——這是個糟糕的早上。 大約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他沒有在車上遇到大關(guān),行方長相信他可能仍在實驗室忙碌。 公交車抵達(dá)他的目的地時,車輛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這給了行方長自己終于脫離他人注視的感覺,他不由得再度長舒了一口氣。 到辦公室就好了,他這樣想著,因為他的工作主要在案頭,不需要走動,自然也就減少了被折磨的時間。 但在那之前,他必須上樓。 由于只有五層的緣故,公司并沒有裝電梯,這意味著行方長必須步行上下。 他站在樓梯前頭,面色慘白,一邊的監(jiān)控攝像頭正緊緊地盯著他,他不由自主地想,那就是陌生人的眼睛。 陌生人正在催促他趕快邁出腳步。 行方長握起拳,抬起腳,跳蛋因為他的姿勢而在身體中挪動。 “嗚……”他咬咬牙,繼續(xù)向上走,跳蛋因為動作反復(fù)在甬道中翻滾,前一天晚上才被按摩棒好好開拓過的身體輕而易舉地被喚醒了記憶,后xue似乎變得柔軟了,包裹著那個跳蛋——它沒有在振動,可行方長的每一步都在讓它“振動”起來。 快感輕而易舉地開始襲掠,他的身體就像被干燥過久的柴火,遇到這些許欲望的火星也能剎那被點燃。 身前的欲望開始發(fā)痛,行方長知道那是因為它被貞cao帶制止勃起的緣故,這疼痛讓他能夠多少保持清醒、繼續(xù)向上行走。 然而當(dāng)他走過第二層后,疼痛的附作用也開始顯現(xiàn):昨天陌生人的責(zé)罰已經(jīng)讓他的身體或多或少地將痛苦與快感聯(lián)系在了一起,現(xiàn)在他覺得疼、卻也同時接收到了快感。 結(jié)果是災(zāi)難性的,他不得不在二層到三層的樓梯間里停下,額上不斷冒著汗水,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仿佛試圖通過這舉動獲得更多的快感一般…… 樓下的人聲也多了起來,行方長今天特地提早來了公司,結(jié)果時間就在這里漸漸消耗一空,他著急地想要趕快離開樓道,可加快的腳步反而加速了對內(nèi)里的蹂躪。 “——” 對于無法射精的不滿也開始加劇,快感在不斷累積、尋找出口宣泄,被勒住的欲望根本無法完成這點。 他走過三樓,只覺得自己恨不得就這樣做在地上自慰起來,不管攝像頭對面究竟是陌生人還是另外一些陌生人,他有一剎幻想著自己就在這里脫光,不顧一切地在旁人嘲笑鄙夷的目光中達(dá)到高潮。 “不……”他不接受。 無論是現(xiàn)在的自己,還是那幻想中的自己,一旦接受了這些,就什么都結(jié)束了。 是以——無論他在某些時候放棄了也好,無論他陷入怎樣的旋渦中,等行方長冷靜下來,他都要告訴自己:不要接受。 他咬著牙繼續(xù)向前走去,熱氣蒸騰著脊背,他在監(jiān)視攝像頭的死角停下來喘息著,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回歸平穩(wěn)。 “小行?”身后忽地傳來熟悉的聲音。 行方長僵在原地,半晌才回頭:“姚經(jīng)理,早上好啊。” 站在他身后的正是姚經(jīng)理,后者正一臉狐疑地打量著他。 “你臉色不太好啊?!彼u論道,“怎么了?” “呃,前幾天吃壞肚子了……”行方長敷衍道,“不會影響工作的?!?/br> “是嗎?”姚經(jīng)理點點頭,“快點上去吧?!?/br> “嗯——唔!”行方長死死咬牙把口中的哀鳴吞進(jìn)腹中。 就在方才,他身體里的跳蛋忽地開始振動,并不算強烈的振顫在行方長身上引發(fā)了強烈的連鎖反應(yīng),他險些摔倒在地、呻吟出聲。 ——陌生人就在附近! 只有他才能做到這種事! 行方長狠狠咬著牙。 “喂——” “我沒事!”他慌張地向姚經(jīng)理辯解道,“快點去辦公室吧?!?/br> 他繼續(xù)向上走,跳蛋在甬道里顫動著滾向深處,敏感點被振動殃及了,快感一陣陣地沿脊背向上竄流。 行方長努力忍住險些脫口而出的呻吟,那些聲音在喉嚨間化成了隱約的咕嚕聲,姚經(jīng)理側(cè)眼打量著他,行方長只覺得自己在他的注視下冷汗直流。 為什么是在他面前?為什么是現(xiàn)在?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緣由? 跳蛋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滾動,反復(fù)摁壓著身體中的不同部位,內(nèi)里徹底柔軟了下來,麻酥、瘙癢和不滿足的感覺都在涌動。 行方長抬起頭注視著樓梯上方,他把那里定為目標(biāo)前進(jìn),每一步都像盡了全力,一秒鐘也像是無限那樣漫長。 很快,快感讓他的眼睛里滿是淚光,前頭的東西一片朦朧,他覺得自己什么都顧不了了,甚至連那盯在背后刺人的目光也一樣;欲望被貞cao帶勒得發(fā)疼,但他覺得即便如此他還是在被推向高潮,他全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撐到目的地的。 辦公室近在咫尺了,他充滿向身邊的姚經(jīng)理點點頭,快步向里走去。 就在這時,跳蛋停了下來。 突然消失的刺激讓行方長平地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身邊人問道:“沒事吧?” 這大概將會是他今天聽見的最多一個問句了,行方長心想,他沖著對方微笑:“沒事,只是滑了一下而已?!?/br> 他飛快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作下,只覺得心跳如擂鼓,他大口地喘息著,可即便如此也過了很久才讓呼吸平歇。 對面的女孩打量了他兩眼,最終欲言又止,行方長偷偷擦掉眼眶里的淚水,而后沖她擺了擺手。 “快點干活吧。”他微笑著說道。 ——畢竟,對于他而言,最希望的還是維持日常生活。 倒不是他對平穩(wěn)的日子有多大執(zhí)念,只是他不希望自己的狀況被人發(fā)現(xiàn),不希望那個正被陌生人凌辱的他暴露在他人的視線中…… 他咬住唇,而后下意識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情欲。熱度。 時不時流竄而過的麻酥感。 后xue里的異物感,間或傳來的不滿足感。 行方長仿佛要將這些都徹底忘在腦后般一頭扎進(jìn)了工作中。 ………… …… “懲罰”過后的第一天,行方長體內(nèi)的東西一共振動了三次。 第一次就是在上樓時,第二次則在午休時降臨——他借口自己腸胃不適,沒有和同事一起去員工餐廳吃午餐,午休時間的辦公室空空蕩蕩的,當(dāng)他以為這里只剩下自己一人時,那小東西突地跳動了起來。 “嗡——”微弱的聲響從他的雙腿間傳出,行方長嚇得加緊了雙腿,隨后他意識到他沒有必要太過擔(dān)心,因為那聲音并不是通過空氣進(jìn)入耳道的,而是通過他自己的身體。 就像人聽自己的說話聲時其實是通過身體一樣……他趴在桌子上,淚眼朦朧地胡思亂想著。 腸道里的敏感點正在被蹂躪著,麻酥感已經(jīng)讓他的雙腳徹底軟了下來,這下就算再有人邀他去食堂吃飯他也只能拒絕,現(xiàn)在的他根本無法下地行走。 有那么一段時間里整個空間中都充斥著他的喘息與呻吟,空氣帶著煽情的熱度,他焦躁地在自己的位置上挪動,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只正在被情欲之水灌注的桶,溢滿就是高潮,卻又因自身的漏洞而讓那些水不斷流走。 他甚至有瞬間在乞求陌生人來到這里,幫他停下這無止境的痛苦。 可一直到他的同事們用餐歸來,陌生人也沒有出現(xiàn),跳蛋也沒有停止,行方長只好把頭埋進(jìn)手臂間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著,同事沒有懷疑,甚至為了不打擾到他而降低了音量,反而是行方長自己,在緊張中繃起身體、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身體里跳動的玩具…… 在他以為自己就這樣開始下午的工作時,跳蛋才終于停了下來,行方長趴在桌上,險些哭出了聲。 而后,在這天下班后,當(dāng)他艱難地走到公司對面的公交車站之后,跳蛋第三次震動了起來。 呼嘯著的欲望立刻席卷了行方長,他只覺得視野一片昏黑,所有的光線扭曲旋轉(zhuǎn)——他險些栽倒。 好在快感的襲擊只是轉(zhuǎn)瞬,他咬住牙,死死地?fù)瘟讼聛怼?/br> 邊上的人正扭頭看著他,那人是他的同事……會在這里等車的,大多都與他在同一間公司上班……是以他絕不能露出馬腳。 在這時呼嘯而至的公交車幾乎是救了他一命,行方長掙扎著跟隨人流走上車子,又掙扎著向后排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他絲毫不懷疑自己在這過程中已經(jīng)無數(shù)次抵達(dá)過高潮邊緣,但快感的臨界點已經(jīng)被無盡地拉長,它漫長無邊,行方長無論如何……也看不到盡頭。 他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那跳蛋好像向更深處滾去了,內(nèi)里的嫩rou被快感摩擦得近乎麻木,他咬住牙,呼吸滿是情欲的潮熱。 身邊有人坐了下來,是位不認(rèn)識的男性,行方長靠在窗戶上裝作睡著,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的面容看起來是否正常,他只能祈禱對方不要過多地在乎他臉上異樣的紅暈。 公交車開動。 半站路后,身邊的男性睡著了。 行方長原以為這樣情況會好,沒想到卻變得更加糟糕了,公交車正在不斷顛簸,它一震動,身側(cè)男人的身體也開始跟著搖晃,兩人的身體時不時地碰觸在一起。 現(xiàn)在的他最為害怕的就是這個,盡管那些碰觸全無意識,可行方長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些有意圖的觸碰。 他想起陌生人愛撫著他身體時的感覺,想起陌生人摟抱著他倒在床上……更糟糕的,是他想起先前在這趟車上遇到的、那個撫摸過他的人…… 若有若無的雄性氣息鉆入他的鼻腔,行方長顫了顫,腦中一片混亂——要是那時,他沒有下車,事情會變成什么樣呢?他會在公交車上被進(jìn)入嗎? 那人會把他推向角落,把他摁在車廂墻上狠狠cao弄嗎?那樣的話他yin蕩又欲求不滿的神情就會被印在窗上,被車窗外的人看到,他們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惡心、厭惡、反感,還是……饒有興趣呢? 行方長顫抖得更加厲害了,這幻想對他的現(xiàn)狀于事無補,甚至在推波助瀾,他覺得自己的rutou似乎被掀起來摁在了冰冷的車窗玻璃上,隨著陌生人的cao弄而上下摩擦,窗戶因他身體的熱度而變熱,被他呻吟時喘出的熱氣氤氳開一片水汽。 “啊、哈啊……不要……”他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嘟囔著,“會被、看見……” 幻想中的男人聽見了他的聲音,他獰笑著,用手撫摸著行方長挺立的欲望:“你不就喜歡這樣嗎?” 不,他不是。 他竭盡全力地否認(rèn),卻在幻想中越發(fā)快意。 在那個虛假的空間中,他可以放縱自己沉溺在快感中,被陌生男人的粗大欲望狠狠貫穿,他一邊choucha一邊說著yin詞穢語,聲音引來了旁人的關(guān)注,在他人的注視下,他的身體竟越發(fā)沉溺。 然而在幻想中愈是能得到快樂,現(xiàn)實中的他就越是難過——這不僅僅是因為現(xiàn)在的他沒有辦法發(fā)泄,更是因為巨大的羞恥像座山一樣不斷壓迫著他。 ——他竟然在想著這些!在回家的公交車上!身邊充斥著熟悉或陌生的人! 回過神來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哭了,淚水滑在潮熱中的臉上,冰冷一片。 車子繼續(xù)向前行駛,在某一站過后,跳蛋終于停下。 行方長壓抑著自己的抽泣,在位置上努力蜷起身,折磨他的地獄終于消失——哪怕只是暫時,他都可以喘息、休憩,準(zhǔn)備好精力應(yīng)付下一次墜入深淵。 只是他突然間無比害怕,現(xiàn)在的他尚且能找回理智,萬一哪一天,他連這些冷靜的時光也無法找回了,他會怎么樣? 在這樣的惶惑不安中,兩天時光飛逝而過……